从来未尝试过这样子*的白清儿、一下子陷入情慾之中,她被杨立名吻舔轻咬得舒服的不行。小脑袋瓜里,几乎陷入了混沌。见此,段誉毫不犹豫用膝盖猛地分开美丽诱人的白清儿那含羞紧夹、忸怩不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纤滑雪腿白清儿再一次发出一声凄艳哀婉的*声,随即非常狂野的迎合着段誉的进攻。
在段誉这近似于疯狂的攻势之中,白清儿只感到一股无比畅快的感觉,那种畅快让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破身不久,下身还非常的肿痛。她明白这样下去自己的身子承受不住,可是身体的快感却让她不能自拔,手脚死死的缠住了段誉,就像是一条水蛇。
没多久的功夫,白清儿已经完全被段誉弄得银牙暗啼,柳眉轻皱,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悦的娇羞样儿。她娇躯酸软,她下身传来阵阵撕心的疼痛,可是却始终无法拒绝段誉带给她的快感,心中想着就这么死去,会不会是世上最幸福的死法……
河滩上白清儿撩人呻吟娇喘声不断的传出,旖旎春色弥漫了整个河滩,这二人也实在是太过疯狂,就连嫦娥都看不下去,天上的一轮新月,渐渐的躲到了云层之后……
当段誉终于坚守不住,将一股生命的精华尽数撒在了早已经呈半昏厥状态的白清儿的身体中之后,也是觉得腰酸背痛,心想今夜实在太过疯狂,在这树林里、河滩上,也不知道和白清儿做了多少次,看来阴癸派的小妖女果然不同凡响,自己当初和商秀珣小娟馥儿三女疯了一夜都没有觉得这么累过,不知不觉之中,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250。初临九江!
当清早的阳光洒在段誉的脸上,耳边又传来了林子中的阵阵鸟叫的时候,段誉才迷迷糊糊挣开了半支眼睛,习惯性的朝着身边一翻身,*荡的说道:“来,清儿,起床了,来,先亲个嘴……”
咦,怎么一抱下去空空荡荡的,段誉这个时候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爬起来一看,身边早已经没有了白清儿的踪影,感情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大概是担心被自己缠着脱不了身,干脆自己跑了。段誉摇了摇头,苦笑着站了起来想要穿衣服,却发现自己的那件长袍早就已经被自己扯得不成样子,皱皱巴巴的,穿出去实在太影响形象,而白清儿昨天穿的那件白色的衫子,也压更是被自己扯得稀烂,根本无法再穿,看样子白清儿应该是另外还带得有衣物,不然哪里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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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从体内小空间里面拿出一件长袍,穿好之后,突然发现白清儿留下的衣衫上,竟然有一小滩鲜血,不禁笑了一下,心想日后拿给白清儿看也不知道白大美人会有什么样的精彩表情,当即便将其一起塞进了体内小空间里面。
之后段誉就运起凌波微步回到了襄阳钱独关的府邸,直接对钱独关使出道心种魔*直接将他变为自己的傀儡奴隶……
日头渐渐西移,九月初的阳光洒在高高的城墙上,反映出金色的轮廓来,流溢出浑厚的气息。城门塔楼上,一面书着一个“任”字的麾旗,正在迎风飘扬,猎猎作响。杨广身着月白公子袍,手拿一把纸扇,站在城门下边,仰望着这面黑底金纹的旗帜,忽然哑然失笑,施施然地随着川流不息、其中不乏江湖人物的人流,在城门卫兵的扫视下,昂然走进了城池。
九江郡乃是东南部的一个大郡,北倚长江,南临鄱阳湖,交通十分便利,是故,南北客商往来如梭,商贸业异常发达,虽然近来颇有战乱的影响,市面再不如前时繁荣,但相较北方诸多大郡,却是甚为可观的。行走在车水马龙的城道主街,抬眼望去,只见临街商铺林立,各类小摊摆满两旁,叫嚷声响彻整条长街,热闹非凡。而这时段誉正。行走在九江城的街上,心里想的却是这几日听到的消息,正是楚帝林仕宏将到九江和任少名商议结盟事宜。而现在任少名居然还没死,也不知道寇仲和徐子陵死哪去了。看来应为自己的到来,原本的剧情还是放生了一些变化。既然双龙没动手,那就我亲自动手好了。既然感造我的反,那就要有死的准备。
而在段誉口中的寇仲和徐子陵此时正在九江城里的一间临街的酒楼二楼靠窗的一张桌子坐下,目光同时投往窗外。
入目首先是可容五乘马车同时来往的宽敞街道,然后是面对酒楼正门的一排商店,占了五间是药店,可见由于九江一向多富豪,故有动辄倚赖药物的风气。
其它还有粮行、油坊、布行、杂货店等等。
道旁每隔七、八丈,就植有大树,遮道成荫。
朝南望去,刚好可见到春在楼后院东北角的高墙,墙后林木间一片片的青瓦屋顶,形制宽宏,颇有气势。
寇仲这个时候喝了一口酒,颇为兴奋的说道:“陵少,潜龙堂已经查清楚了,任少名那个家伙还真会享受,直接包了春在楼最漂亮的姑娘,每天晚上都会前来,如果潜进春在楼进行刺杀的话,一定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们今晚就动手吧!”
这时店小二端来面点,徐子陵连忙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等到那小二离去,徐子陵才小声的说道:“可以今晚就动手,要不然再过几天林仕宏就要到了,到时候就不好下手了!”
而徐子陵说完之后却发现寇仲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而是一脸惊诧的望向春在楼。徐子陵顺着寇仲的目光望去,顿时也是一脸惊诧。顺着寇仲和徐子陵的目光,只见一位略带邪笑的翩翩佳公子正拿着一把折扇缓缓走进春在楼。
这位翩翩佳公子正是催眠了一个铁骑会的人知道任少名每天都会去春在楼包下的春园找头牌琪琪幽会,打算去截杀的段誉了而像他这种风流公子,每天出入于青楼都不知多少,不过看到段誉身上的高贵气质和做工精细的着装,以及段誉随手扔出的一锭金子,龟公知道这是大阔客来了,忙打躬作揖的恭迎他进客堂内。段誉坐了一会儿,那龟奴拉了个眉花眼笑的老鸨春姐来招呼他们,今次段誉加重了出手,直接塞了两锭金子给她,才道:“本公子今趟是慕霍春在楼的头牌姑娘琪琪之名而来,春姐你可不要让本公子失望啊!”
春姐欣然笑道:“公子出手这么阔绰,奴家怎都会识做的!不过琪琪晚晚都忙得不暇分身,奴家要想尽办法,才可让她过来唱上一曲,好稍遂公子的心愿。”
段誉会意,再慷慨的多塞了块金子给她,道:“若只是匆匆过场,实在太没味道了,不若春姐给我和霍琪小姐预约明晚……”
春姐“啊哟”娇呼,截断他道:“明晚更不行,连奴家都没有法子了。唉!你也不知琪琪多么红,若奴家不是见公子这么好人,怎肯挨骂都要为你安排呢!”
接着又道:“公子先在这里喝口热茶,待奴家为公子在内院找间有体面的别院,为两位挑几位声、色、艺俱佳的标致人儿,再来领两位公子进去。”
考,什么玩意儿,老子的老婆一个个美若天仙,万中无一,要来嫖任少名的破鞋?段誉在闹哄哄客堂内的一组桌椅坐下后,接过小婢奉上的香茗,四顾瞧去,只见堂内靠壁处摆了十多组桌椅,坐满了人,人人都惟恐声音不够大的样子,吵得喧声震天,有若巿集。
段誉瞧了一会儿,见没人来理会自己,连那些走来走去的婢女也对自己视而不见,暗自自嘲,喝了几口茶水,正等得百无聊赖时,春姐终于出现,眉开眼笑的道:“公子,奴家费尽了心思才找了间上好的房间,公子请随奴家来。”
段誉跟了春姐便走,问道:“琪姑娘可有空闲?”
春姐媚声笑道:“哎哟,公子莫要心急,琪姑娘很快就到,春兰、夏溪两位姑娘也是我们春在楼的头牌来的,且先让她们陪公子喝几杯如何?”
段誉哈哈笑道:“是否春姐嘴里谁都是头牌呢?待会儿春兰和夏溪若是本公子看不上眼,就罚春姐唱十八抹哦!”
春姐娇声笑道:“公子真懂取笑人,奴家年老色衰,公子才真瞧不上眼哩,春兰和溪月品貌一流,放心好了,奴家骗谁也不会骗公子您啊。”
说话间,段誉暗自留意周围情形,春姐带自己来的地方,只见是一间间的院子,一间间的房过去,春园、夏园、兰园、竹园、蝶园……段誉忽然道:“春园夏园秋园冬园、梅园兰园菊园竹园,真是雅致的名字,不知道有没有汤园呢?”
春姐一怔,手帕掩口笑得花枝乱颤:“公子真风趣,哪里有什么汤园了。”
她领段誉来到一间梅园,刚坐下没两分钟,春姐领了两个打扮不俗的姑娘进来。
夏溪和春兰虽然算不得漂亮,但也颇有两分姿色,自然也就免去老鸨春姐唱小曲了,春姐招呼了一会儿便扭腰摆臀的去了。段誉刚才看到春园没有灯光,知道任少名还没有到,索性既来之则安之的享受二女的服务,每人打赏了一锭金子。两女何曾见过这等豪阔的客人,均是心花怒放,公子前公子后的叫个不停,殷勤劝酒,段誉左拥右抱,上下其手,在两个姑娘身上猛吃豆腐,那夏溪当真有料,硕大肥美的美臀掐起来倍加有手感,不过段誉也只是逢场作戏,过过手瘾罢了。
而那春兰和夏溪被段誉摸的吃吃笑着,面红耳赤,一脸的忸怩。
段誉摸了好一阵,不知道有没有把俩姑娘摸出水来,而在段誉从御女心经里学来的抚慰技巧下春兰浑身酥麻,小嘴微微张开着喘着气,神差鬼使的,衣带一松,簌簌的落在地上,露出雪白而丰满的身子。
段誉眼前一亮,古代的窑姐儿就是比现代的要强多了,小樱桃嫩红嫩红的,显然要更有看头。段誉用手指在她玉峰上挑弄了一下,弄得春兰浑身抖了一抖,眼中更是媚得滴水,娇躯软软的贴在段誉身上,段誉顺着她的酥峰一直往下划去,这时段誉却突然出其不意的点了她们的|穴道,将她们抱到床上,把被子给她们盖上,对于这些女人让他逢场作戏,吃吃豆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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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段誉一个人在房里喝了会儿酒,就装出志得意满的回到厅中继续大吃大喝,他算中今天晚上任少名必定会到,否则等林士弘来了就没时间跑来跟霍琪幽会,反正菊园距离春园并不远,只要任少名冒头,段誉就直接一剑捅死他!
251。“黑老大”任少名!
就在段誉正想着怎么虐死任少名时,忽听外面的走廊中传来众多脚步声,段誉双眉一凝,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边,只见二三十人鱼贯进来,每隔十步就留下两人,秩序井然,段誉心念一动,这排场,莫非正主儿到了?
忽然,一个身穿彩衣的光头美人映入眼帘,这不就是艳尼常真么一个尼姑穿成花蝴蝶一样,总是一件很怪异的事情,更怪的是,这个尼姑长相还很美艳。和艳尼常真并行一路的,是个倒提禅杖,前额戴了个钢箍,体魄高大,身穿红色僧袍的和尚,毫无疑问,这肯定就是恶僧法难了。
然而,这两个打扮如此怪异的人却不是最吸引段誉视线的,最吸引的,是走在这对僧尼身后的白衣汉子。
任少名!
无论任少名身边有多少人,他总会一眼就给辨认出来。
这不单是因他在额上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约半个巴掌大的青龙,更因他特异的形相和凌厉的眼神。
任少名的皮肤闪亮着一种独特的古铜色,整个人就像铁铸似的。身高要比段誉高出半个头,配着黑色劲装和白色外袍,对比强烈,显得他格外威武。
他有一个宽宽的密布麻点的脸庞,眼窝深陷,眉棱骨突出,眉毛像两撇浓墨,窄长的眼睛射出可令任何人心寒的残酷和仇恨电芒,活像是天下人都欠了几百两似的。
他比常人粗壮的大手分垂两边,各提着一个头颅般大而沉重精钢打成的流星锤。在他身边还有个又高又瘦的中年文士,脸庞尖窄,配着嘴唇上的胡须,有点像头山羊,但眼睛却明亮冷静,给人一种一肚子坏水的感觉。
从这排场来看,任少名是个很谨慎的人,来逛窑子还带着几乎全班手下,也不知待会儿他跟霍琪圈圈叉叉的时候,这些手下是否也会在场观摩哩?
忽然,任少名猛然转头,双目犹如电射朝着房中的段誉迸射而来。
“嘭!”
一股凌厉的气劲传来,桌椅立时破碎,可在段誉周围的桌椅却是一点是都没有,而段誉更是动都没动,却是就在这一瞬,段誉运起天魔力场,一下就挡住了任少名的气势。
一朵彩云倏然飘了进来,正是艳尼常真,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又黑又亮,娇嫩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如丝的细眉下眼角朝上倾斜,颧高鼻挺,粉红的嘴唇配着整齐的雪白牙齿,艳光四射。
“你是什么人?竟敢藏在此地窥视!”
段誉笑道:“本大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