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姐的话你们都听到了,现在,你们可是学习地年纪,等你们以后像我这般大了,自然有的是时间玩闹,明白吗?!”我摆出了师长的威仪。
边上,李慎在不停地眨眼,难道在跟我使眼色不成,板着脸,低下了脑袋,李慎又快又低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把我给吓了一跳:“什么?!”苏定芳,苏名将明日班师回朝?!
第二天一大早,屁股大好,疤痕全掉了,露出了粉红色的新肉,嗯,自然是咱的婆娘告诉我地,本公子还没能耐拿脑袋凑自己屁股上去瞅,虽说新肉长起了,但是还是耐不得磨,只能在屁股蛋子上打了个补丁,穿戴完毕,带着俩忠仆,房成和勃那尔斤,跨上了宝马,一齐朝着皇宫门口而去。接了俩喜欢英雄地小王爷,一齐朝着城东而去,行了十数里路,终于瞧见了正往着长安而来的苏名将的部队,心中的欢喜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
两月有余不见,苏定芳显得憔悴了许多,双鬓之上竟然也染上了淡淡的星霜,依旧雄伟的身躯外裹着的明光皑已然多了许多破损之处,甚至能让我明辨出刀砍枪戳地痕迹,看得苏定芳,这位仅仅凭着一万精骑,立下了如此大功的苏定芳,心里头突然间觉得难过起来,有些内疚。倒是苏定芳自个一副浑没在意的模样,初一见面,就拿拳头给我一个问候。“哈哈哈,遗爱贤弟,可是想死为兄了。苏定芳的见面问候方式有些热情得过份,倒是反让我有些不适应,很有可能是经历了两月两次穿越无人区,挨了一场暴风雪冻伤脑袋留下的后遗症,嘿,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那把破伤风神剑竞然还在苏定芳的剑鞘之中,据苏名将说此物算是他的吉祥物,在这些的战役当中,救过了他一命,具体情况苏名将没说,咱也不好老追问,总之是很灵验地那种。
“兄台大难得脱,立此涛天之功,实在是让小弟钦佩之至。”我很是恭地表达了我对这位处于生死一线两月余的苏兄台地倾慕之情。
一听到我提这一碴,莫说是苏名将,就算是他身后的兄弟伙们都脸上露出了戚戚之色,苏名将哆嗦半天嘴子,很是悲凉的表情:“唉,苦啊……贤弟,你不知道那股子滋味,这俩月就嚼那些个牛马羊肉,除了身上的茶叶沫能品品滋味,那时候才觉得像是活着,其余的时候,嘴里的膻味能把大伙都熏疯了,现下这一路上,大家伙宁肯吃咸菜就栗木饭,也不愿意在闻一丝肉味。打心眼里腻味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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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很沉重地,也很理解地点点头,别说是苏名将,若是让我俩月天天啃肉骨头,本公子现下怕是见了草根都想嚼上两口,太腻味了。加上是战争时期,根本容不得你悠闲地来烹调食物,牛羊宰杀了之后,就只是把皮扒了,内脏丢掉,其他的连血连骨一齐往大锅里丢,熟了就成,洒上点盐。这就是食物……
苏名将一路上根本就是在向我控诉着杀人自助旅行团在草原风雪两月游的过程中,食宿状况差到了极点。喷了我一脸的口水,我怀疑这丫的是报复我,嗯,因为我地献策,让他成就了一番功勋。不过也让他吃尽了苦头。怀疑以后他跟他的这一票部下要改变观念,成为大唐第一批因为参加了军队而改变饮食习惯的新新人类。很有可能他们将成为大唐第一批动物保护组织的发起人,起因就是源于他们对于肉类食品过量食用之后引反的强烈厌憎。
“俊哥儿,他们,似乎手指……”李治悄悄地靠到我身边说道。
我望着那些陆续地移动而过地牛车,马车之上,因冻伤而缺指残足的大唐的军人,心里头很是难过。真的很难过,虽然他们的脸颊上挂着骄傲而又自豪的表情,就像当初我在电视里看到了那些朝鲜自卫反击战的老战士一般,凯旋而归时,亦一如他们一般,可是后来,他们其中的一些人……
“俊哥儿您怎么了?!”李慎轻轻地扯了扯我地衣襟,目光有些担忧地望向了我,我朝他温和地笑了。摆了摆头,似乎想把自己从回忆的难过之中摇醒过来。边上,苏名将亦是一脸哀伤之容地与我对望了眼,是啊,正所谓一将成名万骨枯,就是这一万大唐骄傲的军人,凭着他们的鲜血与生命,浇铸出来的这一场大唐帝国的胜利。
我朝着苏名将点了点头,扭脸看向这二位王爷。“李治,李慎,你们可瞧见他们。”手指笔直地指向那些个正从身前行过地军人。
李治与李慎对望了眼,肃容道:“是,治见到了,若非是这些将士拼力搏杀,就不会有我大唐个天地安宁。
“唔!只是希望国家不要忘记他们这些最可敬的人。”我长吸了一口气后,悠悠地道。
“最可敬的人?”李治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下我的话,旋及默然地点了点头。
“最可敬者,军人也。”苏定芳是最有感触。
因为是私下里迎接友人,伴着苏兄走了里许之后,见到了前方有官方仪仗来迎之时,终与苏兄台挥手作别,约定日后再行聚首。
三天之后,身上依旧披着那身略有破损的明光铝的苏定芳领着幸存的五名都尉,昂首大步踏帝国最高地政治中心的极点:巍峨宏大的含元大殿。
“臣苏定芳幸不辱命,据一万大唐精骑,向陛下缴令!”苏定芳大步而前,虎目含泪,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地跪倒在李叔叔龙恭的玉阶之下,身后五位同样一身破碎甲叶的亦轰然跪倒在大殿之下,金属与地面的撞击声呛然作响。
整个大殿里落叶可闻,都用凝重而敬畏的目光望着这六人,历经两月余,横穿大漠两次,渍薛延陀真珠可汗,破铁勒近百部落,夺其牛羊马匹无数,人口二十余万众,如此之伟功,别说那些文臣,就连那些个平时谁也不服的老兵痞们亦暗中翘了个大极指,硬是要得,至少,我身边的程叔叔等人都一脸地相惜之色。
“诸位爱卿快快请起,起来起来,朕看看,好!好!好!风霜血雨之后,不改英雄之志,方为大丈夫本色尔,苏卿,是朕的霍骠骑啊……”李叔叔一脸伤感与兴奋交杂,抚摸着苏定芳与五位都尉那布满了箭创刀痕地明光铠甲,目光很是悲伤:“箭,刀,这该是狼牙棒,这是…李叔叔不傀是常年征战沙场的马上皇帝,对于这些战争武器造成的伤害辨认得极其明晰。
而李叔叔的说话声中,也让朝庭之上的文武百官明白了这大唐一万健儿历经了怎样的艰辛与苦难,当李叔叔看到了其中一位都尉因为冻伤而失去的左手两指时,不由得鹰目泛起了泪花。
李叔叔最终发布了封赏令。苏定芳由从五品地游骑将军越级晋为从四品的定远将军,另授爵位为县侯。废话,这样的功勋,就算是封公都不为过,当然。这是我的想法而已。
至于那五位都尉及一干回到了长安的六千余胜利地残兵亦皆有封赏,死者亦有抚恤。
“军事学院院正房俊何在?!”李叔叔回到了龙椅之上,清了清嗓子之后朗声喝道。“微臣房俊,叩见陛下。”赶紧从榻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玉阶之下跪下,至于苏兄等人,已经归位而坐,路过苏兄跟前时。这位一脸幸福泪水都还没擦干的家伙竟然朝我挑了挑眉角,一副我很好看你的表情,呕…恶心!
“呵呵,贤婿免礼,当日,朕曾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明言之。苏爱卿得胜而归之时。便是汝加官进爵之日。今日,苏爱卿用你之策,以一万大唐精锐铁骑,二渡大漠,击铁勒之贼于乌德勒山,甚至马踏仆骨头王帐于狼居胥山下…“,如今,力摄突厥部众,为前锋阻击万五之敌、于诺真水阻铁勒大军一日之功。再加上这献策之功,数功并举而赏,不知道诸位卿家,还有何人言朕的爱卿不可赏?!”李叔叔明显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让一重朝庭重臣明白了他的心思,太子哥现下正被禁足于东宫,哭哭滴滴地正在给他的称心男宠立牌位呢。哪有闲功夫来这里晃悠。
“微臣有要事启奏陛下……”一位御史从榻上站立起了来,在众臣与李叔叔讶然地目光之中,大步到了殿中。
“哦?既有要事,你且奏来。朕也想听听。”李叔叔很好奇,莫说他老人家。我也很好奇,这位御史咱可不认识,应该没什么交集的吧?
眼晴下意识地就往长孙阴人那边瞄去,正好与长孙阴人的目光撞个正着,一触即收,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直觉,至少,这位翰林学士的出现应该与他有所联系。
“陛下,臣要弹劾大唐军事学院院正,进奏院主事房俊房大人违反军令。”这位目光平板的御史亢声道。
“什么?!”惊呼声连连,别说是满朝文武,就算是李叔叔都讶然低呼一声。
李绩大叔猛然拔身而起,一脸的怒容,程叔叔在边上扯了李绩大叔两把,似乎想问问倒底咋回事。
“陛下,房大人于军中私携烈酒,更在与铁勒大军主将大度设合议之时大有失仪之举,我大唐何以有今日万国来朝之盛世?就是因为我大唐军容鼎盛,军纪严明,而房大人如举……”
这个面无畏色地都史面对着朝庭诸位大佬地目光侃侃而谈,我斜着眼角看他,先人你个板板的,这些个御史还真吊,十万八千里之外的事似乎亲眼而见,而且还说得有板有眼,若不是李叔叔在则,我还真想跟他打听一下,他当日是不是化妆成小卒子混在了我的军队当中。
“…故尔,臣请陛下治房大人之罪,以明我大唐律法,正我大军纪!”御史说到了最后,突然声音转厉起来,瞪着我,表情很是为国为民伸冤的模样。
轰的一声,整个朝堂之上,都响起了像是蜜蜂在叫唤的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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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阴人理着三缕长须夹然而坐,似乎一切与他无关一般,但我依旧能者到他地目光扫过我时,泛起的一股子寒意。
“哦?!”李叔叔扬了扬眉头,扭头看我,声音陡然沉了下来:“贤婿,陈大人所奏之事可有?”
第358章加官进爵,房二爵爷……
我昂然而立,敢做就敢当,老子还怕别人唧唧歪歪不成,再说了,咱带酒去是为了啥子?朝堂之上的大臣不明白,可不代表那数百位从死亡线上被拉回来的将士不明白。
李叔叔听了我答话,目光一凝,正待要开口。“臣有要事启奏陛下!”李绩大叔阴沉着脸颊离了榻位走到殿中朗声道。任谁都听得出李绩大叔语气之中的不满。
李叔叔失坐龙椅之上,手指轻轻地在身都的案几上敲击:“爱卿且说。”
“臣要奏房俊携酒之功!”李绩大叔这一声出,让朝堂上的嗡嗡声顿时大了一倍不止。
“嗯?!”李叔叔半张着嘴巴,看样子是被李绩大叔的话给吓了一跳:“李爱卿,朕没听错吧,你是说房俊违军今私携酒进军中有功不成?”
别说李叔叔,就连那一帮李绩大叔的好友一个二个也皆尽傻眼,程叔叔还夸张地摸了摸自个的脑门翻了个白眼:“老程我没听错吧?”
是啊,李绩大叔是啥人?名将,千百年来也算得上是有数的名将,演义里头更是厉害得紧,但朝堂内外,全军上下,皆知李绩大叔治军之严谨,不下于段志玄这位大唐周亚夫。
可偏生从他嘴里跳出这么一句话,怎么能不让在场的诸位惊诧莫明,就连刚才那个弹劾我的御史也傻了眼,呆楞楞地瞪着李绩大叔,半天吭哧不出一个屁来。
“正是!”李绩大叔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我私携烈酒非是为饮用,而是用于治疗受伤士卒一事在朝堂之上摊开来说。
“陛下若是不信,可传军事学院那数百名受治之学员一问。”李绩大叔声音陡然拔高了一节。
“陛下,还有隘军医官亦可为证!”我高声道,李绩大叔的话可真提醒了我。
李叔叔面带疑惑地微一点头。扭过了脸,朝着站在玉阶之下的侍卫头子赵昆道:“爱卿,你立即带人赶去军事学院,查问此事,查明之后。即刻来报,顺便把那些医官一同话来,朕要亲自一问。”
“臣遵命!”赵昆抱拳为礼,接了任务,不多时就率着一票侍卫疾步出了含元大殿,直奔城外十里处的军事学院而去。
“朕个日还真见了一回新鲜事了,呵呵呵…,不过军并合议失仪一事,李爱卿。可曾有之?”
李绩大叔冷笑了声:“荒谬!”
就这一句话,气的那位御史大人跳将了起来:“你!”
李叔叔挥手示意那位御史暂且莫要说话,抬起了头,朝我言道:“贤婿,你自来说便是,朕倒是要好好听听。到底当日是何因由。”
“是!当日。微臣接李大人之将令……”我把事情从头到尾源源本说了一遍,尔后,我扭头望向那位御史大人,踏前了一步,抽了抽嘴角,拧起了眉头恨声道:“若此举动有罪,那房某敢问御史大人。是不是房某不应尽那护卫之责,任由铁勒人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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