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不耐烦的靠在屋顶的梁柱上,等着陈启赶紧走。她也不想往下看,万一看到什么脏东西,回家还等洗眼睛。
所以她听得出是庆元先下了床,然后是两个人一起穿衣服,名贵的丝绸,摩擦皮肤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两个人也不说话,各干各的。
小七想着师傅平时怎么待自己,都是哄着求着帮她穿衣服,帮她梳头,梳洗。到现在师傅也没对她动过什么真格事。最多也就是搂搂抱抱隔着衣服过过干瘾。再瞧瞧底下这对,真真枪真刀的干了,没感情就是动物缓解生理欲望罢了。
真贱。小七心里不由抽了一句。
这时候庆元,甜腻腻的低吟了一声,“殿下……留下来陪我用膳行吗?”
小七想:咦,上次看庆元对陈启全然一副趾高气扬,全不在意的模样。原来在闺房里居然这样粘着陈启。真看不出来,这女人搞定陈启果然有两下子。
“不了。我还有事。最近晋王那事闹的有点过,陛下追的紧。”
一句话让小七全身冷的发颤,五脏翻涌,恶心的想吐。
妈的,果然是一对狗男女。下面说话的男人居然是明王陈夙。
恶心,恶心!小七火起来真想冲下去直接宰了这两个人。陈启那个呆子,自己女人给他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他还全然不知道。成天装傻充愣。
不过两个人说到陈焱,她还是有兴趣继续把两人的对话听下去。
“这事明明是陛下默许的,他又追什么?”庆元抹胸亵衣,身上紧紧披了件薄纱,雪肌乌发更显丰韵。特别是庆元躬下身子,帮陈夙穿靴子,抹胸里一条深深的沟渠,看的陈夙又有些心有不甘。若是平日估计又会把庆元拽上床,再做些什么。不过今日着实是有些晚了。
既然刚刚饱餐了一顿,自然心情大好,庆元问了,他便答,“那毕竟是他的一母同胞。他总要找个地方出出气。没什么的。”
“他确定死了吗?”
“你这么想他死?”陈夙伸出手,轻抚了庆元的脸颊。
“我?他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在替殿下着想。”
“不知道,孙家的那个小子不是追下去了吗?几天了也没见着人上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着实的诡异。你那个六哥也下去了。我觉得这事大有蹊跷。人又不是鱼,不可能在水里活下去。就算是死了,几天了,尸体也该浮上来了。”
“殿下的意思,他们一定找到了一个藏身之处。”
“这是唯一一的可能。不过晋王身中两箭,胸口还挨了一刀。我不信他能挺住。”
“也是。”庆元冷笑了一声,“那天我可是看的真真的。这个晋王果然脑子不太好使。那么重的伤居然也不藏一下躲一下。”
“这就是陛下最忌惮他的地方。你说有陛下在场,需要他那样去逞英雄?这事他不知道干过几回了。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让人直接一箭射死他。就是要让陛下看见他最不想看的。最后的刺客才是要他命的人。哎……谁知道,你那个六哥会跳出来。不过也不怪你六哥,我那刺客和你六哥有仇。”
“什么仇?殿下可知?”
“这刺客伤过你六哥,更伤过你六哥那宝贝徒弟。”
“那贱人。”庆元低声咒骂一句。
“听说你和你六哥的这个宝贝徒弟闹过几次。你那六哥长的是不错,但是长得不错又有什么用,人家不喜欢你,你再恨人家的宝贝也没用。”
小七心里哈哈大笑,这个明王好歹是说了一句大实话。
“那个贱人迟早要死在我手里。等殿下大业可成,我不信她能飞出我的手掌心。”
小七心里继续哈哈大笑:此人已疯,赶紧除之。
“她可是周霁雪的宝贝疙瘩,你没事别去招惹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那么怕她,都要护着她?连殿下你也一样。”
“别胡说,我想护的人只有你。她是周霁雪的。你那个六哥身后有云谷撑腰,那天你也看见了,他只是随便喊了一嗓子,云谷的实力就让陛下几天睡不着觉。我犯得着得罪他?再说,他也已经答应与我结盟。”
“可是我想让那贱人死。”
“那也是以后的事。等我大业可成,你想怎样就怎样。”
庆元冷哼了一声,不再说什么。大约是是在帮陈夙穿衣裳。
两个人又卿卿我我了一番,听的小七都快睡着了,陈夙才说要走。
庆元这时候突然拽住了陈夙,“殿下,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陈夙笑着问,“是不是又看上什么宝贝?只管说。”
“这事我觉得还是应该和殿下早些说,殿下别怪我。”
“心肝儿,我怎么舍得怪你。快说吧。什么事?”
“殿下,我动了你在孙府的暗桩。”
“什么?”陈夙的嗓音突然提高,“你做了什么?孙府的人连陛下都不会轻举妄动,你快说你做了什么?”
庆元又是一个冷哼,“其实也没做什么。那个贱人最看重的两个人,一个是我六哥,一个是她娘。”
“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让陛下的暗桩,毒了那个老妇人。”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响彻静谧的寝殿,小七原本听得已经按耐不住想冲下去杀人,突然听了这个巴掌声,是那么顺耳。决定再听听明王怎么说。
“你疯了吗!你知道不知道孙青衫若是知道我的人动了他夫人,他会怎么做?你知不知道若是你六哥知道我的人动了他宝贝徒弟的娘,他会怎么做。你个蠢女人,你这次要害死我!”
“你怕什么。殿下放心,这次我是准备好的。孙青衫不足为据。殿下怕的无非是我六哥和他那个宝贝徒弟。只要她敢来,我就有法子对付她。她在我手里,我六哥能奈我何。”
“你,快说,孙对孙家老太太下了什么毒?”
“我不说。”
陈夙又气又急,“宝贝儿,这事闹不得。快说现在还有法子补救。趁着那两个煞星还没回来。”
“不,我存心就是不想让这事有补救。我存心就是要让那个贱人来找我。”
“你到底要做什么?”
“殿下不知道,她的底细。”
“什么底细不底细,我只知道,为为了她,周霁雪会和我拼命,云谷会和我拼命。快说,你给下的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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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险恶的暗算
陈夙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庆元的寝殿,而且是庆元的宫女给陈夙开的门。一切都是这样的正常,一切都是这样顺其自然。
小七不由的掐了自己,难道自己眼花了,刚刚从这屋子出去的人不是陈夙?她不由的在心头对陈启第一次产生了强烈的怜悯心。而这种怜悯心又迅速的转换成一种愤怒。
目送着陈夙离开,庆元坐到了梳妆台前,一边梳头,一边想着自己的心思。等她再一抬头,凑着昏暗的光线铜镜里出现了另外一个人清晰的身影,那人修长俏丽的身姿,一双明亮的晃眼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她。一把比她的眼神更冰凉的刀抵在庆元的脖子上。
“真快啊。”庆元看着镜子里,穿着小厮服装一脸灰的小七娇笑。一点也不畏惧。
“你不是盼着我来吗。我自然要赶紧来。给我娘下的什么毒,快说。”
“我就知道你会为这事来找我。咦?我六哥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我师傅在外头守着,女人的事还是女人自己解决比较好。他看不得我对你下狠手。”
“呵呵,我就知道,六哥对我还是舍不得的。
“少说废话,你给我娘下的什么毒。”
“我不想说,你能把我怎么办,这是太子府,你敢懂我一根汗毛,不光你娘死定了,连着你全家都要完蛋。”
小七冷哼了一声,直接一伸手,点了庆元的穴道,庆元立刻从椅子上瘫软了下去。
正在此时外面有宫女问,“娘娘是否传晚膳。”
小七的刀就抵在庆元的脖子上,只要她敢喊,她绝对不会留情。
谁知道庆元竟非常配合,语气如常,散漫里待着不耐烦,“不用,我累了。要睡一会。吩咐下去了,别进来打搅我。”
外面的宫女应了声“是”
小七将庆元拽着,想把她往床上拖,又觉得那床太恶心。只能将她拖到在地,寒光闪闪的刀锋就抵在庆元那张娇嫩如水的脸上,“说。给我娘下什么毒,不说我花了你的脸。看你拿什么勾引男人。”
“我无所谓,花了脸我还是太子妃,你觉得太子那个窝囊废,会废了我?不过你娘就惨了。你可得想清楚。”
小七觉得这个贱女人绝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但是门口就守着宫女,确实又不好下手。小七压低身影对庆元说,“我可以点了你的哑穴,再堵住你的嘴,然后一刀一刀的从你的脸上把肉切下来,你觉得如何?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好看,我可以把你的指甲盖都给你一个一个的拔了。如果你还觉得不爽快,我可以在你身上划几刀,找点蜜糖来涂抹你的伤口,现在是夏天,你觉得那些蚊虫蚂蚁会不会让你爽翻天?”
庆元的表情终于不淡定了,刚经过情事的红晕尚未退却的脸颊,瞬间苍白。
小七觉得这把火烧的还不够,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女人,不给她见点红她哪里知道怕。换句话说,没吃过亏,不知道死是什么东西。
雪白的修长的手指,点了庆元的哑穴,庆元吓的眼睛惊恐的瞪着小七。小七看着庆元,“你不是不怕吗?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说着一伸手脱了庆元的袜子塞进了庆元的口中。庆元被点了穴位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浑身颤抖,眼泪肆意。
小七冷笑着,粗鲁的一把撕了庆元身上的披纱,白如凝脂的肌肤暴露了出来,小七拿着长刀只是轻轻的在藕节一样的圆润的手臂上碰了一下,庆元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口中,唔唔唔的叫不出声。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臂血红瞬间涌了出来。
小七将鲜血淋漓的手臂端到庆元自己的眼前,露出十二颗白牙,眼睛弯成月牙,一脸灿烂,“怎么样,嘴还硬不?想不想再来一刀子?”
因为被点了穴,此时的就算再想抗拒,再想惊叫也是无能为力,只能通过惊恐的眼神,和全身剧烈的颤抖,告诉小七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小七拔出了庆元嘴里的袜子,听着庆元呜呜的哭声,心里别提有多快活,不过她还是冷着脸问,“你给我娘下的什么毒,快说!”
庆元满脸的泪水,对着小七示弱眨了眨眼睛,
小七的手指抵在庆元锁骨中央向上一寸的地方,“你敢叫,我立刻废了你。”
庆元立刻微微的点头。
小七的手指这才用力对准穴位点了下去。
庆元大口大口的呼吸,哽咽,小七的刀再一次的横在庆元雪白的脖颈上,“说。给我娘下的什么毒,有没有解药。快说”
庆元全身不住的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小七已经被这种烂泥一样的人缠的快没了耐心,但是没有办法,师傅说去找人,虽然她信师傅找来的人一定是解毒最厉害的大夫。但是如果庆元这里能直接給解药,不是可以让母亲少吃点苦,早点康复?
所以她不管了,见庆元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又点了她的哑穴,这次她可不是做样子,而是真的在庆元那那双白嫩嫩的腿上,狠狠的划了一刀。
庆元看着自己的自己的血红的肉,朝外翻了出来。居然晕了过去。
小七气的要死,又出手掐了庆元的人中,娇滴滴的庆元才悠悠转醒。
一醒过来,就看见小七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庆元不住的挣扎着点头,小七觉得这下这个贱女人总算该老实了吧。
她解了庆元的哑穴,等着庆元开口,谁知道庆元只知道看着自己的伤口不住的哭,小七不想在多说废话,也不管她会不会叫喊,长刀的刀刃再一次放在了庆元的另一条腿上,意思:你再哭哭啼啼不说话,我给你来个对称。
庆元立刻吓的闭了嘴,但是说话声音和蚊子哼哼一样小,嗡嗡了几声,以小七的听力都没听清楚。
小七本能的身子就往庆元跟前靠,她觉得不是因为庆元身影小,而是这个不中用的贱女人被自己吓惨了,已经口齿不清了,就算现在给她是个胆子,她能说清楚一句话就算不错了。
反正庆元被她点了穴,也不怕她出什么幺蛾子,她就专心的靠近庆元想听清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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