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有心回去问一下乔伊丝,不过,想到那妞处处刺激我,便打消心中的念头,硬着头皮开始打量那吊脚楼。
只见,那吊脚楼左侧有一长串灯笼,由于距离有些远,我不敢确定灯笼是挂在路的两旁,还是单纯的一长串灯笼,便朝那处吊脚楼四周看了看。
我发现那吊脚楼四周都是一些茂盛的树木,偶有几盏灯笼挂在上面,唯有左侧是一长串灯笼,难道那一长串灯笼真是路?
定晴看去,果然,那灯笼下面隐约有些木板,想必应该是苗族特有的木板路。
当下,我顺着那一长串灯笼看去,就见到那灯笼一直延续到我前方七八米的位置。
我心头一喜,应该是路。
当下,我立马朝那个方向跑了过去,来到灯笼面前,一看,果不其然,真是木板路,没有任何犹豫,沿着那灯笼便跑了过去。
约摸跑了三四分钟,总算到了山腰的位置,放眼望去,整个龙城尽收眼里,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也难怪苗族祖先爱把吊脚楼建在山腰的位置,敢情吊脚楼还有这番景致。
虽说眼前的精致挺好,但,眼下也没过多的时间去观赏,我深呼几口气,将心态调到最佳状态,又将先前乔伊丝给我的药丸吞了下去。
随后,我朝那吊脚楼走了过去,来到门前,我打量了一下,这整栋吊脚楼所用的木料是正宗的红酸枝,看上去古典、大气,给人一种古典优雅的美。
光看这木料,就知道这家主人身份肯定不简单,要知道红酸枝在市面上的价钱是六位数一吨,这整栋房子下来,没个几十吨木料肯定拿不下来。
我微微一愣,摁了摁门铃,‘叮咚、叮咚’地响了几声。
不一会儿工夫,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中年人,国字脸,浓眉大眼,身上穿着一套黑色西服,身高比我高了一个头。
我认识这人,在曲阳的时候,他跟在苏梦珂身边,是苏梦珂的保镖。
“找谁?”他瞥了我一眼,语气有些不善。
“苏梦珂!”我朝礼貌性地笑了笑。
“你找我们小姐?”他诧异地问了一句,又在我身上瞥了一会儿,神色微微一变,说:“你找错地方了,这家不姓苏。”
说完,他顺手就要关门。
我哪有那么好打发,一把摁在门上,就说:“我认识你,你是苏梦珂的保镖。”
“哪又怎样?”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恶声道:“陈九,今天是我们家小姐的婚事,你识相点早些离去,否则别怪我将你从这吊脚楼丢了下去。”
“呵呵!”我冷笑一声,紧了紧拳头,就说:“你可以试试。”
其实,我这句话是装/逼的,这保镖无论身高还是体格都强我许多,打架的话,肯定干不过。不过,眼下的情况,就算干不过也得干。男人嘛,总有犯傻充愣的时候。
“哟呵,就你小子,也敢到苏老板家里撒野!”那保镖讥笑一声,走了出来,一把抓住我衣领。
第503章收鸟(24)
俗话说,男人在某些时候可以懦弱,可以胆怯。但,有些时候就算心中再怕也不能怂了,这关乎到男人的尊严。
当下,我哪里还顾得上那保镖比我高大,一手抓了过去,正好掐在他喉咙的位置,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干倒眼前这人,才能见到苏梦珂。
那保镖好像没想到我会反抗,面色一沉,抬手一拳照着我脸上砸了过来。
坦诚说,我身体素质挺差,想要近距离避开他的拳头显然没啥可能。
于是,我任由他拳头砸了下来,我则使劲全身力气,一手死死地掐住他喉咙,嘴里怒叫连连。
‘砰’的一声,他拳头砸在我脸上,钻心的痛,只觉得嘴里牙齿有些松动,嘴角有些血液流了出来。
“草拟二姥姥!”我怒骂一声,手头的力气越来越大,掐的那保镖连连翻白眼,死劲挥舞拳头朝我身上砸,嘴里不停地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一拳,两拳,三拳,那保镖一连在我身上砸了七八拳,就觉得浑身酸痛的要命,骨头都快散了架,好在我意识非常清晰,只管死死地掐住他喉咙。
“放手!”那保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冲我怒吼一声,从腰间摸出一根黑色的电棍,照着我脑袋砸了下来。
一见这情况,我暗叫一声不好,立马松开他喉咙,左手朝他下/阴抓了过去,怒道:“你tm再动。”
话音刚落,那保镖哪里还敢动,立马将手中电棍扔了出去,一脸苦涩的看着我,说:“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商量尼玛!”我手头微微一用力,就见到那保镖脸色一下子就青了,嘴里不停地抖索,说:“陈九,看在我们小姐份上,还望您手下留…鸟。”
“草!”我特么也是火了,平常因为丧事被人欺负,那是不想打扰死者的安宁,自己受点委屈也就算了。毕竟,死者为大,我们八仙受点委屈没啥,只要死者能安心走完最后一遭即可。
这次专门来破坏婚事,哪里还会委屈自己。当下,我手头一用力,那保镖惨叫连连,那声音当真也是凄惨的很,听的我良心有些不忍了。
“九哥,九哥,小的错了,求求您手下留鸟,我还指望它传宗接代。”那保镖说话的时候,我能清晰听到他牙齿在打颤。
“草,什么玩意。”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液,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他胸口,又照着他胸口跟腰间砸了几拳,这倒不是我暴力,而是这保镖先前正是打在我身上这些位置。
那保镖估计也是蛋疼的很,卷缩着身子,任由我拳头砸在他身上,嘴里不时说了两句感谢的话。
我懂得他为什么感谢我,估计是在感谢我放开他下/阴的位置。这也没办法,在苗族这边,传宗接代大于一切,比我们衡阳那边更甚,我之所以放开他,也是因为他说的传宗接代四字。
在那保镖身上砸了七八拳,我心里的气也出的差不多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再理他,推门而入。
进门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约摸有好十几米长,我愣了一下,按道理来说,一般房子的大门跟正门是相对的,这房子咋把正门设在走廊的尽头,也就是整栋房子的右侧。
带着疑惑,我脚下朝走廊尽头走了过去,还真别说,这苏梦珂的婚事挺有排场的,哪怕在走廊上,我依旧能听到房内气氛挺热闹的,都是一些苗语,应该是请酒的话。
走到尽头,我抬头看了看正门,这正门两侧贴着一对喜联,是红底金字,日丽风和桃李笑,珠联璧合凤凰飞,横批是,喜结连枝。
不待我朝房内看去,身子被人拉了一下,扭头一看,这人是个胖子,体形跟郭胖子有得一拼,一对眼睛特别小,头发梳得油蜡发亮,身上穿着一套黑色西服,右手拿着高脚杯,左手提着我们衡阳特产的回雁峰啤酒,他一把搂住我肩膀,说了一句普通话:“兄弟,宝宝心里苦啊,赶紧陪宝宝喝几杯。”
说着,他将高脚杯递给我,又往里面倒了一些啤酒,说:“兄弟,宝宝啥话也不说了,都在酒里。”
说完,他提着啤酒瓶子豪饮起来,我眼尖的看到这胖子眼角有些泪水,想必是受啥打击了。
我愣了一下,也没搭理他,就朝房内看了看,这间房子大的很,差不多一百来个方,装潢很好看,具体是用啥装饰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就知道这房子很漂亮,给人一种降临王母娘娘蟠桃宴的感觉。
房内摆了**桌,是那种八仙桌,一桌八人,个个穿的都是苗族盛装,最上方是主/席,一个大大的喜字贴在后背,上席的位置坐着一个人,是男的,中等长相,皮肤偏黑,身上穿着一套红色的喜服,他旁边那个位置是空的。
我盯着那位置看了一会儿,倘若没有猜错,那上席的男子应该是苏梦珂结婚的对象石荣,至于空着的位置,应该是苏梦珂。
那石荣好像发现我在看他,朝我这边瞥了一眼,冲我点了点头,举着杯子晃了晃,意思是喝一杯。
我一愣,他估计是把我当成苏梦珂这边的亲戚,也没客气,便举着酒杯冲他晃了晃,一饮而下。
就在这时,那胖子缠了过来,死死地搂住我肩膀,说:“兄弟,兄弟,快,快,快拿啤酒杯砸我,完事后,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
一听这话,我就纳闷了,这胖子咋回事?他来参加婚事,让我砸他干吗?难道…
想到这里,我立马问他为什么。他哭丧着脸说:“兄弟啊,你是不知道,今天结婚的女人是宝宝的梦中女神,结婚的男人是宝宝亲大哥。”
“啥?”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死劲地揉了揉耳朵,问道:“你说啥?”
那胖子瞪了我一眼,话里带着几分醉意,说:“宝宝希望你破坏这场婚事,别让宝宝的女神嫁给那个畜生。”
第504章收鸟(25)
听着这话,我愣了好久,将这胖子浑身上下打量了一个遍,照他这么说,他应该是石家的人,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他对那石荣恨之入骨,难道是为了苏梦珂,兄弟反目成仇?
“你确定?”我看着胖子说。
他点了点头,说:“非常确定,出了事,宝宝给你顶着。”
说着,他从口袋掏出一扎票子,大概有七八千,一股脑塞在我手里,“兄弟,帮宝宝这个忙,事后,宝宝再给你十万。”
我有些懵了,我来这本来就是将苏梦珂从这桩婚姻中救出来。没想到,这死胖子竟然跟我目的一致,还特么给钱,这令我有种被钱砸晕的感觉。
“好,我答应你了!”我立马答应下来,就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朝我说了一声谢谢,将我拉到房内一个角落,开始讲叙他的事。
他说,他叫石宝宝,是石荣的三弟,他头上还个哥哥叫石中天,三兄弟小时候倒也玩的挺好,后来,三兄弟同时喜欢上一个女人,苏梦珂。
三兄弟为了苏梦珂,三天一小吵,四天一大吵,将石家闹得鸡犬不宁,无奈之下,石宝宝的母亲站了出来,跟苏家交涉一番。
最后,苏梦珂的父亲发话了,说是苏梦珂只能嫁给他们三兄弟其中一人,让这三兄弟以三年为限,谁赚的钱多,便将苏梦珂嫁给那人。
这三年以来,石宝宝为了迎娶苏梦珂,也算是绞尽脑汁,拼命赚钱,成了三兄弟中最有钱的土豪,个人辛酸,石宝宝差点没哭出来。
有些事情,说来也是蛋疼的很,这石宝宝本以为能迎娶苏梦珂。哪里晓得,就在亮家产的前一天,失窃了,没错,就是失窃了,他那三年所赚的钱财存在一张银行卡上,莫名其妙的被盗了,直到婚事订下来的第二天,那银行卡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床底下。
这让石宝宝差点没把他大哥给活撕了,原因无它,石宝宝一直怀疑他大哥阴他了。从那后,这石宝宝一直视石荣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才会生出破坏婚事的念头。
他说完这些事后,一脸诚挚的看着我,“兄弟,事情的缘由已经全数告诉你了,能不能帮宝宝这个忙,将这场婚事破坏的一塌糊涂。”
我想了一下,立马跟他保证,“放心交给我,保证让你满意。”
“兄弟,你真是宝宝人生的指路明灯,宝宝一生的幸福都在你身上,只要你能破坏这场婚事,宝宝那三年赚的二十七万块钱全部给你了。”那石宝宝咧嘴一笑,开口一个兄弟,闭口一个兄弟。
我点了点头,就问他咋破坏,他在耳边说了一大通话,最后来了句,“兄弟,宝宝终生幸福全在这酒瓶上,你可千万别心慈手软,往死里砸,越重越好。”
我愣了愣,这石宝宝对苏梦珂倒是一网情深,为了抱得美人归,连性命也不屑一顾,只是这副尊容,实在是惨不忍睹。
不过,话又说回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石宝宝为苏梦珂做点偏激的事,也在情理之中。
当下,我想了一下,就问他,砸完酒瓶,石家的人找我麻烦咋办,他一句话就堵了我后路,他说:“兄弟啊,挨一顿揍换二十七万,这好事到哪去找啊!”
我特么算是明白了,这死胖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完完全全的拿我当枪杆使,甚至是打算用二十七万买了我这条命。
想到这里,我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正准备说话,他罢了罢手,说:“兄弟,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名字,你叫啥来着?”
“陈九!”我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好名字,陈年老酒,想必你也是爱酒之人,赶明日给你尝尝宝宝家的蛊酒。”他哈哈一笑,在我肩膀拍了一下,嘀咕道:“陈九,好像在哪听过。”
就在我们聊天这会,房内的酒席渐渐撤走了,就连八仙桌也搬走了,留下空荡荡的房间,那些宾客一个个围在房屋中间,好像在商量什么事。
那胖子见我没有说话,拉了我一下,说:“兄弟,刚才的话你可记住了。”
我点了点头,说:“等会仪式到一半,就拿酒瓶砸你,对不对。”
“哎呀,兄弟你记性太好了,宝宝承你这个人情,事后,宝宝交下这个兄弟了。”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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