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说若准备的好,以太皇太后的口气,那更是好处多多。
不多时便见手抱一把古琴,那架势还真有点令人另眼相看。
陈美丽闭眼,冷笑,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宣贵人。
吃惊,今天是什么日子,不管转向谁都能对上对方的眼睛,陈美丽不由的闭眼。
看见陈美丽难得可爱的表情,宣贵人无声的笑,眼睛示意着中间已摆好架式的温贵人。
陈美丽知道她的意思,好不容易把那温贵人拖下马,怎么可能是就此容忍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捡了便宜去。
眼见的陈美丽,清楚的看到宣贵人手中一的物,不由的淡笑。
也是,面对温贵人,她的厌恶一点也不比自己的浅。
难得有如此的一气,陈美丽自然也不会让位。
本就不爽的内心,这会子来了个现成的出气桶哪有不用的道理。
三百六十九章
“叮”
一道琴音随即响起,起音便知道这个温嬉妃果然有一手。
琴声如行去流水,就在众人即将入神的当口。
“乒乓”
一个盘直直的甩向半空,最后在所有人都没留神的情况下,重重的摔入地下,整个粉碎。
这一声巨响足以于‘晴天霹雳’想媲美。大殿中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
“唔”
琴声嘎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惶恐的看向声音的出处,盘子的始发点。
温贵人一又眼睛,直盯着那人,泪水几乎可见。
陈美丽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还好来的急,不然冲口而出的笑声,那便不美了。
遏大人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还未来的急反应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只因这史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温贵人的阿玛,众人均始料未及。
只因是遏必隆,众人也未质疑。
“罢了,大人无事便好,温贵人若无恙那便继续了吧!”
此时一直未言的赫舍里开口了。
君臣皆在,不失仪为上策。
“是,臣妾尊旨。”
温贵人起身,微一供身,两手小心的放向那琴。
陈美丽分明的看见那手中的微颤。
也是,一个全神在音乐之上的人,方才那一声,着实不轻,而它的破害力,定也不是就方才那么一声那么的简单。
陈美丽抬眼看了眼一旁的宣贵人,只见她一脸得意的看着那正中的温贵人。
一个无法静下心来的琴者,就算技艺再深也无法掩去其内心的慌乱。
正所为音如人。
在经过方才的大惊后,以温贵人的心性,她的内心怎么可能平复的下来。
原本应该美好温婉的一首曲子,变弹的忽高忽低,其间几处明显的错漏更是及其的明显,就算不懂音乐,只要明白节奏的人都听的出其间的错误。
“罢了。”最终皇帝开口道。
“温贵人若有不适,便去休息吧!”
这仿佛就如一把刀,直接的割去了温贵人所有的希望。
“可是……”
温贵人及其可怜的看向皇帝,见对方已然将头转向一边,眼睛不由的看向自己在旁的阿玛。
遏大人无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只得轻甩衣袖。
温贵人只得掩面痛哭而去。
陈美丽扯唇,轻摇着转向宣贵人的头。
看来,这个温贵人真的得罪了一个最不该得罪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不光有小心眼,还有手常人所不能及的能力。
相信今天对温贵人的打击着实的不小!
三百七十章
“珍嫔”
一声高呵,陈美丽愣间微愣。
“听闻娘娘才多艺多,今日臣等可是有幸得见了!”
怎么,眼见着温贵人失势,便转而来打压自己,陈美丽面不改色的起身。
道不是因为受迫,也没有人能迫害的了她。
“各位大人们,珍嫔有孕在身,恐有不便,还是……”
淑妃忙起身解释道。
谁知话未说完便被索额图直直的打断。
“那便来文的便可。”
周围一阵安静,皇帝的脸上一阵青紫,眼见着朝上众臣却不好一时间发作。
见陈美丽只是站起,并无举动,朝臣议论纷纷。
陈美丽冷冷一笑,径自上前,这显然是他人布好的局,也是,自己在这宫中并无表现过任何的才艺,便有人当人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玄烨询问的看向陈美丽。
“那臣妾便献丑了。”
陈美丽淡淡的开口,嫣然一笑,美若天仙。
她不漏,别人不真当她是一只绣着美花的草包不是!
并不是她要表现,只因不想令玄烨难堪。
可以想见,若自己不走出,那些早有预谋之人又会如何的说三道四。
“反正早晚也是一个,不若臣妾于珍嫔一快得了。”
宣贵人盈盈而来。
“奴才……奴才可否……”
陈美丽看着一旁的宣贵人,于瑟琶,不知道是否该笑。
这瑟琶的技艺,陈美丽自然是无以否定的,自己于她的相认也正是因为她的技艺。
可是眼前的宣贵人,陈美丽真不知道她是来凑热闹还是觉得这样有点好玩。
“那容臣妾换件衣衫,备了再来。”
三人行礼,转身而去。
一出屋子,陈美丽一把扯过一旁的宣贵人。
“你是真的想帮忙,还是来捣乱的?”
不是她小心眼,只因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难策。
“就是,若你搞砸我家小主的事,奴才……奴才和您拼了!”
瑟琶一把上前,只差没将脸直接的贴上去。
“吃”宣贵人大笑:“看你们主仆,还当真的一气。臣妾我不过是想沾点喜气,反正早晚也挑不了,不人合作那胜算更大。就算有人使手脚,两个也总比一个来的可靠。”
陈美丽一愣,她知道,这个女人说的也不无道理。
想到温贵人时的那个盘子,陈美丽看向宣贵人:“那你会什么。”
只见宣贵人不知何时从什么地方扯出一根玉制的笛子,随手甩道。
“你弹琴,喝曲,我随你音便成。”
瑟琶皱眉,手指自己的鼻间:“那我呢”
陈美丽于宣贵人相视一笑,随即转身,不顾后方瑟琶的再三追问。
三百七十一章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
就在所有人即将失去耐心的当口,四个公公将一根不知用什么方法插入大石头的铁棍抬了进来。
看着居中莫名的多了这么一个东西,很多人疑惑的查看着,不知道这根东西和这块石头于接下去的表演能有多大的关系。
又眼见着一群宫女搬来了布帘,心中更是莫名。
“这……这是哪们子的表演!”
遏必隆冷冷的开口,引来一众的符合。
淑妃脸色微白的看着自己的阿玛无礼的举动,小心的留意着皇上的神情,见其并没有多大的起动,才暗暗的玄着自己的心。
手抱琵琶的瑟琶,手持玉笛的宣贵人缓缓而入,坐入在旁早已备上的椅子当中。
“叮……”
一声起弹,像是宣告着开始。
众人的眼睛四处的寻找,眼见着表演已然开始,却独独不见生为主角的珍嫔——陈美丽。
“怕不是咱,吓到珍嫔了吧!”
索额图大笑。
“叔父,不得失礼!”
赫舍里脸色脸青的开口。
索额图只得耸肩。
赫舍里脸色由青转白,别人可能不知道,可是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这些人以为不过是在讲一个妃子,可是她清楚的知道,陈美丽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表面虽然看不出来皇帝的变化,可是赫舍里再清楚不过了。
皇帝的手,不时的拧着另一只手,没有人可以理解此时赫舍里的紧张,就在叔父说那翻话的时候,她清楚的知道皇帝已起了杀心。
“呜”
一声笛鸣,转瞬间布帘应声而落。
铁棍上赫然卷绕着一个雪白的身影,细看下,才发现不是别人,正是人人都以为不来了的珍嫔。
众生哗然。
于是忽乐声再起,白纱缓缓而起,随着陈美丽的缠绕随风而扬。
如此怪异的舞蹈,却那么热烈的展现,忽上忽下,随缓随急。如此的感观,人们几乎要忘切那是个人,她更像是一个精灵,在那根细杆上缠绕,尽情的游戏。
陈美丽的睛前早已迷离,面对这项自己如此爱好的舞蹈,她已不知道多久没有在人前展现。眼前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于闺蜜一起在酒吧里嘻闹着的陈美丽。
而此时的心情,全然的不同,当时的随性,亦不如此时的情真。
乐声渐急,那转动身的身影随之加急。
不同于人们惊艳的目光,知情者无不面色铁青。
要知那个在棍上,上上下下的,可是一个有孕的嫔。
一旦有个差迟,那怂恿者便一个也脱不得关系。
皇帝,皇后,淑妃……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有半丝的松懈。
三百七十二章
赫舍里的手不由的握紧,她甚至怀疑陈美丽的用意。
一有差错,索额图便第一个脱不了关系,连带着自己也是,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大臣们的如此所为不是受索额图的指使,硬生生的网自己的头上扣上了一顶巨大的黑帽。
淑妃亦然。
那样的绝决,那些个异样的面光,陈美丽一个也没有漏下。
她当然不会拿自己与自己的孩子来开这种玩笑,她陈美丽只想让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明白。拿她陈美丽开刷,就必须先准备好自己的脑袋。
她从来都不曾先发的制人,可是一旦若上了她,那也不是轻易便能脱手了的。
今日的屈辱,她陈美丽它日必将全付讨还。
‘钢管舞’虽然看似剧烈,可是只要运用得当,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
眼见着自己已然至最高点,陈美丽猛的一放手。
“啊!”
四周底叹,就只见那白色而飘渺的身影仿佛就此落下。
看皇帝猛然间起身的身影,便可知那一招有多么的惊险。
陈美丽一个翻转,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将摔地的同时,两脚却在不经意见着了地,琴声而止。
“臣妾献丑了!”
陈美丽行礼。
后知后觉的人们,这才明白玄机,四周响起一阵掌声。
未及掩去惊吓的玄烨一把上前,扯过陈美丽,将其带入怀中。
“禁止,以后再也不准这类的技艺的出现!”
陈美丽点头,分时的感觉到他身体传的轻颤,不由的轻笑出声。这个存生杀的帝皇谁会想到,会在一个女子的怀中颤抖,陈美丽明白,自己着实把他下的不轻。
“皇祖母说的及是,朕的后宫妃位尚缺,朕这便定珍嫔为珍妃,及日赐封!”
四周一片安静。
如此的表演,实在指不出其中的不足。
遏必隆一脸铁青,转头看向一旁的索额图。
索额图面色僵硬,方要起身,便被一旁的官员一把的拦下。
官员手指着皇后的方向,索额图抬眼,才发现赫舍里正面色苍白的看着自己。见自己看向她,才摇头,暗示自己不可鲁莽行事。
君臣有别,皇帝在器重,也不可越界,不然必会有杀生之惑。
“皇上,那臣妾呢!”
宣贵人淡笑着开口。
“那便为宣嫔吧!”
皇帝无耐的摇头。
这样的结果,令所有的人都始料不及。
本想着拉帮的人却失了势,道让原本针锋的角得了志。
实是始料也不及啊!
三百七十三章
坤宁宫内
索额图正襟危坐,于正坐的赫舍里两两而视。
“小人得志,看她那个样子,全然的祸水,若不除去,必有大害!”索额图冷声道。
赫舍里伸手递上一旁的茶杯。
“光是她,也起不了大害,可是就不知道那肚子里的,是阿哥还是格格。”
“什么!”
索额图大惊,赫舍里的话令他着实的一寒。
赫舍里点头肯定。
那日初见索额图着实没有看出来,那珍嫔的有孕之身。
猛的一拍案,索额图一把立起,彷徨着走动。
“若知如此,我就应该除了这一害。”
“叔父不可!”
赫舍里起声低叹道。
“不可!她入宫才多久,这马上就成了珍妃,一旦生子,不管男女,那宫中的地位便直逼你而来!”
索额图猛然的转身,打量着眼前的赫舍里。
赫舍里摇头道:“此事断断不可在人前,不然不光是你、我,就是哀家未出世的孩子也必招其害。”
索额图知道,赫舍里的此话必不假。
以那日自己的所见,皇帝对那个女人是动了真情了的。
他一门虽强,必竟阿玛已逝,形式已然不如前。这些年来,皇帝有意减去自己在朝中的实权,他不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明的不行,那便来暗的。”索额图冷哼。
总是有办法的,但肯定的是,那女人和那孩子是非除去不可了的。
不同于索额图的担忧,赫舍里一脸的冷静,扯唇淡笑道。
“本宫早有准备,不多时便应当会有回音。”
“看皇后的样子,看来已有所举动?”
索额图一喜,他知道自己的这位侄子不是简单的人物。当初入这皇宫之时,他便明白,他们一门将以她为荣。
“于其自己动手脏了手,还不如借他人之手。”
“你是指!”索额图伸手一指后方。
赫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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