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笑皇太聪明了,听说去年水患,眼看东朝百姓即将遭殃,笑皇妙计一出,水患立刻便解决了!”
“你们的睡帝更聪明,听说……”
“你们的怒皇最聪明,听说……”
“不不不,还是你们的冰帝聪明绝顶,听说……”
茶楼听客们的口中,赞美的笑皇、睡帝、怒皇与冰帝,究竟是谁呢?他们便是:轩辕笑、轩辕睡儿、上官怒、上官冰儿。
上官凝月与轩辕焰的爱子爱女,为何会成了龙耀东朝笑皇,龙耀南朝睡帝,龙耀西朝怒皇,龙耀北朝冰帝呢?
因为,受到了天机老人的熏陶,萧寒和夜逸风二人忽然觉得,整日费神伤脑的管理封地,实在令人生虚度。
经常的四处游逛,赏一赏花鸟,逗一逗鱼虾,望日吟一吟诗,对月抚一抚琴,这样的人生才充满趣味、精彩十足。
于是,两年前,萧寒和夜逸风交出了封地,只留侯位。
而,就在萧寒和夜逸风二人,执意交出封地一个月之后,龙耀皇朝西侯国传来消息:西辰侯司徒宇得了不治之症,幼年夭折。
这一下子,神帝轩辕焰头大了。
仅仅管理一个龙耀皇朝,便占据了不少他与爱妻上官凝月,携手赏花赏草赏日出,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的幸福时光。
若再加上另外三国,被繁重政务缠身的他,岂非更没时间与爱妻缠绵了?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轩辕焰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娘”!
为了与爱妻时刻的缠绵,神帝轩辕焰“豁”出去了,反正四个宝宝乃天才中的天才,强者中的强者,干脆将四国政务丢给宝宝们得了。
宝宝们倒也爽快,管理政务没问题。
但,宝宝们不爽快的是,他们都想管理龙耀皇朝,不愿意离爹娘远远的,跑去管理龙耀皇朝南侯国、龙耀皇朝西侯国、龙耀皇朝北侯国。
怎么办呢?抓阄呗!
运气好,抓到龙耀皇朝的,便管理龙耀皇朝;运气背,抓到其他三国的,就只能叹气认命!
结果,大宝宝便是命运的宠儿,他抓到了龙耀皇朝。
另外的三个宝宝,只能恨恨的瞪一瞪天,跑去管理龙耀皇朝南侯国、龙耀皇朝西侯国、龙耀皇朝北侯国了。
也因此,龙耀皇朝改成了龙耀东朝,大宝宝为笑皇。
龙耀皇朝南侯国改成了龙耀南朝,二宝宝为睡帝;龙耀皇朝西侯国改成了龙耀西朝,三宝宝为怒皇;龙耀皇朝北侯国改成了龙耀北朝,小宝宝为冰帝。
茶楼的隔壁,一条僻静的小巷子中--
左掌心朝着脸间一抹,一张易容薄皮化为了灰烬,先前说书的黑脸老者,变成了慈眉善目的南宫傲日。
“天狂大哥,这都怪你,非要拉人家来茶楼说书,说什么为宝宝们歌功颂德,令宝宝们流芳万世?您听一听……”
一拳轻捶向黄脸老者的胳膊,又指了一指赞声如潮的茶楼墙壁,南宫傲日发起了牢骚:“宝宝们需要我俩歌功颂德呢?幸亏没引起恶战,要不然,我俩必会被宝宝们罚跪搓衣板!”
指尖朝着脸间一触,一张易容薄皮化为了灰烬,先前说书的黄脸老者,变成了鹤发童颜的天机老人。
“傲日老弟,你居然怪我,我还没有怪你呢!歌功颂德固然是我提出的,可你呢……”
对于南宫傲日的牢骚,天机老人吹胡子瞪眼睛的回道:“非但未劝阻,举双手双脚的赞成,更怕我说的不够精彩,拉着我反复排练了一百回!”
褪去脸间易容薄皮的橙衣男子,也就是轩辕璃,翻着大白眼道:“行了行了,你俩就别互相埋怨了,我们得赶去东朝了!”
手指一扯,揭下脸间易容薄皮的蓝衣男子为萧寒;手指一扯,揭下脸间易容薄皮的绿衣男子为夜逸风。
易容薄皮摘除的同时,萧寒和夜逸风齐声问道:“睡儿、怒儿、冰儿那边都联络了么?他们何时抵达东朝?”
将天机老人吹翘的白胡子抚平,南宫傲日回道:“都联络了,笑儿一个月前已放出信鸽,睡儿、怒儿与冰儿应该已收到信鸽,估计会和我们同时抵达东朝!”
听到南宫傲日的回话,萧寒和夜逸风道:“那我们便抓紧时间出发吧,不然帅老头又要带着我们东逛西晃了!”
两手叉腰,天机老人一脸的“冤枉”表情:“你俩的玩性如今已远超老头,到底谁带谁东逛西晃啊?”
双臂一抱,萧寒与夜逸风歪头问道:“请问……前日拉着我们滚遍草地,逮蚂蚱逮了一个多时辰的人,是谁呢?”
脑袋一仰,天机老人毫不示弱的反问道:“请问……昨日拉着我们下河,捉虾捉了两个多时辰的人,那又是谁呢?”
南宫傲日和轩辕璃二人,眼神一个风中凌乱的对望之后,扯嗓吼道:“喂,你们三个人究竟走不走啊?”
“走走走!”
嗖嗖嗖的几声微响,随着五人的瞬间消失,小巷子内没有了斗嘴声,留下的只有隔壁茶楼内,你一言我一语的歌颂声。
被歌颂者,如今正在做什么呢?
龙耀南朝,议政殿之内--
明明是上朝的时辰,可议政殿内却寂静无声,寂静无声也就罢了,呈现的竟还是一副令人啼笑皆非的画面儿。
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能睡着绝不醒着的轩辕睡儿,正怀搂着小金貂球球,躺在铺垫绒毯的金色龙椅间酣然入梦呢。
一国之帝睡着,一国之帝的宠物小金貂球球睡着。
一国之帝的大臣们,盘膝落座在议政殿两侧的地面间,脑袋低低的耷拉,居然也在睡着,这这这……
没有办法,由于睡帝的英明管理,龙耀南朝境内如今一切祥和,实在无本可奏,可又很想见睡帝。
因此,大臣们虽无本可奏,却也每日准时的上朝。
然后,他们便看着睡帝的甜美睡相,看着看着,他们感觉睡觉的滋味太美妙了,于是他们也受到了感染,便一起变成了睡臣,陪着睡帝一起睡睡睡。
非但大臣们睡着,议政殿外的长廊间--
心知有睡帝在,绝无危险可言的禁卫军们,亦列成一排排的怀抱长矛,你脑袋靠我左肩头,我脑袋枕他左肩头,共同会见周公呢。
或许,龙耀南朝改成龙耀睡朝,会更符合皇宫的气氛儿。
一只白鸽飞来,落在了禁卫军首领的头上。
眸子惺忪的睁开,手指捏住白鸽的双翅,取出绿色竹筒内的纸条,将黑字映入眼帘之后,禁卫军首领放飞了白鸽。
--笑皇传来的消息,让睡帝去一趟东朝?
睡帝入梦的太甜美了,他可不忍心打扰,否则会有罪孽感的。反正,笑皇纸条间传来的消息,并非十万火急的危事,还是等睡帝醒了再禀报吧!
歪头,略微思考了一下。
禁卫军首领将纸条揣入了袖筒内,脑袋继续枕向身侧禁卫军属下的左肩头,怀抱着银灰色的长矛,重新进入了梦乡……
龙耀西朝,议政殿之内--
丞相弯腰,恭敬的语道:“怒皇,青雀镇老百姓向来贫困,无钱造路,他们用的一直都是土路。一旦连逢雨天,青雀镇老百姓都得遭泥泞之苦,理应修之!”
上官怒的小手一挥,口中给予圣令:“调动一千精兵,五日之内,将青雀镇的所有土路修成青石路!”
但,上官怒的眸子,却瞅望向议政殿之外,一颗歪了脖子的树呢。
呀,他往日怎没发现,那儿居然藏着一棵歪脖子大树?不行,这棵大树实在太丑了,他得赶紧修一修!
工部尚书弯腰,敬声的禀奏道:“怒皇,白马镇……”
工部尚书还没有禀完,上官怒开口道:“凡利于老百姓之事,无须上禀,直接去办!”
这一下,应该可以退朝,扛剪修树去了吧?
大臣们无事启奏了,议政殿外却传来了洪亮的声音:“报--”
一名精兵入殿,双手捧白鸽,单膝跪地的道:“怒皇,东朝笑皇有信鸽到来!”
上官怒手腕一扬,白鸽入掌。
掏出信鸽竹筒内一细长的纸条,澈眸略微的一扫,晨风忽然狂卷议政殿,上官怒消失在了金色龙椅间。
议政殿之外,远方,传来了上官怒的声音:“朕去东朝了,朕返国之前,西朝政务一律由丞相代理。另外……”
“议论殿对面,依风亭的左后方,有一棵歪脖子的大树,众臣赶紧寻剪子修一修,它实在太丑了!”
众臣转身,对着议政殿大门外,上官怒传来声音的方向,腰恭敬十足的一弯,齐声回道:“是,陛下!”
但,众臣的额头间,则一滴冷汗滑落。
皇宫内,又多了一颗光秃秃的大树。
可怜的大树,怨天怨地怨自己,就是别怨我怒皇,谁叫太“丑”的你,偏偏碰上了我审美眼光与众不同的怒皇呢?
龙耀北朝,御花园的某一处--
白色栅栏围成田字形,田字形栅栏外,湖石堆砌的假山巧夺天工,犹如一只雄狮仰头威哮,令人叹为观止。
田字形栅栏内,姹紫嫣红的鲜花,营造出的是一副艳美景色。
花虽艳美,却含剧毒。
花香无毒,花瓣有毒,除非事先服下解药,否则只要轻轻的一触花瓣,任凭你内功再登峰造极,亦无法成功逼毒,整个人将一瞬间化为血水。
因此,御花园的田字形栅栏内,便成了除毒花的主人之外,再无人敢踏入的禁地。
毒花的主人是谁呢?她,便是龙耀北朝之帝,容颜虽清丽绝俗、美若天仙,气质却清冷到了冻人心的上官冰儿。
此时此刻,田字形栅栏之内--
上官冰儿正迎风而立,身子微微的弯曲,给其中一朵海棠花施特殊肥料,一种令海棠花更毒的毒粉肥料。
一名中年男子穿过了鹅卵石子路,绕过了雄狮威哮形假山,出现在了田字形栅栏外,大约三米远的位置上。
腰恭敬的一弯,此名中年男子,也就是北朝的丞相,低声唤道:“圣上?”
“等!”
听到低唤,上官冰儿未循音望过去,粉唇间只是吐出了一个冷冷的字,给另外一朵海棠花施起了特殊肥料。
冰帝的惜字如金、冷若冰霜,北朝大臣早就习以为常了。
所以,听到了一个冷冷的“等”字,丞相立刻腰杆儿挺的笔直、双臂下垂,毕恭毕敬的耐心默等着。
待到给所有的海棠花,施完了特殊肥料,上官冰儿这才抬头,冷眸望向了丞相,粉唇吐出了一个字:“说”
“临州府忽现如雨蝗虫,大有成灾之象。”
丞相再一次弯腰,恭敬的禀道:“蝗虫一旦成灾,整个临州府必将颗粒无收,臣请圣上示下,该如何解决蝗虫险灾?”
北朝若无冰帝,大臣除灾之法必是网捕蝗虫,集中焚毁。虽然网捕蝗虫,根本无法将所有蝗虫灭绝,却是大臣惟一可想之法。
但,如今不一样了,北朝有冰帝。
冰帝思人所未思,能人所不能,只要有冰帝在,别说区区蝗虫之灾了,即便天塌下来,大臣们亦能处之泰然。
在他们的心目中,冰帝就是无所不能的神,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会难倒他们无所不能的神。
白皙手腕一翻,上官冰儿的掌心间,多了一黑色瓷瓶。
“接!”
一个冷冷的字落下,上官冰儿的指尖轻轻一弹,黑色的瓷瓶卷晨风而去,缓缓飞向了丞相所处的位置。
丞相双掌合拢,接住了缓落的黑色瓷瓶。
将黑色瓷瓶小心翼翼的揣入怀中,丞相这才问道:“请圣上明示,如何利用黑瓷瓶,化解临州府的蝗虫之灾?”
上官冰儿的衣袖浅浅一挥,丞相脚下卷起一阵狂风,狂风褪去,丞相脚下的地面间,多了两行泥字。
第一行泥字:瓶内有药粉,启开黑瓷瓶盖,放于临州府任何一处,药粉淡香将弥漫千里,千里之内蝗虫必死!
第二行泥字:尽管放心,此弥漫千里的药粉淡香,只会灭绝蝗虫,对人体无一丝的侵害!
瞅见第二行泥字,嘴角微微一抽的丞相,很想提升心中的膜拜敬意,却发现心中膜拜敬意早已到达了极限。
--此药粉的淡香,是否对人体有害?若有害,该如何提醒老百姓们预防?这,是他看完第一行泥字,准备问出口的疑惑。
结果,冰帝居然已洞悉他会问,直接用第二行泥字回答了他?
他敬爱无比的冰帝,果然是无所不能的神,谁敢说冰帝不是神,他就把谁的脑袋狠拧下来当臭球踢!
膜拜敬意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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