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瑛道:“没事,担心什么啊,病树前头万木春嘛。”
二人慢慢挪步,不想却撞倒了一个箱子,登时,金光闪闪的夜明珠及黄金洒了出来,将洞中照成金黄色一片,如白昼般明亮。
借着明主金光的映衬,二人发现了上百个大箱子藏匿洞穴之内,在右侧还有一个被油纸封着的柜子,步震应该还没有解封。
忽然间,王仁注意到本来就楚楚动人,神秘不凡的聂瑛在金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迷人,情难自禁,吻上了聂瑛的脸庞。
二人闹成一片,不想又触碰到了脚下的石板机关,顿时,洞中火把烧了起来,洞中也被映衬的灯火通明,将整个黑暗的山洞照的像正午骄阳下明亮。
眼前的金银珠宝真是让二人瞠目结舌,王仁不由惊叹道:“这么多的财报,相信叔叔也没有见过吧。”
二人停止了嬉闹,细细查看洞中的构造,整个地洞是经过严密的设计的,地面上有两条水槽将水引入墙壁之内,将彩石湖上面流下来的水全排走了。
忽然间,二人注意到了在高地之上,被油纸封着的一个柜子,走上前去,解开油纸,打开柜子,发现柜子中居然装的是石灰粉。
聂瑛看了看四周,发现在地洞的另外一边放着诸多的兵器,走过去从中取出一把军刀,在石灰粉中慢慢拨弄起来,可令二人吃惊的是把石灰粉拨开之后,居然又是油皮纸。
王仁翻开油皮纸,发现里面全部是一些惊世骇俗的书籍。放在最表面的就是小华佗的医书《青囊书》,二人大喜,拿起巨著开始翻阅。
王仁大概阅览了一下,又开始从油皮纸中翻找起来,发现了弥罗神掌、谍影诀、撵云剑法等诸多武林秘笈。这些武功都是王仁所熟知的,未曾在意,可是最令他吃惊的是居然还有一种奇门武功,叫做火魔通经术。
《火魔通经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大概翻阅了一下,发现里面是利用走火入魔来通经活络的一种奇怪的疗伤之术,和元坤神功的第十层有些相像。
王仁大喜,将这《青囊书》和《火魔通经术》带在了身上。
聂瑛在一旁嘲笑步震道:“步震欲得天下,可是毕竟是一个练武之人,他不先把治病、疗伤所必需的这些惊世骇俗的书籍带走,却也被闪闪金光蒙住了双眼,估计他即使拿到宝藏招兵买马,也不会长久的。”
二人在地洞中找了找,又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兵器。王仁拿起两件一看,上面都刻有‘龙’字,不由想到了以铸造兵器为生的五龙山。
二人又翻看了一下地洞中的各种宝贝,发现这还儿真藏着一个巨大的宝藏,可是现在出现的最为致命的是他们二人被困在地洞里面了。
洞中异常潮湿,水不断从上面滴下,打落在金银珠宝上面。二人在地洞中反复寻找,看看能不能发现其他什么蛛丝马迹,找到出去的路,可是始终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看到这数不尽的宝藏,王仁坐在一个大箱子上叹息道:“想来有多少人会为了争名夺利而死,可是我们俩中,我是为了平息这乱世纷争,而你是不想离开我,一个是为了天下之义,一个是为了世间真情,本来动机很纯,可是现在却要困死在这儿,作对同命鸳鸯了。哎……都怪我没有能够保护好你啊。”
聂瑛道:“我这一生中,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跟你在一块儿了,所以能够开开心心地死去,别提我有多么高兴了,可是我现在还有一个未了之愿。”
“是啊,本来江湖中人,生死也只是等闲之事,可在临死之前,没有见到咱们的云鹤和诗霄,却是心有不甘。”
忽然间,王仁笑了笑站起来道:“哈哈……瑛儿,你别担心,我跟你说笑呢,上次在秃泉沼不是也一样想困住我,结果千斤巨石也被我给击碎了,这次也不会有例外的,放心吧。”
聂瑛也是笑了笑道:“呵呵,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就知道星斗山的秘道何其狭长曲折,也困不住我的王仁哥哥,这次大不了再睡个一个多月,醒来后,哇,我们在晒太阳。”
聂瑛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可是却不想触碰到了机关,将墙上的机关打开,忽然间,在地洞的岩壁上出现了一扇门。二人大喜,朝未知之路望去,陷入了无尽的迷茫之中。
王仁先用内功帮聂瑛把衣服逼干,以防着凉,而后携手同去,踏上了这条未知之路。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25章:入地无门
话说王仁和聂瑛两人被困于彩石湖下面的地洞之中,聂瑛碰到了机关,将地洞中暗藏的一道门打开了,反正留下来也无计可施,二人只好先沿着打开的秘道寻去了。
却说陆干被王仁赶走之后,当即又去找步震了。
陆干跪倒在步震脚下,恳求道:“师伯,现在我师父身边我是呆不下去了,你就看在我跟你透漏了那么重要的消息的份上,收留我吧。”
步震听完后,甚是生气,一脚将陆干踹开,赶上去指着陆干大骂道:“不肖之徒杀无赦,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够容忍萧清吗?”
陆干听到六不赦,吓得魂不附体,吞吞吐吐地道:“不…不知道。”
“萧清钟情于万电,被骆先生说服,情有可原,而你,主动来找我,出卖我师弟,即使你真的帮我找到宝藏,我也难以饶恕你。”
步震将掌提到肩头,准备对陆干出手。就在生死之间,步雨跑了出来,挡在步震面前道:“爹,你的六不赦难道还想对你的师侄下手?”
步震当即怔住了,转过身去,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道:“北地霸王有六不赦,任何人绝不姑息。陆干,你自尽吧……”
陆干慌了,跪着上前,赶到步震的脚下道:“师伯,人难免有犯糊涂的时候,难道你真的不能放过我吗?”
步震不语,迈过头去跟步雨道:“雨儿,你怀有身孕,先进去歇着。”
步雨灵机一动,赶上前来又道:“爹,大师兄曾经打伤了陆显师兄,害的他经脉残废,武功尽失。现在,你就放过他吧,就当是替大师兄赎罪了。”
步震当即怔住了,犹豫了片刻,又跟他道:“好,北地霸王手下绝不容情,你是第一个。不过这是我替九泉之下的风儿做件事吧。你要是再敢出言诋毁风儿,我就将你拆了。”
陆干大喜,撒腿而去,不过却对步震更加怀恨在心了。
他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不想他兄长陆显来劝他回中原。
他无颜面对陆显,埋着头,跟他道歉:“哥,你要是想骂我就骂吧。我知道是我自己不对,是我想要分一杯羹,才找步震做交易的。现在,我可是彻彻底底知道错了,你要是嫌我辱没了先人的声名的话,就杀了我吧。”
听陆干这么说,陆显甚是心寒,哭倒在地:“想我兄弟二人被差点死于黄河大水,要不是师父仗义相救,还传授了一身本领,恐怕早就死了。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师父作对,你就那么想要宝藏吗?”
陆干看到哥哥哭成一个泪人,于心不忍,连忙上前跟陆显道歉:“哥哥,我现在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求师父能够原谅我,我只求你能够理解我。现在,我马上离开三绝岛,从此不在提宝藏之事。”
陆显想了想道:“那好吧,既然你现在要离开三绝岛了,而宝藏又被师伯找到了,我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那么咱们俩就一块儿走吧。”
当天黄昏时分,二人想要离开,可是忽然间,狂风骤起,大浪滔天,二人大惊,决定先缓一缓,然后再伺机回中原。
在陆干离开之后,步震亲自去找两个儿子,想秘密进入地洞,再次查找一下,看如何将地洞中的宝藏秘密运出,可是当他赶到彩石湖之时,伯延和仲归二人已不知所踪,就连付三杯的尸首也找不到了。
步震大惊,忽然间,听得草丛中出现了人的声音。
他飞身而起,跳入草丛,右手出掌,挽起弓形,手出一招弥罗神掌中的聚散无常,凝聚的真气打中两人,又立即分散,延及全身经脉。
二人的经脉好似树根一样迅速向外蔓延,直至全身经脉。忽然间,二人口涌鲜血,经脉爆裂而亡。
他又怒目看着另外的几人,怒骂道:“想要活命,就跟我实话实说。你们有没有见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
北地霸王无人不识,刚才轻轻出招,杀掉两人,让所有人都肝胆剧烈,纷纷跪在地上求饶道:“步前辈,您神功盖世,我们怎么敢跟您做对呢?你说的两位少年公子被洪大掌……洪枭抓走了。”
步震勃然大怒,当即去寻找洪枭的下落,找他算账。
再谈洪枭抓走了被王仁制伏,毫无还手之力的伯延和仲归兄弟俩后,给二人分别服用了醉仙散,要是二人强行运功,便会一醉三年。
渐渐地,夜深了,潮水涨的很高,岛上的人为了挖出宝藏,早就将整个岛翻得一片狼藉,而乌狂用佛陀引灯指和隔空穿穴惊世骇俗的指法写的石碑早就被翻起来的黄沙埋起来了。海风从月亮升起的地方袭来,将蘑菇石上面的沙土吹得一丝不剩,光亮如玉,让人不得不再想起心地纯良,情义两全的游护真的好似天边圆月,尘埃不染,高洁如莲。
步震孤身而去,寻找洪枭,直到深夜才找到了他。站在洪枭落脚处,用内功喊出响彻云霄般的声音:“北地霸王前来拜会。”
洪枭等人早就熟睡,听到步震洪钟般的大喊,不由大吃一惊,纷纷起身,握好兵器,迎了上来,片刻后,洪枭也迎了过来。
步震指着洪枭大骂道:“洪枭,放了我儿子,不然让你身首异处。”
洪枭得意地笑道:“呵呵,北霸,即使我放了他们,他们现在也是废人了,因为我在他们身上下了醉仙散,只要是强行运功,便会一醉三年。”
步震大惊:“莫非就是传说中一醉三年的醉刘伶醉仙散?”
洪枭笑了笑,跟手下人士示意。片刻之后,有三个人将仲归抬了出来。
步震面无表情地道:“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连个洪枭都打不过?”
洪枭笑了笑,跟终归道:“我现在将你的穴道解开,不过提醒你,你现在身中醉仙散,要是强行运功,只会一醉三年。”说完,将仲归的穴道解开,不过手下还是将宝刀架在他的脖子之上。
仲归深深地吐了几口气,跟步震解释道:“爹,这洪枭哪是我的对手,是王仁将我和大哥制伏了,带着聂瑛……”
仲归跟步震使眼色,步震当即意识到是王仁闯进地洞里去了。
其实步震也知道洪枭是想要宝藏,可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找到宝藏了。在他看来,自己已经找到了宝藏,最后一份藏宝图也没有什么用了,索性跟洪枭手中换掉自己的儿子。
步震道:“洪枭,你无非是想要我手上的最后一份藏宝图。现在,你放了我儿子,我把最后一份藏宝图交给你。”
洪枭大喜,连忙将仲归交给了步震,并且跟他道:“诚意我已经表示过了,现在赶快把藏宝图叫出来,否则我就把另外一个儿子送入地狱。”
步震犹豫了一下,将随身携带的一份被火烧过的藏宝图交给了洪枭。洪枭也算守信,将伯延也带了出来,交给了步震。
三人刚欲转身离开,不想仲归不肯相信醉仙散,强行运功,朝洪枭出掌。
洪枭大惊,连忙退不闪躲,顺势将葫芦铁杖划起,朝仲归打去。
仲归飞身跳起,开始运气,不想忽然间,感觉到头上似乎带着一个沉重的枷锁,将自己压的喘不过起来,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天晕地旋,篝火也是越来越黑。
他眼前一黑,从空中掉了下来,醉倒在地。
洪枭的铁杖朝仲归打去,步震早已将其捏住,如手抓长蛇一般,使劲一掰,铁杖折断。
步震大惊,赶过去查看,仲归果然像是醉酒晕厥,连忙带着他离开。
三人经过彩石湖之时,伯延用冰凉透骨的湖水帮终归擦拭了一下,可是还是醉酒不醒。
为了确保宝藏的安全,步震又亲入湖底查看,居然发现撵云剑的剑槽消失不见了,而整个地洞的入口被一块柱形巨石给堵死了。
他真不敢相信已经到手的宝藏居然又被封了起来,伤心欲绝,欲用弥罗神掌打开封在地洞之上的石柱,可是彩石湖中的水让他的弥罗神掌神威大减,无法撼动其分毫,只得退出彩石湖了。
步震傻傻地坐在彩石湖便发呆,口中念道:“一切都完了,一切都没有了。半生的努力付之东流,延儿、归儿又身中剧毒。完了…一切都完了……”
忽然间,伯延想到了乌狂的隔空穿穴,连忙俯身过去,跟步震道:“爹,现在是彩石湖中的水的阻碍太强了,所以才没有办法用至刚至勇的弥罗神掌将洞口打开。天柱山都能被炸到,我就不相信眼前的一块大石柱还能挡住我们。”
虽然步震心中宽慰了许多,不过现在,他们身处孤岛,上哪儿去找火药,将洞口炸开呢?就算是找到了火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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