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总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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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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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下沉,四肢用力,抓着她的小手便再控制回头顶去。挣扎之间弄乱了她的发,褶皱了她的衣裳。他知道她不敢大声惊呼,便低低笑着伏到她颈侧去,在她细碎的求饶声里,轻轻咬啮她颈侧的皮肉。

继而,邪佞抬头望向相机镜头,拍下他的狷狂一刻。

兰溪急得几乎哭起来,他却因为她的哀求而越是兴。奋,长指捏着她的下颌,迫她转向镜头的方向,在闪光灯凌厉爆闪的刹那,张口咬住她的唇。

这个小小世界彻底乱了,身心都被强迫着沉。沦。他将他身子上所有的亢扬都毫无避忌地印在她身上,四肢伸展着压灭她任何的反抗。

兰溪抽泣着想要避开唇,不想被他吻上。他却也不慌不恼,只缠着她,唇即便一下落空,第二下随即便更细细密密地缠来。

满天满地的灯光,困住兰溪的心神,让她只觉无处可逃。躲着他的唇而拼命摇头,让她越发地晕眩。终于被他擒住,他腾出一只手来捏紧她的下颌,强迫她接受他的吻。

舌尖先探进来,反复蜻蜓轻落,耐心哄着她张开口;她被他压得无法呼吸,最后只能屈服——他便小兽一般低低嘶吼着落下唇来,仿佛不是吮。吻,而是饥饿、贪婪的吞噬。

咬着她,吮着她,唇抵死厮磨着唇,舌酥麻缠绕着舌。

口沫啧啧有声,沿着两人缠绕的舌尖儿渐起小小的水花;呼吸环绕着两人,氤氲成暖。湿的雾。

他更是情动,身子更紧地压住她,仿佛就想这样深深地钻进去——他的手终于放开她的下颌,向下去,在她锁骨玲珑地带轻轻逗留,便颤抖而又贪婪地直接托住了她的峦。

掌心拼了力一般地揉。搓,指尖儿探花寻芯,捻着她的玲珑,让她在微微疼痛里尽数膨起、峭立在他掌心。

她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控里,已经顾不得相机的自拍功能依旧在运转,闪光灯如一片片飞来的刀刃……或者说那强光,早已失却了刀刃的冰寒,只化作漫天轻灵的飞花,片片飘落,覆盖住两具缠绕的身。

兰溪小小细碎地嘤咛,身子扭转逃避,若痛若欢地小小饮泣,这些都越发激起月明楼的狂野。他大手终于按捺不住直伸向下去,膝盖顶开她的膝,强将长腿与手都侵进,手指灵活微捻,纵然隔着长裤也准确找见她隐在花瓣中的芯儿。

捺不住狂。野,他不肯温柔,生生捏着捻转,听她惊惊的娇。吟;抬起头来,映着闪光灯不断闪起的薄薄厉光,看她红透的双颊。

颊边垂泪,却是双眼迷蒙。

小小的唇张成○形,在他指尖驱动之下,含着泪娇呼低吟。

“嗯~~”月明楼自己也按捺不住地喘息出声,伸手去扯长裤的拉链。

他要深深进。入她,深深地!“总总总裁不行!”

那浑身已经酥软了的小猫儿,那已经被他驯服得收起了尖爪的小可爱,却忽地再度反抗起来!

“时时时间要到了,陈陈陈陈璐会来的!”

她妙目中水意未褪,喊声都仿佛是吟声,分明不是抗拒,而是更深的邀请!

“让陈璐去死吧!”他发狠,大手伸进她的裤子……

“啊,总裁不行!”

兰溪双手被压紧,身子便弓起,“我,我我我,我生理期!”

“嗯,该死!”

他已经抵来,却硬生生刹住闸,喘着粗气抬头望她。汗水沿着他被浸。湿的发丝流下来,滴答落在她颈子上,随即漾起薄薄的轻雾,笼罩住他兽一样贪婪妖冶的眉眼。

“真的?”

他还不信!

兰溪闭上眼睛,“……你你你说呢?”

月明楼的手在她裤里轻轻一勾,一片小小的卫生用品轮廓清晰地印上他指尖。

“呼!”月明楼低低地吼,还是将手抽了出来。却还是按捺不住地伏低在她身上,用力碾压揉挤了一番,这才喘着粗气向旁边去躺倒。

却歪了头,眯着眼睛望她,“日期告诉我,我存手机日历里。”

毛?

兰溪吓得向后挪去一米的距离,“不给!”

“你敢!”他侧转了身子过来,凤目如狼。

“……我,我,我日期不准。”

反正一个谎也扯了,就再扯第二个谎好了。兰溪咬紧牙关,很认真很认真地回望他的眼睛,不让气场被他打败,“总裁你不知道么,女生有的那个日期是是是不准的啦!”

“呼……好吧,饶了你这回。”

他长舒口气,看样子已经平复下来。却还是狠狠盯着她,“下回补回来,多要一次!”

“总裁!”兰溪闭上眼睛,尽量平缓地说,“总裁别再说这些话。先忙完眼前陈璐的事吧。”

他就笑了,眯着眼睛望她,“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你了?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就算你抗拒,我还是会要你的。”

兰溪的心跳漏了一拍,低低一喘。

他的电话适时响起,是祝炎通知他,说陈璐快要到了。

月明楼起身,伸手再拉起兰溪来。没顾着先系好他自己的衣裤,而是先用指尖当做梳子,仔细将兰溪的发丝给梳理好。再见她眼角未干的泪痕擦掉,拥了一下才说,“去洗洗脸。不然脸上这红,就什么都瞒不过人了。”

兰溪登时脸越发红。

他便得逞地笑起来,捏着她下颌,“嗯,脸红真好看。”

兰溪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连忙推开他,打开门跑到卫生间去洗脸。他缓缓走出来,瞟了等在外头、一脸怪笑的祝炎,“换张卡。这张我留着了。”

祝炎低低地笑,“摄影师大人,既然你今天准备得这样充分,又是测光,又是测试器材,甚至还在摄影棚里实地考察了这么久——那陈璐的照片,理应由你来拍吧?”

“拍你妹啊!”

月明楼略有狼狈,颊边染了红,却是长眉飞扬,星目闪亮,“没兴趣。换别人拍。”

“那怎么行呢?”

祝炎还不怕死地继续挑衅,“陈璐可是月总裁的女人啊。若是在其他摄影师面前摆出甜美的造型、惑人的表情来,那多让月总裁生气?”

月明楼就笑了,伸手揽住祝炎肩头,“基友,你吃醋了。”说着点手叫周围的影楼工作人员,“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这位祝先生是我的男人。”

“哈哈……祝二位白头偕老,早生龟子。”

看惯了两位老板一天到晚彼此拆台的工作人员们都大笑开,没人停步,都继续忙着手头的工作。

“嘿你们啊,还有没有点节操啊?”月明楼都气得笑骂,“还龟子,是不是小时候《大风车》看多了,最迷金龟子姐姐了?”

大家笑成一团,都传进卫生间去了。兰溪用冷水使劲拍着脸颊,这才让自己面上的红降下来些。

望着镜子,兰溪调皮吐了吐舌头。其实这世界上真的有些奇妙的发明,却没人知道那发明者是谁——比方说女用的卫生护垫。她其实没到生理期,方才是卫生护垫救了她一命。

总裁大人虽说是英明神武的,不过可怜的他原来也傻傻分不清卫生护垫跟卫生巾的区别。

至少这一局,她胜。



兰溪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看见迎宾小姐引着陈璐和她表姐进来。兰溪面上最后残存的一丝羞红便也褪去了。兰溪用力笑了下,走上前去打招呼,“陈璐你来了。”再觑了陈表姐一眼,尴尬一笑,“表小姐。”

陈表姐傲慢一笑,“算你有眼色,还知道早点过来。”说着环视周遭,“月明楼呢?”

兰溪悄然去望祝炎,祝炎在陈表姐的傲慢之下,神色越发清冷,“他已经去化妆了。倒是二位约好了10点的时间来拍照,怎么会无缘无故迟到了一刻钟?难道没听说过我月火工作室的规矩么?如果迟到,那就得重新安排预约的时间,否则会影响到下一单顾客的利益。”

陈表姐登时发飙,“你什么意思?我们是谁,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祝炎冷冷抱臂,“靳家的梅兰竹菊四大公子也都是我的客人,就连一向眼高过顶的靳二少到我这儿都能乖乖排队等候;青花和月的四位大明星也是我这里的常客,即便是通告排的满满的他们,每次来之前都必须要提前预约……在我这里大家都是平等的客人,我不管是谁。”

“你好大的口气!”陈表姐勃然大怒。

“表姐,好了……”倒是陈璐赶紧上来劝,压低了声音,“表姐你别闹了,这位祝先生是月大哥的发小。你若得罪了他,回头月大哥怕又是要排揎我。”

陈表姐这才收敛了些,愤愤瞪了祝炎一眼,不再说话。

陈璐走到祝炎身边,微微躬身,“祝大哥,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跟表姐是按时出来,只是路上遇见塞车,不得不耽误了些工夫。祝大哥请您千万海涵,就算不看我和表姐,就看在月大哥的面子上。”

祝炎依旧并不热络,“陈小姐既然爱重明楼,就该事事处处多为他着想。如果只是用官场的游戏规则来让他为难,那我就不得不对陈小姐的诚意存疑。”兰溪微微一怔,不由得抬眸正色望向祝炎。原来祝炎不畏权贵跟陈家姐妹发脾气,是为了月明楼之前受陈志才掣肘一事鸣不平。这样的人,不愧是月明楼一直当做兄弟的朋友。

陈璐心下也是明白,便赶紧点头,“祝大哥你说的是。上次的事情,我也没有想到,所以来不及拦阻我父亲。日后若再有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我一定会站在月大哥一边。”

“我会拭目以待。”

祝炎这才伸手指向化妆室的方向,“陈小姐请这边来吧。祝炎不才,愿意为陈小姐亲自上妆。”

陈璐登时面露喜色,“早听说月大哥提过祝大哥是享誉国内外的著名造型师,却是很少亲自给人上妆的,今天是我有幸!”

祝炎引着陈璐往化妆室去,经过兰溪面前,祝炎盯了兰溪一眼。

兰溪垂下头去,心里却是流过一缕清风:她不会忘记,当初月明楼要她去挡桃花,去见陈璐那次,就正是央着祝炎给她上的妆。她那晚的美丽,是她自己这么多年也第一次看见的。纵然今天祝炎也会给陈璐上妆,但是却也是落在她之后了。



“月总裁,请往陈小姐这边歪一歪头。哎,对了,就是这样。好,非常好!”

月火工作室另外调来摄影师,摄影棚内的拍摄工作一切井然有序。兰溪站在灯光后的暗影里,看着光晕里那一对璧人的相依相偎,努力地笑。

为了今天的拍照,陈璐几乎倾其所有,将她贵重的珠宝首饰都带了来。大大小小的几个箱子,每一件都是令人咋舌。兰溪不太懂那些珠宝,却是看见替陈璐换装的影楼助理们暗暗交换的惊讶目光猜到的。

兰溪不由得怀念起自己小时候的一串项链,不值钱,是玻璃珠子的,里头有彩色的花瓣儿。后来她淘气,有次看见路边的篱笆墙里开着一朵一朵的蒲公英,她便逞强爬进去摘。结果项链刮在篱笆墙上,她用力扯,将穿着项链的皮筋给扯断,玻璃珠子洒了一地。她小心地去寻找,却终究丢了好些个。

自那以后,她便自己也不再存着女孩儿用的东西。总觉得那些东西好看,但是太脆弱,仿佛她都没办法长久地保留。

原先对于小天的感情也多少是这样吧,总觉得那感情太过美好,精致到让她只觉近爱情怯,唯恐自己不能好好地收藏。

其实直到现在依旧是的,看见那么好的他,想起那么美好的相处点滴,她仍旧会觉得惶恐。会担心自己的能力不够,总希望自己能再强大一点。

她从来没在乎过一串项链究竟是钻石串成的,还是只是普通的玻璃珠子。她都只记得它的晶莹美丽,她只想要保护这份简单的心动。

陈表姐也在一边坐着,亲自替陈璐保管着她的首饰。瞟见兰溪,便翘起二郎腿撇着嘴,“杜兰溪,我说你怎么还不辞职啊?眼看着月明楼跟我表妹在一起,你还赖在月集团做什么?难道是还不甘心,或者喜欢自虐?”

兰溪便笑了,“表小姐大人有大量,也请理解我这样平头小老百姓的难处吧。失去了爱情,我总得想办法抱住这个饭碗。如果连这份工作都失去了,难道表小姐看着我去跳楼才高兴么?”

陈表姐为人虽然刻薄,却也没想到兰溪能将自己降到尘埃里。她哼了一声,反倒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杀人不过头点地,她再说的话,反倒显得连最起码的一点容人的雅量都没了,那就成了给她自己的家世丢人了。

兰溪看陈表姐噎回去,便也在幽暗里无声一笑。

她记着在蜘蛛那曾经看见过《桃花扇》里一段唱词:“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兰溪当日开玩笑打趣,说,“这是预报汶川地震吧?”如今她只带着这心情去对待那陈表姐。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拍摄间隙,月明楼和陈璐分别去换另一套服装和妆容。陈璐那边有她表姐帮衬着,兰溪便帮月明楼去擦鞋子。走进月明楼的更衣室听见祝炎正在打趣月明楼:

“诶,你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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