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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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眼- 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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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轩后天后觉,突然反应过来:“你们找到最后一股生气?”

黄轩一个急刹车,后排的两人一头撞上前排的座位,乔宇叫了一声妈:“黄妈,您能悠着点吗?”

“少贫嘴,说,怎么回事?”

乔宇叹口气,自己是好心,大过年地不要劳师动众,自己默默解决就好,哪个晓得事情越来越复杂,牵扯的人越来越多,现在还死人了?!

听完乔宇的比划,黄轩掏出手机召唤燕南和肖丽到工作室会合,五人面对小黑板,上面只写着两个字——生气。

生气,生气,一样的音,却有两种不同的意思,一种是名词,一种是动词,乔宇瞅着黄轩铁青的脸,分明是属于后者,这家伙正气愤模式中。

“事情都清楚了?”乔宇说道:“那个,春节嘛。”

肖丽突然笑了:“正闲着没事干,来得太及时了,收钱自然是大家的业务,成,咱们现在来个总结,华北阳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华峰。”白颖珊说道。

肖丽在黑板上写上“华峰”两个字,在上面画了个圈圈:“此人身体里现在靠阴阳笔的最后一份生气维系性命,但一直不醒,如果死去还好,不死,一直耗着,直到颖珊出事,与此同时,乔宇接受了其儿子华北阳的委托,调查父亲出事之谜,到你了,小子。”

乔宇取代肖丽的位置,说道:“华北阳父亲的别墅前后栽桑种柳,已经很不吉利,最要命的是屋里的高处藏着用龟血钉钉住的死公鸡,让人破了气运,而他父亲出事前曾经七出车祸,在车祸发生地点,我们发现了有人铺设鬼道,现场发现礞石粉。”

“明显有人恶意引鬼过去让华北阳父亲看到。可是他父亲命大,一来位置特别,二来有生气护体,连逃七劫,可惜,我们能想到的,对方也想到了,他的目标不是现在取他性命,而是乱心。”乔宇说道:“为了让华父更失神一些,有了高空抛物的事情,接连多次差点被高空扔下来的东西砸到,这让华北阳父亲更加害怕,恐惧。”

“失魂落魄的华父终于在一次室内攀岩时发生意外,坠落后成了现在的样子,已经深度昏迷三个月。”乔宇说道:“既然与阴阳术有关,最先怀疑的是华先生最相信的风水先生老曾,但就在今天,我们发现老曾已死,而且魂魄全消,结合各方面证据来看,他是自杀的,但是,还有两点可能与事件有关,一是华北阳书房的木料香气,二是我在老曾房门上发现的头发。”

提到木料香气,乔宇“啊”了一声,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唉呀,忘记交给童警官了。”

“我去吧。”燕南说道。

燕南帮送木料碎末给童警官进行化验,另外那根花白的长发摆在桌上:“长度齐肩,公寓一楼四户,另有负责清扫的清洁工每天出现。”

“头发的主人是否与老曾有关,暂时不知,现在就这么多线索。”乔宇说道。

“这位老先生真是,一大把年纪了还整出这种事,最后一股生气了!“肖丽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这么麻烦。“

扫到白颖珊的脸,肖丽赶紧安慰道:“你放心,我们一定想办法搞定。”

“这边很麻烦,要命的是已经有鬼蠢蠢欲动想要夺走阴阳笔。”乔宇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我和颖珊暂时解决了,但是难保接下来不会有进一步行动,巫咸说得对,要换取最终的安宁只有一个办法——毁掉阴阳书。”

“连他和黄帝都只能封印的阴阳书,我们能怎么办?”黄轩一语中的。

乔宇面色突然上了绯色,肖丽猫着腰看过去,突然捏着黄轩的脸蛋:“说,你还瞒着什么?”

“没,真没有。”乔宇说道:“巫咸将自己最后一抹生气封印在阴阳书里,心情好的时候冒了泡,和我说了一堆有的没有的,至于将来怎么毁掉阴阳书,只提示了一句话而已,关于我和颖珊的孩子……呜啊。”

白颖珊一记重拳打向乔宇绵软的肚子,乔宇“噗”地往外喷了好多口水,无辜地看着白颖珊:“为什么打我?”

“胡乱编造,罪加一等。”白颖珊冷冰冰地说道:“巫咸,你说的是十巫之首的巫咸?”

乔宇的鼻血飙出来,他哭笑不得:“我发誓,他的确提到咱们的孩子,阴阳书也听到了,你可以问它,想毁了阴阳书,我们的孩子出生之后自有契机,原话就是这样,我发誓!”

他的声音既坚定又委屈,白颖珊半信半疑,终于掏出纸巾给他擦鼻血:“我打肚子,为什么鼻子出血?”

“我体内三股气,你刚才的拳头又重又狠,瞬间错乱,直接上行到鼻子间,”乔宇说道:“言归正转吧,咱们必须拿到最后一股生气,黄轩,你有什么想法?”

“你刚才无视了三个人,华北阳的生母和后母、妹妹,这三个人在其中是什么角色?”黄轩说道:“从动机来看,华北阳的生母也有复仇动机,丈夫背叛,不是吗?”

“大洗牌,看看这张照片。”乔宇将风水师傅背上的刺青照片掏出来,黄轩不禁乐了:“同一个刺青师傅,帝都会纹这种图案的只有一个人。”

第888章刺青师,痛无感

燕南将木屑沫送给童磊后返回工作室,工作室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客厅的黑板醒目,上面写着一行字——我们去了刺青王那。

刺青是用针沾墨水在身上一针一针把图案刺上去,图案多以社会风气较重的兵将、龙虎为主,因为刺青只有黑色,时间长了颜色会发蓝发青,所以才叫刺青。

这技术发展到今天,产生了彩色刺激,实虚结实,不同的刺青师技术水平不一样,可做的图案也不一样,刚才照片中的獠牙龙头,是一名叫叶圣的刺青师首创,黄轩认识他还有些故事可讲,这个刺青师以前是一名颇有潜力的画家,曾把画作放在黄轩的画廊里代为出售。

画刚卖出去,就收到叶圣转行当刺青师的消息,黄轩还为之扼腕许久,叶圣对色彩和结构的把握极有天赋,结果证明有天赋者干哪行都能成为佼佼者,入行不过两年时间,因为能做的图案复杂,结构精巧,一时扬名,后来因为参加海外某刺青比赛,居然打败了众多海外刺青能手一举夺冠,由此成为名符其实的刺青王。

叶圣的工作室在地下室,足有一百五十多平方米,工作室与生活结合,再次见到黄轩,两人大力拥抱,当年叶圣的画没有画廊愿意接收,只有黄轩敞开了大门。

与工作室一墙之隔的大床上,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裹着浴巾,有气无力地瘫软在那里,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

叶圣看着照片,肯定道:“没错,是我的手笔,黄轩应该认得,这是我曾经的画作。”

黄轩点头,叶圣说道:“图案很酷,而且百分百原创,但是,迄今为止只有一个人忍住痛苦纹过这个图案。”

这倒让他们意外了,叶圣解释道:“图案的面积看似不大,但结构复杂,光两颗獠牙就要弄一个多小时,龙首部分更不用说,龙角与鳞片很细致,一天时间我只能勉强做完,对承受的人来说,是整整一天的痛苦,别说什么打了麻药不痛,只是没那么痛而已。”

乔宇的头皮发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就不能理解有些人为什么虐待自己的皮肤。

“来的人我不问姓名。”叶圣说道:“只留电话,留个姓氏就成,那人姓曾,给他纹身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这家伙不像活人,真不知道疼?别人再能忍,也会大汗淋漓,拳头捏得紧紧地,或是掐自己的肉,他倒好,从头到尾大气没喘一声,汗没出来一滴。”

白颖珊似乎看到一名相貌平平的男子坐在器具台边,露着半边肩膀,面无表情,甚至有些气定神闲……

“那家伙身上有一股香料的味道,像檀香木,但是……”叶圣说道:“更浓郁一些,闻着让人不舒服。”

白颖珊默然联想到华北阳父亲书房的檀木香,老曾身上也有!

叶圣说道:“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它异常了,一个能忍这种痛苦的人,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会奇怪,如果他专心地做某件事情,一定会做到极致。”

“也许他不是能忍痛。”乔宇说道:“我知道有一种人与常人不一样,他们可以忍受任何痛苦,因为——他们没有痛感。”

“cipa,先天性痛觉不敏感合并无汗症,是一种先天性疾病,患者无法感觉到痛苦和冷热。此外,他们也无法排汗,体温容易过高。由于感觉不到痛苦,患者经常弄伤自己,即使揉眼睛或者嚼口香糖也会导致严重感染。”隔壁传来一个女声,清晰地说道:“无痛感症患者通常活不过25岁,主要原因是体温过高导致的并发症。

“她是医生。”叶圣补充道。

他连名字也不介绍,想来不是正牌女友,黄轩提高了声音道谢,墙那边却没有回应,黄轩便告辞,走的时候问道:“你不问我为什么打听这个人吗?”

“来我这里的人,人人都有故事,”叶圣耸耸肩:“如果好奇心太重,会有听不完的故事,影响工作,有空再来。”

一行人步出刺青工作室,冷风刮过来,街上人少路宽,车子也没几辆,不过再过几天功夫,街上会重新恢复熙熙攘攘的模样,这份清静享受不了多久。

黄轩联系官晶晶,马上调了老曾的病历档案,叶圣女伴说得没错,cipa,那位风水先生感受不到痛,所以浑身上下不少伤痕,乔宇为自己的小机智点了三十二个赞,心中也疑惑,虽然是无痛症患者,在他临死前的一刻,能够感受到痛苦吗?

此时,官晶晶的手碰到鼠标,另一份档案也出来,为了合作,曾与医院建立了共通机制,允许一部分档案共连,官晶晶咦了一声:“还有人患有这种病症。”

正准备挂电话的黄轩顺口说道:“谁?”

“许佩文,丈夫华峰,儿子华北阳。”官晶晶说道:“两人是同一名主治医生。”

黄轩如哽在喉,默默地挂了电话:“一直藏在暗处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华北阳的母亲行动不便,在华家的另一处住处居住,白颖珊和肖丽上门拜访,女人对女人说话总是方便些,更容易让对方打开心声。

华太太对陌生访客的到来始终有些戒心,直到确认白颖珊是华北阳的同学后才放松了一些,她坐在轮椅上,由一名保姆照顾,腿上盖着毛毯,听说是来调查的,华太太不禁埋怨一同前来的华北阳:“北阳,你应该和我商量再说。”

“妈,家里出现那么奇怪的东西,不觉得奇怪吗?”华北阳说道:“还有,爸最相信的大师老曾死了。”

华太太的手抖了一下,一脸疑惑:“你说什么?”

“老曾死了,自己吊死,已经认定为自杀。”华北阳说道:“大概半个月前,只是尸体刚刚被发现。”

华太太手里原本握着一串佛珠,突然掉在地上,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仰,白颖珊看得清清楚楚,掩盖在毛毯下的双腿在微微颤抖……

第889章惧,牺牲者

华北阳仍不知道母亲与老曾是病友,愤怒道:“妈,您怎么还伤心起来了,那家伙糊弄爸这么久,是遭了报应,活该!”

华太太低下头,在她低头的一刻,白颖珊扫到她的发顶,内里有些许白发,但看外面的头发漆黑无比,一定是染了发,想到乔宇捡到的花白长发,白颖珊留意了一下华太太的头发,虽然是盘起的,但若是放下来,刚好到肩上。

她心中一激突,没来得及说话,华太太便对小保姆说道:“你回房里休息一会吧。”

小保姆倒是尽职,大过年也没有回家,她不过十岁的年纪,怯怯地低头拐进斜对面的房间,等门关上,华太太伸手道:“两位喝茶。”

“老曾其实是我介绍给他的。”华太太率先打开了话茬:“老曾是我的病友,我们都患有无痛感症,感受不到疼痛,同一位医生治疗,但是,这种病是无解的,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种病是六岁时,将手放进火里居然没有感觉,险些废掉一只手。”

华太太手上原本戴着手套,取下右手的手套,手背上一大片疤痕:“这是那时候留下来的,永恒的纪念。”

“我相信老曾,他不会害人。”华太太说道:“他会准备食粮给路边的野狗,周末去福利院看望被抛弃的孩子,是个善心人,他一不图财,二不图利,害死北峰没好处,虽然他的确会一些阴阳法术,看房子风水,但,总之不可能。”

“妈,他自杀了,根本是畏罪自杀吧?”华北阳说道:“您为什么一直替他说话?”

华太太摇摇头:“北阳,事情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太理所当然,不觉得太单纯了吗?妈怎么教你的,看最真实的一面。”

“妈,您和老曾是病友的事也没有告诉过我。”华北阳委屈地说道。

“大家一起看病,有什么可说的。”华太太扬扬手,手背上一道红线让白颖珊格外注目,她用腿碰了下肖丽,接到对方的眼神,肖丽心领神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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