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日子,做出提前的祝福。”
柔弱的地由轻纱中迈出,面对台下众人说道:“请听《我美丽的神山》。作曲:‘天籁绝音乐团’。伴舞:‘天籁绝音乐团’。词:柔弱的地。演唱:柔弱的地。”
她转入七女舞蹈音乐的阵流中,放开她那优美与多情的嗓音,唱起她心中《我美丽的神山》。
“我最美丽的神仙,
我心中的凤凰。
是你载来我的一切风光。
是你拂平我的忧伤。
心中我最爱的神山,
美丽而善良的凤凰,
是你载来那曾是遥远的梦想。
梦想中的神山,
那里是我心中的天堂。
天堂中有你,
我心中的凤凰。
人生不在是遍体鳞伤!
让我永不再为你忧伤。
心中我最爱的神山,
美丽而善良的凤凰,
是你载来我的希望。
载来我的梦想,
随梦走入心中的天堂。
我美丽的神山,
心中的凤凰,
美好没有悲伤。”
歌声停,乐声顿。
余音绕梁三日。
稍顿,众人站起身来,掌声如雷掣,激情如火烧。
七位身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女子,身披轻纱,俏立在七根天蚕丝上,对着台下众人一揖,周身上下突然现出淡淡的紫色罡气来,飞身飘下天蚕丝,步入掩映中的后台而去。
人掩进台台,可是惊诧传自于身后。
“紫气,那是地仙中品的紫罡之气,她们七人竟然皆是地仙中品人物。”
“怪怪地,地仙中品呀!没看错吧,咱们?”
“错不了,绝对是地仙中品。”
“地仙中品会为咱们舞蹈!”
“不可思议,我可才是人仙极品。”
“我比你还低。”
“我高点……”
“别美啦,她们是在为他们未来的准驸马歌舞……”
“……”
会场中人皆在震惊。
柔弱的地冲着台下轻轻一笑,很是诡秘的说道:“她们只是我的手下,我可比她们还要高的。”
“那你不会是地仙极品吧?”有人张大嘴问道。
“你们自己来看看。”说话之间,一片红色罡气,笼照起她的全身。
“果真是地仙极品。”
修真界中现知的有:人仙、地仙、天仙。而天仙之后是什么,他们都不会知道。
三仙成就各品之后,都会产生不同颜色的护身之光气。
分别是:人仙初品成就者,修成绿色真气护身;人仙中品者,修成青色真气护身;人仙极品者,修成蓝色真气护身。
而修成地仙初品之后,真气转化成罡气,黑色罡气护体;地仙中品者,紫色罡气护体;地仙极品者,红色罡气护体。
而修入天仙初品者,罡气又转为天仙之光,赤光成形。而成就天仙中品之上的天仙之光色,他们便不得而知了。只因为,天仙初品者,他们只是听自己的老一辈人说起过。而天仙中品之后,连他们老一辈人也不得而知。
估计也只有天仙中品的人,他自己知道而矣!天仙初品者,难得一见,天仙中品者,更是不得见。
斜阑公主身边的人,竟然会有天仙极品人物,他们想,也许这次真的来对了。
能够拥有地仙中品这样的贴身人物,那公主估计更低不了。
以前只是听说“斜阑公主所至,醉人香*疯子遁逃。”此时想来,这斜阑公主,自身的修为一定不会下于地仙极品之下,止在其上。
地仙极品之上,那是什么仙?
他们的热血猛然激涨。
“我们一定要当‘准驸马!’”
…………………………
第二十五章 无仙无修大阵
“好,我现在将初试会场比武的规则公布如下:
1、会场招亲比武以准驸马为主,其他的私仇、家仇、国仇不在其列。
2、人一上擂台,生死由命,自擂台比武结束前,不准以此生事。
3、擂台上只能以一对一,人落到擂台下,便是输,不许再回到擂台上。
4、比武由现在开始,张灯时分结束。
5、会场主持柔弱的地,有权自行处理突发事件,也有权惩罚所有违章之人。如果不想服从我柔弱的地管束的人,现在可以自行离开比武招亲会场。”
柔弱的地凤目陡扫全会场,一股地仙极品自带的威严之气,霍地盖压全场。如今的修真界,在没有天仙出入的地方,地仙极品便是天,便是一切执法者。
更何况,柔弱的地用威严之气横扫全场之时,由后台中,同时射出三股与柔弱的地,同等气势的威严之气。
竟然是四位地仙极品之上修为的修真界中人,将四气合一,以藐视天地之势横扫,压抑而下。
这种强势之下,哪怕就是有一两个地仙极品实力的人物混在会场中,估计他也难以承受的了,四位地仙极品强势压下。
全会场中人,仿佛置身于汪洋大海中,海浪翻卷如山,扑头盖脸打下。顿时,头脑好一阵难过之极的窒息感。
他们又犹是全身赤祼祼的站在会场中,整个身体与内心的思想都被洞穿过一般。
柔弱的地对着后台凉爽的火、不动的风、干燥的水点点头,同时将这四股强大气势收回体内。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自发的上擂台比武,不过要一对一对的来。上来太多,会触发到七根天蚕丝上,我家公主布下的‘无仙无修大阵’。”
“无仙无修大阵?”会场下皆惊。
“怪不得,连续七天来,所有上得擂台的修真高手,也不能吸收天地自然间的灵气。”
“原来如此。”
“……”
后台的李雄魂对修真界了解很少,不知道何为“无仙无修大阵”?也不知道会场中人,为何这样怕这个“无仙无修大阵。”
干燥的水似乎看出李雄魂的疑虑,微微一笑,对他解说道:“所谓的‘无仙无修大阵’就是说:只要进入此阵中,大罗金仙也会暂时失去仙法、仙气;修真界中人进入此阵后,得不到天地自然之气的支持,也会暂时沦落成了凡人。这就是无仙与无修之说。”
李雄魂听出此阵的厉害之处。再问道:“地姑娘说七根天蚕丝上,已经布下‘无仙无修大阵’。岂不是说:不论天仙、地仙、人仙、凡人等,一旦登上擂台,全部实力相等?”
干燥的水摇摇头,又点点头。
“沦落为凡人,但是仙还是仙,人还是人。”
“??????”
“天仙、地仙、人仙、毕竟也是厉经过辛苦磨练。他们走过的步子,要比凡人多的多,懂的也多的多,修为高一级的毕定也是高一级。我家公主只是将‘无仙无修大阵’,其中一小部分力量,作用在擂台七根天蚕丝上……”
“哦!”
干燥的水继续说道:“虽然只是这一小部分阵的力量,但足能使全天仙之下,登入天蚕丝后,暂时吸收不到任何天地自然间的能源,让他只能凭借自身身体内所蓄含的真气,与手中法宝、兵刃等力量与人对手对抗。”
修真界中修行,多是评着自身的修为,强自沟通着天地间,自然万物的灵气,用这些灵气修练自己,使其壮大。
“修真界中人手中,所驭用的法宝与兵刃又分为三流九等星级。三流等于修真人所成就的人仙、地仙与天仙实力相等。也是三流中各分三个星级,也跟人仙、地仙、天仙内所分的:初、中,极一般。所以共计三流九等星级。”
李雄魂有些明白,猜测着说:“是不是九等星级中,以九等星级最高,就相当于天仙的极品一般;而一等星级最低,就相当于人仙的初品一般。”
“呵呵,李公子真聪明,就是这样的。一人仙初品的人,手中拿着一柄一等星级的驭物,就等于两个人仙初品的实力。以此类推到天仙极品手握九等星级驭物兵器,那他便成为两个天仙极品的实力。”干燥的水道。
李雄魂的眼睛再次一亮,问道:“如果一位人仙初品者,手中着一把九等星级的法宝,那他岂不是一个天仙极品加人仙初品的实力?”
干燥的水用手轻轻拍下李雄魂的头说:“理论上可以这样说。但是实际上就很难定论了。当然还得看这位人仙初品的人,能发挥它几分之几的实力啦。也就可以这样说来:你手中拿着的离天椅,本身就是这三流九等星级中顶尖的极品神器。可拿到你手中,又能发挥他几分实力?”
“哦!我明白啦!”李雄魂有些霍然间,茅塞顿开后的觉悟。
“是呀,我手中有离天椅,又能得到离天椅的万分之几的力量;现在我体内的白莲花,跟着我由‘三劫洞’内,连吸六把诛仙剑的灵力。已经步入,一种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神秘境界,而我又能运用它几分之几的力量?”
在他们后台的谈话间,会场中又出现变化。
在柔弱的地等四人,收回地仙极品之气势的摄压以后,会场中人,才得以解脱,回转过来。
“这就是实力中的,以高压低。”
他们都明白,所以更加想得到这个准驸马的位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就是他们真正的目标。
“吼!第一名是我的啦!”
一道绿气突起自众人头顶。
“噌——”
绿气飞到七根天蚕丝擂台上空。
来人,脚上踩着一柄绿气幽幽的大刀。
“快撤下足下驭物,站到天蚕丝上来……”
柔弱的地急急喊他道。可是喊出之时已经晚矣!
天蚕丝上突然射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将来人照住。然后,白光急收,包裹着他,拽向天蚕丝而来。
来人见势不好,想催动足下大刀逃出白光拉拽之外。可是他再次发现,天蚕丝突射的这道白光,竟然不是他这种实力所能抗据。连念头转化的余地也没有,他急速朝天蚕丝落去。
天蚕丝坚韧无比,他如此快速的被拉下天蚕丝。一眼望向天蚕丝,便能估计出:人一旦与天蚕丝拉触,就完全跟马路上骑摩托车快驰着的车手,眼前突然出现一道横着的钢丝一般,毫无悬念的会被钢丝一割为二。
天蚕丝可不是钢丝,它不但比钢丝细,而且还比钢丝坚韧上万倍。所以说,天蚕丝上的白光,快速的将来人由半空中拉下来,人一粘天蚕丝,毕定会一分两断。
“啊!”
他瞪眼大叫,一道柔和之力,由柔弱的地身上传来,轻轻托起他,将他足下的驭行大刀抢了下去。
来人足下的那绿幽幽的大刀,普一离开来人的双脚,绿气尽失。也便是在大刀绿气尽失的那一刹那间,天蚕丝上的那突发的白光,便松开来人的身子,退入天蚕丝内去啦!
“好险,你差点触动‘无仙无修大阵’的杀阵啦。”柔弱的地将他轻轻放到天蚕丝上。
“看的出,你一定是第一次来到初试会场。不知道,天蚕丝上空,受不得修真驭行之气的干扰。你若要比武,只能站在这天蚕丝上。也只有你双脚踩上这天蚕丝,‘无仙无修大阵’才不会对你身上所发出来的真气、灵气,产生反感。”
柔弱地地将大刀抛给他,叮嘱他说:“记住了,天蚕丝只有接触到你身上的气息后,你才可以在天蚕丝上,任意运用你自身的真气、灵力。这就是天蚕丝它最为独特的验证方法。好啦,平静平静你受惊的心,准备接受会场中人的挑战吧!”
柔弱的地轻纱一挥,人便飘入后台去啦。
等天蚕丝上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万般后怕。一种由死亡边缘走过的恐怖感,陡地由心底最深处腾起。
他双脚发颤,全身不由自主的抖个不停。他站在天蚕丝上,眼望着脚上的这一根细细的天蚕丝,他双脚死死的压在上面,不敢挪动一丝一毫。
他眼望着天蚕丝离地足有三房高的虚空中,他似乎感觉到有无数双手在拉拽着自己的衣裳,想将自己拉扯下去。
他更加害怕,更加不敢乱动。
一串一串的冷汗珠滴,透出他的衣裳……
终于……
“啊——”
他突然万般惊恐的大叫一声,人由天蚕丝上倒栽下去,一头撞到身下的大理石地面上,脑血涌出一地。
有护擂的卫士急急跑过去,伸手在他鼻端一试。
将头一摇,说一声:“死了!”
“他就这样死啦!人命有时真的很脆弱。”
他们忙将死尸,连同他的兵器大刀拖出现场。
随后,有人将地上的鲜血抹尽、冲洗干净。
后台中刚刚坐下的柔弱的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