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每这么叫一次太太,宜庄佣人里的年轻姑娘们脸红的就更深一个层次。
直到后来,不知太太说了什么,祁先生才被松开了她不再吻她,只是牵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于灏扶着醉酒的人上了二楼,路过书房,现在先生喝了酒,是不能一个人呆着的。程姨刚要说话,就听以濛先她一步对于灏说,“于助理把他送到卧室去吧。”
以濛这一开腔,程姨愣了愣,随后笑了,早该如此的,夫妻本就该同处一室。
收了笑意,她说,“于助理,你先和太太送先生回卧室,我下楼煮点醒酒汤来。”
以濛看了看程姨应了一声说,“好。”
送了祁邵珩到了卧室,于灏就直接下去了。
关了卧室的房门,现在卧室里只剩下祁邵珩和苏以濛两个人。
看着躺在她刚才睡过的被子里醉酒微醺的人,以濛无奈,只剩下叹气,“叫你不要喝这么多,你真是。”
一边言语着,责备着,却因为少女特有的温软的嗓音责备却显得像是娇嗔。
看了*上的人一眼,以濛推开浴室的门,蓄了温水,将干毛巾放进去用温水浸湿。
拿着温热的毛巾,她刚一推开浴室门,却见刚才还在*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跟在了她的身后。
见他过来直接抱住她,以濛更是无奈了。
今晚,注定是要她来照顾他了。
“温热的毛巾握在手里,以濛递给他说,“擦一擦。”
祁邵珩接过毛巾,视线却一直在她身上凝聚着,毛巾刚一接到手里他就随意一丢,丢在了地面上。
“祁邵珩,你喝了多少,醉的怎么这么厉害。”毛巾都不要了,哎,真是的。
以濛看着他,眼眸里带着娇嗔。
“这么晚回来,还喝这么多酒,你。。。。。。”
“囡囡。”
他叫她,以濛一愣就在此期间,却被他直接压在了浴室的门上。
伸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以濛抬眼看他,“你又怎么了?”
“说,你今晚想我没有?”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这男人喝了酒怎么变得这么执着。
“快说,嗯。”
他再次倾身压上来,以濛觉得压抑到了极致。
两个人的身体靠得太近了,来回动作的摩擦间,让她觉得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今天的他格外缠人。
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打发地了得。
祁邵珩醉酒,乍一看和普通时候没什么,可他确实又是喝醉了的,眼神微眯,嗓音暗哑,低沉带着(性)感,让人难以抵抗。
靠得越来越紧,(暧)昧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郁,卧室这样柔和的灯光下,她的柔软贴着他的刚硬,不舒服的挣扎却靠得更紧。
这样压制着,以濛终究还是受不了的羞窘了,“祁邵珩,你让开!”
“囡囡,怎么了?”
一张俊脸不断靠近,祁邵珩靠在她柔软的米分颈间嗓音里有迷人的笑意。
“喝了这么多,该早早休息。”
像是听进去了以濛的话,祁邵珩不再折腾。以濛牵着他的手,让他坐在*上。
却听*上的人,突然低下头伏在她说了一句,“休息了,乖小囡,衣服你帮我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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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不是捉弄,夫妻间,玩一玩增添情趣
“喝了这么多,早早歇着。”
像是听进去了以濛的话,祁邵珩不再折腾。以濛牵着他的手,让他坐在*上。
却听*上的人,突然低下头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休息了,乖小囡,衣服你帮我脱,嗯。。。。。。。”
低沉暗哑的嗓音,极具诱哄的姿态。
耳边一热,以濛的脸颊霍然烧了起来。
猝不及防中被他用力一拉,揽在他腰际的手覆在她的肩膀上,让以濛完全面对面正对着她。
他坐在*沿上看她,两人一坐一站,没有往日身高上的压迫性,今天的他笑容温浅,竟然给人一种可以靠近的错觉。
“来过来点。”手指下滑顺着她的腰侧下滑,最终抚过她的手指,握住,祁邵珩看着她问,“小囡,来,给你先生说说你在学校能适应么?”
以濛,“。。。。。。”
她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眼神扫过她的膝盖,祁邵珩担心她。
以濛凝眸看着祁邵珩,无奈的情绪一直在蔓延,面对这样的他,她有些犯难。平时的祁邵珩从来都是顺着她的,今天他喝了酒转变的有点大,太磨人了。
一室温和的灯光下,祁邵珩坐着,小女孩儿站着,他拉着她不忘问东问西,体贴如父,以濛确实窘迫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祁邵珩伸手抚着她的长发,继续问着她。
“小囡,今天吃完饭的时候乖不乖,嗯?告诉你先生你吃了多少?”
“。。。。。。”
“怎么不说话?不愿意说这个,我们说别的话题。”
“。。。。。。”
“在学校还好么?上课能跟的上么?”
“嗯,还好。”
“在学校有不长眼的男人跟你搭讪麽?”
“。。。。。。”
“小囡记住,男人主动搭讪,对你没一个是安好心的,你要挺高警惕让简赫跟着你,别让他们靠近你。”
“。。。。。。”
越说越不对了。
“囡囡听你先生的话,在学校好好读书,少跟别的男人说话。”
过分了。
以濛开腔,直接说,“我们系上教授也是男的,我也要少跟他说话?”
“和其他男人少交流是一定要的,教授里面也有(色)狼。”
“。。。。。。”
不跟他说了,喝醉酒的人没有办法交流,一句话压着一句话,他的要求是越说越过分。
以濛想要收回手,却被他紧紧握着,一个用力,她被他揽进了怀里。
“洗澡了?”
鞠了一缕她的长发,祁邵珩俯下身贴近她,呼吸着她黑发间的清香,“茉莉花味道的。小囡,喜欢茉莉花?”
他在笑,一室的寂静,这样的男人退却平日里的冷漠倨傲,他的笑容具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以濛被他这一笑扰乱了心神。
“以后只喜欢茉莉花,好不好?”
以濛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阿濛,以后只能喜欢茉莉,嗯。”
他说霸道,含沙射影的在暗指什么以濛明白,突然,她就不说话了。
见她变了脸色,祁邵珩忽然俯下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祁邵珩!”阿濛惊惧。
被他抱到*上,以濛挣扎着起身,却见他毅然已经翻身压了上来。
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祁邵珩不敢将全身的力气压在她身上,不忍心,怕把她弄疼。
“乖囡囡。”低唤她一声,扣着她的腰肢,祁邵珩俯下身,低头攫住了她米分润的唇。两个人的唇碰到一起,辗转反复,唇片相互厮磨。
“嗯。。。。。。”嘤咛一声,被迫承受他突然的亲吻,以濛想要躲却被他紧紧扣住了手腕。
以濛慌了,曾经与他相处中的不好记忆翻涌上来,就在她坏情绪刚要到来的时候,祁邵珩却突然放开了她。
——这个男人很会把握他们之间相处的尺度!
以濛喘着气,看着居高临下伏在她身上的人,幽暗的双眸神色意味不明,深邃地让人难以捉摸间隐匿着危险。
以濛骤然脸色一白,她怎么能如此疏忽大意,怎么能被他表面的温和假象给欺骗了,这个男人可是祁邵珩!
杏眸圆睁,以濛瞪着他,斥了一句,“骗子!”
“阿濛,不能这么说你先生,嗯。”
现在的男人眼眸晶亮,哪有半点的醉意和醉态,他分明就是清醒的,为什么要这么捉弄她?
“祁邵珩,你根本没有醉,为什么要。。。。。。”
祁邵珩看着他小妻子别扭的模样,怡然唇角上扬,可见他此时的心情有多好。
“小囡,你先生什么时候说他醉了?”
“你!。。。。。。。。”
戏谑她很好玩儿是吧。
秀眉轻蹙,以濛被他激恼了,却浑然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
“我答应囡囡不喝酒,我太太的话我向来都听,又怎么可能喝醉呢?”
以濛瞪他,“祁邵珩你演技可真高超!捉弄人很有趣吗?”
“太太是表演系的高材生,我只是近朱者赤而已。阿濛,这不是捉弄,夫妻间,玩一玩增添情趣。”
被他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的以濛只想狠狠地咬这个讨厌的男人一口。这样捉弄她,他真是太讨厌了。
“阿濛问了我这么多,现在换一换,换你先生我来问你。”
问什么问?
刚才他佯装着醉酒,不是已经质问了很多没有一点道理又霸道的话了么,现在又要问,有什么好问的?
“阿濛,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睡觉?”今天从商务会所回来,祁邵珩只是觉得很晚了想着以濛有些心不在焉的,上车的时候碰了一下车门。
平日里向来行为得体,举止严谨的人,突然这一碰,于灏就误以为是上司喝的有些醉了,便问了一句,“祁总,您是不是有些醉了?”
在路上,祁邵珩没有回应,于灏就以为是他默认了。
后来,到了宜庄,于灏这么一说,祁邵珩本来是要解释的,可看到自己心念的人竟然也还没有休息,祁先生便心里开始有了其他想法了,佯装醉酒,他想看看他的小妻子对他是什么反应。
却没有想到,今天,他的阿濛异常的乖顺,惹人怜爱。
她等他到深夜已经让他心情愉悦,今晚的吻,她没有过多的拒绝,也没有往日里的厌弃和排斥,而且他的阿濛很识大体的让他回了主卧,要照顾醉酒的他。
他的妻子果然宜室宜家,非常得得体让人喜爱。
好现象,一切的好现象却让他由衷的想要逗弄她。
在外面吻她,是他控制不住的情难自禁,但是在卧室内吻她,全是因为今天她的温软和体贴。
既然被她识破,他也不要继续跟她戏谑,祁邵珩抱着她怡然翻了一个身,便在*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以濛伏在他的身上,刚才的突然变故让她无措地扯紧了他身上的衬衣,这一扯,祁邵珩身上的衬衫直接被她扯开了两颗,露出男人宽阔的胸膛。
“阿濛,想做什么?”贴在她而耳边的唇呢喃一句。“别着急,你先生的衣服都给你脱,没人跟你抢。”
“祁邵珩!”她叫他,气的很。
可躺在她身下的人确是直接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不许笑。”她气闷着直接用手去捂他的唇,纤细白嫩的指,却被他一下一下得亲吻着,吻得她觉得浑身都在战栗。
“囡囡。”手臂环在她的腰际,祁邵珩继续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今晚这么晚都没睡?”
“不想睡,就不睡。”
小女孩儿嘴硬,祁邵珩不介意,他就喜欢他妻子这样的小性子。
“阿濛,这么晚都不睡是不是因为我不回来睡不着?囡囡担心我。”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仿佛暗夜中最亮眼的星辰,让以濛看的内心霍然被深深地触动了。
“囡囡,担心我。”
他用的肯定句,肯定的语气,让以濛忽然恍惚,可一想到他刚才的佯装醉酒,以濛的脸色又变回冷然。
“祁邵珩你不要自作多情,戏谑捉弄我的人我不会担心。”
看着妻子突然的冷漠,祁邵珩却一点都不生气。
因为她看到了以濛染了浅米分的耳垂,小女孩儿别扭,可她(敏)感的反应终究瞒不过他。
一只手臂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柔软馨香的身子按向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感觉到她身下隐藏有力的肌理线条,以濛难以遏制的脸上晕开红晕从脸颊一直到修长白希的脖颈。
“祁邵珩,你放开我!”
她伸手推拒他,却没有起到一点的作用。身子没有一丝缝隙的完全贴合,让以濛觉得呼吸都变得炙热起来。
*
这一更晚了很抱歉,明天争取早点儿,么么。明天继续三更,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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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惊吓,阿濛说,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祁邵珩,你放开我!”
她伸手推拒他,却没有起到一点的作用。身子没有一丝缝隙的完全贴合,让以濛觉得呼吸都变得炙热起来。
他的手依旧扣在她的腰际上,祁邵珩凝望着她,一只手由她的腰际慢慢抚到她的脖颈处,他按着她修长白希的米分颈让以濛不由得轻颤了一下,轻轻下压,她的脸和他的脸对上,那一瞬以濛在愤然间看进了他的眼底。
深邃,暗沉,难以捉摸。
祁邵珩搂着她说,“阿濛好好回答问题,说了,就放开你。”修长的指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米分颈,黑眸微眯,极尽*溺的滋味。
说得轻巧,可这样窘迫的状态下,以濛哪里还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可是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