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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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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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勺,她一勺。
    忘了这勺子两人现在同用,忘了这碗山楂红枣羹两人在一起吃。
    祁邵珩吃一口,再喂她,她就吃。
    一人一口,交替着吃。
    越来越甜,越来越甜。
    一直到,这碗羹汤快要见了底,他再喂,以濛不吃了。
    神色窘迫,苍白的脸浮起浅浅的淡米分色。
    为什么不吃了?
    因为她看到了碗底有一块还没有滑开的方糖,方糖在碗底,已经滑开了一半,粥汤若是不搅拌,碗底的糖慢慢化开自然越来越甜。
    ——这糖,有人有意加的。
    果然不能大意,只要稍微一不注意,就被人这样戏谑起来了。
    “阿濛怎么不吃了?”
    她瞪他。
    “越吃越甜,越吃越甜,对么?”
    凝视着她的眸,他几乎要笑。
    被他当孩子一样的戏谑,她恼了,他还笑。
    ——不理他了。
    偏偏他又不肯放过她,放下碗,给她擦了嘴角,问她,“是不是很甜?”
    她侧过头,不看他。
    尴尬,窘迫,只因为自己刚刚的失态,一想到被他故意骗着一口一口地和他一起吃完了那碗山楂红枣羹,她就觉得气不打一出来。
    ——对他,不能恼,不能气,否则这人性子恶劣,会更猖狂。
    竭力忽视他,可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阿蒙说,是不是越来越甜了?”
    得寸进尺,他还没完没了了。
    她恼了,瞪着他,神色愤然道,“不甜,一点都不甜。”
    “真的?”
    她没好气的回应,“真的。”
    “那这样呢?”
    他的唇轻触了一下她的唇,离开后问,“甜麽,嗯?”
    她羞窘了,不说话。
    “还不甜?”他俯身再吻一次,“甜麽?”
    “甜。”
    她急忙避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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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3】亦夫亦师:夫妻相处之道,她生涩,他来教

“还不甜?”祁邵珩俯身再吻一次,“甜麽?”
    “。。。。。。甜。”
    怕他继续如此,以濛妥协后急忙避开。
    他却又笑。
    她只是蹙眉。
    ——碗底的糖一定是他放的,这样算计般地捉弄她,让她气恼地很。可跟他,最是讲不得一点道理,索性不说话了。
    知道她现在已经到了隐忍的极致,再继续下去,赌起气来可就真麻烦了。
    对于和以濛的戏谑式亲昵,祁邵珩一直记着四个字叫——适可而止。
    小姑娘有事压着火气并不是真的和惹恼她的人关系亲昵,不论是谁,她忍让着对方,不恼。这是她的气度所在,享受这待遇他并不是唯一。
    祁家世家的硬性刻板教育中对‘礼’这个字多重视,身为祁家人,祁邵珩清楚的很。以濛对他‘礼’多过‘情’,他明白。
    因此,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对她肆意妄为。
    玩笑,戏谑一切点到为止,她是聪明的小女孩儿,一定懂他这些故意之举的另外一个目的——交流感情。
    话不多说,看着卧室里的闹钟,指针刚好指到整点22:00,阿濛作息十分的规律,这时候是该她生物钟安排地睡觉的时候了。
    端了一旁的汤药碗给以濛,祁邵珩说,“阿濛,喝了药早早歇着吧。养好了病,才能去学校。”
    将药碗靠近她,见她却只是蹙眉。
    “喝了。”祁邵珩说,“阿濛,这药不苦,你喝一口就知道了,尝尝。”
    中药向来味道不好忍受,但是因为以濛的中药中有一味‘甘草’是甜的,所以整碗汤药并不苦。
    知道小姑娘喝中药有了抵触感,可她现在这情况医生说西药打点滴,中药内服,效果才是最好的。
    身体最重要,祁邵珩*溺以濛却不骄纵,原则上对身体好的问题没的商量。不能因为抵触中药,就不喝中药。
    这小毛病,不能惯!
    他大她差不多10岁,她还是小女孩儿,不懂事,可是他不能任由她这样。
    ——他家小姑娘,不单单要寵,更要教!
    思想上不成熟,情感问题不成熟,夫妻间相处更是生涩的很,一切的一切都得好好教。
    现下当务之急,是喂了阿濛喝这中草药,可是令祁邵珩想不到的是,向来抵触喝药的以濛今晚确是配合极了。
    原因是,她喝药前,祁邵珩说过的一句话,“不扰你,你喝了药我就走。”
    这句话以濛是听进去了的,听他这么说,她自然也乖乖配合了。
    现在她不想面对他。
    主要还是以为刚才的尴尬和窘迫。
    每一次想要和他干干净净地撇清楚他们之间关系,可祁邵珩总是一次次打破他们正常交往的界限。
    先是抱她;然后是吻她,浅尝辄止;而后,深吻,舌吻,(缠)绵不休止;再后来愈发恶劣了,直接爱抚,摸遍甚至是吻遍了她的全身,以后呢?再继续呢?
    她虽然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可是她会明白,这些事情留有余地,只会愈演愈烈。
    祁邵珩总要有不肯放过她的那一天,若是他真的强要了自己,她会怎样呢?
    苏以濛自己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不论是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还好,也不论是她不想面对残酷的现实也好,她会和祁邵珩在一年中一直这么纠缠下去。
    如若她不想,又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
    反正这一生她也不会再爱人,和谁纠缠不是纠缠。
    看透了一切,这些突然变得对她来说,都不再重要。
    可是她一定没有想到,感情从来都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一切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
    她是感情的冷情者,但这不代表她没有情。
    往往冷清的人,像极了一处包裹着坚硬外层的火山岩,当外层不知不觉被打破,火热的岩浆奔涌而出,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可以将所有的一切湮灭。
    要以濛不再麻木,难,却也简单。
    太过炽热的感情她一定会排斥至极,所以行不通。
    可,人们常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点点不起眼的小小火星,日后却更能有大的作为。这小小的火星好比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热情似火抵不过细水长流,往往平平淡淡的朝夕相处,才是最能感动人的。祁邵珩给她的婚姻生活正是如此,只不过现在的她还未曾想明白而已。
    主卧内,一室的宁静,*头柜上的那一株茉莉完全舒展了花瓣在静悄悄地倾吐着幽芳。
    祁邵珩喂以濛喝药,他喂,她张口,两个人没有眼神交汇,以濛本就不想多言,祁邵珩也没再和她主动说话,完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直到,喂的人突然咳嗽了两声。
    呛咳后直接再次将汤药全部吐在了他的身上。
    “阿濛!”祁邵珩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药渍,放下碗,抱着她到浴室的盥洗池去吐,见她吐得厉害,连刚刚好不容易才吃下的一点红枣山楂羹全吐了出来,吐得脸色都发白到了极致。
    祁邵珩拧着眉,一边拍她后背,一边说,“明明是甜的,不苦,一点都不苦,怎么又会吐成这样呢?”
    端了杯清水让她漱过口,再抱着她重新回到*上躺着。
    看到还剩下一般的汤药,哪里敢还再继续勉强她,看她明显又苍白下来的脸,祁邵珩只得说,“不喝,不能喝就不喝了,不强迫你。输了液,你睡吧。”
    以濛闭上眼,没说话。
    让佣人上来收拾了收拾,中药内服不行,西药还是不能断的,叫了医生过来给以濛输了点滴。
    点滴刚开始打上,药效并没有发挥,以濛闭着眼不说话,还是不想留他在这里。这本来是两人的卧室,可是以濛不愿意和他同处一室,祁邵珩也不能再勉强。
    尤其是两人关系刚刚得以缓和的时期,更是不能再过度要求,只怕逼得急她,她就真的怒了。
    有护工一直照看,不用担心她的点滴。
    “乖乖睡,晚安。”
    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祁邵珩打开睡觉时才开的壁灯,再给她压了压被角才起身出了主卧室。
    听到门轻声‘哐当’关上的声音,闭着眼的以濛突然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灯光下,她望着输液瓶里透明的药液,看它顺着输液管一点一点的输进自己的体内。
    门并未真的关严实,祁邵珩故意的,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不喜欢太过严密封闭的环境,所以想要留有些许缝隙,让她不感觉沉闷。
    但也是因为祁先生的有意而为之,让并没有熟睡的以濛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声音。
    议论声并不大,但在对于生病中对周围事物及其敏感的以濛来说,怕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一清二楚,更不要说有人说话的议论声。
    在这里这么久,以濛知道宜庄的佣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精挑细选的人,再不懂礼仪和规矩,也不会在先生和太太的主卧室门口议论是非。
    所以,这几个正深夜闲聊的女人,她觉得一定就是女医生带来的几个女护工。
    只要不是正面,是背后议论的话,以濛多是不愿听的,因为多半背后议论人不会有什么好话出来。
    除非,那人是祁邵珩。
    在诚霖,背后议论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人绝对不再少数,且多是表达倾慕之情。
    说起祁邵珩,女学生不用提,三句不离对他的夸口,即便是蒋曼那则为他跳楼的新闻,都没有对他带来任何的负面压力和影响,女学生对他的呼声一直很高;
    至于男学生,谈及他即便没有女学生那般,可除了一部分的敬仰外,多是不服气或是妒忌。
    总之,以濛在诚霖,即便听男女学生们背后议论人,说起祁先生,好话多余坏话。
    可,她没他那么大的魅力,普普通通的人一个,有人背后议论到她身上想必不会是什么好的话题。
    但是,她不想听是一回事,不得不听又是另外一回事。
    药效没有到来,镇定剂没有发挥作用这钱,这几个女护工的小声议论,她是真的不得不听。
    如此,只好被迫听着。
    门外的人还在议论。
    ——病着的人和祁先生是什么关系?虽说这家的佣人们都叫这小姑娘叫‘太太’,可到底看祁先生和这姑娘是什么关系?夫妻关系怎么这样的不对劲?总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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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4】书房到卧室,这对夫妻爱折腾

——病着的人和祁先生是什么关系?虽说这家的佣人们都叫这小姑娘叫‘太太’,可到底看祁先生和这姑娘不太像是这种关系。夫妻关系怎么这样的不对劲?总觉得生疏的过分了。
    ——被称呼‘太太’可不一定就是太太,祁先生这样的人若有家室,怎么说也要有一场惊动盛大的婚礼,只怕那小姑娘只是现下陪在他身边的人罢了。
    ——可不是,这富商财阀的,哪有几个有真正的婚姻呢,养在家里的女人多是只为他们生养后代做准备的吧。
    室内,以濛依旧睁着眼,药效没到她只能迫不得已得听室外的人猜测议论她和祁邵珩的关系。
    说来说去,不过是所有人都觉得祁邵珩这样的男人不是会轻易结婚的人,和21岁的她结婚更是无稽之谈。
    不要说,门外的人这般觉得,连她自己都是这么觉着的。
    虽然,她还不至于像她们议论的自己是来为祁邵珩生养后代的,可是这话到底给以濛敲响了警钟,她一直不肯正视自己和祁邵珩的关系,可是两人的关系却在不知不觉的靠近。
    她排斥,并不代表可以阻挡他对她的亲近。
    才刚刚两个月的相处,他都能三番两次对她做到这步田地,可他们要相处的是整整一年。
    一年,太长,发生的事情也太多。
    所以,真要有一天祁邵珩强要了她,她反抗不了,挣扎不过便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这些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男女欢好,他三十,她二十一,都是极其利于受孕的年纪。
    如果,稍有不慎。。。。。。。
    不,绝对不可以!
    五指并拢,大力地将拳头攥紧,她在无措,在恐惧,对未来一年的无限恐惧。
    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所有,她不要做他的*上客,更不要做他的生子的工具。
    一想到,她将要面对的,以濛咬着唇,好像全世界都黑了。
    ——相处一年,婚姻关系一年,孩子绝对不可以有,这是她最后的底线。目前,她只能寄希望于祁邵珩的道德准则比她想象地高得多。
    ——祁邵珩,别让我失望。
    闭上眼,点滴的镇定剂疗效已经上来了,以濛再也无法抵挡沉重的倦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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