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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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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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吻过后,祁邵珩看着她不止苍白的唇有了血色,连虚弱的病容都晕起惹人爱的浅米分,只觉得用这方法恢复气色可比吃药管用的多。
    靠在祁邵珩的肩头大肆喘息着,喉咙里撕扯的痛感更深,灼烫的呼吸让她有些承受不了得攥紧了他的衬衫。
    如果知道自己的直言不讳会惹来他一时兴起的热吻,以濛对他,再也不想如此诚实的答话。
    脚上疼,腿上痛,走不了,跑不远,挣扎不了还要任人摆布,现在的她只能依附于现在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现在的感觉对以濛来说简直糟透了。
    想要开口说话,喉咙沙哑的像是在被撕扯,浑身无力的她抬头的瞬间却瞥到抱着她的男人正一脸清隽,眉眼含笑地望着她。
    笑,笑,笑!
    从他强迫她开始,所有积压的和刚刚平和的情绪突然被打破,恼意翻涌上来,以濛张嘴一口就咬在了祁邵珩的脖子上。
    有此举动刚刚跟上来的于灏明显一惊,脖子上有人的大动脉血管,一旦咬破后果不堪设想。
    可,祁邵珩却没有任何反抗,任由以濛咬着,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退减。
    过了一会儿见以濛松了牙关。
    以濛看着浅笑温和的人,她知道他明白的。
    祁邵珩只是戏谑她,“小馋猫,想吃肉了?还是想吃我?”
    她咬了他脖颈处的动脉,他不怒不恼,也没有责备她,却还是如此安然得和她开着(暧)昧的玩笑。
    ——如此,不推开她,不惧她咬他,是因为他一早就知道她是没力气的,即便咬了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杀伤力,所以祁邵珩不躲。
    他的脖颈被刚才的人咬地不痛不痒,甚至是被她温软的舌尖扰的心神直乱。
    祁邵珩突然意识到,原来他的阿濛也是有做魅惑人心的妖精的潜质的。
    以濛看着祁邵珩脖颈上的齿痕,不但不深,连印记都是浅浅的,红红的,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外,显得(暧)昧至极。
    一记深吻再加刚才咬了祁邵珩,以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此时只能脱力得被他抱在怀里。
    祁邵珩抱着她在茶园中走走停停的,今天的兴致颇深,采了第一朵雪白的茉莉花,没有如篮筐,他别在了以濛的胸口的衣服上。
    纯白娇嫩的花瓣,反复的层层叠叠,清新宜人的花香氤氲在她的呼吸间。
    以濛低头看花凝了神,只听耳畔的人说道,“阿濛,不再喜欢桔梗,不想要桔梗,以后就喜欢茉莉吧。”
    以濛惊愕,原来她昨晚睡梦中呓语时有人和她搭腔是真的。
    即便在梦中,以濛知道自己在现实中一定也是说出声的。
    流着泪,她在梦中哭,以濛感觉到濡湿,知道现实中的自己必然也是掉泪了的。
    ——她说,“不喜欢桔梗,再也不喜欢桔梗了。”
    ——有人应,说,“不喜欢,我们就不再种,不种桔梗。”
    ——她又说,“桔梗的寓意不好,我不要,不要桔梗花。”
    ——那人又应声,说,“寓意不好,阿濛不要桔梗,要茉莉,喜欢茉莉好不好?”
    茉莉?
    以濛不明所以,睡梦中只觉得有人给她擦了脸上的泪痕。
    茉莉,茉莉。
    就这样在梦中想着,她竟是脱了噩梦慢慢地入睡了。
    因为是点滴的镇定剂药效强迫入眠,以濛对于这梦境记得那么清晰。
    本来她真的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空梦,却不想在听到祁邵珩的口中听到了昨晚梦中人的话。
    既然如此,那只有一个原因昨晚的梦并非是一场梦,而和她进行对话的人就是祁邵珩。
    怪不得带她外出选择了来茶庄园这里,看着满山遍野的茉莉花,以濛只觉得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清楚了,她侧头去看抱着她的人,却见祁邵珩摘了茉莉花,一朵一朵全都丢进了来时带的那个藤蔓茶筐里。
    “阿濛,来!摘一朵。”祁邵珩抱着她,修长有力的手指覆在她无力的手指上,微微用力,一起摘下了一朵茉莉花。
    整整一个下午,到黄昏以濛都被祁邵珩抱着走在满山遍野的茉莉花田里,偶尔握着她的手摘两朵花,更多时候却抱着她越走越远,越走越远,走到太阳光由强变弱,走到日头偏西,他依旧抱着她,像是不知道疲倦一样,和怀里的她一起望着整个苍翠的茶园,渐走渐远,像是要迎着夕阳走进那烂漫的漫天晚霞里。
    有人说最好的爱情无非是八个字,‘一见钟情,一生相守。’
    祁邵珩初见以濛,她还仅仅是个8岁的孩子,所以‘一见钟情’不存在。
    既然做不得一见钟情,能够一生相守也是好的。
    漫天的晚霞里,他抱着她,看着天边的火烧云,仿佛这天地间再无其他人。
    晚上,驱车回宜庄。
    不要说祁邵珩感知的到,连开车的于灏都感觉得到上司的小太太心情缓和了很多。
    下午走的时候,她和祁邵珩之间让人感觉到的那种莫名的隔阂似乎是被打破了。
    虽然上司的小妻子还是不说话,可氛围不一样了,能感觉的出来。
    晚上,除了从茶庄园带回来满满一筐的茉莉花,祁邵珩还移植回来了一株茉莉,最终放在了他们的主卧室内。
    祁邵珩下了楼,以濛躺在牀上看着那一株绽放的茉莉,在皎皎的月色下幽然绽放着,像是一朵笼了轻纱的梦。
    下午的茶庄园。
    祁邵珩说,“桔梗寓意不好,我们就喜欢茉莉好不好,茉莉的寓意很好。”
    桔梗花寓意不好,因为桔梗的花语是:无望的爱情。所以以濛不敢再爱。
    可,今天祁邵珩别了一朵洁白的茉莉在她的发间,告诉了她茉莉花的花语。
    ——你是我的生命!
    *
    二更完毕,明天继续。希望亲们给力支持,么么哒

  ☆、【112】红枣山楂羹,他又对她使坏

桔梗花寓意不好,因为桔梗的花语是:无望的爱情。所以以濛不敢再爱。
    可,今天祁邵珩别了一朵洁白的茉莉在她的发间,告诉了她茉莉花的花语。
    ——你是我的生命!
    宜庄。
    晚上一回来祁邵珩抱了以濛上楼回主卧,先进浴室,用温水给她简单擦拭了一下后又给她脱了鞋,让她在*上乖乖躺着。
    祁邵珩下楼去了。
    以濛靠在软枕上,看着*头柜上的那一株茉莉,静静地出神。
    今晚的夜色很好,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窗外的月光浅浅地碎落在室内的羊绒地毯上。
    打点滴和汤药的镇定剂药效全都过去了,腿上被玻璃刺入的痛感在一点点地复苏,可大脑确是越来越清醒了,手脚也不再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气力。
    虽然痛感疼起来是会折磨人,可以濛觉得总好过头脑不清楚,四肢无力的任由人摆布。
    *头的茉莉花开得很好,舒展开的花瓣,白白(嫩)嫩的清香,宜人。
    以濛因为自小喝食过太多中草药,自己身上发汗带香,因此对所有的香味都有排斥感。可,茉莉花不知是不是带了茶叶香的原因,她竟不觉得厌烦。
    *头柜上,一株香白茉莉绽放在白瓷颈瓶内,旁边摆着复古的木质相框,照片里是10岁的她,19岁的祁邵珩。
    这一切的一切看似牵强的联系却把他们真的联系在了一起,而且,至少一年内不会分开。
    是情意还是协议?
    没有人清楚。
    祁邵珩进来的时候,手里端了种草汤药在以濛的意料之中。
    将盛着中草药的瓷碗放在一边,他说,“再等等,喝药。”
    以濛不明白他这个再等等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祁邵珩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一个瓷碗。
    山楂红枣薏米羹。
    他说,“开胃的。”
    见她没什么兴致,又说,“不能空腹喝中药,一定要吃。”
    祁邵珩这句话没有带什么凛冽寒人的气势,可他用了强制性词语。
    不能,一定要。
    这便是容不得商量了。
    毕竟和他一起带了这么久,以濛还是听得出他说话的多层含义的。
    平日里,不强制她,对她不作要求的时候,他多会用问句,句式一般是:
    ——好不好?
    ——可行吗?
    ——阿濛,这样,好不?
    这是有的商量的时候,一旦他用了决绝的词汇,像是今天的不能,一定要,还有类似的必须,不得不,就说明她现在再抵抗也是没有效果的。
    因为不论你是吃软不吃硬,吃硬不吃软,甚至是软硬不吃,祁邵珩总会强制你。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以濛相信他绝对干得出来。
    商人本性:狡猾,诡计多。
    他要强势,她多半是没办法的。
    就像现在,没胃口又如何?
    还不是被他一勺一勺地往下灌着,所以当祁邵珩说了强制性词汇,便只能受着了,别无他法。
    白瓷碗,白瓷勺,山楂嫣红,红枣深红,陪着薏米和白米,软软糯糯的入口立即化了。
    山楂的酸中和了红枣的甜,味道适中刚刚好,且不会让吃得人觉得越吃越腻,反而因为山楂的酸感觉更加爽口。
    多半碗下去,他再喂,以濛后退避了避,而后又蹙了蹙眉,张嘴继续吃了一勺,而后神情又恢复了。
    仅仅这样一个小动作还是被祁邵珩觉察了,白瓷勺放在碗里没有拾起,他问,“不想再吃了?”
    她想了想,点头又摇头。
    别人不懂这点头又摇头的意思,祁邵珩懂。
    点头是因为饱了不想再吃;
    又摇头是因为怕浪费想继续吃,可已经吃不下了。
    如此纠结疑惑的心思到底是心思纯净的小女孩儿才该有的,可爱到了极致。
    “阿濛,吃不下了?”
    换了个问法,这次她的回答很干脆,直接点了点头。
    虽然这次吃得还是不多,可比起前两天吃什么吐什么,一点都吃不下去已经好了太多太多。
    祁邵珩应她,“吃不下就不吃了。”用手碰了碰一旁还发烫的中药碗,告诉她,“药还有些烫,一会儿冷一些了再喝。”
    她没说话。
    知道她不愿意吃药的真正心思,祁邵珩说,“好好吃药,好好睡一觉,才能身体好,乖一点,中药冷了就吃,嗯。”
    坐在*前,他和她一边说,一边等着中药冷下来。
    与此同时以濛发现刚刚吃山楂薏米羹的瓷碗没有丝毫准备撤下的意思,给她擦了嘴角后,祁邵珩直接端起来刚才放置一边的那不足半碗的羹汤吃了起来。
    见他此举,以濛也是没有想到的,毕竟那碗羹食她是吃过的,剩了的给他吃总觉得不合乎礼仪,更不妥。
    “我吃过的。”她说。“剩下的。”
    祁邵珩丝毫不在意,“丈夫吃妻子剩下的没什么不妥,浪费了也不好是不是?”
    以濛愕然,他竟然明白她刚才的心思。
    抬眼看他,又听祁邵珩继续说,“阿濛吃过的,更甜!”
    ——又是(暧)昧*的话语,这个男人说这些似乎总是能够信手拈来。
    以濛咬唇,说他,“乱说。”
    用她用过的瓷勺,用她用过的瓷碗,吃她吃过的羹汤,这还不肯作罢,言语上也要故意戏谑调侃与她。
    ——真坏!
    可是这人使坏,开始了就不会轻易的停止。
    以濛说他乱说,祁先生怎么可能不回话呢?
    他看着她,诘问她,“乱说?你先生是乱说话的人吗?”白瓷勺在碗中轻轻搅拌,“不是乱说,实话实说,是更甜了的。不相信,阿濛自己尝尝看。”
    盛了一勺,在以濛猝不及防中送到了她的唇边,她张嘴吃下去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只是不曾想,这几日被他喂药,喂粥,次数多了,便有了下意识的反应——惯性!
    她在顺从他,不自觉的顺从,潜移默化的一点一点地顺从。
    来不及想这些,山楂红枣羹的味道在味蕾上滑开,确实是比以前甜了的。
    “是不是更甜了?”祁邵珩问。
    以濛有些难以置信,明明是同一碗山楂红枣羹怎么更加甜了呢?
    她疑惑,她不解。
    祁邵珩却笑着说,“阿濛吃过的,更甜。我再吃,只能越来越甜。”
    以濛不相信,明明同一碗粥汤,怎么能因为她吃过就变得甜了一些,他再吃了,又会变得更甜?
    她不信,可祁邵珩吃了一勺,又喂给她。
    好奇心在作祟,以濛再次吃了一勺。
    确实,更甜了!
    她惊愕!
    “是不是更甜了?”祁邵珩继续笑,“再吃,会更甜。”
    以濛咬唇,更是不解。
    一碗越吃越甜的羹汤,无疑是勾起了以濛内心最深的纯净的孩子的稚气。
    像是要探个究竟一般。
    他一勺,她一勺。
    忘了这勺子两人现在同用,忘了这碗山楂红枣羹两人在一起吃。
    祁邵珩吃一口,再喂她,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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