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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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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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黑的发丝,缠缠绕绕地漂浮在水面上,像是斩不断的情丝在室内的灯光下闪着格外柔软的光芒。
    躺在摇椅上,安静的室内她可以清楚的听到有温热的水被掬起一捧从她发上落下,发出淅淅沥沥地声音响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8岁,第一个给以濛洗长发的男人——祁文斌。
    刚刚被送到祁家的以濛,瘦瘦小小的。那天祁文斌想了想,蹲下身对年幼的她说,“濛濛,爸爸给你洗头。
    小小的她,点点头。
    躺在长沙发上,祁文斌端了一盆温水过来。
    祁文斌虽然身为爸爸,但是因为向珊和向玲从小都在奶奶家长大,一个个佣人照顾的非常好,他做父亲别说洗头,连给孩子洗衣服都没有过一次,因为小姑娘们都不需要。
    接回来的小以濛身份特殊,再加上家里人本就不太同意,所以他没有打算让佣人们帮她梳洗,再说,孩子刚来怕生,只有和他接触才是最多的。
    祁文斌想着给以濛洗头,确是实在不太会。
    父亲尽量的放轻力度,可那时的以濛还是觉得疼了,男人本就收不住力度,一个大男人帮一个娇。嫩嫩还未张开的小女孩儿洗头,可真是苦了小女孩儿。
    但是,以濛很听话,很懂事,即便被父亲扯到了头发有点疼,她还是没有出声抱怨,因此祁文斌为她洗头,以濛觉得是痛并快乐的;
    17岁,第二个给以濛洗过长发的男人——宁之诺。
    高三,结业体育考试中的校内排球课上练习的都是硬排,要靠排球对不擅长它的以濛来说是个难题,可是高三结业考迫在眉睫,她不能不考,于是就每天练呀练的。直接导致双手被硬排砸的乌青。
    那天,下了体育课,A大的宁之诺来附属中接她回去。见她手上的伤,动一下,她皱一下眉。只能赶紧带着她到校医务室涂了缓解青紫肿痛的药膏。
    *
    二更完,明天继续。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么么哒,祁先生和阿濛的感情开始推进养成都只是阿濛现在的回忆。回忆章节会再写一点,预计到8月份开始第二卷。

  ☆、【104】不排斥,亲近,再亲近一点你

那天,下了体育课,A大的宁之诺来附属中接她回去。见她手上的伤,动一下,她皱一下眉。只能赶紧带着她到校医务室涂了缓解青紫肿痛的药膏。
    回到家,上了体育课出了太多汗,很难受,尤其是编在一侧的长发。
    见她不舒服的厉害,宁之诺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动手帮她洗头发。
    宁之诺给她洗头没有父亲力度的不知轻重,反而很轻柔,非常的舒服。一边帮她洗,一边问她,“还好吗?”
    她躺着微笑,只顾着催促,“快点儿,快点儿!”
    洗完了,以濛看他换了清水便霍然起身,用手捧了清水在他猝不及防中洒了他一身。
    “濛——”
    他一脸无奈,看着她直摇头,而后还击的捧了水泼在她的身上。
    两个大孩子就着那盆清水玩儿疯了似的开始打水仗。
    大战几回合后,两人的衣服尽湿,宁之诺拿了干毛巾出来,要帮她擦,可以濛继续使坏,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直接窝在他的颈窝间,将他衬衣最后的领子也全全湿透。
    宁之诺无奈地抱着她,笑着笑着才觉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水是冷的,水没有温好。
    “濛,刚才给你洗头用的水是冷的?”他问。
    “怎么才知道?就是冷的。”她湿漉漉的冒着冷气的脑袋钻到他胸口,见他冷的一颤,她孩子气的说,“冷死你,冷死你,我才不要一个人冷。”
    他有些愧疚的抱着她,即便胸口冰冷一片,还是紧紧地抱着她。
    她却恼了,从他怀里跳起来,瞪着他说,“宁之诺,我开玩笑的,傻不傻?”
    21岁,现在,祁邵珩帮她洗发。
    没有父亲收不住的大力,头发被拉扯的痛,也没有少年宁之诺一时大意,没有温好的冰冷的水。
    温柔的动作,温热的水。
    一室柔软的灯光下,即使是侧脸依旧那么完美,完美到让人不能靠近。
    闭着眼,以濛甚至不敢睁眼看他。
    修长的指,骨节分明,手指一点一点地穿过她乌黑的发,动作很轻柔,以濛仰躺着,只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因为她的头发很长,完全浸湿需要一定时间。
    在几秒间隙中温暖的手离开了她的发,有清新的柠檬果香的洗发水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阿濛,用毛巾把眼睛遮起来。”有人在她耳边提醒她。
    在她没有动作前,就有温热的手指附在了她拿着毛巾垂在一侧的手背上,握着她的手连通着手里的毛巾一起盖在了眼皮上。
    “按着,大力一点儿。不要一会儿刺到眼睛。”
    一片黑暗中,她只感到长发处在温热的水中,有人将洗发水揉开慢慢揉在她的长发上。
    温热的水,祁邵珩偶尔抬眼看看她,然后低下头继续给她洗。
    修长灵活的指在她乌黑的发间肆意穿梭,柔软的,黑亮的长发,缠缠绕绕的和他的手指纠葛在一起就像是永远不会分开一样。
    这个动作他已经想做很久了。
    想碰触她,碰触她的长发。
    但是,以前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机会。
    在心理学中,女性的发也是她敏感的人身的一部分。
    只有放下戒备,不排斥,甚至是可以说只有自己愿意接触的人,亲近的人,她才不会反感别人碰触她的长发。
    照目前的状况来看,祁邵珩对以濛不太多作要求,只要小女孩儿不排斥他,他内心已经觉得很满足。
    相比将近一个月前的避之如蛇蝎,现在的情形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了。
    排斥人,闹别扭,还不听话的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她还真是个麻烦鬼。
    今晚,本还觉着自己是不是不该回来得这么突然的祁邵珩,在看到以濛现如今的状态后,庆幸他终究是回来了。
    就照着胡闹着让伤口沾了水这件事,他要晚回一天,以濛就是不想去医院也要去了。
    分开的时候时时想着,担心着,到了家看着她更是觉得不放心。
    这丫头,太不让人省心!
    叹了一口气,他继续帮她慢慢地洗着,揉着,按摩着。
    白色的泡沫从修长的指间逸了出来,洗了一遍又一遍,重新换了水,才拉着她坐了起来。
    “可以了。”他说。
    遮在眼上的毛巾刚刚拿下来,还没有从黑暗中适应现在的明亮,以濛眯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条柔软的干毛巾就覆在了她湿漉漉的发顶上。
    一下一下地帮她擦着,过了一会儿,撩开毛巾的一角露出她的眸子,祁邵珩说,“等着,拿吹风机来吹一吹。”
    坐在椅子上,以濛按着发顶上的毛巾一点点擦拭着长发,然后感觉水滴滴答答地从脖子上慢慢滑下湿的厉害。
    水流的很快,取下毛巾,以濛坐在椅子上抖抖身子,孩子气地甩了甩身上的水。
    祁邵珩拿着吹风机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以濛尴尬,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太符合礼仪,赫然地低下了头。
    “水太多了。”
    所以就抖一抖,祁邵珩笑,果然是小女孩儿的心思。
    他的小妻子很聪明,却有着最简单最纯净的心思。
    将吹风机插了电,祁邵珩坐在她身边。
    插了电的吹风吹出温热的风,他拿着木质的檀木梳,一边梳着她的长发,一边问,“有水抖一抖,怎么,阿濛把自己当成是小鸭子了?”
    他用哄孩的语气和她说话,以濛只觉得他是要戏谑自己,更是尴尬了。
    好在电吹风吹出的是热风,让她的脸颊窘迫的发红发烫变得可以合理的解释了。
    寂静的卧室,两个人皆不说话。
    还好有吹风机发出声音‘嗡嗡嗡的’轰鸣声,便也不觉得这样两个人的相处觉得尴尬。
    直到,最后吹好了头发,他没有留在两个人一起睡的卧室,而是帮她打开睡前的壁灯后转身去了二楼的书房。
    转身出去的时候,他又突然快步折了回来,“小囡,晚安。”
    低沉的话音一落,她的额上触到一片柔软。
    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以濛听到了自己心跳紊乱的声音。
    *
    翌日。
    以濛因为培训还没有结束,一早就去往了华艺剧组总部。
    排了一天的舞蹈,她的脚上本来已经好了的扭伤,似乎又有复发的迹象了。
    下午回来,她故意让自己慢下来,不让人察觉可祁邵珩还是看出了异样。
    “过来!”将手里的报纸,放在桌上,他的脸色不太好。
    最终,还是被祁邵珩发现,以濛叹着气看着神情不好的人把她抱到了二楼。
    半晌后。
    祁邵珩拿着冰块上楼来的时候,见蜷缩在竹藤椅上的女孩儿已经沉沉睡去,白色的棉麻长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肩头,她紧紧抱着双臂,像孩子一样,是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她似乎是在做什么梦,眉头深蹙,看来梦境并不好。
    听跟着她的简赫说训练很累,这么晚才回来,这孩子被折腾的可以。
    将手里给她冷敷的冰块放在她的书桌上,想要让她睡在牀上,祁邵珩走过去弯下腰有意避开她的扭伤的脚,慢慢将以濛抱起来。
    将人刚抱起来,祁邵珩只觉得以濛身上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下滑,抱着女孩儿,他空不出手,只听‘啪!’地一声,有物体落地。
    是相框!
    蓝紫色琉璃相框,原本层层叠叠的桔梗花纹样摔到地上怡然碎裂了一个角,玻璃碴子迸溅了一地。
    睡梦中的以濛被这动静吵醒,随着那声响的缘由处以濛看向地下,摔碎的蓝紫色琉璃相框,让她瞬间瞳孔大睁。
    相框表层角落上破碎,层层裂纹,已经完全看不到里面照片上17岁的少年模样。
    大脑还没反应,身体依照本能先行一步,以濛怔了怔慌乱地从祁邵珩怀里跳下,忘了脚上的伤,她狼狈地跌在地上,膝盖跪在地板上,有玻璃渣子刺入了她的膝盖。以濛像是麻木了一般,不知什么为疼的她伸手将坏掉的相框抱进怀里,玻璃碎的缺口刺破了她的掌心,鲜血涓涓不断。
    可她就像是一个找不到拼图的孩子一样,跪在地上将破碎的琉璃碎片一一找全。
    “阿濛!”
    祁邵珩大惊,急忙上前伸手抱她,却被以濛一把打开了手臂。
    这一刻,她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漠然,像是在看陌生人!
    祁邵珩一怔,被她的眼神刺伤。
    她在怨他!
    冷眸微眯,他透过模糊的表面大致可以看到相框里的少年,是宁之诺!
    是他,又是他!
    *
    由于14;15号身在外地工作的欢子要返程回家,所以今天一更,明天也是一更。但是大家不用担心,少更新的在16号欢子全部都会给亲们补回来的,希望亲们可以理解。爱你们么么哒。16号完全都给大家补回来,补回来,所以不用担心。16号给大更(^o^)/~

  ☆、【105】很疼:他说,你先生对你有需求

这一刻,她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漠然,像是在看陌生人!
    祁邵珩一怔,被她的眼神刺伤。
    她在怨他!
    冷眸微眯,他透过模糊的表面大致可以看到相框里的少年,是宁之诺!
    是他,又是他!
    祁邵珩早该想到的,能让她失态如此的人也没几个!
    上前一步,他再次抱起以濛,这次用了蛮力,强势至极。一边抱起她,祁邵珩一边冷笑,“挣扎什么,你心心念的人不是早就离你而去,现如今你自作多情给谁看?”
    即便宁之诺和以濛分手,深知这是以濛的忌讳处,家里的人不是不知道,就是避而不谈。
    第一次,被人这么堂而皇之批判,以濛仅剩无几的自尊被刺破,她焦虑指火翻涌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拼命地推拒着祁邵珩,以濛对他喝道,“你别碰我!别碰我!”
    死死抱着以濛,祁邵珩扬唇是笑着的,那笑却比冰都寒冷,“深情固然好,用错了人就是痴傻。你在意的人身边已有如花美眷,过两天,他娶妻为人夫,和你可还有半点干系!心系她人夫,是什么行为?”
    被他讽刺质问,字字蚀心,以濛几近绝望,“你别说,别说。。。。。。”
    “别说什么?”
    她越是不愿,他就越是要说!
    祁邵珩笑着,眼神如寒冰,“别说宁之诺抛弃了你,将要娶安家大小姐安琳,还是别说安琳以后还要为宁之诺生下宁家继承人?”
    一怒之下,从她手里扯过她护着的相框,祁邵珩直接一脚踢到墙角上,“哗啦!”一声琉璃相框碎片响动,彻底四碎成米分末。
    “你做什么?”她咬着唇,问他。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祁邵珩冷笑着说,“看来我很有必要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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