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要带着她去哪儿,发怒的男人,漆黑的漫无边际的冰冷别墅,让她没由来得十分畏惧。
大肆扑腾着,光滑柔腻的女孩儿像小泥鳅一样,让祁邵珩有点心烦意乱。
“安分点儿!”手掌一扬,就朝她白嫩嫩挺翘的臀招呼过去。
“嗯。。。”
大掌一落,火辣辣的,滚烫滚烫!
不是因为疼,而是以濛羞窘得。她没有穿小内内,祁邵珩带着薄茧的手,灼热,没有任何隔阂地拍在了她的俏臀上。
还连着拍了三下!
羞耻,脸上燥热,内心慌乱。
“讨厌!”她嗫喏着嘟哝。
这男人,真是坏透了!
☆、四叔,不要在这儿
一直到三楼的左拐,第一间卧室。
祁邵珩推开门,打开灯后,直接就将女孩子丢在了牀上。
“嗯。。。”
委屈的女孩子揉了揉撞得通红的肩膀,她看着祁邵珩,脸色从羞窘尴尬转到神色平静。
“四叔,我不想呆在这儿了,我考虑过我还是住校比较好。”
收了脸上的怒气,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微风吹拂湖面,却也疏离至极。
住校?
他蹙眉,“听话,快去睡觉!”语气缓和了很多。
咬了咬唇,以濛说,“为了方便上课和学习,住校更好一些。”
她是在耐着性子和他商量。
“去睡觉!”
强硬,直接对她的提议置若罔闻。
“我想住校。”
习惯了校园生活,面对和记忆中那冰冷的地下室一样空荡荡,漆黑如夜雾的别墅三楼,以濛发自内心的畏惧。坏的记忆狂涌而来,秀眉紧蹙,她的嗓音弱了几分,“四叔,不要在这儿!”
“不许任性!睡觉!”
商讨,协商不来的事情,以濛向来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说不想在这儿,她站起身,就直接要下牀。谁料,刚刚被祁邵珩强势的动作弄得如今骨架就像断了一样。
小腿一酸,以濛就直直地从chuang上摔了下来。
牀并不高,但女孩子的姿势是以头着地的。
祁邵珩一惊,急忙张开胳膊抱住了她!
可是因为冲劲儿太大,没办法站稳,两人直接翻滚地摔在了地板上。
快要挨着地面的时候,祁邵珩手臂一用力,将娇弱的女孩子托举而上,背部结结实实着地。
“咚”地一声巨响,祁邵珩受了重重地一击。
地板是上好的铁桦木,质地坚硬。
本来是别墅内的房间都是铺地毯的,可因为以前这儿是客房,所以还没来得及准备。
这一摔,听声音就知道撞得不轻。
本来没什么,可女孩子压在他身上,而且背脊触到了衣柜的棱角,自然受到的撞击就狠了一些。
背上有点儿疼,可对祁邵珩完全没有理会。
“四叔!”紧急中,以濛不自觉的趴在他身上,沉静的眸染了担忧,焦急,还有愧疚。她情绪不好,不该迁怒别人
“四叔,你撞伤哪儿了,让我看看?”说着,白嫩的手就去解男人身上的浴袍。
看女孩儿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无措,祁邵珩冷萧的目光变得柔软。
“不要紧。”
她咬着唇,说“还是给我看看比较妥当。”嗓音带着些许无奈。
这丫头把自己当做医生了?
白嫩的小手儿从宽大的领口伸进去,以濛担在祁邵珩睡衣内沿着骨骼摸来摸去,是真的在检查是否有伤口,目的单纯至极。
祁邵珩眼眸暗沉。
以濛神色严肃,“主要先看看骨头是否受伤,骨骼损伤比擦伤严重太多。”
☆、撩人的姿势
以濛执意地想要帮祁邵珩的检查撞伤,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现在的自己是以一种何等撩。人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腰上的。
“濛濛,起来!”
以濛低头,不经意间望进男人的眼瞳。
无尽头的漆黑,浓郁,深邃。
“四叔。。。。”
大掌一拢,祁邵珩将她身上的衬衫合上。
以濛愣住,见祁邵珩的动作才注意到自己大肆敞开的衣襟。
羞愤交加,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飞奔上牀,紧紧裹着薄薄的蚕丝被,将头也埋在了里面。
羞耻,难堪!
柔软的米分臀烧烫无比,以濛似乎还能感觉到男人肌肉的刚硬紧实感。
“濛濛。”
听到男人的低唤,蜷缩在被子里的人儿一个哆嗦。
以濛除了羞涩,更多地却是懊恼,懊恼自己大意,刚才举止实在有失礼仪。
本来睡在四叔的chuang上就已经让他动了怒气,再加上刚才近乎暴。露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有意勾。引。
想到这儿,以濛缓缓坐起身,身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
“四叔。”她低垂着眼,语气却很沉静,“是程姨带我到你的房间的,此事皆是误会。”
冷眸微眯,寒光乍现,祁邵珩显然是明白了什么。
“还,还有我身上的你的衬衣,我行李明天才会到,所以…。”
“衣服全在衣柜里,以后你就住这儿!”
直接打断她,额上青筋微起,他转身就走。
“快睡!”
这丫头总算是肯消停了,祁邵珩冷着脸给她带上了门。
卧室里,以濛从被子里钻出来,望着关紧的门,她想起那句类似长辈关心晚辈的‘快睡。’
他这是原谅她了?
漆黑,空荡荡的长廊。
祁邵珩出了门并没有走远。
高大的身形倚在门口,听里面没有动静了,才点了一支烟。
修长的手指,冷峻的五官在一片清冷的月华下,刀削般泛着寒意,就像是匠心独具的冰雕。
薄凉的唇,将烟往嘴里送了送,深吸一口,蹙着眉,他潇洒地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烟雾缭绕,在男人俊毅的五官周围弥漫开。
冷眸微眯,眼底积蓄的暗沉并没丝毫减退的迹象。
香烟的味道浓郁,深吸了一口,闭上眼他又想起那旖。旎的一幕。
娇小的她,跨坐在他腰腹上。
海藻般长发凌乱,凝脂般饱满的丰盈,顶尖那抹妖艳的红泽,抖动着,撩。人。米分唇潋滟,小手柔软无骨。
她的每一处都无不刺激着男。性的荷尔蒙。
睁开眼,祁邵珩深邃的眼瞳不断抽紧。
掐灭了烟,男人向二楼走去。
一进卧室,他就直接去了浴室。
淋浴,冷水。
冰寒的水花从头顶倾泻而下,冲掉了一身的燥热,冲掉了脑海里旖。旎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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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抓痕,暧昧,殷红
这一折腾,祁邵珩躺在chuang上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
盖上被子,一阵清新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息。
青。涩,馨香。
意外的让他感到安心。
闭上眼,他渐渐入眠。
早上,祁邵珩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先生,您醒了吗?”
门外,是程姨试探性的询问声。
祁邵珩起身,看了看chuang头的手表,已经七点多了。
平日里,祁邵珩的作息严谨,不管晚上睡多晚,第二天五点就再也睡不着。
被子上似乎还保留着少女特有的柔软馨香。
祁邵珩怔了怔。
第一次,他睡得这么沉,竟然是靠程姨叫他起chuang。
门外,程姨还在说话,“先生,客厅里来电话了。”
“知道了。”
下了chuang,他换好衣服到浴室去洗漱。
整理领子的时候,祁邵珩通过浴室的镜子清晰地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印迹。
是抓痕。
殷红,暧。昧,引人无无遐想。
就像是占有欲强烈的女人在极致情动的高。潮中抓在上面的。
但是,祁邵珩脖子上印迹明显不是这样来的。
昨晚,气急的以濛一边捶打他,一边抓他!
想到这儿,一向不喜形于色的男人,难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才来第一天,那小东西就折腾的这么厉害!
下了楼,祁邵珩接了秘书于灏打过来的紧急电话。
“总裁,很抱歉在您休息的这天打扰你。”
祁邵珩目光清冷,只应了句,“怎么了?”
电话另一端,于灏有些焦急。
“总裁是这样的,由于英国的布莱尔先生航班出现了问题,他下午就要回国了,您看合约是不是可以今天来签?”
男人皱皱眉,冷唇紧抿。答应过小东西要送她的。
“不能推掉吗?”
“额…”于灏为难,“总裁,您也知道布莱尔先生一直是我们最好的合作伙伴,他难得亲自来签合约,推掉是不是…。”
“好了,我知道了。”
“总裁,需要我来接您吗?”
“不用,二十分钟后到。”
“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总裁办公室里的于灏疑惑,一向视工作如命的祁Boss今天竟然试图让他推掉一个巨大的合作案。
太不可思议了!
到底是什么事那么重要?
套上长款的黑色风衣,祈邵珩就要出门。
程姨在一旁问道,“先生,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不吃点再走吗?”
“不用了。”
男人抬脚就走,在不经意间瞥到餐桌上的那罐花生酱时,蹙眉,“以后家里不要再买花生相关的食品。”
“。。。啊?”程姨不明白什么意思。
“濛濛花生过敏。”
程姨一怔,随后明白过来祁邵珩指的是谁,立马应声,“好,好的,我知道了先生。”
“她喜欢蓝莓果酱。”
丢下这么一句话,男人就走了出去。
望着祁邵珩的背影,程姨惊愕,冰冷的先生竟然也会主动关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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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体贴,真体贴
三楼,卧室。
纯白色的欧式公主大牀。
海藻搬的长发散乱在枕间,过分白。皙的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汗珠,牀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雪乡,鹅毛般的大雪,无边无际的雪海。
少年穿着黑色羽绒服,少女穿着白色羽绒服。一黑一白,茫茫大雪中,他们带着加厚的羊绒手套的手紧紧地扣在一起,脚下是长长的滑雪板。
“濛濛,住备好了吗?”少年伏在她耳边轻语,薄唇很冰。
“嗯。”她点头,指尖颤抖,却被他紧紧握住。
目及所处是巨大的雪坡,她闭着眼,和他手牵手一起下滑。
凛冽的寒风中,有她的尖叫声,有他的安抚声。
白雪皑皑,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耳边有呼呼的风声,突然间,她听不到他的声音,睁开眼,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苍茫的大雪,愈下愈大,她失声喊着他的名字,喉咙嘶哑,声嘶力竭,但是终究没有一个人回应。
“之诺!——”猛地一惊,以濛突然醒来。
是梦!可心中的巨大失落感,让她心绪难平。
将长发别到耳后,她长嘘一口气,才注意到四周有些陌生的环境。
海洋蓝色的装潢设计,墙纸都是她喜欢的浅蓝色碎花。
清新,淡雅。
以濛想起自己已经被祁邵珩接到了宜庄别墅区。
拉开窗帘,巨大的落地窗外有一个小小的露台展现在视线中。
她光着脚走到露台上,向下望去。米分红色的蔷薇花,开满了整个后花园。
一望无际的妖娆,艳丽!
让人沉浸在花香中的同时,心情舒畅了不少。
低下头,瞥见自己身上的男士衬衣,以濛赫然,脸上有些烧灼。
行李没有带过来,换了祁邵珩的衬衫,是她情急之下的举动。现在想想,真是欠妥,欠妥!
到浴室,洗漱完,以濛又想起了一件更尴尬的事儿,她的衣服全留在了祁邵珩的房间,包括贴身的。。。。。。
站在卧室的地板上,她一时犯了难。
祁爸爸说,行李上午才能到,那现在她穿成这样,怎么出门?
叹了一口气,以濛将房间里的衣柜打开。
本来不抱任何希望,却在看见衣柜里挂满了女孩子的衣服后有些讶然。
浅米分,淡紫,海洋蓝,嫩绿。
浅色系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挂在里面,上面的吊牌都没有剪掉。
最下面的柜子打开,竟然都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统一的浅米分和纯白,上面缀着细细的蕾。丝,甜美又可爱。
从中间随便挑了一件,她进浴室去更换。
浅米分色的蕾。丝文。胸,以濛侧身站着,透过镜子她将收伸到背后将内。衣的暗扣扣上。顺利穿好内。衣,她震惊,刚换上的文。胸,和平时的尺寸竟然出人意料的吻合!
体贴,真体贴,以濛窘愕!
☆、外人看,祁先生很疼她
虽然内心很困窘,但以濛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么多年,在祁家,她早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心事。
不论祁文斌再怎么喜欢她,都无法改变她不是祁家血脉的事实。
更何况,祁家老爷子和老夫人是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