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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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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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濛听出来了,霍征是想通过她来劝说宁之诺。
    可是现在的她不要说联系宁之诺,估计连见他一面的勇气都不存在了。
    话剧里,时隔数年,《半生缘》里沈世钧和顾曼桢的相见的那一幕戏,以濛清晰地记得,相爱不能在一起,错过后彼此拥有家庭的那种情殇,是具有毁灭性的。
    这种毁灭性,苏以濛承受不了。
    至少,现在是承受不了的。
    也许有一天,她和宁之诺在某处终会相见,心头的那道疤依旧会再度撕扯开,但那时的痛苦相对会比现在少一些。
    能少一些是一些。她不想再痛了。
    现在,伤口刚刚划出后就撕扯,她做不到。
    所以,她选择漠视,不听,不打探他的音讯,慢慢久了,也许就会适应他的不存在了。
    16年的相处让以濛蒙蔽了双眼,她似乎是觉得只要‘相互陪伴’便能是长久的。
    宁之诺的决绝离开,她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生命中与你相处最久的只能是你自己,没有谁会在你身边不曾离开。
    她要适应宁之诺的不存在,所以仰起脸,以濛对着霍老先生说,“宁之诺不能拍戏了,因为他结婚了正在国外。”
    霍老先生震惊,“苏丫头你是说你和他已经。。。。。。”
    果然是误会了,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种误会,误会她和宁之诺终成眷侣的误会最是伤人。
    因为所有人都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宁之诺和她让它变成了别人口中的误会。
    是误会,就要说清楚的,以濛继续说,“和宁之诺结婚的人不是我。”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已婚人士的一员了。
    但她的婚姻,哎,不提也罢。
    怔愣了好一会儿霍征才是完全明白过来了,他问小姑娘,“为什么分开?”
    对,为什么分开?
    这是个好问题。
    但凡知道苏以濛和宁之诺分手的人都会这么问上一句,你们为什么要分开啊。
    每到这时,以濛总是沉默的。
    因为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多可笑!
    被人抛弃,甚至连原因都不知道,确实很讽刺。
    但是,宁之诺不说,苏以濛不问。
    他说,我们需要分开。
    以濛说,好。
    他说,我必须要娶安琳。
    以濛说,你执意如此,那就娶她吧。
    从来都有的默契。
    很少有争吵,是扭曲到极致的和睦。
    直到多年后的一天,苏以濛突然厌恶起她和宁之诺之间的这种默契来。
    如果她肯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对他撒娇对他耍赖,甚至是胡搅蛮缠刨根问底的问清楚为什么要分开,也许他们最终就不会那么伤痛,以濛也不会痛心疾首的后悔。
    时隔4年和霍导的这次谈话,以濛不愉快,而且很不愉快。
    原谅她也只是个平凡的女子,现在的她根本做不到表面上的那么云淡风轻,宁之诺在她心头永远是一道伤疤,只要关于他的话题,她都坦然面对不了。
    不过,好在霍老前辈是个懂得体贴后背晚生的导演,知道她和宁之诺的分开后,便不再和她提这件事情。
    *
    周六下午,按照约定以濛到华艺娱乐公司进行初次培训定妆照的拍摄。
    即便是适用性的定妆照,霍导演是不肯有一丝马虎。
    这次拍摄,因为选拔演员的缘故,人数很多,且因为取景在风景秀美的游览区,所以要外宿*。
    送她来的简赫在她刚刚下车前递给她一个白色的背包。
    这个背包以濛熟悉,是她经常用的,只是前两天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今天突然出现,又出现在简赫手中,以濛心情不错,饶有兴致的等着他的下文。
    “太太,这是您过来之前程姨帮您收拾好的,您务必要带在身边。”
    以濛没说话,却反问道,“真的只是程姨?”
    这几天的跟随,简赫知道这小姑娘心思聪慧的很,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
    不过他并没有对小姑娘说谎,只是少了几个字而已。
    确实是程姨帮太太收拾的,但是他少说了指令程姨的人而已。
    看着以濛黑亮的眸,简赫如实说,“是先生吩咐程姨帮您收拾的。”
    果然,在以濛的预料中。
    那个人虽然身处英国,但是对她在国内的事情确是了如指掌。
    虽然,她没有用祁邵珩给她准备的那部手机,但是守在她身边的人可都是他的人,依着他的掌控欲,这几日她的行程,出行,那人应该很是了解才对。
    其实,以濛完全低估了祁邵珩对她的关注,岂止是外出出行,就是她每日几点起牀,几点吃早中晚餐,几点午休几点晚休,祁邵珩都是在清楚不过了。
    ——远在国外,祁先生担心的事情很多。一边要忙着国外的生意合作案,一边又担心着有点闹别扭的小妻子。他是事业型的男人,但是对家人的关心绝对不能少,甚至这关心要落实到每一个细节上。
    像是妻子是不是按时吃饭,是不是按时休息,烫伤的伤口有没有恶化,在学校有没有人欺负,祁先生都是担心的。他的妻子不肯主动和他交流,他就不得不使用外力。
    坐在黑色的卡宴车内,以濛望着座位上那个白色的背包,想了想,还是伸手将拉链打开了。
    拉链打开后,简赫感到上司的小妻子嘴角微不可显的抽搐了一下。
    保温水杯,纯净水,羊绒毯,平底绣花鞋,防晒霜、遮阳伞、睡衣睡裙、烫伤药膏。。。。。。
    各种东西,说是应有尽有一点也不为过。
    ——祁邵珩想做什么?
    她只是要去外宿一天,拍完定妆照就回来,不是外出旅游。
    见她不说话,简赫后知后觉后像以濛解释了起来:
    ——先生说,剧组的水杯不好,一次性水杯质量太差,所以太太带一个保温杯比较方便;
    ——先生说,外面的水不干净,宜庄的水都是纯天然的,所以太太想喝就喝自己带的水;
    ——先生说,风景区晚上天寒,冷了,太太必须要盖着毛毯才好;
    ——先生说,最近国内莲市的温度紫外线都不宜出行,遮阳伞,防晒霜不能不带;
    ——先生说,烫伤每日都要处理,太太要悉心涂药膏,如果自己不方便可以考虑把邢医生带在身边,让他一起去;
    。。。。。。。。
    简赫发现自己越说,对面的小姑娘就越是拧眉。
    终于,一直淡漠到很少说话的苏以濛主动开口了,她说,“我只外宿一晚,这些统统不需要,仅仅一晚而已宾馆足以满足最基本的需求。”
    一说到宾馆,简赫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先生说,风景区那边有盛宇旗下的宾馆,您要不要过去那边?”
    “不要。”
    好干脆的拒绝,简赫错愕后也不能说什么,这是上司的妻子,他能说什么。
    “先生说,您要是拒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陪您一同前往。”
    以濛到今天才发现,自己的耐性其实也是极度有限的。
    她看着简赫,不仔细想就直接说,“我是去拍定妆照,不是去打架。您用不着跟着。”
    身为特殊保镖这么多年,特种兵出身,简赫第一次被人用‘打架’这个词来形容他的武力值。
    面色窘迫,他问眼前的小女孩儿,“太太,觉得我是用来打架的。”
    “难道不是麽?”
    简赫:“。。。。。。”
    他继续说,“先生让我负责您的安全问题,外面环境很复杂很乱。”
    女孩儿拒绝,“我跟剧组一起,不会存在安全隐患。”
    “先生说,就是剧组里*才很多。”
    “。。。。。。。”
    以濛望着对面的人,无奈道,“简赫,除了先生说,就是先生说,你自己要说的呢?”
    “我说,太太您还是听先生说的比较好。”
    “。。。。。。。。”
    这场谈判最终以以濛的失败告终,不是以濛不够伶牙俐齿辩驳不过简赫。
    而是这场博弈对决里,和苏以濛谈判的不是简赫分明就是祁邵珩。
    ——祁邵珩多厉害,让别人传话都能将她的反驳回旋点卡死。
    还说什么呢?
    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以濛想,她还是不争执了。
    祁邵珩,还有祁邵珩放在她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角色。
    ——他给她编制的金色囚笼华丽,梦幻,甚至有无数名贵的鸟儿挤破头了想要往里钻。
    只可惜,苏以濛要的是自由的生活,不想被束缚在老龙中,更是永远不想做金丝雀。
    他关不住她的!
    *
    英国伦敦。
    晚上八点。
    有电话从国内的莲市打来,是简赫。
    他说,“祁总很抱歉,在华艺公司的简短会议后,太太和其他演员工作人员一起上了剧组的车。人多,场面太乱,时间紧卒中,没有来得及劝太太回到自己的车上。”
    简赫想:苏小姐不愿意,他总不能把上司的妻子绑到家里的车上吧。
    “还有,她忘带了您给她准备的背包。”
    站在索非密斯酒店最高层的落地窗玻璃前,男人只叹了一口气后,说了四个字,“意料之中。”
    她让人有多不省心,他又不是只这一天才知道的。
    他家小姑娘,一向不太听话。
    “简赫。”
    “是。”
    “开车跟着剧组吧,暗中就好,不要引起太多人侧目。”
    “好。”
    和简赫通完电话,松了领带,祁邵珩坐在沙发上刚刚拿起财经报纸,就听门外的酒店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五分钟后,是他意料中的敲门声。
    有点急促。
    “进来!”
    于灏推门而入后,蹙着眉,神情严肃道,“祁总,出事了!”
    *
    一更,接下来二更

  ☆、深情还是薄情,这个男人爱把祁太太当女儿疼

伦敦,深夜。
    泰晤士河蜿蜒地流淌着,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因为夜晚的灯光,像是撒碎了一地的琉璃,亮晶晶的。
    河流宁静的流淌,然而位于市中心的商业百货摩天大楼上却并不显得宁静。
    四十三层,将近两百米高的商贸大楼上,隐约可见一名身形纤瘦的女子。
    时间:深夜十一点半;
    地点:摩天大楼楼顶;
    人物:一个看似要随风而去的女人。
    仅凭借这三点,我们无疑可以想到此时事件的主人公要做什么:跳楼,自杀。
    蒋曼是想要跳楼。
    在对所有的一切绝望后,这个女人选择了最激烈最疯狂的方式来博取她喜欢的人的一点关注。
    对,仅仅就只是关注而已。
    蒋氏星际娱乐被那个男人收购了,她的心也在他的身上了,祁邵珩到底想要怎样呢?
    站在高高的大楼楼顶,抬头仰望,夜空中有凛冽的风,天上有冰寒的星辰;俯身向下望去,灯火通明的伦敦夜晚,川流不息的行车。
    只要纵身而下,一切的痛苦全都与她无关。
    可是她在等,等着只要见祁邵珩一面。
    昨晚,她不知廉耻的在他面前充当了一回最下贱的女人。
    她拥吻着别的男人,被对方揉、摸尽了身体,可是他没有丝毫反应。
    祁邵珩递给乔森的那张高级酒店房卡,就像是一把最尖锐的刀剖开了她的胸膛,也剖出了她所有的恨意和怒意。
    他不在意她,他对她狠,她就要和他玩儿更狠的。
    大不了赔上一条性命,至使此恨绵绵无绝期。
    人们都说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是愚昧的,那麽,当爱而无所回报的时候这样的女人便是疯狂至极的。
    此时的蒋曼疯了,她为祁邵珩而疯,甚至不要尊严的在国外的摩天大楼上表演跳楼的戏码给他看。
    ——怕什么,人生不就是一场戏吗?
    他想看新的花样儿,那么不知道她这次准备的自杀戏的戏份够不够!
    随着时间的流逝,凯伊摩天大楼下的人越来越多,在此之前,外出购物的一位英国妇女先发现了蒋曼有求死的倾向,她立即打电话给了警方。
    警方在接到通知后,正向着事发现场赶来。
    *
    三小时前。
    此时在贵宾酒店的于灏推门而入后,他蹙着眉,神情严肃道,“祁总,出事了!”
    他说,“自从您取消了蒋曼小姐与您私人手机的联络后,今天晚上她发了信息给您此次在英国的特约助理玛格。
    玛格说,“蒋曼小姐试图跳楼自杀,时间在深夜十点,并提出要求您一定要过去,她等您到午夜。”
    听完于灏的话,祁邵珩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起身要立即赶往事故现场阻止蒋曼的意思。
    他说,“于灏,夜露风寒,就算人家邀我们外出,我们也要先喝杯茶暖暖不是。”
    说着,他推了手边的茶杯给于灏。
    邀我们外出?
    那边要自杀的人可是片刻都不能容缓的。
    上司让他坐下喝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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