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喘息着,她无奈,“你又想做什么?”
做什么?
“使坏。”搂着她继续加深这个亲吻,亲吻的时间越长她就越难忍受,似乎是因为有孕的身体变得格外的铭感,经不起他这样的肆意地抚摸和挑逗,很快以濛就变得有些情动。
“祁邵珩,不要……”照是往常,以濛对他漠然地说出不要,他会觉得受伤,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眼睛湿漉漉的,眉眼里带着媚态,嗓音娇糯地这么一直说,“祁邵珩,不要……”让他觉得听起来更像是挑。逗。
晕红的脸颊,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娇柔下来的嗓音,没有一丝冷漠的冰封感,这个时候的以濛祁邵珩最喜欢。
情。欲的兴致来得似乎总是氛围到了就会有渴望,可是现在他才刚刚喝了一碗药,这个时候和她一起,并不是个好时候,用药后的四个小时内都不能有牀事。
这样好的氛围,这样让人情动的阿濛,简直是要要了他的命。
抱着她直接回到卧室里,以濛以为他要做什么,受了不小的惊吓,可到最后他也就是这么抱着她,紧紧地搂着她,到最后也什么都没有做。
“祁邵珩。”感觉到自背后抱着他的人,放在她腰际上的手格外的滚烫,烫的她有些受不了,她只动了动,就听身后的人对她说道,“别动,乖,别动。”
沙哑的嗓音,隐忍和克制的情。欲,让她马上就明白他为什么就这么抱着她,窘迫再多也更觉得有些无奈。
想到那些吃过的中草药,以濛蹙眉,“以后别再吃那些中药。”
他的身体很烫,而她的身体却有种莹润的冰凉,相互依靠在一起,看不到彼此的眼神却感觉得到心跳。
感觉到忍耐了一会儿,他的手开始不安分了,顺着她的裙摆就那么探了进去,这下以濛完全不镇定了,尤其是后来直接被他翻过身继续亲吻的时候。
“祁邵珩,我们不能这样。”
“嗯。”
“这样绝对不行,因为我……”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哄着她说道,“乖,不能吃到,摸一摸总可以。”这句话他说完,她也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被他打断,她也许就要完全告诉他了。
他亲吻她,她却在出神想着别的事情,直到被他在锁骨上咬了一口,她微痛的嘤咛了一声才完全反应过来。
这样的亲吻只会让人越来越难耐,到最后索性就只抱着她了,这样要不到她却只能抱着他的感觉,让他觉得无奈地很。
听着他在她耳边灼热的呼吸和喘息声,她觉得自己不动最好了。
“祁邵珩,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委婉地建议。
吻着她的耳垂,他无奈道,“小妖精,你就能折磨我。”
眉眼间有媚态,眼神氤氲勾。人,不是妖精是什么?
叹了一口气,直接翻身起来,看着躺在牀上脸颊绯红的人好一会儿才走进了浴室。
成年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自然而然有欲。望,而且像他妻子这样清心寡欲的人,和她在一起会有的欲念有时候就会更深。
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为了她着想,现在就只能冲凉了。
记得他进浴室之前他妻子有意叮嘱她说得话,“水不要太凉,会冻感冒的。”
苦笑一声将浴室淋浴的水直接扭转到冷水那一边,开到最大,不用冷水,那怎么可能?夏天火气重,虽然是夏末,还是多冲冲凉吧。
一边冲冷水,祁邵珩一边想着以濛之前对他说过的话,“祁邵珩,你是越来越坏了。”
现在他可不这么觉得了?这夏末初秋的天,不给他就算了,勾。引他的人是她,还给他出主意建议他过来冲凉的人,才是真的坏。
那个坏家伙,真拿她完全没有办法。
——
餐厅。
两个人都在家里是似乎时间就变得格外地快,吃了早饭,就快要到中午,“简单吃一点,中午出去吃。”
“嗯。”
“中午想吃什么菜?”
“咖喱,吃印度菜。”
“好,一会儿我们出去。”一口应下来,祁邵珩又觉得有些不对了,“阿濛,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吃印度菜吗?怎么突然就喜欢了?”
“不知道。”
“那个有点辣,不然我们选别的。”他继续又问了她一遍。“吃辣的,伤胃。”
“只是想吃咖喱饭。”
“好。”虽然她变了口味,他也没有多想,“中午的时候去吃,回来要喝蜂蜜水。”太辣总归伤胃,以前和蜂蜜水都不愿意的人,现在没有多说什么就答应了。
收拾了餐桌,调了一杯玫瑰蜂蜜水给她,她也没有拒绝全都喝了,只是要他多加了几片很酸的柠檬。
她说,“以前真的没有觉得,蜂蜜水其实还不错。”
“那以后就多喝。”
“还是算了。”她摇头,不论怎么变,本。性上还是不喜欢甜的东西。
冰箱里刚刚拿出来的新鲜柠檬切片后,还是青柠檬,切片后泛着酸涩,让人的牙齿都觉得凉地厉害。这样的柠檬刚才是用来给以濛调蜂蜜水用的,刚才怕太酸,就剩了一片没有放进去,本想着一片柠檬丢了也不可惜,可祁邵珩没有想到,这样的青柠檬片,被他妻子直接拿起来,放进了嘴里含着。
看得他都觉得牙齿犯凉。
“酸吗?”
“有一点。”她承认。
“那还不赶紧吐了。柠檬怎么能就这么直接吃了,还是青柠。
他伸手让她吐在他手上,他妻子却摇头说,“含着柠檬片,可以治感冒。扔了浪费有点可惜。”
能不能治感冒以濛不知道,她只是想吃柠檬,直接吃,并不满足与只喝柠檬水,切开的柠檬在现在的她开来格外地能吸引她。
原本就是非常喜欢酸食的人,现在最近变得更嗜酸,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肠胃里不那么不舒服。
口味变了很多,很多不喜欢的东西,现在渐渐就开始莫名的喜欢,而她最喜欢的杏仁巧克力从孕吐开始后就再也不愿意碰了。
妻子口味发生了变化照实说,祁邵珩早该有所怀疑,可以濛原本就非常的嗜酸,喜欢柠檬,所以在他看来这些似乎都还依旧算是正常。
今天天气好,祁邵珩带着她在前庭院里走动走动,两个人闲谈了一会儿,直到于灏打电话过来,他只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
中午的阳光很好,祁邵珩接听电话,以濛索性松开了他的手,直接坐在阴凉的葡萄架下等着她。
“明天,您要去吗?”于灏问。
“要去,把我的行程做一下安排。”
“您给太太说了吗?”
“不用告诉她。”
“这样好吗?”
“你说,还是我说。”
于灏知道自己又多说话就不说了,“好,我帮您重新调整行程。”
“嗯。”祁邵珩挂了电话,转身看到靠在竹藤椅上的人,阳关正好,似乎又睡着了。怎么最近这么爱睡觉?他笑。
…本章完结…
☆、【073】有孕依旧重口味:嗜酸,又嗜辣
“不告诉太太,这样好吗?”于灏问。
“你说,还是我说。”
于灏知道自己又多说话就不说了,“好,我帮您重新调整行程。”“嗯。”祁邵珩挂了电话,转身看到靠在竹藤椅上的人,阳关正好,似乎又睡着了。怎么最近这么爱睡觉?他笑。
他走过去,她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又犯困?”
“嗯。”
他伸手轻触她的脸颊,“还是没有睡够?”
“昨天晚上睡得太晚。”这算是解释,只有以濛明白这里面有几分辩解的意味。可,今天上午一直睡到了十点。
是睡得有点多了,坐在竹藤椅上,她想起来却被他直接抱了起来。
“我已经醒了,不睡了。”
“还是抱一抱吧。”浅笑着抱她,“公主抱。”他说。
话音刚落了,还抱着她转了一圈。
以濛:“……”他还当她是小孩子吗?抱起来还要转一转。
这一转不要紧,倒是转得她有些头晕,“我们回去。”
“在这儿多晒晒太阳对身体好。你不想走,我就抱着你走,总在室内待着都呼吸不到新鲜空气。”
听他的,反正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也是他做主,即便祁邵珩总喜欢对阿蒙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哪一次不是把她给完全逼急了,哄她的时候他才这么说的。
祁先生这自作主张,霸道的性格应该是什么时候都改不了了。
一周后要是让他知道她自作主张地要了这个孩子,还隐瞒了他这么久,她能想象到到时候他的怒气。
“祁邵珩,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能不要太生气吗?”听这种完全试探的语气,不是他妻子向来我行我素的作风。
“这是又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
“你有哪一次是肯乖乖听话的,我哪一次不是都不和你计较。”
她拧眉,他这话说得好像她总是一直在犯错。
“在犯错就得挨罚,放心,我不和你计较,和你这小坏蛋计较总会气死我。”
眼看着和她说话的人又开始不正经地戏谑她了,叹了一口气,她靠在他身上说,“祁邵珩,你别动不动总生气,生气不好。”
动不动就生气?这话除了阿濛也没有人这么说过他。
祁邵珩是情绪复杂的人,却真的不情绪化,抱着他怀里的人一边走一边说,“你以为人人都能惹我生气,只有你就是我的克星,就有这样的本事。要是不想我生气,你就乖一点,多听话一点。”她想说好,可想想似乎又做了一件不让他省心的事情。
手里的‘棋局’已经下到了这儿,顾不得其他,下周一过再将这些都告诉他吧。
“想着什么这么心不在焉?”
“你……”这句话没有说完,是想着他没错,不过是想着他一周后不要太生气。
听到她的答案,怔了怔,他笑,“阿濛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
“没,没有。”
“那就好。”他抱着她在外面走了走,阳光很暖,见她总是犯困,他揶揄她,“有犯春困的,小动物有要冬眠的,这秋天就要来了,阿濛怎么就这么困。”听着他的话两个人一起在外面走走晒太阳,市郊区比不过室内,树也多,下了雨靠着山就有些阴凉。
说是在前庭院走走,后来他有意陪着她说着话就越走越远了,出了宜庄,到了外面的枫树林,这样走在外面的这篇枫树林里,以濛忽然想到两年前也是一样的,两年前两个人闹矛盾赌气,他就是抱着她在这片枫树林里慢慢静下来了心,现在的两年后,他还是就这么抱着她,当时下着雨她的心也和当时的天气一样阴阴沉沉,现在天气和晴朗,晴朗到夏末秋初的万里无云,白云,蓝天,看了都能让人心情舒爽愉悦。
“放我下来,走走。”
“不困了?”他说,“抱着你走走,想着一会儿你睡了直接抱回卧室里去。”
“你不累吗?”
“不累,抱着囡囡怎么能累?你丈夫还能抱你好多年,走好多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说得这句话,会让她觉得莫名的心酸,走了这么远的路即便平常再健身的人也该累了,更何况他还抱着她。
以濛看祁邵珩,有时候觉得这个男人过分的强势不讲道理,可有时候又觉得他又过分的温柔,就像现在,毫无意识的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地就攻击人的心底防线,让所有她在心底里凝冻了多年的漠然和坚冰就那么融化了。
眼眶有些温热,视线氤氲地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怎么了?”见她眼眶有些红肿。
“风大,迷了眼。不知道落了什么东西进去。”有了这个孩子以后,似乎情绪真的变得特别铭感,这句话刚说完刚才氤氲在眼眶里的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
“吹进去了什么东西,我来看看。”抱着她给他看,因为靠的近,她红着眼能看得到他认真和担忧的眼神。
有时候越是简单细小的事情越能让人感动,只是撒谎说被风沙眯了眼,他就这么担心和紧张,她还能说什么。
“没事,现在已经好了。”抱紧了他的脖颈,将脸背对着他,不让他继续看到自己泛红的眼眶。
“阿濛,眼睛疼可不能再揉,回去用眼药水滴一滴就不疼了。”
“嗯。”靠在他身上,她闷哼出声。
也不再继续走了,他抱着她转身从枫树林回宜庄去,刚才以濛说有风迷了眼完全是借口,可走着走着是真的起风了,风吹动着枫树林里的树叶刷刷直响。
一片一片地落叶被吹得掉落下来,婉转蹁跹,这是属于大自然的语言舞蹈。
以濛睁眼去看树上掉落的树叶,却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被人换了抱着她的姿势,顺势抱她的时候还用手蒙住了她的双眼。
当她不明所以的时候,只听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