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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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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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来,他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即便那个人即便离世,因为他和自己妻子错综复杂的情感往事,永远会占据她心里最重要的地方。
    从来没有想过要和那个人比在她心里占据的地位,但是,每一次,看到她为了他就总能那么轻易就甩开他的手,让他很受伤。
    比不过宁之诺,他没想比,也不敢比。
    明明很清楚的,可在这些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他还是很难压抑自己的情绪。
    他只是普通人,拥有普通嫉妒心的丈夫,这样再正常不过的情绪总是压抑让他是不是会觉得克制不住,就像是今天,就像是现在,压抑克制的情绪面临崩溃边缘。
    伤口是被相机砸伤的,因为相机的重量砸在额头上,让这样的伤口很难处理。
    邢凯小心翼翼地帮以濛处理伤口,却还是没有办法地不得不弄疼了她,倒是相比以濛,现在坐在她身边的祁邵珩让邢凯感觉更加的心惊。和往常面对自己妻子受伤或病痛时候的紧张不一样,现在有情绪却沉闷着不发作的男人让邢凯更加觉得难受。
    毕竟,这个男人可是祁邵珩,见过他的面色沉郁狠厉,只有在宜庄在祁太太的身边才觉得这个男人温和的像是产生了错觉。
    可今天,邢凯看祁邵珩,似乎又像是见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男人,孤傲,冷厉,掌握莲市最高的财富因而面色不善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惊。
    祁邵珩越是蹙眉,邢凯处理伤口的时候也觉得压抑。
    终于帮小祁太太处理好了伤口,这对邢凯来说完全是一种不动声色的折磨。“伤口不能沾水,这样的消毒和擦拭药水一天要擦三次。”邢凯这些话都是对小祁太太说的,但是他明显看得出眼前的女孩子有些心不在焉,习惯了小祁太太的神色冷然和漫不经心,毕竟,往常里这些需要注意的都是祁先生来记得,可夫妻两人一个没有心思频频出神,另一个则只站在一边情绪从一开始就让人感觉到黯然的心惊。
    见此,完全没有办法,邢凯拿出了纸和笔,开始慢慢地将需要注意的事项写了出来。这么久,作为宜庄的家庭医生,他也算是比较了解这对夫妻的脾气秉性,冲着祁邵珩对祁太太的重视程度,即便现在有情绪不想管她,但是要是在晚上,小祁太太要擦药的时候,他还是会麻烦他,甚至会在凌晨将他拉扯起来。
    算了,为了晚上安安静静的可以睡个好觉不被人来打搅,邢凯用笔将所有的用药和注意事项全都写出来留给夫妻两个人。
    “祁先生,这些注意事项我都写在纸上,您可以慢慢看。”留了纸条,再三查看过以濛额头上包扎好不会再出血后,邢凯这才起身离开了气氛相比之前明显有些压抑的宜庄。
    包扎好伤口,邢凯离开,客厅里只剩下以濛和祁邵珩两个人。似乎他们之间原本从上车开始到现在一直莫名的情绪,完全蔓延开来。寡言的人最不会说话,也更不懂如何打破沉闷的僵局,见他一直沉着脸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从他一开始莫名的让她在车上说‘对不起’她就明白,他今天一定因为什么不满她的举止和行为,可具体她做错了什么现在看他有情绪又不能问。
    咬了咬唇,头上的伤口似乎因为刚才为了涂药有意撕裂了一次,让她脸色苍白,完全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和他周旋这些。
    起身,从客厅里的沙发上站起身,她直接向楼上走去。想要回头看,但是又不敢,情绪很复杂,就像小时候的一开始,父亲送她去念寄宿学校,明明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就在身后看着她,但是她却不敢回头看祁文斌,内心越是渴望就越不想表现,想看到父亲的在意,但是又害怕看到父亲已经离开这样的事实。
    没有人能明白,现在的以濛有多惧怕回头看到自己完全陌生的祁邵珩。
    以前,很多人都和她说过,“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总是有限度的。”
    可祁邵珩待她,这种越是毫无所求的没有限度,就越是让人惧怕。惧怕什么?曾经以濛一直在问自己,向来没有牵挂的她从没有畏惧过谁的她到底是为什么惧怕祁邵珩?
    现在,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她豁然明白,她已经习惯了生活里有他的存在,如果某一天失去他,她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所以,会惧怕,是因为完全托付的依赖。
    她依赖祁邵珩,胜过任何人。
    …本章完结…

  ☆、【060】这是我家

现在,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她豁然明白,她已经习惯了生活里有他的存在,如果某一天失去他,她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所以,会惧怕,是因为完全托付的依赖。
    她依赖祁邵珩,胜过任何人。
    惧怕了,什么都不怕的苏以濛也有了完全致命的伤,因为在意,就更是小心翼翼。既然他不愿意说话,因为她生气不想见到她,只要她暂且离开,等他慢慢消气了,再和他好好谈谈就好。
    这么想着,以濛扶着楼梯继续向上走,即便不合脚的鞋子穿在脚上磨得脚疼得厉害她也不敢再待在这儿,每上一个台阶都是钻心的疼,怕她待在这儿他会越来越生气,更何况她是那样不懂说话和交谈之道,她怕留在这儿他会更愤懑。一步一步向上走,将安静的环境留给身后的人。
    客厅里,从以濛站起身离开,祁邵珩站起身后,看着他妻子上台阶就那样完全没有再动。和阿濛的想法完全不一样,原本就有情绪的祁邵珩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得她的妻子已经完全不耐烦了,索性起身离开都不愿意和他说一句话。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直到楼梯上的人已经转身进入了楼梯间,他脸上有容易显露的怒意。
    情绪有些失控,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起身就要上楼去,不论她对他的态度是怎样的,她也不能不让他碰。
    想到这儿,祁邵珩拧眉直接向楼上走去,急促的步伐,直到走到楼梯的转角,看到那面立面落地穿衣镜里的人,脸上那一刹那的愤怒,让他生生停下了脚步。有些惊诧地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冷然的神情,让他也完全被怔住了。
    不对,完全不对。
    阿濛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能用这种情绪对待她?怪不得她不愿意靠近他,也不愿意和他说实话亲近他,这是他的问题,不能怪她,绝对不能怪她。
    叹了一口气,在穿衣镜里看到自己白色衬衫上沾染的血迹,让祁邵珩又觉得自己刚才失控的情绪完全不应该,受了伤,流了这么多的血,依照她的性格不论是谁,也会咬紧了牙不说自己疼的,这是性格,不是针对谁。早已经熟悉她的脾气,现在却因为这个给她较劲,实在不应该。
    从来不用坏情绪对自己的妻子,更不该这么针对的那么看着她,阿濛内心铭感,他的情绪她大致是感受到了的,不靠近不是因为不愿意靠近,而是因为他的不好情绪。
    将自己内心所有的愤懑都抛之脑后,就是衬衣上的血迹就够让他头痛的了,止住了愤然要找她妻子讨伐的脚步,祁邵珩转身又重新到楼下去,邢凯说的话他刚才是真的一句都没有听进去,现在静下心,才去好好看医生留下来的字条。
    额头上的伤,还要明天打破伤风。
    伤口这么深?祁邵珩蹙眉,看了看都要擦什么药,擦药要几次怎么用,索性直接将那张字条直接贴在了往日里提醒她不能不吃早点的冰箱贴纸上。
    厨房里,一想到贫血的人今天流了那么多的血,他就只能叹气,算了他和一个小女孩儿计较什么呢,过日子,总要有一个人来懂得妥协,生活,不就是这样吗?
    从厨房里取了储物柜里的红枣和枸杞,准备给折腾到现在下午一点钟都没有吃中午饭的人,熬一点补血的汤来喝。红枣和枸杞,有意没有加糖,加了几片她喜欢的柠檬,酸涩的感觉会让她多喝一点。
    虽然现在还是夏天,可祁邵珩知道以濛因为两年前的事故体寒的厉害,只能喝热汤不能和凉的,尤其是像这种原本就是补血的红枣和枸杞汤,更应该很热冒着热气的时候才能起到它应有的效果。
    半晌后,汤一熬好,他也没有想过要在放着冷却一点儿,刚端下了熬好汤的砂锅,取了汤勺直接盛了一碗给她,放进托盘里,又放了一柄白色的汤瓷勺。中午饭,到现在都没有和她一块儿吃,想着一会儿问过她想要吃什么再去做,先让她将这碗汤给喝了暖暖胃,也为了一上午因为额头上的伤流了不少的血。
    想想那样的红,就让他想要蹙眉。
    托盘里放好,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对她真是完全一点办法都没有,似乎不论什么时候,对她再过气愤,也只有生闷气的时候,大多时候来得快去得也快。真是完全生不起气来,想想夫妻过日子,这也许就是一物降一物,能让她生气可一比起她的身体状态,他也顾不上别的了,只要她能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一直从楼梯上到二楼,转过楼梯间到铺着地毯的二楼,祁邵珩看到卧室门口随意丢在外面的一双鞋子,黑色的圆头皮鞋鞋带解得有些乱,鞋子随意丢在白色的地毯上,透露出几分孩子气。
    这他才想起来,刚进门的时候,他就没有让她拖鞋,现在没有办法,她就只能将鞋子丢在这儿了。
    左手端着托盘,俯下身右手将随意乱丢的鞋子帮她妻子放好,不然一会儿下午外出找不到鞋子,看她怎么办。
    向里走,卧室的门并没有关着,而是虚掩着的,因为刚才的事情祁邵珩知道自己让他的妻子有些心有余悸,为了不吓着她,没有像以往一样敲过门后才进去,今天,直接端了托盘就走了进去。
    柔软的地毯,即便是穿着居家的拖鞋走在上面也完全让人觉察不到,进入了卧室,入目的第一眼并没有看到他妻子的身影,以为头晕的人会在牀上躺着却没有在撩起来的床幔下发现躺在上面的人,视线逡巡着随着室内看了再看,而后终于发现了,原来,他的妻子正在卧室内一个相对用视线不容易直观看到的梳妆台前伏案写着什么。宫廷复古梳妆台前的镜子挡住了用笔伏案写着什么的人,让他再仔细看了看,才看到了她。
    没有换居家睡衣,也没有习惯性的一回到家里就散了长发,坐在梳妆台前的人,不知道在写什么写的那么认真。
    安静地室内,这样的空间里似乎像是学生的考场一样,安静地只能听到笔尖接触纸页发出的‘沙沙’声响,难得见回来的人不顾受伤的难受,没有躺在牀上休息,以为她又在看剧本,祁邵珩无奈在,只好走过去,想要让她喝完汤再继续看她想看的东西。
    完全不会照顾自己,过了午饭的点,如果他不来,她是不是真的就不准备吃午饭了?
    摇摇头,真是败给她了,“阿濛。”他低声唤她,却没有想到刚才还一脸宁静的书写着什么的人,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愕然间,她一脸惊恐地打翻了他递过来的一碗汤。
    庆幸于没有烫伤到人,可祁邵珩还是不放心地想要将她拉起来检查她身上有没有烫伤的痕迹。梳妆台上洒了汤,也将她刚才书写的东西完全淋湿了,冒着层层热气,一看就很烫,怕烫着她,拉她离开梳妆台前,想要将她手臂下的笔记本拿开一点,却见她护着那本笔记本即便上面被淋了热汤也固执的不松开。
    “阿濛,松了,烫着你怎么办?”
    站在他身边的人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不但没有立刻将手里的那本日记本丢掉,反而再没有找到纸巾的情况下,直接用自己的手去拭掉上面的汤水。
    “阿濛。”他伸手怕她烫伤的阻止她,却被她避讳的推开。第三次,这样堂而皇之的被她避开,祁邵珩情绪上来已经完全不想顾及什么,她不想让他碰那本记事本,他就非要碰她手里的东西。
    完全淋湿的浅蓝色封皮的记事本上,因为刚才的热汤签字笔的笔记被晕染开不太能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们猛然地晃了一眼,祁邵珩还是看出了笔记本纸页的开头。
    Dear之诺——
    神色茫然后,唇角露出一丝冷然的笑意。
    回来后不肯和他说半句话,原来是在这儿给他写……不对,今天什么都不对,通通不对了,越是看她遮掩着笔记本,他内心的怒火就更甚。
    “给我。”他嗓音愤懑,怒意轻而易举显露出来。
    慌乱中的争执中,以濛急了,直接脱口而出,“祁邵珩,你别看,……”
    “我别看?”完全怔住的人,因为她的话苦笑一声,“我没有想看,你的日记本我什么时候看过,啊?以前不会看,现在也就不会看,倒是你,我明明不会看,你又担心什么,慌乱什么,你写了什么不能给我看,阿濛?”
    以濛后退了几步,半晌后嗫喏,“祁邵珩,你进来怎么,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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