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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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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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意料之中的答案。
    想了半晌,以濛说道,“祁邵珩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那就是我简历的问题。”
    将最后一盘水果羹端出来,祁邵珩对她道,“拿你的简历给我看看。”至于第一个她的怀疑,他还是避开比较好。
    夫妻两个人没有传统的面对面坐着吃早餐,而是习惯性地坐在一起。祁邵珩去翻她妻子的个人简历,两页就笑着说,“阿濛,你觉得个人简历应该怎么写?”
    放下手里的餐刀,以濛回头看他,“不就是自我介绍吗?”
    “是这么说不假,但是要多写你的优点,对方才能了解你能为他们做什么,不是你这么简单的简历,像是被人调查的个人资料。”
    “其实我是知道的,只是学历那些总不能乱编造吧,大学我是a市的学生不错,但是大四出国留学一年,a大的毕业证现在还没有拿到手里,研究生在读就跟不要提了,只念了研一,怎么可能会有。”
    “出国留学,怎么不向学校申请办理毕业证?”
    “那个时候没有这个心情。”
    “嗯。”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没有再想问。
    2010年,对以濛来说极为糟糕,当时的恋人无故离开,后还要被迫走进祁邵珩的世界,她对什么都是绝望的,更不可能会想到还会有现在。
    “像他们要的英语水平,还有计算机,还有大学学历,我其实都是满足的。只不过是没有那个证书而已。”
    “嗯。”摸摸他妻子柔软的发劝慰她,“你具备的比他们要求的东西还要多,没有应聘到你是他们的损失。”
    以濛恹然地吃早餐,可吃着吃着觉得祁邵珩说的话不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应聘成功的?”探究的眼神,骤然犀利。
    祁邵珩乘了一晚松子玉米汤给她,“你刚才不都说简历有问题了,要是应聘成功了,你才不会问这问题。”
    “说的也是。”以濛拿白瓷勺喝汤。
    祁邵珩则松了一口气,真是有个聪明妻子,说话必须要处处谨慎。
    不过,如果还是没有结果的话,她也差不多该怀疑到他身上来了。
    *
    二楼,书房里。
    以濛困窘,在祁邵珩的有意帮助下,她已经联系上了她曾经念大学时候的导师和辅导员,他们说,“她是可以回a市在a大领取毕业证书的,但是要上交一篇该专业的1万字论文。”
    写论文倒是没什么,要写一万字以濛也觉得头痛。
    拒绝,祁先生靠自己的人脉帮她将大学的学士学位证书拿到,她自己在书房里就有点绞尽脑汁了。
    毕竟离开校园,少说也有两年半的时光了,骤然让她去写什么论文,她怎么可能写得出来。
    今天下午,以濛抱着笔记本电脑盘腿坐在一旁的红木椅上,一个一个字的敲击,看了很多以前他们专业的书籍,但是要写一万字还是需要静静想想。
    祁邵珩推门而入,看到在书房大约待了有四个小时的人,也才勉强开始只写了1000多字而已。
    “写不出来?”他在她身边坐下,看着电脑屏幕上她写得东西。
    “好难写。”
    “已经坐了四个小时了,起来活动一下吧,久坐不太好,而且电脑有辐射。”
    摘掉他妻子带的平光抗辐射眼镜,准备拉她站起来,却见一边翻着网页一边神色有些诧异的人说,“祁邵珩,原来这个数据网库有这么多论文可以查找。”
    “嗯。”摘掉的眼镜重新给她带回去。
    看了看自己专业里别人的论文丰富程度,而后再看看自己的1000字,距离最终的1万有着天差地别。
    整整坐了四个小时,以濛有些耐心全失。
    她站起来后,祁邵珩却在她的位置坐了下来,将她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桌面上,夫妻两个人一起看向网页的页面里的那些大型篇幅的论文。
    “只是大学学士学位的论文,需要这么专业吗?”祁邵珩问自己的小妻子。
    “当然,需要。主要是辅导员和导师这么对我说的,如果不专业还要改。”
    “阿濛,其实你这种留学生的论文,又不需要答辩,一般是没有人会看的。所以……”
    “所以什么?”
    祁邵珩对他妻子安慰道,“所以你完全不用如此的大费周章,只要在网上随意抄写一点就可以了,开头和结尾的两千字自己来写。”
    以濛眨了眨眼睛,“好主意。”
    “那从网上的数据库搜索一篇出来怎么样?”她思索着。
    祁邵珩仰头,问已经去书架上找自己喜欢的书的妻子,“既然如此,那你搜还是我帮你搜?”
    “你出的主意,当然是你来搜。”理所当然的声音,找了一本世界名著已经开始翻看的人,言语间甚至有些理直气壮。
    祁邵珩纵容的点头,又问,“那接下来的复制呢?”
    “当然也是你了。”
    祁邵珩漫不经心地笑,“这些如果都是我来做,那你要做什么呢阿濛?”
    “当然是把你整理好的一万字论文发送到我导师的邮箱里。”将手里的书,暂且放下,以濛踱着步子走过来,浅笑,“麻烦你了,祁先生。”
    “不麻烦,不麻烦。”
    见祁邵很已经在帮她找论文了,以濛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他,“祁邵珩,我看到过因为盗取别人文学作品而打官司,你说,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因为侵犯别人的知识产权而被抓啊?”
    “复制论文吗?当然不会。”祁邵珩看着他妻子的眼睛坦然地告诉她,“即便被抓也是你被抓,这又不是我要写论文,和我无关,亲爱的。”
    以濛:“……”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事实。怎么,想要咬死我?”漫不经心的戏谑。
    以濛咬牙,拿一旁沙发上的软枕直接不客气地砸到已经笑声不止的男人身上,而后夺门而出。
    祁邵珩毫不在意地将掉落在地上的软枕捡起来,这么温柔的攻击,只让他觉得可爱。
    以濛离开书房,关上门的瞬间,她听见里面的笑声似乎更欢畅了。
    拧眉再拧眉,一口咬死他算了。
    整整一下午待在书房,她都要被烦死了,他还有心情过来嘲笑她。
    一万字,看来还是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出来比较好。
    当然这只是一个简短的玩笑,她才不会真的计较,不过当以濛在当晚打电话到应聘的剧社艺术中心时,她整个人的心情都不好了,夫妻关系继续‘恶化’。
    她问管理人员关于应聘的问题。
    而对方也很有耐心的回答了。
    不过,听完后,以濛只觉得自己的心情更糟了。
    话剧社艺术中心负责人的回答大致是这样的,“苏以濛小姐,由于三天前寄到你们家的被录用通知书,您到现在都没有回应,所以您很不幸地错过了就职时间。”
    “录用通知,我没有收到。”
    “不可能的苏小姐,我记得我们公司业务员送去的时候貌似是您的先生代收的。”
    “……”
    通话结束,以濛直接回头看着祁邵珩询问,“可以告诉我,我的录用通知书被你藏到那儿了吗?”心平气和的嗓音,语调温婉。
    “我不知道的。”真挚,真诚的嗓音,“也许是家里的佣人弄丢了。这和我没有一点的关系。你看如果我不同意你外出就职,为什么还要帮你要到学士学位证书呢?”太过认真的解释。
    可是对于彼此都熟悉的人,以濛才不会相信。“是么?”
    “你该相信我的。”
    “好,我相信你。”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他妻子如此的好说话大多时候是绝对的反常。
    起身出门的人隔了半晌又重新回来了,当然手里还抱着某人卧室里的枕头。
    以濛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的将枕头放在书房里的单人牀上,甚至将牀悉心的铺好,“今晚,请你睡书房,祁先生。”
    “。。。。。。”
    …本章完结…

  ☆、【012】风筝,牵引的线收放有度(一更)

最终,话剧艺术中心的的录用书在以濛从不去的宜庄室内台球室找到,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的。
    但是某人依旧据理力争,解释说道,“他只是当天收到后,在台球室恰巧打台球,所以就将之丢在了台球室给忘了。”
    可不论这么理直气壮的是因为什么原因,以濛都选择选择性漠视。
    她说过她信任祁邵珩没错,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她对祁先生的信任度为‘0’。
    结果早已经在以濛打过电话后就确定了,祁先生睡书房,没得商量。
    原本以为今天的事情到此就告一段落,但是以濛绝对没有想到,半夜她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竟然依旧是在祁邵珩怀里的,且她的睡衣似乎不见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疑惑,疑问。
    “睡觉。”很认真的回答。
    刚睡醒的以濛总是反应稍微迟缓,当她盯着天花板沉默半晌后,似乎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了。
    “你难道不应该睡书房?”
    “是,我就是在书房。”低哑的嗓音,说不出的性。感;又像是某种刻意的压抑。
    修长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脚踝处轻抚,引得还有些困倦的以濛背脊传了一阵战栗感。
    揉了揉视线模糊的眼睛,以濛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觉了是她所在地方不太对,而且为什么在这样的深夜,他将她的睡衣全都脱光了,就这么单手撑在一侧静静地看着她。
    橘红色的暖色光晕中,躺在她身侧的人缓缓动了动,书房单单的一牀薄被,祁邵珩起身,掩盖的薄被滑落,即便两人早已经坦诚相对过,但是对于这样的男子裸。露的视觉刺激还是让一直恪守保守教育的以濛忍不住脸红。
    手足无措地想要向后躲,却早已经被对方看穿,祁邵珩怎么会允许她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临阵脱逃,一把拦在她柔软的腰际,
    “小囡,可以吗?”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什么?”以濛下意识的推拒。
    “可不可以,嗯?”
    “不可以。”理直气壮的拒绝。
    头埋在她顺滑的长发里,扣在她腰际的掌心烫的她不可能再无动于衷。不同于往日里温柔的吻,深陷‘情。欲’的吻有些强势和霸道。
    曾经在不谙世事的时候被祁邵珩恣意的‘挑。逗’过,所以对于这个男人的*手段和深层次的舌吻刺激,以濛从不怀疑,如果不给他想要的,他一定会把人折磨到崩溃。
    “小囡。”带着一点不容拒绝的深吻,手掌攀附着她滑腻柔美的背脊,渐渐向上。
    此时的以濛已经出了一点薄汗,曾经的体香渐渐浓郁的时候倒成了一种无意识的勾。引,香味,美人,美肌,一切已经达到了不可控的深度意乱情迷,吮吻,纠缠,舐咬。
    “祁邵珩——”
    终于,她愤懑地张嘴,开口的嗓音沙哑的让她自己都羞。耻的无地自容。
    亲吻从双唇逐渐蔓延到锁骨上,再向下,暗沉的眼眸,充满情。欲,喘息间凝视着她,诡异地性感。
    “不可以吗?”
    沉默。
    她咬着唇侧过脸不看他,雪白的肌肤上,桃色艳旎,动人到了极致。
    抑制不住的亲吻,紧紧地相拥,祁邵珩拉高被子将两人一起掩藏在一牀薄被下,黑暗中,鱼水之欢,一切水到渠成。
    听到耳边人的喘息声,以濛羞愤地睁大眼,瞪着覆着在她身上的人。
    “还是不可以吗?”沙哑的嗓音,黑暗中的喘息声更让人难耐。
    明明都已经……
    以濛欲哭无泪。
    没完没了,如果听不到他想听的,他一定会继续‘折磨’她,“可以吗,嗯?”
    抑制着唇边的轻吟,她没好气的默许,“可以。”
    “乖——”
    好不温柔的嗓音,唇齿继续纠缠间,有得逞的低笑声。
    *
    翌日,由于祁先生有意的‘算计得逞’,以濛好不容易得到的第二份录用通知,由于过度困倦疲惫,又一次不幸地错过了任职时间。
    没得商量,祁先生今后的一周都睡书房。
    且,每晚以濛在睡着后都是将卧室的门很好的反锁。
    *
    八月中旬,祁邵珩答应复职,但是盛宇的工作事务‘依旧下放,全权由陆总监负责’。即便僵持到现在,以濛依旧没有放弃外出寻找合适的职位,祁邵珩了解他妻子的执着,看似柔弱纤细,则总有种深深的倔强融在骨子里。
    也正是因为这种倔强,总在不自觉地吸引人,想要靠近她。
    以濛的身体状态也在他在邢凯的调理方法下好了很多,既然如此,手中牵引的线应该放一些了。
    放风筝,懂得遇大风收线,紧紧把握线虽然风筝绝对不会被吹散,但是如果线握得太紧,风筝可是飞不高的。
    不能自由自在,可不好。
    于是,在当天下午,以濛再度收到了上次应聘的话剧社团艺术中心的录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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