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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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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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唯有夫妻间才有这一点点的情分。讽刺的苦笑,她回想自己曾经年轻时候的飞扬跋扈,只觉得愚蠢至极。
    警察带着她去见霍启维,明明是多年的夫妻,现在隔着那扇玻璃,竟然相顾无言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明明总对他恶言相向,现在能来看她的人,到最后竟然只有他一个人。
    将一旁的电话听筒拿在手里,霍启维看着沉默难言,祁文虹首先开口,既然在他的心中她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人,习惯了冷言冷语,她看着他说道,“怎么过来看我,是落井下石,还是有意来嘲讽我?”戏谑地说着尖酸刻薄的话,她的眉眼间却完全少了以往的飞扬跋扈,刺猬被强行拔了刺,她眼神中是剩下了悲凉。
    “你想吃什么,我下次过来的时候给你带一点过来。”在这个时候,斟酌半晌,也只有家人才会记挂这些。
    可自尊心和高傲在作怪,祁文虹有意拧眉,道,“想吃什么,难道你也觉得我这次就会待在里面永远出不去了吗?”
    霍启维拿着听筒,陷入永久的缄默。
    不论如何,她的为人如何,她是他的妻子,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她的脾气秉性霍启维明白。
    “霍启维,你相信我?我这次是被诬陷的。”
    “证据确凿,文虹到现在你还在固执己见吗?”
    祁文虹苦笑,“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她一直都知道有人在查她,却没有想过竟然会是苏以濛,所作所为都会被偿还的。这么多年,她把对葛婉怡的痛恨完全加注到那个孩子身上,现在那个孩子长大了,还成长为了这么难控制的人,总有一天她会将所有她做过的事情全部还给她。
    这样的情况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就完全应验了。
    ——霍启维,我这一辈子这么自以为是的想要得到你,可我到最后得到的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爱一个人可以疯魔,她早在二十年前就疯了,自从嫁给霍启维,她的内心就充斥在焦灼中。霍启维对她没有爱,一点点的暧昧都没有,但是,足够让她可以庆幸的是,他是个恪守责任的男人。
    只要她没有绝对的过分,他就绝对不会和她离婚,可嫁给一个心都死了的人,又怎么可能幸福呢?
    结婚二十年,争吵不多,闹剧不断,她撕毁了他和葛婉怡遗存的所有照片,可永远撕不毁在他内心深处和葛婉怡的过往。
    她也曾尝试过做一个温婉贤淑的好妻子,但是没有用的,不论她做什么,不论她多么努力,他的丈夫对她完全是比陌生人进一步的疏离。
    葛婉怡失踪,声明具毁,但是他却没有放弃过一天去寻找她,就是霍启维这样的行为彻底激怒了祁文虹,嫉妒燃成了火,她成魔,开始无数次的伤人作孽。
    祁文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兄长会收养以濛这个孩子,完全是受霍启维所托,以濛的身世所有人在看到她眉眼间和那个女人的相似的时候,就不会怀疑。
    自从那个孩子来到祁家,她看着霍启维对那个孩子的照顾,还有疼溺,她这才发现,原来对她的一点点的责任感完全抵不过这个孩子,明明是和他没有一点的关系小女孩儿却成了他那段时间所有的精神寄托。
    所有人应该都忘记了,起初对那个幼年的孩子最过宠溺的并非他的养父,而是霍启维,但是随着这个孩子的长大,他只在一边静默地看着。
    和他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只因为和那个女人有着说不清楚的联系,他就体贴地照顾那个孩子。爱屋及乌?
    祁文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来用不着别人来原谅,很早的早年苏以濛被注射海洛因和她有着说不清楚的牵扯关系。
    以至于现在,现在不论苏以濛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她都不会觉得奇怪和意外。
    看着霍启维,祁文虹愤愤地说,“你回去吧,夫妻双方其中一方有这样的犯罪前科,你完全可以考虑到我们离婚。霍启维,你等的不就是现在吗,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文虹,你就从来没有为你曾经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愧疚吗?”霍启维实在看不透眼前的人,为什么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她还是可以无所顾忌地说着这样的话。
    “霍启维,你说对了,我就是你心中的那种永远自以为是坏到没有办法再改变的女人,我这是活该。”挂了电话,她在时间还没有到的时候就直接回去了。
    背对着坐在玻璃窗外的霍启维,祁文虹苦笑,你怎么会明白我?你从来不曾爱过我,所以我这样的感受你这辈子都不会明白。
    *
    随着祁文虹因为非法经营毒品的交易入狱,前些日子被曝光的所有关于祁家三小姐的不良新闻在公开的‘伤害他人名誉’案件查处中,祁向玲撤诉败落,听从法院对其的所有处分。
    像是有意的安排,祁三小姐的不良新闻由前些日子的避而不提,到现在完全洗刷干净,入狱刑事案情完全披露公开,两年前的审判重新重新定夺,在相关证人和警局部门的确认下,判定:苏以濛的行为为正当防御。不应当承担任何法律上的刑事责任。
    这场在A市绽开的滔天闹剧,最终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完全成了家族间利益牵扯的争夺,而祁三小姐明显成为了其中的绝对受害者。
    *
    7月3号,西臧,一如既往的晴空万丈。
    原本预计要返程,却因为以濛迟来的轻微高原反应而没有返程。
    也许是在一晚的哭诉过后,身体在强撑后放松下来,高原反应有些明显。
    可,上午刚刚才输过了葡萄糖的人,就完全不想呆在酒店里了。
    “我想出去。”
    “嗯。”只答应却不做任何反应,除了祁邵珩以濛是从来没有见过将心口不一的事情做得这么坦然的人了。
    祁邵珩将手里的泡好的水给她,喂她喝了一口又一口。
    “这是什么?”她蹙眉,“味道有点奇怪。”
    “蔷薇红景天。”他看她越是因为这样的味道蹙眉,就越浅笑着继续喂她喝。像是某种恶意地对她的捉弄。
    推开他的手。
    “不喝了?”疑问的语气。
    以濛不理他。
    “如果,不喝完我们就不要出去了。”
    还是威胁她的招数,以濛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便说道,“既然不能出去,留在酒店里能做什么?”
    “在酒店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乐趣也不会少。”
    见他眼神有意暧昧地瞟向他们休息的双人牀,以濛走过去,将他手里的被子重新端回来说,“我还是觉得喝了这些,出门比较好。”
    “我也这么认为。”原本喝了一半的水杯,又被蓄满了。
    以濛蹙眉,却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
    大蔷薇的红景天入药泡水的味道确实很不讨喜,但是对于高原反应有很好的功效。
    终于漠然地将手里的红景天水喝完,她才真的可以和祁邵珩一起出门。
    第二天,以濛换了祁邵珩给他准备的长袖和长裤。“穿这些不会觉得热吗?”毕竟是七月天,西臧也在一年最炎热的时段。
    “上午的紫外线照射会很强,有轻微高原反应的你穿的太单薄,一出去就会少不了的。”
    祁邵珩和以濛说话,却见她突然拉开抽屉后,看着里面的袖标出神,将给她找好的衣服揭开了扣在放在一边,祁邵珩上前看到那枚在抽屉里静静躺着的‘祭’字的黑色袖章。
    A市的传统,在死者死后的最近三个月内,袖子上的‘祭’字黑色袖章不能取下来,这么带着用于祭奠死去的亲人。
    以濛怔了怔,她一直没有带的原因有两个,一直以来她以为只要自己不带这样的袖章就可以默认为之诺还没有死,她只是暂时找不到他了而已,到现在完全释然后不带袖章却是因为祁邵珩。
    带这样袖章的人一定是最亲近的人,大多是男子逝者最亲近的父母和妻女才会佩戴的,如果她这么冒昧的去佩戴之诺逝去的袖章,她知道会让祁邵珩为难。
    会接这枚袖章,只因为之诺在死前对她说过的话,“濛,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呢?”
    所以,一直就那么放着没有佩戴。
    她和之诺的过去,以濛到现在都不知道祁邵珩是怎么想的,这是敏感的话题,即便过去多年。
    可,今天,正当她在一旁怔愣的时候,她身后的人去下了那枚袖章直接别再了她的袖子上,“带着吧。”亲手将那枚袖章别再她上衣的袖子上,祁邵珩释然的对她浅笑。
    …本章完结…

  ☆、【001】救赎:祁邵珩是苏以濛的信仰

一路沿着街道闲逛,漫无目的地走,夫妻两个人走走停停看着四周的景色说话的时候并不是很多,带着祭奠色彩的‘奠’字袖标别在以濛深黑色的绒线毛衣上,祁邵珩拉着她向前走,还是会感觉到阿濛的视线时不时地会落在袖标上。
    最近,她总是失神。
    浅笑也好,流泪也好,大多时候都是独自一个人缄默地想着些什么。
    宁之诺的逝世对以濛的影响绝对不会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的轻松,她需要时间去慢慢忘记这样逝去重要人的悲伤,可以宽慰,可以陪伴,但是她的悲伤他永远无法替她受过。
    “阿濛。”身边人的轻唤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她仰头看向身边的人,半晌怔怔得说了句,“抱歉。”
    “什么?”指尖轻轻覆在她的眼睑下,将她因为昨晚哭泣的泛红眼睑下轻轻揉了揉。
    明明说和他一起出来的人是她,她却频频失神,即便知道祁邵珩不会和她计较,她还是觉得愧疚感油然而生。
    以濛现在的情绪极端的复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伤心还是该释怀。
    如果,在别人面前这要不外露情绪就可以了,但是现在面对的是祁邵珩,紧绷久了的情绪突然可以不用隐匿多让她显得手足无措了。
    看到沿着路边有卖鱼的人,以濛转移话题对身边的人说道,“常常听说藏民大都是不吃鱼的,那他们买鱼回去干什么呢?”
    “养着吧。”
    “嗯?”以濛侧过头问。
    “西臧的高原鱼,生活在自然的野生环境中,几乎通体不长鳞片。”西臧会见到卖鱼的人,实在不常见,“大都是圣徒。”
    以濛看清澈的冰消雪水中畅游的几尾鱼,果然是通体无鳞,她听不懂买卖的人之间的藏语,只在一边自言自语后说,“这样的鱼,生长于冰寒的雪水湖中,洁白光滑,让人会联想到‘圣洁’。”
    “圣洁,所以信奉。”
    难得听到祁邵珩会说这样的话,她问他,“相信唯物辩证法的你,也会说这样的话?”
    “怎么?”
    “没什么。”她摇头,“只觉得像你们这样的商人,应该是最务实和理智到极致的。”
    祁邵珩浅笑,“阿濛这是在反讽商人的冷血和残忍?”他妻子说话向来话里有话。
    “难道不是吗?”她看向他,而后继续说道,“不过,你不同。”
    祁邵珩莞尔。
    “也不是这么说。”以濛想了想,接着刚才的话题重新措辞,“总觉得你应该更相信科学。”
    “相信科学和有信仰并不矛盾。”
    “那你信仰什么呢?”话题打开,顺着他的话一路问下去。
    “信实力。”搭在她肩头的手臂坚实而有庇护感。
    弱肉强食,强者居上,实力为尊。
    意料之中的答案,以濛点了点头,却没想到身边的人反问着将这个问题又重新抛给了她,“那阿濛有信仰吗?”
    “信仰?”以濛嘀喃疑惑,她这样的人信任感低,一直妄自菲薄的活着,不接触身边的人自闭封闭,‘信仰’这个词听来就是对前程充满憧憬的人才会说的,她这样的人会有信仰吗?自幼年起就生长在复杂的环境里,猜忌,多疑,连‘相信’这两个字都很难对别人说出口的她,何谈信仰之说。
    知道他饶有兴致地等着她的回答,以濛想要摇头,却在抬眼的时候对上望着她的深邃眼眸怔了怔。
    七月,西臧的天空蔚蓝蔚蓝,在这样广阔的天地里,站在她身侧的人给她完全的坚毅和信赖感。
    如果说,苏以濛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大概也就是并肩站在她身边的这个人了。
    信仰,多光明温暖的词汇,身处地狱冰寒深渊的自己,是攀附着她身边的这个人才一点点回到温暖中的。
    纷争,病痛,疾病,生死危在旦夕时刻都不曾离弃。
    祁邵珩对于苏以濛来说,何止是信仰,简直就是她‘迷惘’和‘绝望’的救赎。
    “怎么不说话?”见她看着自己出神,他继续问她,“阿濛的信仰是什么?”
    她神秘地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将耳畔靠近过来。按照她的意思附耳听她说,“是……”单单只吐出一个字后,耳语呢喃戛然而止,靠在他耳畔的人却骤然浅笑,“才不要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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