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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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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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了的,我会陪着你,你也要陪着我。谁都不可以留谁一个人。
    ——喜欢是什么都不要紧?也不用明白,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
    ……
    ——濛,我死了,把我送去西臧吧,我想看看那里的天空,我想知道那里的旌旗翻涌的样子,让我听一听那里的苍鹰的鸣叫。
    ——和祁先生在一起吧,他能给你我所有都不能给的,他比我还要爱你。
    ——以濛,你们生的孩子该叫我什么呢?是叫我舅舅的吧,等到我不在了,不要忘了带他在每年的清明节来看看我。其实,我只是不想太孤单,毕竟,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呢?这样也好,我的愿望不多,只要你能好,我就很满足,很满足。
    ……
    随着骨灰散落在山谷里,以濛站在那儿,仿佛因为最终的告别连时间都慢了下来,像是影片中永远地长镜头,她静立着不懂,忘乎了所有。
    起风了,山间的风越来越大,以濛看着经幡在高高的天空中飞扬,仿佛看到了那个曾经的十九岁少年的微笑。
    ——之诺,如果有来生,我们还要做双生,不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姐姐,替你承受这一切,保护你,让你远离这些挣扎和病痛。
    将戴在手上的手套取下来,上面还沾染着之诺的骨灰,以濛将手套放入骨灰坛中,将他交给了身边的于灏,“既然他们要下葬,就把这些送回去给他们让他们下葬。”
    怔了怔,于灏半晌后才应了一声,“好。”
    他以为这个女孩子会哭的,至少在看到身边有人用同样的方法在送别自己亲人的时候,都是哭诉不断,眼泪留个不停。
    这样的地方,白雪的圣洁,映衬着冷风,和一切朝圣的气息都让人由衷的感到祭奠的悲凉。
    可眼前的女孩子没有哭,她只是循序渐进地做了一切她完全该做的,冷静沉默地不像话。
    宁之诺逝者如此的葬礼,大概是罕见之至地没有安宁到连哭泣声都没有的葬礼。
    下山,再返回他们住处的途中,跟在他身边的以濛也无比的安静,她甚至有几次在于灏出神的时候,提醒他脚下的山路路滑。
    熟识了这样的她,于灏在下山的返程中一直在想,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冷静到连情绪起伏都没有的人呢?
    这样固执倔强的坚强,强迫着自己,到底撑到什么时候才是她的真正极限?
    可,很快于灏就明白了他身边的这个抗压强到他都佩服的小女孩儿并不是如她表面一样,永远都超出年龄的无坚不摧。
    转山,转路的山脚下,他走了两步,就发现身边跟着她的人不走了。
    眼泪,只有一滴,从他身边人的脸上一点点滑落。
    第一次看到以濛流泪,吓坏了于灏。
    却在顺着女孩子视线回头的那一刹那,于灏豁然明白。
    只因他们身后的不远处,祁邵珩似乎站在那里很久。
    经幡飞动的西臧,天空那么的蓝。
    …本章完结…

  ☆、【034】恍然梦,她和你长得真像

第一次看到以濛流泪,吓坏了于灏。却在顺着女孩子视线回头的那一刹那,于灏豁然明白。
    只因他们身后的不远处,祁邵珩似乎站在那里很久。
    经幡飞动的西臧,天空那么的蓝。
    ——阿濛,只要你回头看看,我一直都在。
    这是祁邵珩两年前对以濛说过的话,盛夏的西臧,以濛在恍惚中骤然回头的时候,没想到就那么应验了。
    二十四岁的以濛是个过度理智的人,甚至有些过渡成熟的无趣,即便内心存留的一点点梦幻也被现实虐杀的几乎不再剩下什么了。
    但是,不论多久,不论她今年几岁,祁邵珩似乎一直能满足她的某种希冀。让她在残酷的现实中,还保存到最后的一丝幻想。
    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来得快。
    这一刻以濛掉眼泪,说不上是为什么,有为之诺逝世的心痛也有为自己无助的莫名委屈还夹杂着很多复杂的情绪,翻滚着最终涌向了她的眼眶。毕竟,情绪这种东西是不受控制的,可这些情绪,只有在看到祁邵珩的时候她才能完全的发泄出来,不再压抑。
    山路崎岖,不远处的庙宇里有钟鼓声敲击的声响,沉闷,压抑,却久久回荡在这样空旷的山峦间。
    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失去了向前走的动力,以濛站定不动,她不过去,因为她心里明白他会过来的。
    就那么看着祁邵珩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过来,以濛只掉了一滴的眼泪早已经风干在了风中。
    伸手,在他就要到她身边的时候,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那一刻,祁邵珩感到被他妻子柔软的手紧紧握住后,她的手竟然意想不到的温暖,每次都是要替她来暖手的。
    一味觉得以濛的手无比的温暖,祁邵珩忘了是他的手太冰了,站了那么久,只为等她下山。
    “阿濛。”他用冰凉的手指轻抚了一下她的发顶后,一直巧言令色的人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
    录音记录里他妻子浅淡的嗓音总在他耳边徜徉,本来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在见到她以后,却什么都难言地说不出口。
    和往常不同,倒是话少的以濛,在回去的路上主动和他说话。
    “累吗?”
    “冷吗?”
    “连夜的飞机一定困倦。今晚,好好休息一下,隔几日我们再回去。”
    “好。”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指,祁邵珩嗓音依旧带着病中的沙哑。
    听他咳嗽越来越厉害,以濛说,“别说话了。”
    于灏还有‘盛宇’的事务要打理,没有和简赫停留在这里,当天就和简赫一同向A市赶回去。
    因为以濛带着之诺的骨灰失踪,宁之诺的葬礼不得不拖延到了6月30号,宁家给宁家长子的葬礼,不论目的是出于什么,场面必然不会小。
    向珊和向玲在之诺的葬礼上碰面,向珊看眼前泪流满面的人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选择了漠视。
    原本有血亲的姐妹,到现在竟然悲怆地一句话都不说了。
    7月1号。
    安家在整理安琳遗物的时候,发现了很多有关于宁之诺的东西,本打算直接将之丢弃,但是每次在安夫人看到女儿的遗像的时候就觉得内心满是不忍,没有敢让安老先生知道,直接送到了祁家。
    向珊莫名地接到这些,莫名其妙地将安家佣人整理的纸箱打开后,看到无数的信件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
    信,全都是亲笔所写的信件,和宁之诺从小一起长大,之诺的字又写得好,她一眼便就从信封上认了出来。
    这些信一封一封的开口完全用胶水粘黏好了,是封口的,看这样向珊就知道安家没有人拆开过这些信。
    之诺的遗物,向珊并不知道这些在外封写了日期的信件是之诺曾经分别写给谁的,毕竟信件的数目太大,一封一封整齐地放在收集纸箱里。
    之诺葬礼刚过一天,这些遗物按照他们家乡的传统是全都要烧给逝者的,以濛不在A市,向珊将这箱信件抱上了车,打算到墓地去烧给之诺。没有窥探逝者隐私的好奇,她看到这些密封的信,封面没有署名寄给谁,说明之诺并没有想要给人看。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抱着这纸箱上车,没有抱稳,纸箱晃动,散落了一地。
    无奈间,没有丝毫办法,向珊蹲下身去捡这些信件,有佣人过来帮忙被她拒绝了,逝者的东西,她还是慢慢捡起来吧。
    固体胶粘黏的信封也许时间有些长了,这样的掉落间信封的口开了,信件也滑落了出来,并不是有意看这些信件,向珊在把这些信纸向信封里装的时候,才透过纸张印透的背面发现这些信竟然都是写给以濛的。
    只看了一封信的内容,只因为信件纸页的背面,被宁之诺苍劲的笔锋写着,‘遗书’两个字。没有丝毫犹豫地打开了这封信件。
    向珊看着纸页上的字迹,在最后的段落里写到。
    ……
    能看到这些信也只有你了;安琳。请你按照我们的约定将这些信件全都烧掉,不要给以濛看,也不要让她徒增烦恼。
    安琳,我想你一直苦苦追寻地想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是可以告诉你的。
    没错,我爱以濛,在不知道血缘的情况下,深爱。
    我所做的一切当然,不是被你们美化后所带有的‘兄妹情’,我爱她,向所有世界被情所困的男女一样,这份爱并没有你们想象的美好,男女情充斥着个人的自私情感。
    我对她有她对我不一样的感觉,她给我的是亲情,我一直都明白,而我想要的她大概是不可能会给我了。
    当然,我说这些并不为什么,只为了能让你遇见更好的人,更好的未来,不要为我耽误时间。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而我,这一生只会爱一个人。
    不论如何,我还是要感谢你,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在英国库姆堡的所有信件,不能给她看一封,就当是我最后的遗愿吧,这些信如果不能和我一起下葬,我希望你帮我烧了,让我自己在那边说不定还可以看看。
    之诺的简化遗书并没有向珊想象地沉痛,甚至是因为很早就写了的缘故,却带着这个男子对一切的坦然和释然。
    当之诺和以濛双生的血缘身份被所有人知晓后,大概所有人联想到他们年少,他们的过去都将之默认在了之诺所说的‘亲情’中。
    无意间的这封信,让向珊曾经的想法完全改观。
    下午驱车到宁家墓园,向珊将所有之诺写过的信都拆开了来烧给他,她怕在那边他看得不方便,所有的信件向珊除了那封‘遗书’并没有看内容,但是信件的开始完全都是写给以濛的。
    将所有的信全都烧给了之诺,也烧给了曾经他心念的美好过往,替之诺将这份难言的情感完全替他隐瞒着压在了心底。
    之诺下葬后的第二天,向玲撤诉,将所有对方控告自己的罪名完全承受了下来,她以为自己是憎恨苏以濛的,因为之诺为她死了,她每一刻想到这儿都感到无比的愤恨,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以濛声誉被毁灭,甚至是之诺备受连累后,她反倒一点儿都不开心。
    撤诉了,向玲不知道等待她的是怎样的罪行,但是她已经无暇在想这些。
    报复不会让人感到泄愤,反而让她内心越来越疼痛。
    ——之诺,我只是为你的逝世感到不值得而已,可报复了苏以濛,我发现我并不快乐。
    *
    西臧酒店。
    简赫和于灏返程后,这里只剩下了祁邵珩和以濛夫妻两人,祁邵珩在回到酒店居住的当天晚上就发烧了,一路疲惫,内心饱受煎熬,一直高烧到将近四十多度让以濛很担心她。
    往常,生病的人都是她,也都是他陪在她的身边,让以濛潜意识里觉得祁邵珩是永远不会倒下的,这次他生病,似乎和往常都不太一样,也许是以濛的心态不一样了,在之诺逝世后,她越来越怕自己在意的人生病,陪着他,一。晚上都没有睡,直到他完全退烧。
    后来,她躺在他身边,就那么守着他,听他在高烧的昏迷中呓语,听他用沙哑的嗓音轻唤自己的名字。
    以濛明白,大概是那些录音他已经听到了。
    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就只能像曾经在法国弗雷瑞斯的那段时间里,他安慰她用的方法一样,在他身边念《圣经》给他听。
    没有人是真的无坚不摧,所有人的脆弱只流露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
    手指轻抚在他的眉宇间,以濛半晌后,哑声说,“祁邵珩,我们的女儿和你的眼睛长得真像。”
    这话,她只敢在他昏迷中说,红了眼眶,眼泪在他身边变得肆无忌惮地流,想要抽回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拭掉自己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被他握着的手背上一热。
    原来,是昏迷中的人落泪了。
    她的眼泪和他的流在他们交握的手上。烫痛了谁的心?
    …本章完结…

  ☆、【035】只要是你,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事实上,祁邵珩的身体状态比以濛想象地要好得很多,她曾为他一。晚上发烧到将近四十度而感到担忧,昏睡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正午。
    以濛有午睡的习惯,帮他盯着点滴看了一会儿,后来在一。晚没有睡的困倦中,在他身边还是睡着了。
    因为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她睡得也不是很安稳,心念着要拔针头的事情,她睡了不到一刻钟就苏醒了过来。
    可就是这短暂的一刻钟,她再睁眼,眼前的场景已经和她迷茫地入睡前大相径庭。
    原本是扶在床侧的人,在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躺在了牀上,刚刚苏醒过来一只想着点滴的事情,她睁眼后,对于现在状态有些迷惑不解。
    祁邵珩呢?
    她恹恹地想,闻到空气中酒精药棉的冰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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