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寵虐风,寵虐交织,希望亲们继续支持。
看咱们家祁先生如何步步为营,展开追妻攻势吧。。。。
凌晨,首订,首订,亲们一定要早点来,晚了就。。。估计吻戏都看不了。。。早来的孩子有糖吃,你们懂得。。。。。。
首更3万,一定要首订,一路走来,某欢真诚的向大家鞠躬致谢!
让我们和祁先生、阿濛一起经理一场风花雪月,相约7月3号,乖孩子,浪漫别迟到。
☆、羞:祁先生说,别说不要,你会要的
浴室里。
见祁邵珩一步步走进来,以濛不停地后退,身上的浴巾也显得欲盖弥彰,春。光乍泄。。。。
“你怎么。。。。。。”
她还没说完,只听进来的人蹙着眉道,“片刻功夫都不让我省心,脚上有伤还敢洗澡,扑腾出这么多水来,又摔倒了怎么办?”
看他将手上的那枚钥匙放在盥洗池上,以濛突然就联想到了,祁邵珩曾说的,“阿濛,寄人篱下,你可懂?”
确实寄人篱下,这里的每一处都不是她的私人空间,即便反锁了门,主人有钥匙,还是防不了。这感觉很糟糕。
微微侧了侧身子,以濛说,“你先出去。”
双脚着地,右脚本身就有伤,这么站了好一会儿她有点支撑不住了。
见她身形不稳,祁邵珩过来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小女孩儿,力气真不小!可和他相比,到底是差得太多。
只两三步迈过去,祁邵珩俯下身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
见她要挣扎,他贴着她的耳际,薄唇微动,“别动。”
微凉的唇,温热的呼吸,如此亲昵,如此靠近,以濛排斥挣扎的厉害。
像是早就想到了她会这样,祁邵珩抱着她说,“阿濛,再是如此,怕是身上的浴巾真要掉了。”
以濛忿然,攥着浴巾的一角的指骨抽紧。
耳畔的人继续道,“阿濛若是愿意,大可继续挣扎,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你的浴巾掉了。”
“。。。。。。”
清隽的眉眼含笑,祁邵珩侧目去看怀里的人。
本是苍白的脸被热气蒸地米分润,微湿的发丝散乱,白希修长的脖颈,如此滑腻,宛若凝脂莹玉,让人有情不自禁地想要烙印其上的冲动。
黑眸沉郁,黯然如水。
想要吻,但是现下时机不对。
他不能吓坏这个孩子。
将以濛抱到盥洗池台上坐好。
祁邵珩去帮她换水,刚才的水早已经凉透了,重新换了温水。
“脚上有伤,别胡闹,我帮你。”
帮她?
帮她洗澡?
“不需要。”脸色微白,她立刻否决。
一个女孩子赤身(裸)体给他看,她自然一点都受不了。即便他们之间多了那份可笑的婚姻协议,这不代表着她可以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不要?”他转过身来,看着她笑问,“阿濛,害羞?”
以濛赫然,这个人总有能力把她的羞愤引出来,逼迫得无地自容。
祁邵珩也不靠近,他只是凝视着此时坐在盥洗池台上的女孩儿,眼底生出一抹惊艳来。
微湿的黑发散乱腰际,双眸黑白分明地看着他,虽然里面的神情多是戒备和恼意。
但是,她是看着他的。
她的眼里有且只有一个祁邵珩。
这点,让他很满意。
她看他,他也看着她。
纯白的棉质浴巾,正好自上而下包裹到女孩儿的小腿处,严严实实,不曾留出任何缝隙。
可正因为包裹的严实,看不到,才更加引人遐想。
露在外的雪颈,浅色的唇,精致的锁骨,以及透着圆润如珍珠的脚趾。
仅凭这些,足以勾起一个男人的旖。旎幻想。
人最直接的感官反应上都是感性神经先行一步到达大脑,在理智还没有来临前,祁邵珩可以直接想象到浴巾下少女曼妙的身体。
“阿濛,不想洗澡了?”他靠近了一步,她攥着浴巾的指骨更加紧绷。
“我不洗,只简单擦拭一下。”
“好,我帮你。”
“不需要。”这次的拒绝更加坚持。
“怎么又说这么任性的话?”祁邵珩取了干净的毛巾泡进温水里浸着,“别说不要,你会要的。”
他忽然靠近,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眼看薄唇就要贴上她的。却被她提前一步捂住了他的唇。
他们没有吻住,因为中间多了以濛的掌心。
祁邵珩也不恼,只是眉眼含笑地亲吻着她的掌心,一下,一下,又一下。
掌心灼烫的厉害,以濛急忙抽回手,却被他含。着手指轻咬了一下。
力度不重不轻,刚好咬在人的敏感度上。
不疼,痒,而且麻,还是酥麻。
如此高超的调。情手段,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儿怎受得住这些?
彻底的恼羞成怒,她咬着唇瞪他,“请你出去。”
“我出去了,阿濛怎么下来,可是打算晚上就睡在这儿了?”
他在说玩笑话,以濛愕然,瞬间明白他为什么把她抱在这儿,盥洗池太高,她扭伤了脚根本下不去。
一进来就让她坐在这儿,怕是为现在就算计好了的。
这人,心思太深!
见她瞪着自己,祁邵珩又说,“不勉强,给阿濛两个选择,你是换好了睡衣让我帮你?还是扯了浴巾,直接让我帮你?”
“。。。。。。”这有区别吗?
最终,以濛让祁邵珩背对着自己,换好了纯白色的家居棉麻T恤和短裤,穿这些是为了方便擦拭身体。
因为伤了脚不能沾水,以濛只能简单的擦拭身体,不想今天却被他给撞见了。
不是没有被异性擦拭过身体,但那个异性仅限于以濛的父亲祁文彬,而且当时的她只有9岁。
高烧中的9岁的小女孩儿让爸爸给擦拭身体都知道羞。涩了,更别说如今21岁的她,让一个成年男性帮她擦拭身体。
尴尬,羞窘,戒备,甚至是难堪。
情绪诸多复杂,尽管她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可以濛心里确实厌恶极了这种状态。
一举一动都被人算计好了拿捏在手里,只能顺从,不能反抗。
祁邵珩是个太过危险的刽子手。
他走得每一步都像是在棋盘上有意安排好的,她是如此小心翼翼,可最终总是会落入陷阱。
以濛背对着他坐着,温热的毛巾,先是从她背部的T恤钻进去,一下一下地擦拭着她的背脊,顺着脊椎毛巾慢慢向上到她的肩膀,动作很轻,也很温和,但一开始的温和总是有目的的。似乎在等她适应自己的力度,以柔克僵,他在用这样的温和让她放下僵硬地戒备。
当她顺从,背脊不再那么僵直,温热的毛巾从背后滑到了她的身前,仿佛是控制不住的顺着她身上的敏感点按压,从纤细的腰侧,到柔软的腹部,再向上抚过了她丰盈软绵的。。。。。。
霍得,以濛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在她猝不及防中攻其不备,这个男人果然不是善类。
‘温水煮青蛙’的手段吗?
果然,对他一秒钟都不能放下戒备。
她咬唇,“可以了。”不让他再继续下去,压抑的嗓音,她黑白分明的眸中已经立刻水光潋滟。
“真的可以了?”他问,嗓音异常的温柔,却是带笑的。
这笑里,以濛听到地满是捉弄和讽刺。
“可。。。。以了。”
见他还要动作,以濛急忙按住了他的手,温热的毛巾下他的指已经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
即便隔着毛巾,她还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手指按压的力度。
火一样的灼烫,似乎能焚蚀她的心脏。
心跳变得紊乱无比,推开他,以濛扯过浴巾将自己包裹住,排斥他的再度靠近。
见此,祁邵珩收回手,将她从盥洗台上抱下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浴巾紧紧裹在身上,以濛的垂着眸,咬紧牙关不再看他一眼。
知道,她的恼意已经很深了。
蹲下身,祁邵珩放低姿态看着椅子上的女孩儿,叮嘱,“阿濛,睡裙就在你手边,换好了要踩在地毯上走出来才更容易站稳。”
起身,他边关门边自言自语,“地上这么滑,可别再摔了。”
祁邵珩一出去,以濛咬着唇大肆喘息,被刚才那么挑。逗,她不可能没反应,但就是因为有反应,她才更觉得羞。耻。
想到那人刚才清隽的双眸,以濛怒意愈发的浓郁。
祁邵珩的淡然,将她的羞。耻反应衬托地更加明显,就像是在告诉她,她势必是要被他掌控股掌之间把玩的。
那人不是别人,他可是她的四叔。
四叔和侄女竟然———
荒唐!
‘被亵玩’三个字浮上心间,以濛将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自从签了那份协议起,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更不能说不,只能这么受着,想到这儿,以濛绝望地闭上了眼。
蜷缩在浴巾里,紧紧地将自己包裹起来,遮了灯光,漆黑中,她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孩子。
*
以濛换好睡衣从浴室出来,见卧室里已经没人,才松了一口气。
临近黄昏,卧室里很暗,灯已经帮她打开了。
此时牀上,她原本放在行李箱里的衣服已经全都整理出来,整整齐齐地叠好摆成了两摞。
行李箱、随行包,挎包,依次放在角落里,安放好。
看着眼前这一幕,以濛微怔。
由于在孤儿院长大,以濛从小就十分自立,衣服自己洗自己叠,即便叠的不是很好,也就那样一直到8岁。
后来到了祁家,只有她父亲才喜欢帮她做叠衣服这些繁琐的小事。
如今,换了地点,帮她叠衣服的人也换了,她说不出内心此时的感觉。
相比轰轰烈烈的情爱痴。缠,繁琐小事像是绵绵情话,最是动人。
哪一个女孩儿看到有肯帮她叠衣,收行李的男人都势必会动心,可以濛看着这些她想到的是什么呢?
她想到的是一个男人如何用尽一切手段将一个女孩儿诱拐入局,只为她背负的祁氏股份。
这温情和她这个人没关,若是有这股份的人是赵家小姐,或是张家小姐,以濛相信祁邵珩一样可以做得来。
蒋曼就是个最好不过的例子,不是吗?
再回宜庄别墅,此时以濛站在这儿特别想知道:一个利益熏心的男人为了家族股份收购争夺,到底可以做到什么份儿上!
*
晚餐点,上来喊以濛下楼吃饭的是程姨。
知道她伤了脚,她扶着以濛下楼,边走边说,“先生晚上有事,出去了,吩咐过不用等他,让您先吃。”
以濛点头。
她现在正为如何与祁邵珩相处发愁,不见面,不尴尬,最好不过。
吃过晚餐,程姨盛了一碗银耳莲子汤放在一楼露台的那张桌子上。
以濛有晚餐后看书的习惯,程姨端去那儿,等下不烫了刚好方便她喝。
客厅内。
洗了手,从书架上随手拿起那本她还没看完的书,以濛翻了几页,坐在露台的竹藤椅上。
桌上一碗银耳莲子汤放在那里,她知道是程姨准备的,可刚端起来就被对面椅子上的一抹猩红刺痛了眼。
“啪!”地一声,手中的瓷碗落地,摔碎,四分五裂。
“小姐,这是怎么了?”听到响声,程姨急忙从厨房里跑到露台上。
入目看到的是以濛突然煞白的脸,洒了一地的银耳莲子羹,以及一张艳红色的婚礼宴会请帖。
*
祁邵珩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8点。
他一进门,程姨就说,“先生,小姐心情不大好,您要不要去看看?”
“因为露台上的那张婚宴请帖?”
程姨一愣,她没想到祁先生竟然知道。
那张宁、安两家联姻,即宁之诺和安琳结婚的婚宴请帖是祁邵珩前几天带回来的,当时他嘱咐程姨,要收好,不然小姐看了会不高兴。
程姨早先是放了书房收好的,谁知今天却莫名出现在了以濛常去的露台上。
而且,还堂而皇之的摆在那儿,无非就是有心给以濛看的。
她听家里的佣人说,傍晚他们见是先生放在那儿的,程姨刚才还不信,现下看见祁邵珩这般淡然的反应,怕真的是他有意放在那儿的。
担心苏小姐看见婚宴帖难过是他,现在故意让苏小姐看到婚宴贴的又是他。
程姨真是想感叹了:他们家先生的心思,岂止是一个讳莫如深了得?
难猜,太难猜啊!
“阿濛,可是吃了晚饭的?”
见祁邵珩问话,程姨答道,“吃了的。只是,您亲手煮的那碗银耳莲子羹被打翻了,反倒可惜。”
“无妨。”
饭后的汤食被打翻在他的意料中。
将那婚宴帖选择放在露台上而不是餐桌上,他就是怕阿濛见了,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
既然有心想断了她的念头,且她一定会心情不好。
吃了饭,心情再不好,总归比吃饭前心情就不好,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