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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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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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斤斤计较,他还没完没了了!
    杏眸圆睁,以濛餐桌下的小脚又是一个用力,冲出了他的掌控,一脚踢在了祁邵珩的腿侧。
    和他对抗,说话间她向来节节败退。虽然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她是小女子才不管那么多,恼了直接动脚。
    长长摇曳的蓝白格子田园桌布,挡住了桌下两人的‘暗斗’,祁文彬不明所以的喝茶,却还是敏锐的觉察到,女儿越来越红的双颊和自己四弟罕见的笑意。
    只是两人没有眼神交流,各自坐在一边,祁文彬不会把这两件反常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他看祁邵珩心情似乎不错,便又继续商讨起最近祁氏底下部分公司出现的少数亏损问题。
    以濛安静地坐在一边,添了龙井茶喝茶,只当是陪着他们了。
    其实,不是她不想离开,而是不能。
    刚才好不容易让祁邵珩放了自己的左脚,现在右脚又被他握在了手里。没有左脚的灵活,右脚扭伤了,她不敢大动,只能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而令她没想到的是,那受伤的脚被祁先生抓住后就放在他的膝头上。此时,他的长指微微用力,轻轻揉捻着以濛脚踝上的扭伤处,帮她缓解了难以忍受的酸痛感。

  ☆、心头血,书签红丝线缠缠绕

此时,祁邵珩的长指微微用力,轻轻揉捻着以濛脚踝上的扭伤处的边缘,帮她缓解了难以忍受的酸痛感。
    双眸微斜视,以濛望着他俊逸的侧脸晃了心神。
    ——这男人是完美主义者,温情做戏都要做得如此认真?
    桌上的茶水微凉,茶叶絮沉降至茶杯底部,以濛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冷茶微涩,入口后减少了热茶原本的清香,苦味自舌尖蔓延开。她不喜甜,反倒觉得味道不错。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就像此时,祁邵珩帮以濛按摩着脚上的穴位,真假柔情只有他自己一人才知道。
    *
    老宅书房。
    刚才祁父要她到房间喝了药休息一会儿,她才顺利地摆脱了祁邵珩的桎梏。
    张婶扶着她上楼,不知不觉就停在了书房门口。
    “张婶,我拿几本书看,你去忙吧。”
    “小姐,您的脚。”
    “已经上了楼,我自己可以。”
    张婶神色狐疑,最终还是妥协,叮嘱了句,“您小心些。”才下楼去。
    祁家老宅,一共上下两个书房,一楼的大一些是为了谈论重要的事用的,以濛同辈份的兄弟姐妹出入的几乎都是二楼的书房。
    棕红色的门徐徐推开,以濛想起小时候父亲总是教她,向珊和向玲在这里练书法。
    书房还如两年前一样,一张四角方桌案,案后是整齐的书架,书架上摆着各类书籍。
    以濛在书架上挑书,看到曾经看过的书,她随意翻看了几页,却没想到从中掉出一张书签。
    小小的书签被她拾进手里,上面红色的丝线就像是她心头干涸的血,不论如何也抹不去。
    以濛从中学的时候就有收集书签的爱好,手里的这枚是宁之诺做给她的。
    没有繁复的花纹,简单雅致,正面全由正楷小字写满,这么小的纸页,这么小的字,写上一首上百字的七律诗,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
    本来是以濛故意为难他,他却真的去帮她写了。
    宁之诺对她,向来有求必应。
    见她喜欢,这样的书签宁之诺得空就亲手帮她写,直到分手前一共有上千首诗和宋词。
    以前,以濛看到这些书签总是会心一笑,现在再看到只剩下苦涩。
    坏情绪上涌,她厌恶至极了触景伤情的感觉,没办法掌控自己真的太糟糕。
    拿起桌上悬挂的毛笔,以濛拧眉在白纸上走笔,想要让自己静下心来。可越写越烦躁,蘸了墨的笔锋断在中间,心气浮躁再也写不下去。
    ——红尘男女,恨得越深爱的越刻骨,爱恨交织,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
    下午两点钟,向珊才匆匆赶过来。
    一进客厅,她张嘴就问,“爸,以濛呢?”
    这话说出口她才看到坐在一旁的祁邵珩,“四叔也来了?”她笑着打招呼。
    “嗯。”他点头。
    知道向珊和以濛好,祁文彬指了指二楼说,“濛濛在楼上休息,你别冒冒失失的。”

  ☆、吻痕:姐妹莲,花开并蒂

知道向珊和以濛好,祁文彬指了指二楼说,“濛濛在楼上休息,你别冒冒失失的。”
    “知道了,知道了。”
    一边应着,向珊背着书包就向二楼跑。
    看她急匆匆的背影,祁文彬无奈,他这大女儿什么时候才能改了这焦躁的性格,否则迟早有一天会吃亏。
    二楼,卧室。
    以濛靠在竹藤椅上,翻着一本消遣的散文书。
    见祁向珊推门进来,她也只是浅浅微笑。
    向珊将书包丢在地上,一进去她就窝进了以濛的沙发里,懒洋洋地躺在上面,她用手托着腮,看以濛肿起来脚打趣她,“怎么一个月不见,你就挂彩了?”
    不想告诉她自己和祁文虹闹心的那一幕,以濛翻了一页书,说,“还不是怨你,知道你要来,下楼的时候激动,就崴了脚。”
    “这么说,我可成了大罪人了。”向珊爬起来,走到以濛面前抽走了她手里的书。
    “越来越会说话了。”
    向珊自然知道以濛为了掩盖事实没跟她说实话,只是见她也会开玩笑打趣人有些震惊。
    她的这个妹妹,平时话少得很,尤其是两年前一场祸事后和宁之诺分开,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过分的安静中。见她现在脸上有了久违的浅笑,向珊其实很想知道是谁让这女孩儿有了这样大的改观。
    “你整天呆在屋子里多无聊啊,我陪你出去走走。”
    看着自己的脚,以濛无奈,她能走得了吗?
    “看我,把这个竟然给忘了。”向珊赫然,摸摸后脑勺对她说,“园子里花开得不错,我们去外面坐坐总行吧。”
    “那就麻烦祁小姐扶一下我了。”
    “哪里的话,荣幸之至。”
    向珊过来扶她,以濛看到了她高领卫衣下脖子上的点点红痕,那是吻痕!
    她微微错愕,不过姐妹两心照不宣,向珊不说,她也没问。
    两个姑娘手牵着手往楼下走,一个安静宁美,一个活泼爽朗,姐妹莲,花开并蒂。
    午后的阳光很好,以濛和向珊坐在花园里的椅子上,向珊不停地说话,她就静静地听着。
    在后来残酷的日子里,以濛每当回忆起现在的时光,总是笑着笑着眼角就湿润了。
    *
    二楼书房。
    祁邵珩上来找一本金融方面的书,却见门是开着的。
    桌上平铺开的白纸上有墨点,还湿着,是有人刚刚在这里写过字。
    将砚台推开,抽出下面那张反扣着的纸页。
    一个赫然出现的‘诺’字映入他的眼帘。
    笔锋凝滞,写的人并不畅快,只是这拖泥带水的走笔反映出写出这个字的人多少繁复的情绪,爱恨交织?
    ‘诺’——宁之诺。
    越看这个字,祁邵珩的眉头皱的越紧。
    不用想,他都知道这字是谁写的。
    眼神微凛,祁邵珩索性将那张以濛写坏的单字揉了直接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是绅士之举,但是他不在乎,其实早在三年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
    还有一更!

  ☆、书房记事,他们俩是连体婴

神微凛,祁邵珩索性将那张以濛写坏的单字揉了直接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是绅士之举,但是他不在乎,其实早在三年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2009年早春。
    祁邵珩少有的两次回祁家老宅,都是因为祁氏的问题。
    祁老先生约了他下午在一楼书房谈事,祁邵珩来得早,且误入了二楼书房。
    门刚打开,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孩儿银铃般的笑声。
    他停住了脚步,透过书房的那盏透明双面绣屏风看清楚了桌前的两人。
    18岁的苏以濛和19岁的宁之诺。
    桌上两张宣纸平铺开,少年,少女面对面一人手持一支毛笔,蘸了墨水,在纸上写书法。
    两人都写完一张纸后,重新换了一张新的白纸。
    “临帖有三个钟头了,累了,我们歇歇。”拿了宣纸,少年到女孩儿背后的桌上,和她背对背说道,“濛濛,你现在最想写什么?写出来,我们交换看看。”
    少年,少女背对背各写各自的。
    以濛写好后抬头正好,宁之诺也刚好转过身来。
    “这么快。”女孩儿浅笑,“写了什么?”
    少年不说话,只是眉眼含笑得将手中的宣纸平铺在桌面上,女孩儿紧随其后。
    随着两张宣纸打开,两个人的字迹尽显,而后,少年少女心照不宣的开始笑。
    那年,站在屏风后的祁邵珩看得清楚,那两张白纸上。
    少年写的是:以濛。
    少女写的是:之诺。
    默契使然,心心相映吗?
    祁邵珩蹙眉,在他的印象中以濛一直是安静过分的小女孩儿,第一次见她如此笑靥如花,那风情胜过了桌上幽然绽放的紫蕊水仙。
    今天,还是祁家二楼书房,地点不变。当再次看到以濛提笔写得‘诺’,祁邵珩内心沉郁至极。
    找好的金融书被他丢在一旁,出了室内,祁邵珩站在二楼的露台上开始抽烟。
    一根又一根,接连不断,烟灰洒了一地。
    可简便如此,他现在心头的这抹怅然若失,久久郁结着,不肯消散分毫。
    *
    祁家老宅后花园。
    午后的阳光很暖,园子里的蓝紫色桔梗今年开得格外好,见以濛看着随风摇曳的桔梗微微出神,向珊也不再说话了,两姐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格外默契,向珊知道她的妹妹现在需要安静。
    后花园的这片桔梗花,是以濛,向珊,向玲,当然还有当年的宁之诺一起种下的。
    向珊不知道2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宁之诺竟然和以濛彻底决裂。
    但是,在她的心中,她看从前以濛和宁之诺简直已经超过了简单的情侣,上学放学形影不离的相伴,课余时间一起做作业,嬉闹,整整十多年,未曾改变。
    就像向玲常常喜欢说的酸话,“天天呆一起,他俩简直和连体婴没啥区别。估计哪天其中一个不在了,另一个也就活不了了。”

  ☆、机场遇见,传说中的绯闻女友

就像向玲常常喜欢说的酸话,“天天呆一起,他俩简直和连体婴没啥区别。估计哪天其中一个不在了,另一个也就活不了了。”
    听到这话,向珊笑骂,“向玲你还真是喜欢乱吃飞醋。”她知道向玲也喜欢宁之诺。
    可是,那两个人的眼里,除了彼此,哪里还能容得下其他人呢?
    从前,不单单是向玲,向珊也是偶尔会嫉妒一下以濛的,她和宁之诺都太好,太优秀,两个人又心意相通,谁看了能不心生羡慕?
    哪里像她,喜欢一个人却只能默默地。想到这里,向珊的手不自觉地去碰触脖颈上未消失的痕迹,心里涌起大片苦涩。
    二楼,露台上。
    祁邵珩抽烟的同时刚好看到楼下坐在一起的以濛和向珊。
    香樟树下,棉麻长裙群摆随风微扬,以濛静静地坐着望着那片蓝紫色的花海出神。
    祁邵珩见她如此,刚刚灭了的烟又重新点燃。
    忽然,他见女孩儿突然扬唇浅笑,那美让后花园的姹紫嫣红的花儿都失去了光彩。
    只是那眼神太过空洞。
    祁邵珩蹙眉,她在想谁?
    她的笑又是为了什么?
    就这么想着,他的心情在这个九月天更加烦躁。
    以濛坐在香樟树下看桔梗,他站在楼上看她,隔着不远的距离,祁邵珩却觉得他们之间早已横亘出一个银河系那么长。
    烟烧到尽头,手指被烫伤他也不自知。
    这样的一个下午,楼上楼下,三个人,心思迥异,却都是带着苦涩的,缠缠绕绕,生出寂寞的滋味。
    *
    由于以濛和向珊都要上课的缘故,第二天他们不得不一早就离开。
    没有见成祁老爷子和老夫人,确实有点遗憾。
    即便他们对自己不如对向珊和向玲亲近,可好歹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以濛对他们还是敬重的,虽然这份敬重带着太多的疏离。
    祁文彬要呆在老宅等老爷子和老夫人回来,祁邵珩和以濛一起,钟叔去送向珊,早上吃了早饭就各自出发了。
    九月七号下午,航班准时准点到达莲市。
    才下了飞机,机场内传来一阵异常的喧闹。
    众星捧月般,有人被拥簇着从机场大厅的门口进来。闪光灯闪烁不停,还有夹杂着记者不断提问的声音。
    以濛目光游移,不经意间还是看清楚了。
    是影视红星——蒋曼!
    也是传言中祁先生的绯闻女友。
    走了两步,以濛想了想抬眼去看祁邵珩脸上的神情,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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