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
这么久,难得见她能和一个人闲谈,祁邵珩有意不说话,在一旁听以濛和陆辉说话。
面包烤好后,又给了以濛一片。
已经吃了一片吐司的以濛摇头,“吃不下了。”
“每天上午两片,听话。”
“不要。”
“阿濛,你拒绝的太干脆了。”
“我已经饱了。”
祁邵珩将刚刚记好的采购单抽出来,自言自语道,“陆辉前辈要准备午餐,不宜出门,我等下要出门,还需要一个人陪我出去。”
“所以……”以濛等着祁先生的下文。
“所以把这片吐司吃掉,阿濛。”
以濛:“……”
“好吧。”被禁足的人抵抗不了外出的诱。惑,还是很听话的将吐司吃掉了。
陆辉在一边看着这对夫妻,突然为自己的学生感到担忧,这样被对方吃得死死的,以后怕是也就这样了。
不过陆辉先生坚信不是自己的学生不够聪明。
——对于祁邵珩这个歼商来说,小苏明显太过稚嫩了。陆辉这么想。
转身到厨房,先把米饭用电饭煲给蒸上,既然要做厨师就要称职才好。
等着以濛吃完了吐司,祁邵珩细数着购物单上要买的东西,觉得可以了才停下笔。
“祁邵珩我们买一条鱼好不好?想吃蒸鱼。”
“好。小馋猫。”
转身,不断靠近以濛,将她唇上沾到的面包屑吻进嘴里。
“你……”以濛推开他。
“不许浪费粮食。嗯?”
“……”
以濛的脸有点烫的厉害。
“上楼来,到卧室去换一换衣服,我们出去。”
“好。”
松开祁邵珩的手,以濛提前上楼去。
这么迫不及待?祁邵珩想,真的‘关’她‘关’的有点久了。
内心不忍的同时,联想到上次在家里她突然的晕倒,祁邵珩实在不放心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单独一人出门,如果再有这样‘晕倒’的状况,没有他在身边,她一个人绝对不行。
还是多在家里呆几天吧。
二楼,卧室。
以濛看着衣柜里的衣服,随意挑了一件正要就那么换上去。
却见后来进来的人,将房门关上后对她道,“不穿这件。”
“为什么?”以濛向来对穿着没有什么讲究的。
“这样的天,你穿这件出去会冷。”
“怎么会?”五月中旬法国的天已经非常低热了,在家里不会觉得冷不会觉得热,是因为祁先生将家里的室内温度一直控制在一个最舒服的温度里。
刚才去小花园里坐了坐,以濛早已经感觉到了这个季节已经很热,很热了。
“外面有些热,真的。”
“是。”祁邵珩并不否定她的说话,只是继续在衣柜里给她找外套。
将找好的衣服放在牀上,以濛看,海蓝色的纱纺裙,搭配米白色的针织衫外套。
确实是不错的搭配。
做这些事情祁先生要比她强的多。
但是以濛还是觉得穿针织外套不太合适。
知道以濛在想什么,祁先生一边帮他的妻子解惑,一边去解她睡衣背后的盘扣,“阿濛我们要到购物超市去,那里的温度不带外套你会感冒。”
以濛背对着他,这才想到五月份的法国所有的超市和商场的冷空调早已经开得很足。
“好吧,听你的。”
“听话的孩子才是乖孩子。”祁邵珩浅笑。
睡衣的扣子是在背后的,本来是套头脱也可以的,但是以濛已经习惯了祁邵珩帮她解开后面的几颗扣子再慢慢脱。
扣子解开,在黑色的长发掩映下,雪白滑腻的肌肤让人留恋。
“好了吗?”以濛问他。
祁邵珩不说话,半晌后,他望着眼前渐渐显露出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半遮半掩,是十足的风情。
“阿濛。”
被他突然从背后抱住以濛骤然一颤。
“我帮你脱,好不好?”
以濛赫然。
“囡,好不好,嗯?”
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嘀喃。
好不好?好不好?
以濛想:当然不好,一点都不好。
可是,由不得她,身后的人已经抱着她不让她有丝毫反抗的余地,解开扣子后,睡衣松动已经退到纤细的腰际。
以濛抱着睡衣,努力不让它落地。
祁邵珩单手搂着她,已经开始在她光。裸的背脊处开始轻吻。
轻柔的吻,一个一个顺着女子的雪白的美背慢慢向下。
“祁邵珩。”以濛轻轻侧过头,提醒他,“我们还要出去到购物超市买东西。”
“不急。”
一把揽了她的腰际入怀,祁邵珩直接将她抱在牀上亲吻。
“你。。。。。。”
“嘘,不要说话。楼下有人在。”
以濛:。。。。。。
☆、【025】愿望:祁先生可没那么好赢
“一把揽了她的腰际入怀,祁邵珩直接将她抱在牀上亲吻。
“你。。。。。。”
“嘘,不要说话。楼下有人在。”
以濛:“。。。。。。”
这么一提醒,让她更觉得窘迫。
明知道拥着她始作俑者的人就是故意的,以濛望着卧室虚掩的门,总担心有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来。
以濛的肌肤微凉,抱着她就像是拥着一块温凉滑腻的美玉,尤其是炎炎夏日的时候,祁邵珩最爱抱着以濛睡觉。
“阿濛。”
他不吻她,只是让呼吸拂过她的耳畔,灼热的呼吸让他很轻易地看到了她的轻颤。
白希的耳垂透出米分晕的艳色,以濛在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时候,想着不能任凭事态就这么发展下去。
“祁邵珩……”因为他突然加重的舐吻,以濛的嗓音已经压抑不住的颤抖。“我们还要出去。”
“嗯。”这个理由已经说过了,明显不再有任何作用。
深嗅她身上的凉香,喘息在不自觉间加重,单薄纤细的肩膀泛起点点晕红。感觉到他从吻开始轻咬。
以濛松开轻咬的唇,对他说道,“低烧……”
最近她的一次低烧持续了很长时间,她有意提醒,让祁邵珩亲吻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阿濛。”沙哑的嗓音,“你学坏了。”
白希的脸上犹有未褪去的红晕,眼睫如同蝶翼一样轻颤着,就是不去看她。
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揽进怀里,祁邵珩笑着亲吻她的脸颊,“小坏蛋,你是在报复我吗?”
以濛向后躲了躲,又重新被抱了回来。
半遮半掩的睡裙被直接从腰际退到了脚踝,“你……”以濛惊愕。
“不用担心,我们可以继续。”他吻着她细瓷般柔滑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只要不做到最后就好了。”
“……”
不到最后?最后?
以濛想,关键的应该不是这个问题吧。而后,她就再也没有心思想这些了。
花环早已经掉在了牀上,紫丁香的花瓣细细碎碎,铺落在雪白的牀单上。
亲吻远远不及舐咬磨人,本就雪白的肌肤,因为最近长期处于室内更加的雪白,祁邵珩只为逗她说了句不许出声,楼下有人,此时看到她咬紧嘴唇,强撑着没有发出一丝轻吟。他忍不住低笑,手指在嫩如凝脂的美背上滑过,只能亲吻却什么不敢再轻举妄动,对她他向来没有什么自制力。
他喜欢逗弄她,看她失控又不知所措的样子。
因为只有这个时候,阿濛才会流露出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妩媚和娇羞,有时候更带了一种稚气惹人的清魅,令人怜惜。
她背负的东西太多了,从不撒娇,能任性的时候太少。
——慢慢成长,他害怕她走的太快,错过了沿途太多属于她的美好风景。
*
“前辈,我们出门了。”以濛从玄关处取了手袋,站在厨房门口和陆辉道别。
“阿濛。”身后有人叫她,你去讲购物单收起来带上。
“嗳。好的。”
以濛应声,转身去室内的下吧台上取祁先生写好的购物单。
陆辉看了一眼火上没有烧开的水,而后转头看着女孩子羸弱的背影,压低声音问,“邵珩,这个时候让小苏出去没问题吧。”
“我带着她,不用担心。”
将从衣帽间找到的一顶帽子戴在走过来的以濛头上,“去门口等我。”
“我去拿车钥匙。”
“嗯。”以濛点头,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我们走走就好。”难得出去一次,“可以不开车吗?”
当然这不是她能决定的。
直到见两人出去,陆辉在厨房一边准备下厨,一边想,这不对,完全不对。
明明他到这儿来是受了祁女士所托,让祁邵珩回去复职工作的,这个任务非但没有完成怎么还落魄成了他们家的厨师了。
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法国,佛理瑞斯这样难找的海滨城市。怪不得对所有人都保密住处,他亲自去问于灏就那么轻易的告诉他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某人起先就设计好的,只等他乖乖过来做厨师,下厨。
……
*
推开小花园外的木门,祁邵珩为身边的人向下拉了拉头顶的贝雷帽,“阿濛,车钥放在了你的手袋里,你到车库去取车过来。”
以濛惊愕的问,“你确定?”
“嗯。”
“你不是向来不相信我的开车技术的吗?今天怎么……”
“去吧,快去快回。”
看着以濛离开,祁邵珩快步向前走了走,离开了住宅区,到沙滩上随意捡了几个贝壳回来。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转身回去,刚好见到他的妻子将那辆黑色的复古单车推了出来。
以濛将车子推到他面前停下来说,“veloline的黑色经典复古款。”
看他妻子脸上的神情,祁邵珩就知道她很喜欢。
以濛刚刚听到祁邵珩让她去车库取车,还以为他是要她开那辆白色的卡宴,亦或者是黑色的迈巴。赫,从手袋里掏出车钥匙的那一刹那,以濛才恍然明白,并不需要她驾驶汽车座驾,祁先生只是又给她准备了一个surprise而已。
最近到法国的日常生活中,怕她呆在家里无聊,surprise就变得很多。
只是没想到,这次是一辆纯黑质地外观的复古veloline单车。
将手里给她捡回来的贝壳用放进以濛的手袋里,祁邵珩说,“有了这些,露台的小风铃就可以再加一串了。”
“回去我们用什么颜色的丝线来串?”
“你来决定。”祁邵珩将停在一旁的单车,推动着向前走。
见他妻子正在思索这个问题,祁邵珩一手推着单车一手牵着她的手向前走,“用你喜欢的颜色就好。”
“蓝色好了。”以濛道。
“好,只要是你喜欢的。”单手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喂,你……”以濛被他吓了一跳。
抱起她的时候顺带在她的脸颊上一吻,而后让她安稳地坐在了单车上。
“阿囡,难道你不想试试这辆veloline复古款?”
“好啊。”以濛欣然同意。
小祁太太不喜欢机动车,莫名的对单车类别的车型有着一种别样的喜欢。
“祁邵珩,veloline单车能坐的位置只有一个。”
“嗯。”一手抱着她,一手帮她调整成最舒适的骑车姿势。
“如果我骑单车,你怎么办?”
以濛有意问他,心理确是心存侥幸的,如果她骑单车走的比较快的话,祁邵珩就控制不了她了吧,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多到处走走了。
正当她想到这儿的时候,却听身边的祁邵珩满不在意道,“不要紧,你骑车,我就跟在你身后。”
“跟在我身后,我骑车可是很快的,你要用跑的吗?祁先生。”
以濛难得有机会戏谑他。
祁邵珩默不作声的沉默,唇角维持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阿濛,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以濛提高警惕,不觉得祁先生会有什么好的主意。
“你骑车,我走路,如果我输了,我就取消你的禁足,可,如果你输了,你就要欠我一个愿望。”
虽然熟知祁先生向来‘狡猾难防’,但是,取消禁足的*对她来说太大了,所以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骑单车再慢,也慢不过他走路吧。
以濛想。
“ok,可以走了。”再次检查了一下这单车不会出安全故障问题,祁邵珩才松了手,让以濛骑车走。
祁邵珩望着他一松手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被驶出去的单车,并没有加快速度去追,满不在意地维持着一向行走的速度慢慢走。
前方,以濛刚开始骑单车,很久没有如此恣意过,虽然太阳有些晒,但幸好戴了帽子并不觉得难受,耳边有清爽的海风吹过,长发飞扬。骑着单车,感觉到裙裾飞扬,她突然明白祁先生为什么不准她穿长裙了。及膝的海蓝色纱纺裙被风吹着拂过小腿,格外的惬意。
现在的以濛为脱离了某人的掌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