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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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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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工夫和他计较这些,以濛继续引导接下来的话题,“所以……”
    “所以,没什么好说的阿濛,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单,就像是这则新闻和他没有一点干系一样。
    “盛宇是你全部的心血,这样很不好,毕竟这么多年都是你亲自在管理。”
    祁邵珩听他妻子义正言辞的话脸上有微薄的笑意,“只是暂时的休假,又不是辞职失业。”
    以濛叹了一口气,沉默着没有说话。
    如果只是简单的休假,她也不会和他提及,新闻报道里清楚的“隐退商业界”这几个字让她觉得刺目。
    从超市看到这样的报道,以濛的心情就很难平静,她觉得很有必要和祁邵珩好好谈谈这个问题,但是真的面对他,她又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
    “如果是因为我的身体,你真的不用……”
    “阿濛,我也想要休息一下。”
    这个解释对以濛并没有说服力,她知道自己早已经成为了他的麻烦,但是现在她只希望自己对他的负担轻一些。
    实话实说,以濛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祁先生,你知道的我不想拖累你。有心理医生和佣人,我自己不会出大问题。你不用为我放弃这么多,我……”
    “我不敢赌,阿濛。”
    担心她的身体,更担心她就在他身边出意外。他不能让自己妻子在这么痛苦的治愈期还是一个人独自忍受。
    接回她手里空了的杯子,俯身在她的依旧苍白的唇上落下一吻,“只有我自己在你身边,才能真的安心。”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亏欠你,而且,很难偿还。”
    “没关系,那就继续亏欠下去吧,永远不要偿还完。”这样你就一直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阿濛。”
    “嗯。”
    更深入地吻着她,祁邵珩勿自感叹,“柠檬真的很酸。”
    听着耳畔他沙哑的嗓音,以濛抑制不住的脸红。
    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她苍白的脸上染了一丝桃丽的艳色。
    “不要。”
    “不要什么?”他在她耳边猝然轻笑。
    “不要咬我。”她的嗓音也渐渐变得沙哑带着点娇嗔的味道。
    “疼?”抱着她,祁邵珩在她的颈窝里舐咬着轻问。
    “有点痒。”
    诚实孩子的回答,祁邵珩在心里这么想。
    “是么?”亲吻有意的磨人,处在她的脖颈上,引得以濛频频发笑。
    “别,祁邵珩,不要了。”她真的很怕痒。脖颈是她笑意萌生的敏感点,很明显现在已经被祁先生知道了。
    笑声情不自禁地从唇边溢出,以濛笑着软到在他的怀里。
    “不要……”
    有氤氲的泪光从她眼眸中渗出来。
    难得见他妻子笑得如此欢畅,祁邵珩抱着她两个人嬉闹了好一阵子。
    一直到上午,想到中午要包汤圆的时候,祁邵珩翻看着刚买来的菜谱问以濛,“你一早到超市买的糯米米分呢祁太太?”
    “糯米米分?”靠在白色藤椅上原本已经疲惫的人瞬间又坐了起来。
    半晌后,不出祁邵珩意料地听到了以濛的讶然声,“糟糕,我估计是丢在超市里了。”现在想起来,她是记得自己在出超市的时候,法国售货员小姐似乎是在叫她。
    “你呀……”*溺的喟叹。
    “这还不都是怪你。”看到这则新闻后,她太不平静了,所以才会走那么快,一心想着快点回家来,到是忘了自己外出出门的初衷。
    “好,怪我,怪我。”祁邵珩笑着应她。
    话多了,心情也变得很舒畅,看到这样的以濛,他觉得很欣慰。虽然她的身体还很虚弱,从外面回来这么短的距离都在喘,但是他相信通过一段时间的有效调理,她的身体会越来越好。
    以濛匆匆忙忙的起身,“我去把落在那儿的糯米米分拿回来。”
    “算了,我们不要了。”一天一次简短的外出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以濛一边换鞋,一边说,“我付过钱的。”
    将手里的菜谱放在桌面上,祁邵珩走向她,“我陪你去。”
    “拜托,就在住宅区附近,我有辨别方向的能力。”
    “是吗?”祁邵珩表示怀疑。
    不想和他再继续计较下去,“我马上就回来,没有多远的路,简短的法文交流语我都会用,你不许跟。”
    “好吧。”
    “如果有问题就打我的手机,还有,慢走,不要跑……”
    “可以不把我当一个幼稚的孩子吗,祁先生?”
    “Ok。早去早回。”轻抚她的长发,指尖重新感受到这些天来黑发恢复的顺滑,让他爱不释手。
    以濛再次出门,祁邵珩看着她的背影走远了才回到住宅外的小花园里,将放在一边的浇水软管拿起来,继续浇花。
    草坪里淋了很多水有点湿,穿着鞋子很难走动,想了想,祁邵珩将鞋子脱了踩在松软湿润的草坪上开始给花坛里的花浇水。
    正午十分,阳光将土壤晒得温热,祁邵珩踩在上面,觉得分在惬意。一直不喜欢以濛赤脚到处行走,现在感受着脚下土壤的松软,祁先生突然觉得赤脚也还不错!
    *
    国内,苏家。
    苏佳慧看到关于盛宇总部最新主管权利下放和祁邵珩隐退的消息,一时间有些意外的同时,也更加让自己提高警惕,毕竟他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祁邵珩会轻易“隐退”?
    这一切都有待调查。
    “妈,吃饭了。”厨房里,向玲用干毛巾擦了擦手,将佣人炒好地菜,一一摆上了桌。
    “向珊呢?”向玲问。
    苏佳慧看到向玲,脸色立即变得带了些脆弱,“我让程妈打了电话,但是她好像很忙,没有时间过来。”
    向玲知道自从向珊知道母亲对以濛的欺骗后,两人一直处于矛盾中状态。
    向珊性格直爽,现在依旧有气。
    看苏佳慧眼眶红了就要掉泪,向玲有些无奈,“向珊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她。”
    苏母一脸神情憔悴,“我那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和你姐姐,到头来,却落的你们姐妹的责备。”
    “妈,你别这么想。我们哪有责备你的意思。”虽然认为母亲对以濛的手段和算计让人悚然,但是在祁向玲的心里母亲的地位根深蒂固,是任何人都不能俾你的。苏母自小就疼爱她,她的内心是偏向自己母亲。
    “向玲,你父亲不在,你姐姐和我赌气,妈现在只有你了,你不论如何都不能再和我生间隙。”
    “妈,您放心,我都听您的。”
    苏佳慧抱了抱向玲,背对着自己的二女儿,脸上刚才的脆弱和悲悯消失得一干二净。
    *
    一室两厅的简单公司公寓。
    从静安医院看过之诺回来的向珊将买好的盒饭放在桌上。
    客厅里的茶几上摆放的是祁文斌在世的时候和三姐妹一起拍的照片。
    照片中祁父笑得很温和,向珊笑的灿烂,向玲有意收敛,唯独以濛没有笑,却神态宁静自然。
    席地而坐在室内的榻榻米上,正要吃饭,瞟到桌上报纸头版头条的大字,将手里的筷子拿起来又放下。
    最近报纸展开,祁邵珩隐退休假,以濛于法国的治疗让再迟钝的她也觉察到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
    *
    加拿大,温哥华,晚于国内两天得知盛宇消息的祁涵情绪有些难平。
    盛宇不单单是祁邵珩更是他们母亲冯夫人的心血。
    这么不理智的随意得权利下放,让她对祁邵珩得行为非常的不满。
    尤其是当她看到媒体界关于祁先生隐退的猜测,内心的愤懑更深。
    ——为一个女人迷了心智,大错特错!
    “祸水!”
    听到祁女士的低咒声,杰西卡从楼上走下来问,“Mom;what's。going。on;why。are。you。soangry?”(母亲,怎么了?你在生什么气?)
    地上有财经杂志被丢在地上,杰西卡过去弯腰想要捡拾,却被祁女士厉声厉色吓了一跳。
    “不许捡!”
    杰西卡的手一抖,刚捡起来的财经杂志又重新掉在了地上。
    ——
    以濛从超市回来的时候,确实比刚才的速度慢了很多。
    很久没有出去,将落在超市里的糯米米分拿回来后,她绕了远路沿着海岸散步,走了一大圈才回到家里。
    将院落外的木门推开,以濛看到花园里,祁邵珩正在给家里的花草浇水,白衬衫,浅咖色的长裤被卷起来露出脚踝,他赤脚踩在草坪里,因为周围的花花草草,让他显得少了往日的清冷和倨傲,显得温雅易让人靠近。
    花园浇水的软管流出的水柱,清澈透亮,影影绰绰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连同着那些被清水冲刷过的绿叶植物和花在阳光下都是清新亮眼的。
    “祁邵珩。”一边将买回来的糯米米分放在外面的原木桌面上,一边转过身来问浇花的人,“这么多的糯米够吗?”
    扫了一眼背后桌上的糯米,祁邵珩回答她,“应该还可以。”
    “那我放到厨房里去了,在外面容易潮湿。”
    “嗯。”
    “放米的柜子是……?”
    听以濛起身向室内的兀自言语,祁邵珩告诉她,“放在昨天放杏仁旁边的那一格柜子就可以了。”
    以濛折回来问他,“冷藏会好一点吧?这样才不容易坏。”
    “但是,晚上我们会用,先放在那儿就可以了。”
    “好的。”
    将买回来的糯米米分放到了厨房里,以濛换了鞋子走出来。
    “买了什么好东西?”
    将浇花用水的水龙头关地小了一些,祁邵珩从草坪里向外走出来。手里的法文学习书籍放在一边,以濛将手里的毛巾递给他。
    “法国有种巧克力,我一直很喜欢这种味道,留学的时候经常会吃,没想到今天会看到。”
    “你不能吃太多巧克力。”
    不能,不能,不能……
    最近以濛从祁邵珩的嘴里听到的这个词语,太平凡了。所以,她不打算接应他这个问题。
    跟祁先生学的,不想谈论的话题直接跳过。
    “你可以尝尝看。”
    剥开巧克力外的金色锡纸包装,以濛踮起脚尖,伸手喂进了祁邵珩的嘴里。
    “味道怎么样?是不是非常的好吃?”
    看不出祁邵珩脸上神色的变化,以濛只好出口这么问他。
    半晌后,祁先生给出了以濛对她钟爱的巧克力的评价,“很,特别的味道。”
    “是很特别。”以濛赞成他的观点,继续说,“特别好吃。”
    然而,祁邵珩只赞同‘特别’这两个字,至于好吃与否,他不想过多评价。
    “阿濛,我可以问一下这巧克力是什么口味的吗?”
    “我以为你会知道的。”以濛回头看他一眼,“法国的小杏仁黑巧克力。”
    “果然。”祁邵珩有些哭笑不得。
    法国的小杏仁本就有名的味苦,加之纯黑巧克力的苦涩,对一般人来说,这种巧克力绝对像是一种‘黑暗料理。’
    当然,向祁太太这样的口味另类者除外。
    “以后的巧克力我都想要这种的。”
    “可以,三天一块。”
    “一天一块?”
    “不行。”
    “那我买给自己。”
    他不允许,自己买给自己总可以的吧。
    “要知道,阿濛你的钱包,银行卡,身份证,护照都在我手里。”
    “……”
    谈判失败,以濛觉得自己在祁邵珩面前能反击的力度越来越薄弱。
    “巧克力不可以多吃,明天早上可以要一杯热可可给你。”
    “真的?”很难想象,祁先生会做出让步。
    “当然。不过,把你今天买的巧克力都交给我,阿濛。”
    “……”
    看吧,果然。
    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呢?
    以濛想,这辈子,在祁先生面前,她还是别想赢了。
    ——
    浇花软管喷出的水流,再三控制,也免不了将一些正在盛开的花朵弄得七零八落的,风一吹花瓣从花坛中被吹出来,落在院落里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
    给花花草草浇完水,祁邵珩用清水将手洗了洗,转身的瞬间发现刚刚在露台上小坐学法语的阿濛,正蹲在俯下身浅蹲在地上。
    祁邵珩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他妻子将落在鹅卵石小径上零落的花瓣一片一片捡起来,最终放入花坛的泥土中。
    一直都知道他的妻子是个惜花之人。
    以濛怜惜落花的这样轻微的举动,让祁邵珩不禁去想,这样的人会有怎样柔软而美好的内心?
    外表的冷漠,并不是她的全部和心性颜色。
    这么爱花吗?
    祁邵珩在背后注视着她,温和的浅笑。
    上前走了几步,蹲在她的身边,祁邵珩说道,“伸出手来。”
    以濛惶然的时候,一片紫丁香的花瓣就落入了她的掌心里。
    刚零落的花瓣上面还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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