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大的火儿,心里也只能忍着说道,“祁总太过客气了,管理学生职责所在而已。”
李主任只想着斥责学生的不像话,哪里想得到他的学生和祁邵珩是这样微妙的关系。对这权势滔天的男人不能不敬重,想要结束通话的时候,只好说道,“叨扰了祁总,抱歉。”
“抱歉就没有必要了,作为阿濛的监护人以后还要和您多联系沟通。”
转瞬变成了以濛的监护人,倒是让李主任又愣了愣。
他还以为……
摇摇头,李主任说,“那就不打搅祁总了。再见!”
“再见。”
挂了手机,以濛接过那人递过来的手机说,“祁先生的口才真是越来越好了。”
“为了阿濛,不好也要越来越好。”
以濛无奈,“我到不知道我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监护人了。”
“每天叫你囡囡,不是监护人是什么?”
“……”
祁邵珩故意这么给李主任说,不过是怕对方妄加揣测给他妻子带去更不好的影响。
见以濛无话可说,祁邵珩倒是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
毁了她的优秀生考核,让她今晚失了那么大的颜面他就这么高兴。
她恼怒,李主任生气明明“罪魁祸首”就是他,他倒是有理了,先威胁了她,再教训她的主任。
他厉害,没人敢招他。
霸道的不给人一丝解释,放佛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两人正如此在这儿僵持着,正好程姨上来敲了敲书房的房门问道,“太太,洗澡水已经给您温好了?要不要先洗澡。”
无奈的叹了口气,以濛点头。
见她扭头就出了书房到浴室去,祁邵珩知道今天故意毁了她的最后的一次优秀考核,他妻子准是不好消气,毕竟准备了这么久,说被毁就被毁了,多少可惜。
洗洗澡也好,正好让她消消火气,他们两个人才可以好好平心静气地说说话。
半晌后,以濛出了浴室裹着浴巾一边擦头一边看到摆放整齐的睡衣,还有贴身衣物一样不少,咋然。
尤其是乳白色的胸衣,让她窘迫。
真是事无巨细!
☆、【016】上部分尾声3
半晌后,以濛出了浴室一边擦头一边看到摆放整齐的睡衣,还有贴身衣物一样不少,啧然。
尤其是乳白色的胸衣,让她窘迫。真是事无巨细!
换好了睡衣,以濛出了卧室正好看到祁邵珩端着一碗汤进来。
“过来。”他示意她过来。
他小妻子不听话,祁邵珩放下那碗汤,拿了毛巾走过去给她擦头发,以濛一开始不愿意,可终究还是敌不过他便顺从了他,一边给她擦头祁邵珩一边问她,“阿濛,寒假假期有什么安排?”
沉默还是不说话。
祁邵珩以为他的妻子还恼着,便不再问她,只是给她擦头。
以濛不说话除了因为今晚的事情,还有她自己确实没有任何计划,也没有想过假期要如何度过。
说晚上吃过饭了是为了不想要麻烦程姨再去做晚餐,祁邵珩给她端的那碗汤她慢慢坐在椅子上喝。
“喝了,还要再吃点什么吗?”
以濛还没有回应,祁邵珩继续说道,“我先去洗澡,阿濛多吃一点。不吃饱了,怎么好好睡觉?”
安然喝汤的人怔了怔,好好睡觉?这么*的说法其中的意由所指一听便可以听得出来。
这人,真是……
以濛坐着,想了想,半天后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喝了汤,浴室里的人还没有出来,以濛到楼下送了碗到厨房去。
程姨看到以濛,问,“太太喝了汤,再吃点什么?这儿有您爱吃的水晶蒸饺,您……”
“不用麻烦,我不吃了。”
“怎么能只喝一碗汤?先生让厨房给您准备了很多。”
“等下我会吃,程姨您早早歇着吧。”
“誒。太太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一定要吃。”
“好。”
看程姨离开,一碗汤已经可以了了,以濛将做好的饭菜放进了冰箱冷藏。
一楼卧室。
祁邵珩洗了澡,换好睡衣出来,卧室里已经没有了他妻子的身影。
为了让以濛安心准备年终考,祁邵珩已经有整整一周没有见过他的妻子了,再加上前一段日子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分分合合,太久没有抱着阿濛睡上一个安稳觉。
今晚,本想和他妻子好好休息一晚,人不在,祁邵珩到*头柜的相框下发现了以濛留下的字条。
【因为专业备公共课考课题作业一直没能交上,明天便要进入寒假假期,我到书房去写,赶在明天之前交上,今晚睡书房。妻:以濛。】
祁邵珩看他妻子留下的字条,本来温和的脸上神情变了,准备课题作业?这就要到假期了,依着以濛的性格祁邵珩不觉得她会留在现在才做,明显她不愿意在这儿陪他睡觉,小女孩儿的心思一想他便能想明白。
将字条折起来放好,他知道她在为今晚的事情介怀,以濛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越是什么都不提,都不说,其实她内心郁结的很。
在城霖大校内剧院他今天招了她,她不可能无动于衷,他的小妻子记仇的很。
书房。
以濛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接到了她舞蹈导师阿k的消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全全是指责责备的话。拧眉,以濛将电脑关了,准备出白色的a4纸和钢笔放在桌面上沉思后,动笔。
祁邵珩想的不错,以濛确实不是在做课题作业,一早交了,不过是借口,到书房来,她实际上是开来写检讨信了。
弃演造成的秩序混乱,主要原因在她,作为城霖大的研究学生她必须要作出一个解释。
不善言辞的她写检查出来最合适,可写检查的事情不能给祁先生知道,他知道了不知道又要大动干戈的作出什么事情。
找了做课题作业的借口,不论祁邵珩信与不信,她今晚必须留在书房内将检讨给写好了,明天交了。
关了顶灯,以濛打开了台灯,清冷的白炽灯光下,她握着钢笔一笔一字地写。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以濛写好3000字的检讨,看书房内的的表,已经凌晨一点钟了。
将台灯熄灭,以濛躺在书房内的*上,盖了被子,她闭上眼在这寒冷的冬日夜晚突然觉得有些冷。黑暗中她摸索到放在牀上的兔子软枕,将它抱在怀里紧了紧。
一楼书房她不常来,今晚过来才知道这儿并没有她平日里呆的二楼书房暖和。
闭着眼又睁开,想到今天晚上的优秀生考核再多的愤恼在现在也只剩下了无奈。对于祁邵珩,她越来越生不起气来。
凌晨一点,大家都休息了,宜庄里的灯也都全部熄灭了。
以濛在黑暗中起身,坐了一会儿,用脚摸索着找不到拖鞋,索性光着脚她下牀出了书房。一楼书房外就是客厅,客厅很黑,以濛赤着脚,感受着脚下的方向而后顺着楼梯慢慢向上走,黑暗中,失了光明,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楼梯的台阶,只能靠着脚一点点摸索,一点点感知。
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上,她上得很慢。
直到走到通往二楼的拐角处,她不动了,因为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黑暗中,她的头靠在那个人胸口上不说话。
“课题作业做好了?”温热的呼吸近在耳畔。
以濛点头,又想到这么黑,他可能看不到,便低声应了一声,“嗯。”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她问他。
抱着她的人说,“阿濛不回来我怎么睡?等着阿濛写好了课题作业,我才睡得安心。”
她又问,“我要是睡书房,不回来呢?”
“我就去抱你回来。”他嗓音很低,没有灯光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以濛靠在他的胸口上知道祁邵珩在笑。
被祁邵珩抱着回到了二楼的卧室,以濛在他怀里就已经昏昏欲睡了,她的作息向来很准时,今晚熬了夜本该更困的,可因为心里一直想着事情,便一直睡不着,直到祁邵珩抱着她,蜷缩在她的怀里她所有的困意席卷而来,便想着要入睡了。
困意有了,手指尖渐渐松了,她手里的抱着便掉在了地上,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祁邵珩吻了吻她,在她的耳边轻言,“睡吧,我帮你捡。”
这下,以濛真的睡了过去。
祁邵珩笑,到底是孩子,困成这样了还惦记着手里的抱枕。弯腰捡起来他妻子的‘兔子’,祁他抱着她向二楼的卧室走去。
他抱着她走的时候,以濛的眼睛已经差不多快要合上了,睫毛眨呀眨的,很困,眼眶酸红有眼泪在其中氤氲着快要落下来。
她太累了,每天的训练让她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在303寝室,三个人不多,可以濛睡眠不好,睡觉又非常的轻,校内寝室作息都不一样,她们累了休息的早,隔壁和楼上却不是如此,声音响动乒乒乓乓的隔着隔音效果不好的墙壁全都传过来了。
回到宜庄,回到他的怀里,这样寂静的夜晚,她什么不想再去思考,只想好好地睡觉,好好地休息。
卧室内的露台上还开着灯,以濛在太黑的环境里睡不着,祁邵珩在天一暗下来的时候就给她开了的。
将怀里半梦半醒的人放在牀上,他正要给她盖上被子,就见闭着眼的人骤然睁开了眼,她的眼眶红红的,因为犯困的缘故,眸子里还闪着水光。
以濛突然坐起身,说道,“明天7点30要到学校去,闹钟还没有调。”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半睁着眼,想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祁邵珩说话。
“睡吧,我帮你调。”
“嗯。”
应了一声,以濛躺下直接闭上了眼睛,可眼睛的酸疼感让她一直蹙眉。
“阿濛。”
见睡梦中的她紧紧蹙着眉头,被子下,祁邵珩抱着她,以为她在做恶梦。
“阿濛。”他低低地唤她一声,伸手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
见她眉头皱的越来越深,他在她耳边问,“阿濛,怎么了?”
“疼。”
睡梦中的人在呓语。
疼?
祁邵珩蹙眉,“哪里疼?”
“疼。。。。。。”怡然熟睡的睡梦中的人根本听不到祁邵珩的话,她只是一味地喊着疼,轻声呓语。
“脚上的伤还没有好,脚疼吗?”
他怀里的人不说话,隐忍着疼痛,眉头越皱越紧。
“哪疼?阿濛,嗯?”
他又问了她一次,这次以濛突然睁眼看了看抱着她的人。
眼睛里因为最近熬夜已经生成了血丝。
“眼睛疼?”他问。
闭着眼,困得睁不开眼的人不知道自己是在摇头,还是在点头。
直到,上下眼皮被人动了动,眼睛里有湿。润的感觉,一下子眼睛的酸疼感就缓解了不少。
她来不及想清楚这些,觉得舒服多了就睡了过去。
祁邵珩将找来的眼药水重新放回去,看着牀上睡梦恬淡的人,无奈。
再抬头看挂钟凌晨3点,太能折腾人了,她。
翌日清晨。
以濛醒过来的时候比闹铃预定的还要早,手机一直在响,她看着发来的短信,变了脸色。
☆、【017】上部分尾声4
她来不及想清楚这些,觉得舒服多了就睡了过去。祁邵珩将找来的眼药水重新放回去,看着牀上睡梦恬淡的人,无奈。再抬头看挂钟凌晨3点,太能折腾人了,她。
翌日清晨。
以濛醒过来的时候比闹铃预定的还要早,身边已经没了人,手机一直在响,她看着发来的短信,脸色微变。
下了牀,以濛到一楼去,见她下来,程姨将早餐一一摆上桌,祁邵珩坐在沙发上看早报,简单的灰色家居服,双腿修长的交叠在一起,恣意又不失风度。
“阿濛。”看报纸的人头都没有抬起来,就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还好。”
祁邵珩将报纸翻到了后面,在充斥着考吐司和牛奶味道的餐厅里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以濛怔了怔而后抬脚走了过去,看他还在看报纸,她就坐在了他身边的椅子上,只听那人继续说道,“坐过来一些。”
以濛起身正要坐到他身边,只见他连报纸也没有收,左手拿着报纸右手直接轻而易举地一揽起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在了他的腿上,坐着。
脸上微微错愕后,习惯了祁邵珩一直以来的突然举动,也习惯了这个男人不分场合的亲昵,以濛不觉得有什么,可四处走动,做家务的佣人见先生如此抱着太太,而且,先生不知道在太太耳边说了什么,向来淡漠的没有什么表情的太太竟然笑了。
这个冬日的清晨,宜庄路过的佣人看到祁先生这么公然地抱着太太,耳鬓厮磨,缠。绵情话,让所有看到的人岂止是脸红那么简单。
觉察到四处人的尴尬,以濛挣了挣他环在他腰际的手臂,可她越挣抱着她的人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