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一直错怪你至今;
对不起,现在才明白所有的一切;
对不起,你曾今为我默默承受的所有;
对不起,这么多天来对你的冷落;
。。。。。。
太多太多,要说的对不起,这三个字,饱含的情意太过深沉。
没有一一道明,但是祁邵珩知道他的妻子一定会懂。
以濛听到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明显神情有一丝的恍惚,而后她与沉默中,默然地挽上了他的脖颈,她回抱了他。
觉察到以濛如此举止,让他也紧紧地抱住了她。
不言说,但是祁邵珩已经太过满足。
夫妻,相互容纳,相互间的包容,让今晚的夜。色更为动人。
寒冬腊月,车外北风呼啸,冰冷冻人,车内却怡然相反,旖旎景。色一片。
夜凉如水,情。动让水起了恣意的涟漪,在夜。色中一圈圈荡。漾开来,让深陷其中的人如至云端。
——
凌晨四点,几次翻云覆雨后,以濛靠在祁邵珩的臂弯里昏昏沉沉像是要睡去,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雪白的羊绒毯盖在以濛的身上,穿好了衣服的祁邵珩抱着他的妻子,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另一只手揽着以濛的腰,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好比安然哄女儿入睡的父亲。
靠在他的胸膛上,以濛昏昏沉沉中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全身脱力了一样,安然闭着眼,不是因为困意,而是难以启齿的疲倦。
闭目养神。
知道他的妻子累得厉害,有意给她关了车内的灯,祁邵珩不扰她,只是轻拍着后背安抚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便于休息的更好。
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个钟头多,以濛看了看昏暗的车内在驾驶位置上方悬挂的电子表,5:33分,不能再如此了,她今天上午还有话剧排练,如果不早早回去收拾一番,怕是要赶不上了。
睁开眼睛,骤然地起身的同时,浑身的酸痛感让她体力不支得差点摔倒,祁邵珩急忙揽着她,让她才没有摔疼。
“急什么?”他抱着她,强制她在休息一会儿。
以濛却推开了他。
见她一件件得穿衣服,却因为脱力扣子扣不上,祁邵珩覆着在她的手指上,温言絮语,“阿濛,我来给你穿。”
扶开他的手,她不要。
“听话,让我来,你现在头晕没力气。”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说出来,羞恼了,她低头咬他的手指。
☆、【003】冬日雪,她是他眼中永恒的风景
见她一件件得穿衣服,却因为脱力扣子扣不上,祁邵珩覆着在她的手指上,温言絮语,“阿濛,我来给你穿。”
扶开他的手,她不要。
“听话,让我来,你现在头晕没力气。”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说出来,羞恼了,她低头咬他的手指。
即便是咬着,以濛也没有多大的力气,祁邵珩见他妻子如此的小动作知道她恼什么,不逗她,也不再说让她窘愕的话,只安然地帮她穿好了衣服。
凌晨5:46,以濛推开车门,下车的时候还是双腿酸软地踉跄了一下,车内伸出一只大手拖着她的腰,以濛站稳后却将那人的手推了回去。
现在天虽然还是完全黑暗着,但是将近六点钟已经有人走动的身影。知道以濛在担心什么,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他妻子重要。
祁邵珩下了车,让以濛眼眸圆睁。
冬日下了雪,天有大雾,又是凌晨时分,能见度很低。不管他妻子此时愤懑的眼神,祁邵珩揽着以濛的腰,将自己来时带来的围巾系在了以濛的脖颈处。
雪花落在他妻子潮红未退的脸上,美的动人,让她忍不住俯身再次吻上了她的唇,惊吓的以濛急忙推开他。
这人太疯狂了!
如此不知道收敛,不分场合的随时亲昵让她无奈。
系好了围巾,祁邵珩不管她的反抗故意抱了又抱才松开手。
转身离开前,以濛抬头望着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眸说,“最近年终考,祁邵珩,你不准再来。”
一把将她重新拉回到怀里,低沉性。感的嗓音有意道,“怎么,弄。疼你了?”
‘腾’地一下以濛潮红未落的脸上再次烧了起来,他怎么能轻而易举的就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他,还是他么?
怡然严肃,严苛守礼,有绅士风度的人越说话越像是——流。氓。
见他妻子咬唇羞煞的厉害,祁邵珩抱着她,温柔地吻她的额头,一下又一下。修长指覆在她的唇上,解救出被他妻子咬着的嘴唇,“弄。疼了囡囡,下次的时候你先生会注意的,嗯。”
“不准说。”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狠狠地咬。
他妻子的小性子,祁邵珩喜欢的很,给她咬,空出另一只手抚了抚以濛的发顶,“走得了么?走不了,你先生抱你回去好不好?”
“闭嘴!”
推开他,脸上依旧灼烧着,以濛转身离去。
冬日的清晨,祁邵珩长身倚在黑色迈巴。赫的车门上,看着那抹纤瘦的身影越去越远,漫天的大学,渐渐走远的女孩儿已经定格成他心头永远的美好风景。
永恒,携永。
*
冬日凌晨6点钟,以濛轻手轻脚地推开寝室门的时候,聂久和方素还在熟睡中,平日里在寝室她们总是很晚才睡,上午一般都是7:30起*,以濛生物钟作息时间很准,聂久的作息也很准,所以以濛回来的时候没有惊动任何人。
没有上牀休息,以濛回来后直接去了寝室的洗浴室。
站在洗浴室的镜子前,以濛将身上的衣服慢慢脱了下来,随着一件一件衣服的掉落,以濛在氤氲了雾气的洗浴室镜子里看到身上斑驳的吻痕,满身的痕迹像是艳旎绽放的花朵,一层覆着一层,层层叠叠的让人看了都觉得脸上烧烫地厉害。
明明说了不让留痕迹的,他故意的。
双腿间难以启齿的地方泛着惹人羞的酸。涩感,以濛闭起双眼不想再想,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浸润全身。
闭起双眼的同时,她的脑海中浮现起那人的眸,那样的深邃迷人,宛若大海。车厢内,他蹲下身帮她搓药油,一点一点搓开,而后再给她做按摩,修长的指,骨节分明,那样的有力。
他吻她的时候,她只是稍微回应了一下,那人的眼眸里就瞬间有了光彩。
亲吻不一定有感情,夫妻客套可以做假,但是这些细致入微的体贴日常,绝对做不了假,以濛心思向来敏感的很,不可能感觉不到,祁邵珩做的这一切一直以来她都看在眼里。
就连前两日他们之间发生的争端,以濛都明白的他在意她,如果不是在意他是绝对不会说那样的话的。
说好的,协议好的利益婚姻,契约婚姻。
但是,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变了质。
她知道他待她好,她也尽其所能的回馈与他。
但是,她的心真的还能再爱人么?
一梦伸手附着在自己的左心房处,怡然出神了很久,很久。
七点钟天灰蒙蒙的,窗外在下雪,以濛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米分妆玉砌的一整个世界,拿起桌上的马克笔将日历上的12月22号划掉,一天又过去了,今天是崭新的23号。
一年为约,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久。
2012年就要过去了。
2012年他们是夫妻,那2013年呢?
2013年的她和他能平平静静地分开,成为陌路人么?
从白色包里取出里面的毓。婷避孕药,掰下来一片,以濛看着窗外漫天的大雪,用冰冷的矿泉水慢慢喝了下去。
——以一年为约而已,祁邵珩你不用如此细致入微待我,我不能越陷越深。
尝够了失去的滋味,那样蚀骨的痛,她再也不想再重新承受一次。心头的伤口刚刚长好,再次撕裂,她的心碎裂,人会彻底崩溃。
如此,不深陷,不沉。沦,也就不会受伤。
那伤太痛,她彻底的畏惧了。
方素揉揉眼醒过来的时候,视线迷离的时候,看到以濛正坐在窗前一口一口地喝着矿泉水,那样清冷寂寥的神色,让她一时间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以濛平日里脸上的神情不多,除了入戏的时候,一般不会在她脸上看到其他多余的表情,但是此时端坐在窗前的女子即使不说话,其脸上的神色太过伤神。
这样的苏以濛,方素从来没有见过。
她想出声叫她,可不远处的女子默然静坐的时候让人不忍心打搅。
背过身去,方素像是受了这样寂寥的情绪影响也想到了她自己的前男友。她从来都不是滥情的女子,每一段感情中都全身付出,甚至把身为女子最宝贵的一切给了对方,每次她都以为对方会是自己可以携手的人,可次次遭遇背叛和毫不留情的劈腿。
再深情的女孩子,也被男人口中轻易可以说出的,“玩儿玩儿而已。”被折磨的完全不成样子。
从来,所有的事情一旦沾染了情字,最是说不清楚。
7:30寝室内的闹铃响起来的时候,只一刹那以濛脸上的那层落寞怡然消失得不见踪影,方素坐起身再去看以濛,看到这女孩子完全变了样子,让她一时间觉得刚才坐在窗前清寂落寞的人不是她,仅仅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方素,在牀上发什么呆呢?快快,起来了起来了!”
聂久去牀上扯起来方素,将发愣的她一把推进了浴室里去洗漱。
见以濛已经完全穿好了衣服,聂久对洗浴室里的人说道,“方素,以濛都已经梳洗好了,你动作快点儿,我们可不想等会儿还等你。”
“知道了,知道了!”
洗漱室里,方素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没什么大不了的。
乐观的女孩儿总是喜欢用笑来掩饰自己身上的所有伤痛。
然而,对于以濛这样性格的女孩子来说,不好的情绪总能控制自如,她的感伤现如今除了在祁邵珩面前遮掩不来,剩下人是永远看不出来的。
抱着剧本出了寝室,匆匆忙忙地跟着聂久和方素下楼,而后向表演系的系上赶去。
忙碌的早上又开始了,无论如何,无论发生了什么日子还是要过,时间从来没有停止过流逝。
一深一浅地踩在雪地里,聂久突然想到自己忘带了剧本,她对以濛说道,“你和方素先过去,我回去取了就回来。”
“好,去吧。”
聂久匆匆忙忙地回到寝室里,可是昨晚带回来的剧本却是真不知道给放在哪里了?
该死!这马上就要对戏了,怎么会找不到呢?
平日里三个女孩子关系好,有时东西不免会混在一起,这边找不到了,聂久到方素的牀上找了找,还是没有找到。
翻了书桌上摆着的书本,还是没有找到。
万般无奈下,聂久想,难道是在以濛这儿?
在以濛的牀头处找了找,没有找到剧本,倒是被放置在角落里的那条围巾吸引住了。
光条围巾就很不普通,聂久曾经在闲暇的时候看到过,这条男士围巾出自于米兰著名搭配设计师JilSander之手,因为样式别致英伦风浓厚,聂久久多看了几眼。
以濛牀上怎么会出现男士围巾?
☆、【004】因为她,挑剔口味不见影踪
在以濛的牀头处找了找,没有找到剧本,倒是被放置在角落里的那条围巾吸引住了。
光条围巾就很不普通,聂久曾经在某杂志上闲暇的时候看到过,这条男士围巾出自于米兰著名搭配设计师JilSander之手,因为样式别致英伦风浓厚,聂久多看了几眼。
以濛牀上怎么会出现男士围巾?
且这条男士围巾,还不是普通的围巾。
米兰著名搭配设计师JilSander的设计,今年冬季新上,一般人是无法得到的,除了另一个人。。。。。。
也不翻找剧本了,聂久蹲下身将自己平日里看的杂志翻找出来,找到十二月中旬的一期,财经杂志封面上,英俊的男人冷傲的眉眼,没有穿平日里严苛的商务西装,反而穿了一件休闲似的英伦风大衣,神情依旧严肃,只是脖颈间的这条围巾让他的冷然和疏离减少了很多。
——这男人是祁邵珩。
米兰时装周刚刚发布不到两日新款冬装外加这条自于米兰著名搭配设计师JilSander之手的围巾,市场上根本没有出售。戴在财经杂志封面上那渴望不可及的男人身上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可,如果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一个普通女研究生的牀上就显得太过不寻常了。
再次联想到上次以濛请假,聂久给她打电话,貌似匆忙中有听到过,以濛沙哑着嗓音唤“祁、邵、珩。。。。。。”三个字,当时聂久只觉得是同名同姓的人,不可能是一个人,便没有多想。
可,现如今看到这条男士围巾,以及凌晨以濛不寻常的外出,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外界传言祁邵珩的女人不少,可不可能和以濛。。。。。。
突然,一阵手机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