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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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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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自己略微冰冷的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阿濛。”他吻她的冰冷的唇,却被她躲开。
    他笑,她可笑不出来。
    这是在诚霖大校内,要是被巡逻的警卫员看到,那还了得。
    可,这男人明知道她担忧什么,他还是直接抱起她就向外走,这人太大胆了,好在现在是凌晨,除了少数值班人,根本没有人会发现他们如此的举动。
    算了,随他去吧。
    慢慢出了诚霖大,被祁邵珩抱着,以濛说,”这么晚,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我感觉得到阿濛会来,所以我不会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吻了又吻她妻子白嫩的脖颈。
    “车上岂是能休息的安稳的?如果我不来,你怎么办?不怕被冻着。”
    “若能等来阿濛,挨一下冻又有何妨?”知道他在巧言令色的哄自己,以濛只听,不理他,祁邵珩又说,“如若你不来,隔着这一层的围墙,想到离你近些我也好休息的安稳一些。”
    黑色的车身,在夜色中尤为显得寂寥。
    打开车门,车内很温暖。
    以濛却在出神想着,如果今晚她不出来,他到底会如何。
    像是被祁邵珩这样心思深重的人看穿了,抱着她的人说,”这么都不要想,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囡囡来了就好。”
    抱着她坐下,由于祁邵珩一早的有意布置,车内空间足够的宽敞,蹲下身,他看着以濛肿起来的脚踝,眼神中有无奈,也有自责。
    以濛安然坐着,就见他取了车厢里一早准备好的药油想给她的伤患出搓药油,微凉的药油倒入掌心内,直到祁邵珩搓热了才按上以濛裸。露在外的脚踝上。
    “阿濛,忍忍。”搓药油像是煎熬,因为以往扭伤过,怡然知道那痛处,以濛还是怕的,第一次搓药油,毕竟不知道那到底有多痛,不知痛便也好忍耐。
    可,骤然明白了疼痛的程度再让她如此,她有点不想要如此了。
    明显感觉得到小女孩儿一刹那的瑟缩,身体自然的反应,祁邵珩轻抚着以濛的后背安抚她,阿濛乖。”眼神微沉,看着她的唇直接覆盖了上去。
    “唔。。。。。。”
    怡然沉浸在搓药油这件事中以濛突然被人夺了呼吸有些骤然的猝不及防,因为没有防备,所以她轻而易举得被祁邵珩攻城略地,深吻,带着点点蜷缩的极致深吻吻得以濛脸颊忍不住的红了起来。
    右手有刚才的药油,左手空闲下来的她将手探进了她的毛线衣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似是在温柔的安抚。
    被他如此轻抚,以濛感觉到被他碰过的地方烧的厉害,像是有肆虐的火在燃烧一样,让她很快身子就难以支撑的软到在了他宽阔的怀里。
    见此,以濛已经完全转移了注意力,一边吻着她,祁邵珩摸索着顺着她的腿,直接扣在脚踝处五指不动声色的抽紧,开始搓药油。
    “嗯。。。。。。”
    起初的痛感让以濛即便再深吻中还是痛得瑟缩了一下。
    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祁邵珩让以濛平静下来,而后,右手固定了她的脚踝,左手的药油给她慢慢搓开。
    在这样的亲吻中将药油搓开,以濛只觉得搓完药油后不单单是脚踝处,就连浑身也滚烫的厉害。
    完全失了力气,她躺在祁邵珩的怀里大肆的喘息着。
    长发散乱,双颊潮红,因为疼痛而氤氲起雾气的眼眸,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祁邵珩对他的阿濛抑制不住的欲。念心起来。
    以濛软倒在他的怀里用不上力气,却见此时,抱着他的男人怡然解开了她毛线裙的扣子,一颗一颗。
    此时的车内温度很高,并不会冷,以濛穿的多反而直冒汗,祁邵珩在帮她脱衣服,刚刚经历了深吻和搓药油疼痛折磨的以濛根本用不上力气和他进行反抗。
    他那只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她长款毛线裙胸口处的扣子一直解开解到了她的大腿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而后是里衣。
    祁邵珩的抱着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柔软白希的颈项处让以濛只觉得热的厉害。
    退掉了厚重的里衣,只剩以濛匆匆下来穿在里面的睡裙,为了方便,在宜庄祁邵珩最是清楚他的小妻子最爱穿这种纯棉质地的睡裙。
    轻薄的睡裙轻易得将以濛姣好的玲珑曲线显露了出来,祁邵珩逡巡着她的裙摆处,慢慢向上滑进去,轻柔,轻抚,因为如此的接触,让以濛很清楚的感觉得到他指腹处的薄茧。
    抬头的同时,以濛蹙着眉,一下就望进了祁邵珩满是沉郁的眸底。
    怡然,羞祚了,夫妻相处这么久,他如此的眼神她已经太过熟悉。
    大脑还没有想,身子已经提前一步惯性的挣扎了一下,她对他熟悉,祁先生对以濛向来在此时的反应上也是熟悉无比的,所以一早紧紧地扣了她的腰际,让她在挣扎也无济于事。
    他也不对她上来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而是温热的手掌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眷恋般说着无尽的思念从她的发顶到脸上,抚过眉眼,和已经因为深吻有些微肿的红唇,而后是修长白希的脖颈,再到她的美背处,抚过那纤瘦的蝴蝶骨,轻柔的一下又一下,安抚着,更像是无声的诉说着无比的温柔。
    从蝴蝶骨到腰际处的,以濛觉得他的掌心越来越滚烫,按着,抚着,揉着,怡然让她的身子更是脱了力,柔软无骨。
    “祁邵珩!——”她唤他一声。
    “嗯。”他应她,嗓音低哑而迷人。
    “你。。。。。。。”想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在掌心里怡然亲吻了一下。“你要做什么?”她瞪他,却因为眼睛里氤氲无比的湿润显得更惹人犯罪。
    “阿濛,让我好好看看你。”
    以濛清秀的眉蹙起来,看她为什么要脱掉她外面的衣服。
    很快她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因为祁邵珩将其仅仅剩的一件睡裙也脱了下来。
    车内柔软的羊绒摊上,以濛凝脂如玉的肌肤比白雪的白都要纯净无暇的惹人眼。
    “阿濛,让我好好看看你,全身身下都要看的清清楚楚。”低哑的嗓音响彻在以濛的耳边,让她完全羞祚了,脸上烧的厉害。
    被一个男人如此盯着看遍全身,完全不在以濛的承受范围内。
    更何况还是在林荫道上,还是在车里,羞窘的过分的人,浑身雪白的肌肤渐渐浮起清丽的桃。色。
    美的太过动人!

  ☆、002冷胭脂,相互接纳相互包容

“阿濛,让我好好看看你,全身上下都要看的清清楚楚。”
    低哑的嗓音响彻在以濛的耳边,让她完全羞祚了,脸上烧的厉害。她现在明白他说得‘好好看看你’是什么意思了。
    被一个男人如此盯着看遍全身,完全不在以濛的承受范围内。
    更何况还是在林荫道上,还是在车里,羞窘的过分的人,浑身雪白的肌肤渐渐浮起清丽的桃。色。
    美的太过动人!
    吻,蜷缩的吻只留在她的唇上,已经被吻得快要窒息和没有力气的以濛,十分的无力。
    雪白的羊绒毯平铺在车内的躺座椅上,被人脱得不着寸缕地蜷缩其上,女子的美好全全显露出来。
    以濛咬唇,别过脸不去看揽着她腰际的男人,脸上的晕红渐渐涌向了白希的颈项。
    车内的视线并不明朗,但是在如此黑暗的夜色中,灯光再暗视线也是绝对清晰的。
    祁邵珩倒是真的言而有信,揽了她的腰际,没有动她分毫,他只是在看,眼眸沉郁,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眸色越来越深。
    可,如此不着寸缕得被直勾勾地看着,当真比做点什么出来还让人羞赫的要命!
    后车厢的车座放下,宽敞无比,祁邵珩抱着她的妻子躺在上面什么都不做,只是欣赏他妻子的无限风情与美好。
    他们是夫妻,彼此未着衣的坦诚相见并不是没有,况且平日里被这人做多了抱着换衣的事情后,以濛习惯了。
    所以祁邵珩真要做些什么,脱她衣服的时候,以濛反应就有些迟缓。
    入了他的圈套,让对方顺顺利利地将她全身上下的衣物,不留一件地全都褪下了。
    可是,从没有如此过,她全身已经被脱得不着、寸缕,而,他却只脱了件外套,衬衣扣子都没有解开的穿戴整整齐齐的这么看她。
    戏谑,挑。逗。
    这让人难堪的恶劣趣味这男人倒是做的信手拈来,且恣意到极致。
    以濛咬唇,别开头,她强制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眸,向来平静淡然,唯独在这样的事情上以濛羞赫的不能自持,更控制不了脸颊甚至全身都滚烫的烧的厉害。这样的煎熬,她最是承受不了的。没有任何隔阂的扣在她腰际处的修长指,指腹微凉的在她的肌肤上摩挲。
    不言不语,也不做任何事,恶劣到了极致的男人,就是在用这暧。昧和戏。谑的眼神在‘折磨’她。
    凌晨三点多,以濛被这人如此抱上了车后,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极致的情。欲陷阱,不着寸缕的被他看着,不知为何以濛联想到‘此时无声胜有声’。
    念及此,脸颊更是烫的很。
    呼吸灼热,一切看似平静却没有人可以真的镇静。虽然双腿并拢蜷缩,双臂环抱与胸。前在现在并不能起太大的作用,但是有所遮掩是女子的本。性使然,即便被脱了全身的衣服,也要守住自己身子上的两处禁地。
    可,这男人本性恶劣的很,又怎么肯如她的意?
    “阿濛,乖,把手松开,让你先生好好看看你。”
    低哑的嗓音即便不去看他,此时他大致的神情以濛也可以想象的出来。
    流。氓!
    不松开,就是不松开,他的话最不应该听。
    “阿濛,听话。”他唤她的同时,去亲吻她的耳垂,灼热的喘息,蜷缩的舐吻让以濛全身都软了,像是没了力气,环在胸前的手臂松开,被对方轻易的得逞。
    于此同时,以濛感觉到难以启齿的某处被修长的指。。。。。。
    忍不住的浑身战栗了一下,“祁邵珩!——”她开口叫他,却觉得嗓子哑地厉害。
    “乖。”
    他的一只手轻抚她的美背,另一只手却依旧在‘折腾’她。
    被他的吻,和戏。谑让以濛在昏昏沉沉反应更加缓慢的人,在骤然扭头的瞬间看到了夜色中车上透亮的车。窗。
    这里是车内,车子停在校外的林荫道上,即便是凌晨,可说不准会有人匆匆而过。如此在车里被这么折腾,以濛的内心着实无法承受。
    受了惊吓,以濛瞬间大脑恢复清醒开始推拒他。
    眼眸氤氲,双颊潮红,可残存的理智让她沙哑着嗓音脱口而出:“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吻着她,倾身压覆下来的时候,祁邵珩依旧明知故问。
    她红着眼眶道,“不可以在这里。”
    “在这里做什么?”
    沉默了,怡然羞恼的人,彻底的不说话。
    他的吻霸道至极,却在一边掠夺的同时,一边恶劣地戏谑。
    “告诉你先生,不可以在这里做什么?嗯?”“。。。。。。”
    明知故问,明知故问,脸上烧的厉害,以濛简直要气节。
    可压覆在她身上的人可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言语上还在继续戏谑。
    “乖,囡囡,只要你告诉你先生不可以做什么,我就不做好不好?”
    以濛怡然愤懑,恼羞成怒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能有此举止,让祁邵珩直接笑了出来,暗哑着迷人的嗓音,他不依不饶,“囡,说了我就不做,好不好,好不好?”
    “你。。。。。。”
    抑制不住的浑身战栗,瞪着他,以濛羞恼,他刚才明明已经。。。。。。
    “恩?”低沉的嗓音,佯装不明所以。
    以濛愤恼,咬着他的肩膀,压抑自己抑制不住的轻。吟。
    “不言语,是默许,我的阿濛好乖。”
    从不吝啬对他妻子的赞美和夸奖,只是这夸奖的同时隐约有低靡的笑意。
    ——这男人,恶劣到了骨子里!
    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指松动了下来,无力地垂在一边,视线氤氲,越来越迷离。
    气息紊乱,焦灼,这样的情。欲几乎能将她焚烧殆尽。
    以濛向来冷然的很,即便退却了外在的冰寒,整个人也永远有一种浅淡的疏离感,不易让人接近。可此时的她长发散乱,脸颊嫣红,像是晕染了迷人的胭脂。
    冷胭脂,真绝色!
    如此,眸光迷离地躺在他的身下,以濛如此地娇。媚动人,是唯独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到的风情万种。
    这样的认知,让祁邵珩对他的妻。子更是疼。爱有加。
    情到深处的时候,祁邵珩抱着她的妻子,在她的耳边耳语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一直错怪你至今;
    对不起,现在才明白所有的一切;
    对不起,你曾今为我默默承受的所有;
    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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