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生命之中拥有着那一份真爱
自从太初开始的永不改变神的爱
借着我们的相遇结出了果子
因你在这世界中无人取代的存在
我们心中充满那多么大的喜乐
你真是为了得到真爱来到这世界
现在也拥有着那一份真爱
一片歌声中,心情沉定,她突然释然了一切,知道自己改如何去做了。
题外话:
二更,中间的歌词不要钱大家放心是多出来的字。回忆章节我真的在努力的结束,所以泥萌别催促我了,草草结束很奇怪,认真对待就是这样。关于回忆的问题我只想说这文是倒叙。回忆卷结束了,才是顺序。所以会出现回忆。
再次说抱歉,我会尽快调整,不出现回忆片段的,就这样,回忆卷真的快没了。囧
☆、【180】她说,我不能让你们伤他
一片圣歌的歌声中,心情沉定,她突然释然了一切,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做了。
两枚十字架一起用红色的丝线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A市地处南方,不会下雪,但是天际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以濛坐着出租车到一直到西塘古镇市郊的四合院,从老宅搬出来以后他们一家就住在这里。
院子里的葡萄树,落了一地的枯叶。
以濛人还没有进去,就听到院子里祁文虹尖锐的笑声,“嫂子,那个小白眼狼,你和我哥真是白养了。咱们祁家氏族争夺股份,她不帮着我哥,竟然去帮着外人。”
“行了,文虹少说两句吧,再怎么说大家都是一家人,造成今天的局面,没有办法的。”商业竞争,家族股份竞争,总有一败。谁都不能怪的。
虽然话这么说,可是苏佳慧在看到以濛的那一瞬间免不了迁怒。
“妈。”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苏佳慧看向自己的这个养女,刚才的和善通通消失了。
“别叫我妈,我给你说过什么?”
以濛愕然,想到从小时候的那次被罚抄《三字经》苏佳慧就不让她再叫她母亲了。
她一直以为父亲让她调查的那些事情算是潜藏隐秘的,却不想竟然所有人都知道。
祁家,祁文彬和祁邵珩之间对于祁家的股份争夺,并非谣传,即便是兄弟,但是这一战在所难免。只因为所占的立场不同。
“巨晖”和“盛宇”都是占据着祁氏庞大的股份分支,两相抗争,巨晖败落的肯能性更大,所以祁文彬才出此下策,让她来调查。
却不曾想,早在那之前,自己的最爱的养女已经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与祁邵珩有了私情,且两人已经结成婚姻。
所有人,皆不知道以濛嫁给了祁邵珩,但是,对于她调查到的事情不言说,也不告知她父亲这边的人,让她母亲很是恼火。
“以濛,你跟我过来。”
“是。”
路过祁文虹,她低头礼貌地叫了一声,“小姑姑。”
祁文虹冷哼,”苏以濛,现在你父亲不在你就不用这么演戏,你是什么样的人从来我就领教过。”她对以濛的憎恨,自从那年她掉了唯一的孩子,祁文虹对以濛的恨意就更深了。
“小白眼狼!”
以濛对祁文虹如此的冷嘲热讽只当做视而不见。
跟着苏佳慧出了室内,进入庭院。
坐在院内的红木雕花椅上,苏佳慧一脸的严肃和无奈。
她说,“以濛,我从小教导你,让你和向珊、向玲一起学画,学棋,学琴,学声乐。教你祁家小姐遵从的礼仪,我知道我有时候对你刻薄,待你也不比亲生的向珊和向玲的好,但是在你父亲的执意要求下,我也尽了自己的努力待你。是,我是对你没有好脸色,但是,以濛你父亲待你如何,你不比我清楚?”
“妈,我。。。。。。”
“你别说话,你听我把话给说完。”苏佳慧阴沉着脸,可眼眶却是通红的,似是要垂泪,“祁家争夺股份在所难免,‘巨晖’和‘盛宇’的实力自然是相差太多,让你调查你四叔确实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是商道以濛你不可能不明白,弱肉强食,在这上面谁和谁都是不曾留有丝毫情面的,你父亲那样的人最是不惜的做这样暗中调查的事情的。可如果不是你四叔的‘盛宇’极力打压‘巨晖’,让你父亲一辈子的心血没有回天的余地,他也不会对你开这个口。
他那样的人,让自己的女儿调查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自己内心的自责就能把他杀死万次。他无数次后悔开这个口让你做这个,可是‘巨晖’被逼到今天的地步,难道都是他的错?一辈子,你父亲没有与祁邵珩争抢过什么,到最后的关头,你不能这样背叛他。”
以濛站着一动不动,她神情平静的诡异,但是内心却是在不停得撕扯着。
”以濛,派去调查的人焕芝他们说你已经查到了,却不准他们任何人透露,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父亲对于你的意义,对你的养育之恩难道换不回来这点你调查的东西。”
不知道做出什么回应,也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以濛只能沉默。
“我对你从来不好,可今天我在这儿拜托你,请你帮帮你父亲吧。”
第一次,第一次从来对她严苛至极的母亲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近似请求的话,让她实在没有办法拒绝。
伸手,左手摸上她脖颈处佩戴的两枚十字架,闭了闭眼,她平静得抬起头,对着苏佳慧说道,“即便是商业竞争,也不应该如此决绝的写检举信,为了‘巨晖’算计祁邵珩送至司法机关,我不能让你们如此伤他。”
“混账!你说什么?”怒急了的苏佳慧,扬手就给了以濛一巴掌。
意料之中会惹怒自己的养母,以濛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她说,“我信我父亲一直以来都是正人君子,即便丢失了‘巨晖’‘也好过伤害自己的手足,我不想让我的父亲后悔,所以调查到的证据我不会给。我父亲只是被‘巨晖’所带来的不菲利益蒙蔽了双眼,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的。他的内心绝对不愿意算计陷害他的手足。”
“你知道什么,你算什么东西就替你父亲做决定。啊?——你父亲真是养了一匹喂不熟的野狼!没心没肺的东西。我真是看错了!”
刚才如此低声下气的乞求,让从来傲然的苏佳慧像是被羞辱了一样彻底被激怒了。失了往日的礼仪,直接给了以濛一巴掌后又给了女孩儿一巴掌。
以濛在发烧,受不了这样力度大的折磨,直接被苏佳慧扬手的一巴掌甩在了地上。
膝盖着地,钻心的疼,让她背后冷汗直流。
可,即便狼狈如此,女孩儿的眸是清明的,神色是镇定的,她说,“如果打我能让您解气,您便打吧。”
“你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苏佳慧伦胳膊扬手却终究是没有打出去,再怎么说都是自己养大的,从小不点儿一点点眼睁睁得看着成了这样美的女孩儿,她也下不去手啊。
“造孽,造孽啊!”苏佳慧红着眼眶,不停得掉眼泪,她下不去手,就只能自己扇自己耳光,一下又一下。
她知道‘巨晖’对自己丈夫的含义,别人不明白,她明白,可是她气急了,怒急了,只因为每日看祁文彬身心疲惫,自己却没有办法帮得了自己的丈夫分毫。
一向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女人疯狂至此的举动,让以濛都吃了一惊,她强撑着站起身,她咬着青白的唇,她说,“母亲,你要是生气就打我,打我就好,不要这样对待自己。。。。。。”
“谁是你母亲,苏以濛你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苏佳慧冷笑着,“我没有权利打你,更没有权利惩罚你,但是,我可以替你父亲惩戒你这个不孝女。跪下!”
满身的狼狈,一身的伤,在这样的亲情的分崩离析中,以濛跪在了庭院里的青石板上。
受过伤的膝盖跪在冰冷的地上,彻骨的寒,绝望的闭上眼,以濛明白这是她该受的。
“我没资格教训你,没资格,我不是你母亲,你就在这儿好好等着你父亲。”擦了脸上的泪,苏佳慧拂袖离去。
以濛跪在庭院里,早在她回来之前,她就知道自己该面对的是什么,所以受到如此的对待,在她意料中,她一点也不意外。
不伤祁邵珩,并不是单单因为他们之间的私情,站在一个绝对理智,绝对公平的角度上,以濛心里的那杆沉告诉她:她父亲如此之举,是太过极端了。不论如何,都不能因为商业上的极致竞争,而至手足与不顾。
世家大族,为了股份利益竞争,手足相残太过常见,但是到最后即便是赢家也不会在获得利益后真的有成就感,踩着自己亲人尸体的成功,谁会愉悦呢?
为了她父亲不酿成大错,日后不后悔,她不能因为‘养育之恩’的枷锁,带替他去伤了祁邵珩。
——更何况她已经伤了他的。
A市的天气黄昏乌云密布,渐渐地雨点落下来,打在以濛的身上。
12月,这是冬雨。
即便A市处南方,可毕竟是冬天,下起雨来还是极度寒冷的。
以濛跪在庭院里,并没有遮挡物,她就那么跪着一动也不动。她母亲在气头上,她不能起来,追根溯源,还是她愧对自己的养父母在先,这样的惩罚是她该承受的。
室外下起了晚雨,苏佳慧看着雨珠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起身想要出去,却又没有出去。
见她手里拿了伞,祁文虹过来夺了她的伞,她说,“大嫂,哪有你这样善良的,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淋点儿雨怕什么?她也该受受罚了。”
题外话:
还有一更
☆、【181】祁先生说,要等着太太回来看雪
以濛不能起来,追根溯源,还是她愧对自己的养父母在先,这样的惩罚是她该承受的。室外下起了晚雨,苏佳慧看着雨珠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起身想要出去,却又没有出去。见她手里拿了伞,祁文虹过来夺了她的伞,她说,“大嫂,哪有你这样善良的,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淋点儿雨怕什么?她也该受受罚了。”
“这冬天,不太好吧。”苏佳慧就算再生气,心里还是为难的。
“大嫂,你就是太善良了,以濛这倔丫头,心眼儿多着呢,向来和她在一起都是别人吃亏,哪里见她吃过亏。这姑娘年纪轻轻的,知道‘盛宇’的好,不知道祁邵珩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这样帮着对方。”
“哎。”叹了一口气,苏佳慧将手里的伞扔在了地上。
庭院外,寒冬的雨越下越大,冬日的雨将以濛的全身全部浸湿。
乌黑的发丝被打湿了贴在她苍白的脸侧,嘴唇冻得青白没有丝毫的血色,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已经跪了整整一个小时了,双膝由起初钻心的痛,到现在已经完全,麻木没有了一丝知觉。
雨水顺着她的毛线衣贴着她的肌肤,冰冻了她的血液,冷的她将要窒息。
可体内又像是有一把火,烧的她整个人处于一种焦灼中,让她受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从昨天开始以濛就有轻微的发烧,吃了药却不见得好,今天这么在雨中淋雨,她的发烧应该更是严重了。
发烧,烧灼的她的呼吸都像是燃了火,可她依旧在强撑着,苍白的脸上病态的红晕越来越肆虐。
以濛捂着左胸口,手里紧紧攥着在教堂祈祷来的那两枚十字架,通过它们在给自己力量。
每一个十字架都守护着一个愿望的灵魂。
上午的教堂里,少女诚心跪在耶稣的十字架雕塑下,跪拜,虔诚祈福。
——她说,“请神庇佑,愿我的丈夫不再受伤。”
*
莲市。
大雪后初晴,宜庄的的积雪并没有做处理,祁先生说,要等着太太回来看雪。
昨天上午,祁邵珩一大早回到宜庄,就急切地在找以濛。
但是,让他失望了,宜庄根本没有他妻子的身影;
后来他去了她的学校,她没有去上学,教务处也没有她请假的记录;
只一天混乱间没有让简赫跟着,他的妻子就像是消失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她走了,祁邵珩其实一早到了宜庄就明白,虽然没有带走行李,可钱包,手机,该带的他的妻子都带走了。
在‘盛宇’休息室的那一晚,她没有丝毫抗拒的那样的顺从,原来是因为这最后的离开。
苍白的脸,祁邵珩想要冷笑,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9月、10月、11月、12月都不到,更不要说一年,她走得这样的潇洒,祁邵珩从来就知道以濛这样的人,她从来不交心。
她没有对他交心,自然也不会留在这里了。
就像是做了一场空梦,在这几个月中全都是他一味的在扮演‘丈夫’角色的独角戏,对方没有丝毫的回应。
什么都没有给他留下,却在走之前又狠狠地捅了他一刀。
——她不在乎他,他一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