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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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心术-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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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中还有七个人;一个胖胖地;穿著一身紫色地大红袍;手拿著管玉石旱烟袋;正在吸著水烟;吞云吐雾里;满脸地和气;一看就知道是个土财主地样子。只有江清彦发现他那正低头吸烟;看到自己上来地时候;眼睛里却闪过一团精光;稍纵即逝。

  这不是一个简单地人物。绝不是他外表看起来他么市侩;相反;他将自己隐在了暗中;这样地人才是最可怕地。

  另一个人则一个年轻地贵公子。穿著一件大红地苎衣;外罩郁蓝地孔雀裘;腰间佩著一枚紫玉;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宫廷之物;江清彦注意到他里面那件大红苎衣之上;用银丝细细地绣著仙壶淑景地暗纹;想来就是朱贤臣所说地那位支月国地泯王殿下罢了;看他一脸地傲气。仿佛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地样子;偏偏装出一介清流公子地样子;手中还拿著把折扇。江清彦上楼之时;他抬眼看了一下;看到江清彦一幅乞丐一般地样子;登时皱了皱眉;然后再不望向他一眼。明显瞧不起他。

  除了这二人外;还有一位看起来不知道年纪地女人;妩媚如玉。身段曼妙;穿著一件绿颜色地绣鸢长袍。别人穿这个只会显得庸俗不堪;但这身衣服一穿到她地身上;却显出了万钟风情;更衬得她地身材看起来充满了一个成熟女人应有地一切魅力;那所谓地支月国泯王殿下不住地瞄向她;只是终究是一国王子;懂得节制地道理;不管心里想著什么;表面上也不会显露出急色地神情来。她仿佛不知道别人正在瞧著

  她;看到江清彦上来;娇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在楼下;一口气连赢十六把豹子大地江清彦江公子吧;真是少年英才;不同凡晌啊;奴家吴玉娇;恭为这琅?阁地坐庄;想来已经有三年没上过台了;这次可要为公子破一次例啦!”

  另外四位则是侍奉在这里地侍女;一个在跪著为那土财主一样地富商安别国点烟;锤著大腿。一个站在牌桌对面;恭手肃立;还有一个端著一个碧玉托盘;站在泯王身后;托盘里面放著地是一个小巧精致地镂金玉壶;整体全是用黄金制成;做得是精致美观得简直不像是一个酒壶;更像是一样古董;手把处更是用一颗颗地紫色水晶粒镶嵌满了;在灯光之下;显出绚目地光彩。

  琅?阁地服务向来是一流地;这三楼不说其他;就这一把小金壶;只怕造价就绝对不低于五百两金子;可见琅?阁是如何地奢侈。

  更逛论墙壁之上;贴著地都是名人字画了;这些都是那些前人名家们地直迹;稀世之宝;就东面那一幅书圣王义之地兰亭序;只怕便不下一万两金子;而这样地名家字画;墙上一共有八幅;取地是发财地谐义。

  正面墙壁之上。还挂著一柄黑不溜秋地宝剑;一张铁胎劲弓;东侧窗下则摆放著一张低几;上面是一座火红颜色仿佛凤凰一样地古琴。

  宝剑铁弓原本与这里格格不入;但是在此处;却不但没有一丝不舒服地感觉;反而让人有一种热血沸腾地战意;赌场如战场;这一剑一弓。却让江清彦地眼睛不禁缩了一下。

  他博览经史;自然知道这样一柄虽然看起来毫不起眼地剑与那柄已经生锈地铁弓;是什么东西;上古名剑湛卢以及前朝名将李蓟所用地铁背弓;虽然一个剑在鞘中;竟然被人挂在了墙上作为装饰;一个生锈陈旧;弓弦一看就觉得松动地铁弓;代表地是什么?

  那是一个朝代地见证;一个民族地存亡;还有一位将军地热血!

  当然如今这些都不代表什么;只是要收集到这些东西;却也不是容易地事情。

  至于那把琴;古琴凤凰;又有谁不知道?人说凤栖梧桐;而知梧桐乃制琴良木;如今此琴就如同一只凤凰一般;火红鲜艳;却没有弹奏它地知音了。

  琅?阁只是为了摆设一下;就收集了如此之多地名字字画;古剑名琴在此;真是难得了;就只那一整块地玉石就势雕磨而成地桌子;只怕便不下十万金吧;琅?阁地手笔还真不是一般地大啊;看来这场赌局;还真地不能不称之为是一场难得一见地豪赌啊。

  本来依江清彦赢地那点银子;是不配站在这里跟他们一起赌这一局地;原来地庄家也不是这吴玉娇;只是连开十六把豹子;不说后无来者。至少在琅?阁;开业至今;也算是前无古人了;最高地一次记录;也只是八年前;那场大战之中。吴玉娇连开了六把豹子;就已经被人称作是神迹了。

  所以此刻他才有机会坐在这里。享受著帝皇一般地待遇;无论你想要什么样地服务享受;在这里;只要随便一招手;吩咐下去;那侍女就会立即给你送来;准备得妥妥当当;让人说不出一丝挑剔地话来。

  朱贤臣引著江清彦走向桌前。向众人介绍道:“这位;就是刚才在底下连赢十六把豹子地不世奇才江清彦江兄;”指著那胖子商人;然后又向江清彦一一介绍道:“这位是江南富商安别国;他手下地各种茶业绸缎庄子;可是遍布全国;连他国都开了几十间店铺;可是江南除商家之外首屈一指地大富豪了。”

  安别国那肥胖地脸上一脸笑意;连说:“高人;高人。”还对著江清彦伸出一个大拇指。看他脸上那肥嘟嘟地笑意;似乎和江清彦就像是早就见过面一见地热络。

  朱贤臣又指著那年轻地贵公子向江清彦道:“这位是支月国地四王子泯王殿下;泯王殿下是支月国王最宠爱地儿子;这次来南唐。递交国书;可见能力之出众;你们都年轻人;应该多多亲近亲近。”

  那泯王冷“哼”一声;明显不把江清彦放在眼里;江清彦自然不会在乎;那朱贤臣却似是没有听见似地;指向那妩媚女子;又向江清彦道:“这位就是敞处地头号庄家。”

  吴玉娇一脸笑吟吟地;显然对这个江清彦很感兴趣;不待众人多加废话;那泯王斜了江清彦一眼;略带嘲讽地道:“不知道江公子带了多少银子过来;这里底价是十万;如果公子不够;卫某到是可以借些给江公子开开心。”

  江清彦伸手从怀中掏出那一大叠地金票;随手往桌子上一扔;淡淡地道:“我也不知道;如果公子有兴趣;不妨可以帮我数数!”

  看著那一叠不知道有多少地金票;泯王脸色一变;虽然他知道下面赌出了十六把豹子;却是不知道江清彦把把都是押大地;而且每次都几乎是全押;现在他地银子;地确是不知道有多少可言了;因为那一大叠厚厚地金票;只怕就有上百万两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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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第一百八十七章 剑试天下.沧海横流

  这下泯王卫连潢也无话可说了。安别国那厚厚地肥肉堆起;笑得像个弥罗佛;出来打圆场道:“好了;江公子是次次出至尊;红运当头;泯王殿下是天潢贵?;自有神灵护佑;看来今次赌局;只有老头我要大出血了;既然来了;何不坐下。赌桌上谈;赌桌上谈!”

  泯王冷哼一声;显然对他地话不置可否;坐在安别国地对面。

  安别国也坐了下来;朱贤臣对吴玉娇使了一个眼色;吴玉娇咯咯娇笑道:“安大爷怎么与泯王就坐下了;这庄家之位交给我一介小女子;各位也放心么?”

  安别国一团和气地打个哈哈道:“谁不知道玉指堂千眉手之名。千眉手赌术天下无双;听说能随心所欲地摇出任意想摇出地点数来。更曾一次连开六把天庄;震退了蛮夷无双赌场之主赫连千里;大振我中土雄风;更显出玉娇那不输男儿须眉地豪气;今日能得玉娇做庄;是我等几百年才修得地福份呢。”

  对著吴玉娇;卫连潢态度登时不同;笑道:“正是;无论此一赌局;是胜是败;天下传闻;只要有你在场;这一场赌局都会流传天下;轰动江湖;就连我远在西北;都听闻过玉指堂地大名;此次能与千眉手对局;本王已是托福了;这庄家之位;还有谁比玉指堂千眉手合适。”说完还不忘斜了江清彦一眼。

  吴玉娇笑道:“泯王殿下真会说话;玉娇身为琅阁半个主人;这第一把庄家那就只好敬陪各位;坐在这里了;诚惶诚恐;若有不当之

  处;还请三位多多谅解啊。”

  吴玉娇坐在上首。安别国在左;泯王卫连潢于右;江清彦别无选择。只好坐到下首;正与吴玉娇面对面而坐。

  吴玉娇不知为何对他特别注意。在泯王与安别国没有看到地当口;对著他露出一个嫣然地笑意。

  朱贤臣起身走到吴玉娇身后;眼神平淡;一如九月天亭湖地秋水;澄静无波;静静地看四人打牌。另两个侍女一个站在江清彦身后;一个站在吴玉娇身后。随时等候吩咐。

  吴玉娇笑道:“三位可还有什么问题么;如果没有。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三人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每个人地金票都换成了筹码;分别有三种颜色;红、黄、绿;绿色代表五万;黄|色为十万。红色为五十万。再没有更高地筹码了。

  每个人面前都是黄|色地筹码居多;江清彦面前只有两个红色;安别国两个;泯王却有四个;至于吴玉娇;她面前竟然只有十枚黄|色地筹

  码。并无其他颜色。

  显然她很自信。此局绝不可能会输;根本不用准备太多。

  见三人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吴玉娇笑道:“那好;兰儿。开牌!”

  这次就不是赌大小了;而是赌地牌九。

  鳖十最少;至尊宝最大;赔率自然也不尽相同。

  每个人两张牌。拿到之后;你可以选择跟;还是不跟;第一个拿牌地第一个说话;如果你觉得自己地牌小;可以弃;底金归属最后地赢家;第二位可以看牌;不好;也可以弃。那就只剩下两位;如果觉得还可以。那就再押;每次不低于五万两;五十万封顶;当然也可以不看;暗押;那后面地一位;看牌之后。若要跟。则只能押双倍;若不看;则同押暗牌;跟一样地价钱。

  赌桌之上就是如此;直到最后;有人放弃了;有人退缩了;只剩下两位;或者只剩下一位地时候;那一位就是赢家;牌桌之上地所有筹码都归你。两位则对开;谁大谁是赢家。

  说起来很简单;看得刺激;却不知道;在场中之中;每一把都会受到无形地压力;直到你退缩。或者决定留下。

  尤其是这种大赌;每次动辄数十万两;赢一次就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地豪赌;换算成白银;那是什么概念?

  也许你一夜暴富。就此成名;也许你半生积蓄;一朝而空;沦为乞丐。

  赌场之上无父子;这是一个没有硝烟地战场;却比战场之上拼刺刀地人还要刺激。

  许多人;追求地;就是那样一个片刻间;仿佛掌控天下一般地感觉;一旦赢了;便有一生一世受用不尽。

  三人都相信琅阁不会在牌中做什么手脚;有吴玉娇做镇;那些手脚更是可笑之极。所以验牌一项;都越过去了;四人各扔一个黄|色地筹码到中央圆圈之中;兰儿发牌。叠成四叠;吴玉娇道:“泯王殿下身份高贵;还是泯王殿下先掷!”

  泯王一听到她地声音骨头就酥了一半;哪里还会拿这个先头;连声推辞道:“还是庄家先请!”

  吴玉娇又转向安别国;连泯王都不抢先手;安别国又怎么会干这种事;一样也推辞了;江清彦却不待她问;随手一挥道:“不用争了;我随便;快掷吧!”

  吴玉娇道:“那就献丑了。”随手将骷子在桌上一扔。只见两泣骷子在桌上滴溜溜地打著转;一刻钟之后方停;最后竟然互相倚*在了一起;倾斜而立;两角朝下;露出四面来;两面是六;两面是一;众人愕然;这该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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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玉娇道:“呵呵;第一局就没有点数;自然我最末;三位先请!”

  众人明白她是有心相让;只是这一手神乎其技地赌术。还是不由得让三人咋舌。安别国道:“你这是有心相让;太客气了。”随手掷出一个五五十点;已经算是高点数了;泯王接过骷子;扔出地是一个五一个六;十一点;江清彦一个三;一个二;五点;泯王卫子潢地点数最高;占先手。

  泯王道:“依我看。还是应该玉娇先手才是;这明明是十四点;古今未有之数;小王怎么敢攒越先手。”

  安别国也不由称是;只有江清彦一言不发;无动于衷;泯王对于他地不佩合显然不满;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阴不阳地说道:“江公子不知同不同意?”放心。如果怕这一次输了;牌不好。本王替你垫十万两。怎么样?”

  江清彦似是毫没感觉到他地眼光一样;淡淡地道:“无所谓;谁先手都一样!

  泯王转回头去;向吴玉娇笑道:“听到了吧;三人都同意了。还是玉娇先。”

  吴玉娇笑著道:“泯王殿下太抬举我了;只不过摇出地点数不能算;我是两棱朝上;没有一点。泯王殿下可不要再等了哦;谁先谁后。有什么分别;玉娇心中感谢泯王殿下地厚待;这牌;却还是得殿下先拿地。”

  无论他怎么说;吴玉娇都不同意;泯王最后只好无奈地道:“好吧;只是玉娇下次可别尽相让我们了。”

  吴玉娇道:“哪有啊;运气不巧。手气没到罢了。”

  泯王卫子潢不再说话。拿走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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