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一想,没听到也好,只要他自己心里清楚明白就好。
重新闭上眼,他开始睡觉,很快他进入了睡眠。
躺在他身边的乔沫慢慢睁开眼,抬头看着他的下巴,脸上没什么表情。
在他心里,她只是一个合格的而听话的‘*物’而已吧,不给他找麻烦,也不给他增添烦恼,他累了她还会乖乖的过去哄哄他开心。
这样的‘*物’情‘人谁都想要一个。
……
*
次日。
容言旷课来到学校,做为一个儿子,自己的父亲因病住院,他怎么着也得来看一下。
嗯,绝对不是因为他不想上课才过来医院表孝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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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安医生,会是小宝的父亲吗?
容言小朋友在司机的陪同下来到医院,出了电梯,容言吩咐:“你留在这里等着,我自己一个人进去。”
司机有些为难:“这……”
“我去看我爸爸,又不是离家出走,你还怕什么?”容言翻了个白眼,“等一下我就出来了,你在这里等着我!”
说完,小家伙转身就朝病房走去了。
司机只好在原地等他。
容言昨晚跟霍泽表叔通过电话,也问过容承慎的病房具体在哪里,所以他能自己一个人找过去。
这点小事如果都办不好,那么他也太不爷儿们了!
来到病房前,房间的门没有关严实,容言拉了拉书包的加肩带,正要往里走呢,病房里突然传出一道声音。
是个女人的声音。
“容承慎,你别使性子好不好,快喝药!”
容承慎看了她一眼,“放哪儿,等一下喝。”
“半个小时之前你这样说,半个小时过去了你还这样说,你影响到人家护‘士MM的工作了你知道吗?”乔沫真是服了他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拖拖拉拉。
一旁的护‘士端着托盘,站在一边很是尴尬。
容承慎依旧没什么反应,表情也淡淡的,漫不经心,“你让她出去别管我,就自然不碍她什么事了。”
乔沫想到什么似的,狐疑的打量他,“容承慎,你不会是怕喝药吧?”
手里翻书的动作一顿,容承慎斜睨了她一眼,“怎么可能!”
“别不承认了,你就是怕喝药,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矫情的一直推托,原来是怕喝药!哈哈哈哈,姓容的你也有弱点?护士小姐我看这样吧,麻烦你去拿点糖果进来,我们可能要哄一哄这位容小朋友了。”
护士低头吃吃发笑。
容承慎脸色铁青:“乔沫,你给我适合而止!”
乔沫撇了撇嘴,“除非你把药喝了。”
站在病房外面的容言探头进去一瞧,瞬间瞪大了双眼,病房里那个女人不是……不是乔慕的妈妈吗?她怎么在这里?还跟他的爸爸在一起?
容言跟有十万个为什么一样自己问自己。
他很想闯进去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只脚都踏进去了,他想了想,灵动的大眼睛转了一转,转身走了。
他记得安舅舅好像在这个医院工作。
安远确实是在这里工作,也没料到容言这个小家伙会找上自己来,当他推开他办公室的门时,安远吃了一惊:“容言,你怎么来了?”
“舅舅。”容言从外面走进来,乖乖叫了一声。
安远立刻起身,看了一眼他身后,“你一个人来的?”
“嗯。”
“没人跟着你?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安远皱眉。
“司机叔叔跟我一起来的,他在楼下等我,我自己一个人找上来了。”
“你来医院干什么?专门找舅舅的?”
“不是,我是来看爸爸的。”
“你爸爸怎么了?”安远从抽屉里拿出零食给他,这些都是医院里那些*送给他的,他不要吧,那些小姑娘们就偷偷摸摸把这些吃的都放进他抽屉里。
“我爸爸被蛇咬了,昨天就住进来了,舅舅你不知道啊?”容言不大感兴趣的挑挑拣拣这些零食。
这个安远还真的不知道,他刚出差回来,也没听医院里的同事说起这事。
“没大事吧?”安远蹙眉想了想,“等一下舅舅跟你一起去看看爸爸。”
“哦。”容言点点头,若有所思。
安远看这个小家伙一眼,笑了笑,“有事来找舅舅?”
容言吃惊,“这样舅舅都猜的到?”
“说吧,到底什么事?”
容言表情纠结。
安远也不催他,静静等他自己开口,他则动手整理桌上的文件,没过一分钟,小家伙就开了口:“舅舅,我遇到一个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小孩子,而且也跟我一样大,我怀疑当年妈妈生了两个,容承慎那个家伙嫌养两个小孩太麻烦,就丟了其中一个!”
安远错愕:“什么?”
“虽然这样揣测爸爸不好,可是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长的那么像的两个人没有关系,前天我还看到一个电视呢,电视上讲的也是一对双胞胎,两个人分别了好多年,最后因为网络认识对方,这才知道世界还有另外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等等。”安远打断他的话,脸上表情严肃起来,“你说还有个长的跟你一样的小孩?”
“是的啊。”
“他现在哪里?”
“在学校。”
“……”安远抿着嘴角沉默了一会儿,好半响之后才说道,“这件事你爸爸知不知道?”
容言想了想,说:“我跟他提过,他说不是什么稀奇事。”
安远神情凝重。
“舅舅,你也觉得我们两个是兄弟吗?”容言很是兴奋的样子。
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安远沉吟道:“这样,舅舅教你一个办法。”
容言眼都都亮了:“什么办法?”
……
好不容易才让容承慎乖乖吃完了药,乔沫觉得自己全身都出了一层汗,她靠在chuang上有气无力的,“容承慎,你这怕吃药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容承慎从浴室里漱完口出来,脸色很臭,没有搭理她。
乔沫撇了撇嘴,正要说话,容承慎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走过去看了一眼,微微拧眉,接了:“小许,有什么事?”
司机小许急道:“容先生,容少爷在你身边吗?”
容承慎看了乔沫一眼,见她忽闪着大眼睛正盯着自己看,他拿着手机来到窗边,放低了声音:“容言不在学校?”
还避着她?心虚了吧?是个女人打来的吧?哼哼!
“早上都到学校门口了,容少爷突然要我来医院,说要看看容先生你,还不让我跟着,他说马上会下来,可是我等了这么半天,还等不到他的人,所以……”
容承慎深呼吸了一口气,“现在立刻去给我找!”
司机哪里还赶干等着,吓得连连点:“是是。”
刚收了手机,容承慎正要给霍泽打电话,病房的门这时突然被推开,安远从外面进来了,“我听说你中蛇毒了,现在情况稳定了吧?”
乔沫好奇打量这个穿白大褂的陌生男医生,好帅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戴一副眼镜,温和有礼。
容承慎表面淡漠,可以说是没什么表情,“你来干什么?”
“过来看看你啊,毕竟亲戚一场。”安远笑,目光又移到乔沫身上,“这位是?”
帅医生主动跟自己打招呼!乔沫立刻站起来,“大夫您好,我是乔沫,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安远低声一笑:“乔小姐好,我姓安,你可以叫我安医生。”
姓安?
乔沫瞬间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安医生去过Y城吗?”
安远点头:“六年前去过一次,Y城是个很漂亮的地方。”
去过!
乔沫竟然紧张起来,“那……”她舔了舔嘴角,深呼吸一口气,“安医生在Y城可碰到过什么特别的事和……特别的人?”
她一系列的问题让人不得不生疑,安远眯眸打量她,“乔小姐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真……真的?”
乔沫紧张到手心都出了汗,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个安大夫有没有可能是小宝的亲生父亲?又姓安,又去Y城,还说她很面熟,如果不是以前见过,怎么可能会说她面熟?
这是不是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她寻寻觅觅的人就这样突然出现在眼前了?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乔沫一直抓着安远的手没有松开,她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瞧,目光大胆*。
就连安远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他清了清嗓子:“咳,乔小姐……”
“是,我在!”乔沫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回神。
安远动了动手,眼神意示她松开。
乔沫一时没反应过来,腰上突然一紧,身后一股力量袭来,她整个人向后倒去,为了不在这位安大夫面前失礼,乔沫忍住喉咙里的尖叫,知道是容承慎那个讨厌鬼拽了自己——
PS:哈哈,你们现在知道容言小朋友不爱吃药的毛病遗传谁了吧~
乔沫你只不过是我姐姐的替身
乔沫一时没反应过来,腰上突然一紧,身后一股力量袭来,她整个人向后倒去,为了不在这位安大夫面前失礼,乔沫忍住喉咙里的尖叫,知道是容承慎那个讨厌鬼拽了自己。
她就不信他能眼睁睁看着她摔死!
可结果是容承慎竟然一直没有出手。
眼看就快要摔倒,乔沫大叫:“姓容的,接住我!”
果然开口求他了。
容承慎及时出手,拦腰抱住她,又将她随后一拉,扯进自己的怀里。
短短几秒钟,乔沫像经历了一轮生死大考验。
乔沫情绪还没稳定呢,容承慎上前一步将她挡在了自己身后,看着安远:“我现在没空见你,你去忙你的……”
“你要去找言言?”安远突然开口。
容承慎皱眉:“你看到他了?”
“他去找过我了,说本来想找你的,结果不知道你在哪个病房,就直接找我去了,我跟他坐了一会儿,就送他楼回去了。”安远抬抬下巴,“你可以打电话问一问司机。”
容承慎正要拨号码,手机响了起来,是司机小许打过来的,“容先生啊,容少爷已经下来了……”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是乔沫不傻,听名字还是能听出他们说的个女人。
叫言言?还是颜颜?名字还挺好听。
看容承慎打电话之前一直是一副紧张的样子,打完电话确定那个人完全之后,又重重松了一口气……
看来那姑娘在他心里地位还挺重的。
乔沫心里就开始胡思乱想特别不是滋味的嘀咕起来了。
……
容言来到学校,没有回自己的学样,面是直接找乔慕,班级里的小朋友突然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乔慕,都格外的好奇,围着他们两个直打转。
容言挥手,小脸上特别不耐烦:“去去去,有什么有好看的。”
搞得他像稀有动物似的。
小伙伴还是围观他们。
乔慕只好把他带到外面,“你来找我干什么?”
容言从书包里摸出一张纸巾,伸手:“借你两根头发用一用。”
“你要我头发干什么?”
“哎呀,别那么小气!”见他不动,容言自己伸手去拔,“头发而已,又不会掉两块肉……”
说完拔了几根下来,用纸巾小心翼翼的包好。
乔慕摸着被他拔疼的地方,狐疑:“你要去干什么?要做坏事吗?”
容言哼了一声,“你去上学吧,过两天我在来找你。”
说完酷酷的走了。
看着他的小背影,乔慕同学很为他担心,他又旷课了吧?家里有个那么凶的爸爸还不好好学习,以后肯定会挨打。
果然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
年轻帅气的安大夫走了之后,乔沫一直变着法儿向容承慎打听他的事,“安大夫今年多大了?你跟他很熟是吗?那么六年前他什么时候去的Y城你知不知道啊?”
容承慎坐在沙发上签着老于送过的文件,闻言突然抬头直直看着她:“安远早有心上人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这个女人就不知道收敛一点是不是?
还是说他没有计较,就当他不存在,不仅眼神的露骨的盯着男人瞧,甚至还在人要走的时候,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当他是死的吗?!
“啊?”乔沫失望的发出一个叹息,“有意中人了啊。”
如果安大夫真是小宝的父亲,而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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