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红袖伸着手指在阿懒的眼睛前晃了晃,“想男人啊?这么入神?”
阿懒拍开面前的手,眼珠一转,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上了嘴角,“没错,是在想男人,我在想,为什么有人会昏倒在男人的怀里呢?”
红袖先是皱了下眉,随即便明白她在说什么,在黑暗的密室里,她确实是倒在闪电的怀里,他们这些人肯定是看到了,“有吗?谁啊?”装傻是她最好的选择。
“你装,继续装没关系的,我可是拍了照,有证有据,要不要上传到上,大家一起看看?”阿懒确实是拍了照,在大家准备把他们抬出来之前,大喝一声,让他们都站开些,然后拍下了这暧昧。
“你可以试试”某人的话一出口,阿懒的气势就低了三分,这人气场太强大,她只能没底气地哼了声,然后转头向外走去。
赤云楼在城西,取信堂则在城东,三人赶过去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在门口等待了。
取信堂在现代应该是卖家具的,里面有桌椅、板凳、几案、床榻,当然不止这些,那些装饰家居的东西也有,比如花瓶、花盆、镜匣。宽敞的厅堂被分为了前后两间,一个胖老人正立在门边的柜台上,眯着眼打盹。
“闪电,我们可没游手好闲,是他不理我们。”情人看闪电的冷眼扫过来,立马跳出来澄清,他是多么想要得到线索,好能挫挫阿懒的得意,可这老头谁的帐都不卖。
红袖被大家推举了出来,站到了柜台前,“掌柜的。”
胖老人睁开眼,看她来了,立马换了张笑脸,“小姑娘,要买家具吗?本店货物齐全,价廉物美,包您满意。”
“是吗,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没?我比较喜(…提供下载)欢古物,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有,有,这边坐。”说完将红袖请到了内间,一张古式八仙桌前,“你先坐,这就给你取来。”
不一会儿,桌面上就堆满了东西,梅瓶,宝瓶、楸木钱匣、松下五老笔筒、红漆雕花食盒、黄杨木笔洗,微凉的眼睛已经完全亮了起来,抱着这个看看,又拿起那个瞧瞧,其他人不过是外行而已,图个新鲜漂亮,但也忍不住啧啧称赞。
“小姑娘,可有中意的?”胖老人立在红袖身边,低声问道。
好像都没什么特别,红袖在微凉的示意下摇着头,“东西是好,可并不稀奇,罢了,我还是走吧。”
“别”胖老人拦住了她的去路,示意她再等等,然后窜到后面的库房,小心地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方形物走了出来。
先是小心地放在一旁,把桌面上的东西通通收走,然后捧着放在了桌面上,边揭着红布,边嘱咐:“小姑娘可要小心了,这件东西是家传的物件,若是有什么闪失,不好与先人交待。”
家传的东西都拿出来卖,还担心与先人交待?红袖对这个说法并不认同,反倒是有种预感,这东西与任务肯定有联系。
红布揭开,金丝楠木制成的盒子,盒盖上画着“和合二仙”的彩画,打开盒子,盒盖有了支撑,背面镶着一面铜镜,里面有文盘、隔断,这应该是一个镜匣。
文盘上放着一把黄杨木梳,一把久已不用的篦子,还有一截绞在一起的黑发。
微凉像是研究文物一般地小心翻看,直到拿出文盘,手指在隔断上一摸,眼睛便大了不少,“红红,问他卖多少钱?”
“掌柜的,这东西我喜(…提供下载)欢,怎么卖?”
掌柜的表情轻松了不少,“小姑娘喜(…提供下载)欢就好,不多不少一千金。”食指伸到了红袖的面前,惊得红袖向后仰了一下。
“一千金,这么贵?”
“可不贵了,这物件是我家祖母的陪嫁,如非小姑娘喜(…提供下载)欢,定不会拿出来贱卖。”掌柜的脸上还是一堆笑。
这也叫贱卖?一千金啊,如果偿命在这里,不跳起来骂人才怪,不过既然偿命不在这里,还价这种没觉悟的事情,自然是没人做的,爽爽利利地付了钱,出了店回了客栈。
“微凉,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红袖关心地是镜匣里的东西。
微凉笑而不语,把盒子当着大家的面打开,先是拿出了文盘,手指夹着中间的隔断一用力,隔断便被她取了出来,下面的底板跟着隔断一起被拿了出来,“这东西很简单来着,古人藏东西的方法,不外乎就是几种,比如盒子底板下,再比如柜子的夹层里。”
底板之下有一张发黄的纸,微凉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指头捏着纸张,打开后皱起了眉,“这是一封很普通的家信,是一个母亲写给儿子的,纯问候。”
“咦?下面还有一个信封。”阿懒拿出来一看,歪着头看着其他人,“为什么写给赤云楼的信会在取信堂?”
“也许赤云楼和取信堂本是一家。”
微凉比他们心细,终还是发现了问题,“不对,这个地址,东一街街,我记得取信堂外面的街就叫东一街,而赤云楼所在的街叫西二街。”
“这么说,这封信肯定有问题,如果仅是一封普通的家信,为什么要藏在镜匣里,还说是什么祖母用过的东西。”
“要不我们回去问问吧?”
“等等,信的寄出地点是银双街拱星楼,这样吧,你们去取信堂问问,我去拱星楼看看。”闪电记得在城南有间拱星楼。
阿懒到是很知趣,“这样吧,取信堂你们去,反正我们去了也问不出什么,我们去拱星楼好了。”
拱星楼,荒废的一幢小楼,四层高的楼房,在月色下显得更加的阴森,情人心中暗喜,这种阴森的地方,女生肯定胆子小,线索肯定会是他先找到。
“既然是四层楼,那么就分成四组吧,我一个人去四楼找,其他的楼层你们看着办。”情人说完便冲进了楼里,他可要争取时间,总有种预感,这次的线索一定会在四楼。
楼道里的楼梯是木质结构,踩上去不仅吱呀直响,更有时不时落下的碎片,看来随时有坍塌的危险,但他顾不得这么多,长枪插在墙上,飞身跃上了二楼。
四楼的楼梯出口,正对着房间外的长廊,走过第一个房间,情人突然听到一阵阵呜呜的哭声,不可能的,这种地方怎么还有人住?残破的窗子,被风吹得摇摇欲坠,从外向里看,里面除了隐约的月光,便没有其他的光亮。
情人心生警惕,提着枪朝着哭声的方向走去,刚刚走了三步,便听到身后的楼板破碎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足够让他想明白一些事情,有人在他身后,而且,来的并不是朋友。
因为除了那一声脆响之外,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提枪上腰,枪柄突兀地朝后一捅,果然不出他所料,竟然被他捅到了实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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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七章 青楼鬼影
第一百五十七章 青楼鬼影
情人爱缺的运动神经是非(…提供下载…)常发达的,在他决定试探的时候开始,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枪柄捅到实体的同时,人已经向前一跃,跳起了一米多高,然后空中一个翻滚,枪尖一摆划了一个弧线。
其实在情人的枪柄捅过去时,那个暗藏在他身后的杀手就已经有所警觉,身体朝后一仰,但却没逃过枪柄的速度,但随后的一扫,就扫不到他了,他的人已经退后了两三步,却也因此而显了形。
黑衣蒙面,这装扮让情人嗤之以鼻,老是这套装扮,都不知道换一换,脚一落地,手中的长枪一递,如金刚钻般飞刺过去,这一招可不简单,某日红袖笑话他的枪法不好看,于是他苦思铭想,终于研究出这一招,银枪头飞快的旋转,像是一道银光飞出,漂亮极了。
枪在半路被人用剑身给截住了,不过截住这枪,那人还是费了不少的力,看着他额头上的汗便知,这招可不仅仅是好看而已,情人嘴角一咧,手一回抽,向下一压,银钻儿顺着对方的剑身直向上窜,钻起无数火花,那人不得不收剑向旁的一转身,用剑身将银枪荡开。
几来几往,情人的长兵器在这狭长的长廊自然吃亏些,咬一牙,耍了个花枪,脚下一旋,给了对方一个扫摚腿,转身回旋的时候,枪杆一扫,直接把人给挑出了长廊,带着尖叫声,从栏杆外摔了下去。
没了打斗,四楼又恢复了安静,只是那哭声似乎又更大了,情人推开房门,朝着声音的源头探过去,“呜呜”的哭声,时有时无,情人把火折子拿出来,走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翻倒的桌子,破烂的凳子,还有里间床上飘着的破布,和电视里的鬼片没什么两样。
没有人,却有哭声,莫非是鬼?这念头才一想起又被他压了下去,这可不是仙侠游戏,哪里来的鬼?再说了是鬼又如何,只要敢出来,就只有再次入地府的份。
想法是好的,可是人是鬼总得让他见着才成,他在屋子里转了三圈,硬是没找到任何生物,就在他准备离开的当儿,一阵风刮来,那哭声似乎又急了些。
情人快步朝风来的方向走去,站在一面墙前面,笑着说了声,“总算被我找着了。”
这面墙与周围的都不同,硬是向前凸出一块,突出的墙面上有一个方形的小窗,风便是从这里吹出来的,情人将火折子凑到近前,小窗上有一个突出的小木条,向下一拉木条带着一块木板把小窗给关上了。
关上的一刻不止是风停了,连那“呜呜”的哭声也没了。“原来是这样。”这小窗连着的是墙内的烟道,若是没猜错,楼下一层这个地方应该有个炕灶,冬天时下面烧了火,热气便从墙内升上来,屋子也就暖和了。而现在屋子荒废了,肯定没人看管,这风便从下面的炕灶里窜上来,像极了哭声。
情人直起腰正准备离开,却发现了墙上有一块砖突了出来,手指一趴拉,砖掉了下来,而且这砖只有平时的一半厚,里面还藏着一只盒子。
甭提这心里有多高兴了,这会那黄毛丫头可就是输在他手上了,拿出盒子一打开,他的脸一沉,这是怎么回事?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取信堂三字刻在盒盖上。
往怀里一收,人就着急地向楼下窜去,这个线索是取信堂的老头给送上手的,但其实真相还是在取信堂,按照他们做过的几个任务,这老头定就是那护鼎武士。
一到楼下,便看到阿懒和一剑站在楼下的平地上,阿懒的脚下踩着一人,正是被他从楼上打下来的杀手。
“交不交出来?”阿懒脚踩那人的背心,手中的峨眉刺抵着那人的脖子,装着个女王恶狠狠地威胁着。
杀手头一偏,很是不甘心地喘着气,若不是大意被人从上面打下来,怎么可能受这个小丫头的气。
“不说是吧,成”阿懒弯腰扯下他的面巾,然后刺尖在他的脸上用力一划,这还不够,不知从哪里捣鼓出一个小瓶子,“这东西你闻闻。闻不出来?没关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南蛮蛇王的毒液,只要抹在你脸上,肯定会让你的脸出疮流脓,到时候,你不想带面巾都不成了。”
虽然是夜晚,但情人还是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颤抖,也是不管是游戏还是现实,脸上出疮流脓总归是让人恶心的事情。“我看你还是交出来吧,她这人绝对是说到做到的。”
杀手牙一咬,知道今天不交出东西,只怕是难逃毁容了,虽说这不过是游戏,但毁容与受伤不同,完全复原的机会可是很渺小的,谁玩个游戏不想泡个妞什么的,皮相可是非(…提供下载…)常重要的。想及此,也不多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了铁筷子,举在了半空中。
阿懒抽回了筷子,脚一缩,嘻嘻地笑着,“兄弟,对不住了,这东西其实并不是什么蛇毒,不过是一瓶露水。”
杀手在她脚缩的同时,从地上跳了起来,也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利用仅剩的一点体力,运起轻松朝黑暗里窜了过去。
人跑了,大家也没追,反正东西已经到手,情人把其他几人喊了下来,却在最后出来的两人脸上发现了点什么,轻“咦”了声,之后也不再多说,只是多看了本少爷一眼。
微凉和从前一样像个小媳妇似的跟在本少爷后面,可又和从前不一样,手一直紧紧捏着小拳头,胸口起伏很大,似在强压着激动的情绪。
本少爷还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可眉眼处却是春波荡漾,似很满足,不对又像不太满足。
几人赶到取信堂时看到的事情,却让他们大吃一惊,红袖与闪电被人关在了铁笼子里,而那个胖老头手中正拿着一把弩弓,正厉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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