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爱他一样的爱我,我要做昊哥的女朋友,我要做昊哥的老婆,我还要当昊哥孩子的妈妈……反正书上也没有指明要许几个愿望,多许几个,命中率会比较高。
“啊——”越烧越旺的火苗,差点烧到手,她飞快的把残留的信封和洋苏草扔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烟灰缸里。她凝神看着化为灰烬的信封,目光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希望和憧憬。[炫ǔмDтχт。сοм书]
“哎呀,对啦,不能白白浪费!”清馨拉开抽屉又取出一个白色信封,把烟灰缸里的残灰小心翼翼的倒进了信封里。她乐滋滋的盯着信封发呆了几秒钟,又一个念头从脑海闪过。上帝、菩萨、丘比特、月老等等,各路神仙都不知道她和昊哥的名字,要如何怎么把他们凑成对,让他们终成眷属呢?为了保险起见,得在信封上写好双方的名字,才能“通神”,才会更灵验。她拿出笔,龙飞凤舞的在信封背面写下了“郑昊清馨”几个字。在他们名字中间是两颗被丘比特爱之箭串在一起的心。
“这个可是有魔力的哟。把它放到哪好呢?有了……”
她纵身一跃飞上床,在信封上烙下一记热吻,随后把那封她认为有“神奇力量”的信封塞到了枕头底下。每天她枕着它睡觉,一定功效更显著。魔咒呀,魔咒,拜托你一定要显灵,一定要帮我达成这个心愿啊!
第十一章
清馨环视着干净整洁的居室,看看餐桌上亲手烹制美食,为了使气氛变得浪漫一点,更像情侣约会的氛围,特意调柔了室内的灯光,点上了自己最喜欢的香薰蜡烛,薰衣草的淡淡清香弥漫在空中,让人深深的陶醉在这如梦幻般的浪漫气氛中。望着自己亲手布置的房间,她满意的点着头,露出了期待的笑容,万事俱备只差男主角大驾登场了。
今天是农历七月七日,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为了歌颂伟大的爱情,中国人约定俗成将这一天定为了中国的情人节。在这个诗情画意、情意绵绵、极具浪漫色彩的日子里,自然要和心爱的人共同度过,才不辜负了这个美好的夜晚。
这是她和郑昊的第一个情人节。虽说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但她真得很期待和郑昊过一次情人节,哪怕这个情人节完全是她自导自演的,她也完全不在乎,重要的是和心仪已久的人共度就足够了,就让她小小的自私这一回吧。
趁着昊哥还没回来,抓紧时间,临阵磨枪训练训练那只笨鹩哥。昊哥很喜欢这只鹩哥,每天都会亲自给它喂食、换饮用水、清理鸟笼,还给它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叫“老唱片”。因为它想叫的时候,一句话能不断重复的叫上半天,就像磁道坏掉了的老黑胶唱片,而它不想叫的时候,一两天也不开金口。
清馨对笼中悠闲自得的鹩哥,苦口婆心地说:“老唱片,乖乖。我说什么,你就跟着我说什么,知道吗?”这只鸟好像存心和她作对似的,只要是她教的话,它总是不好好学。昊哥教它说英文,只用了半天就学会了,她好歹是它的第一个主人,这么不给她面子。这只鹩哥一定是雌的,见色忘义,没义气。
“老唱片”眼神炯亮,警戒的东张西望,神情很像正在执行站岗任务的士兵。
“昊,我爱你。”清馨表情严肃的认真的训练着‘老唱片’。见它无动于衷,她只好耐着性子,再一次重复道:“昊,我爱你。”
“老唱片”的眼珠滴溜溜转,似乎在消化吸收刚才学的话。
“昊,我爱你。”说啊,快点说!清馨急切的注视着它,期待着它能够流畅的开口把这句话说出来,但她又不敢多说什么,生怕它该学的话没有学会,不该学的话念念不忘。
“好,窝矮泥。”鹩哥沉思片刻,脱口而出。
“不对啦!因该是……昊,我爱你。昊,我爱你。”清馨觉得自己像个幼儿园老师,正在教小孩子如何正确发音。
“好,窝矮泥。”
“喂,老兄!请问你打哪里来的啊?拜托你改掉家乡口音好不好?说普通话,你晓得吗?普通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跟着我说,昊,我爱你。”糟糕,失策!当时忘记问鸟店老板,这只鹩哥的祖籍是哪里了,害得她现在还得不辞辛苦的更正它的发音。
“老唱片”低头啄了两口水后,闭口不语。
“你还真大牌。好,你不说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你饿一顿,不给你小虫子吃,也不给你苹果吃,看你还嘴硬不嘴硬。”她决定和这只“野性难驯”的鹩哥杠上了。不把它教会,她清馨就……再也不要和它说话了!
“好……窝矮泥……清馨……大傻瓜……”鸟如其名“老唱片”又开始不停的胡说八道了。
“你气死我啦!今天本小姐剥夺你吃晚饭的权利。不听话,就要饿肚子,这是对你的惩罚。你不要再说啦!”清馨吹胡子瞪眼,捶胸顿足,完全拿“老唱片”没有一丁点的辙。
“清馨……大傻瓜……胡了……”
“你还说!小心我把你嘴巴用胶带粘起来!”
“大傻瓜……窝矮泥……” 显然“老唱片”把她的威胁当成了耳旁风。
“闭嘴!可恶的家伙,你是我见过的最可恶的鸟了!”清馨被“老唱片”气得几乎要七窍流血了,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一只鸟手里。
此时,电话突然响起。
清馨像个机器人似的,按照事先设计好的对白,一口气地说:“喂,你好。我是郑家的女佣,主人现在不在家。您如有事情,方便的话请留言,我会如实传达给主人。”
对方显然被她的语气吓住了,沉默了几秒钟后,戏谑的说:“我就是你的主人。”
“郑……郑……昊哥……”清馨又惊又喜,差点咬到舌头。
“清馨,今天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你一个人吃吧。还有,请你把书房打扫干净,放上那张简易的折叠床,铺上被褥。我有个朋友要在家中小住一阵子。”
“噢,好的,我知道了。”撂下电话,她的心里开始打起了鼓。昊哥的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她精心准备好的晚餐已经凉透了,蜡烛也快燃尽了,好心情也被阴云覆盖了,根本没有食欲,总之一句话,一个人的晚餐好凄凉。此时此刻她心全飞到了郑昊身上,心神不宁的揣测着他什么不回家吃饭?现在和谁在一起?要来小住的朋友又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这些问题搞得她坐立不安,她在房子里踱来踱去,希望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焦虑不安和胡思乱想。
可是……没有用!没有用!她还是无法安静下来,在这样下去她非疯了不可。不管是谁来家中小住,她都不会原谅他的,明摆着他是来破坏她和昊哥的独处时光,她好不容易才和暗恋已久的心上人有独处发展的机会,她绝不允许其他人的破坏。昊哥是她一个人的,至少在她做女佣的这段期间,该是这样的。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这是她的座右铭,前一刻还心慌意乱、如坐针毡,转眼间已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起来。该夸奖她胸怀宽阔,还是该骂她少根筋?真是个难题!由她嘴角噙着的笑意不难看出,她又在做美梦啦。
郑昊宽大有力的手温柔的搭在她的肩头,金边眼镜下那双黑亮的眼睛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他们在柔美的音乐伴奏下翩翩起舞。她真不敢相信梦寐以求的愿望,终于成真了。
他那充满磁性而又不失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清?她想要靠近,听清他在说什么,可他却放开她慢慢往后退,越退越远……
她拼命的往前追,却发现自己根本前进不了,一直在原地踏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消失在天边的云雾中,她无力的蹲下,泪水盈满了眼眶。不能哭!她不能就这样认输,不能让还没有绽放的爱情,就这样枯萎,她使劲咬着手背,强忍着不要自己留下泪水。
“啊——好痛——”
痛?不痛,她一点都不痛啊。是谁在惨叫?
她睡眼朦胧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大吃一惊的盯着蹲在沙发前的郑昊。他回来多久了?她怎么没有察觉?还躺在沙发上睡觉,呼呼大睡,这下子淑女形象全毁了。
郑昊揉着受伤的右手,站起身来。“你终于醒了。”看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就试着叫醒她,免得她着凉。他的手刚搭在她的肩头,想推醒她,出人意料的意外事故发生了,她一扭头,死死的咬住了他的手背,给他的手背上盖了个牙模印章。她一定又是在做美梦,而且还是关于美食的美梦,梦境里的她肯定在津津有味,大口大口的吃着鸡腿、啃着猪蹄,她倒是解了馋,可怜了他手!
“昊哥,你可回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清馨看他紧咬牙关,捂着右手,惊惶地问道:“昊哥,你的手怎么啦?”
郑昊摇着头说:“没事。”
“阿昊的手被小母狗咬了一口。”有人多嘴多舌道。
“秦淮,别胡说!”郑昊神情严厉的瞪了秦淮一眼,警告道。
清馨心急如焚的上前查看郑昊的伤势,焦急的询问:“昊哥,你被狗咬伤了?严不严重?有没有去打针呀?”天真的她自然没听出秦淮的嘲讽,当真以为郑昊被狗狗咬伤了,还在为郑昊会不会得狂犬病而担心。
“清馨,我没事,没有被狗咬。他开玩笑的。”郑昊急忙安慰着脸都被吓绿了的清馨。
“你真的没有被狗咬伤吗?”刚才他的表情很痛苦,一定伤得不轻。
“没有。我的手好好的,没有受伤。”郑昊埋怨的怒瞪一旁讪笑的秦淮,话锋一转说:“秦淮,这是我家的保姆,她叫清馨。还不快过来打声招呼。”他又对清馨介绍道:“清馨,他就是‘腾广’的董事长,秦淮。”
“你好,清馨小姐。我是秦淮。”秦淮笑眯眯的看着清馨,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他就是秦淮,瞧他一副公子哥专署的玩世不恭、狂妄轻浮的拽拽架势,就让她倒尽胃口了,她才不屑和他这种“衣架饭囊”握手呢。半晌,清馨面对他伸出的手视而不见。
秦淮尴尬的收回手,上下打量着她,笑嘻嘻的说:“清馨小姐年轻漂亮,做保姆实在是太委屈、太可惜了。”怎么他泡到手的妞,就没有这等货色呢?
清馨火药味颇重的说:“做保姆有什么不好吗?我是用自己的双手赚钱,不像某些人一辈子只会做寄生虫。”
秦淮油腔滑调地说:“你好象误会我了,我并没有职业歧视意思,我只是觉得以小姐的才貌该有一份更好的工作罢了。”
清馨冷冷的说:“谢谢关心,我很喜欢这份工作。”
郑昊全身戒备的对秦淮低声说:“喂,你休想挖我的墙角。”他转过头对清馨说:“清馨,房间准备好了吗?秦淮的房子正在整修,他要在这里小住几天。”
“准备好了,不过我不知道是秦董要住,所以房间布置的还不够精细,我再去整理整理。”没有人发觉她眼眸里一闪即逝的狡黠光芒。
秦淮色迷迷的端详着清馨,刻意彬彬有礼的说:“有劳啦!”
“不敢当,这是我分内之事。昊哥,我进去了。”清馨转身离开,心里暗骂着秦淮,虚情假意、惺惺作态的家伙,真让人恶心!
“阿昊,你这个小保姆还真不错,你很有眼光嘛!选保姆都像选美似的,老实说从哪找来的这等标致美女啊?”
郑昊震慑力的低声说:“你最好闭上你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那双贼眉鼠眼滴溜溜的转着,挑逗地说:“阿昊,你紧张什么?我只不过是以欣赏的眼光多看了她几眼,难不成你和她……嘿嘿……”
郑昊横眉竖眼地说:“有空到医院去看看吧,你脑子里的毒瘤又大了,趁它还没坏得流脓,早点挖出来。”说着,他朝书房走去。
“喂,你在说什么呀你?”秦淮紧跟其后的追问道。
郑昊握着门巴,对身后的“尾巴”说:“你留在这里。”
秦淮不服气地问:“凭什么?”他想去哪就去哪,谁敢拦他?
“凭这里是我家。”郑昊给他一个冷眼,推门进入书房,随后紧关上门,不给秦淮任何可乘之机。
“你……真够意思!”秦淮对着门板碎念着。
郑昊走近背对着他的清馨,说:“清馨……”他想单独和她谈一谈。
“啊——”正在整理床铺的清馨被突然走过来他吓了一大跳,惊慌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手里好像藏有可疑的东西。刚刚“忙得”太投入,根本没有注意到昊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对不起,我忘记敲门,吓着你了吧?”
“没……没有……”清馨看了看刚刚铺好的床,乐嘻嘻地说:“昊哥,床铺好了。让秦董事长睡硬板床,不太好吧?”心想,秦淮算你三生有幸,由本小姐亲自替你铺床,你可要好好的享受啊,别辜负了本小姐的一番“厚爱”!
“有硬板床睡已经不错了,真应该让他尝尝睡天桥的滋味,让他吃点苦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挥金如土。他把秦家的海边别墅和现在住的房子卖了,以抵偿挪用公司的那笔款项。秦家在近郊有处公寓,只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