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区的众人,都将刚刚刘明的诡异招式记在了心中,如果刘明的飞天鬼狐兽突然离体朝自己袭来,该如何抵挡。
“好可怕,如果我突然遭遇到了这刘明,他使用这一招,我只怕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格挡,好在有了这一招,知道了他有这一招,再防御就容易多了。”林潇身后,有人低语的和同伴交谈着。
那同伴低声道:“想要通过初赛,只怕都要全力以赴,大家有什么绝招只怕都要使出来,所以我们一定要细心观察,记在心里,免得到时yīn沟翻了船。”
观众席上,不少人也交头接耳,暗暗点头,显然是满意刘明的表现,暗中将他视为了七巨头的有力竞争者。
随着刘明和李玉欣分出胜负后,三号和四号选手,已经登台,这三号和四号,都是属于没有派系势力的自由人士,双方实力相近,缠斗了好一会,终于,那四号击败了三号,不过自己也受伤不轻。
两人表现都没有特别出彩之外,四周的观众席位上,有不少人打着哈欠,有些不耐烦了。
之后是第三场的五号对战六号,其中的五号,也是属于刘栋的人,名叫莫逆,同样是一个备受关注的选手,其在海选中也是毫发无伤的杀败六足虎兽的人。
不过表现却有些出乎众人意料,那就是六号选手看到莫逆后,竟然主动认输了,莫逆自动胜出。
这让四周众人议论纷纷。
“小丫头,知道什么原因不,难道那六号也是属于刘栋的人,所以就自动认输了让这莫逆通过初赛?”
明镜有些得意的道:“当然不是,这六号不是刘栋的人,好像是属于无派系的,不过因为他和莫逆,好像因为什么事交过手的,一败涂地,这次看到了对手是莫逆,就干脆认输了,免得在众人面前被打败更丢脸。”
林潇哦了一声,心中却在想着这人既然如此就认输了,甚至连争都不想争了,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报名参加,简直是浪费了一千黑暗币。
莫逆不战而胜,四周众人议论纷纷,令莫逆在众人眼中变得颇为神秘起来。
接平来上场的是七号和八号,七号就是林潇很注意的那个有些军人气质般的军无海,至于八号,他不认识。
明镜又开始发挥万事通的能力了,开口道:“军无海,暂时属于无派系,也是这次参加的十一名无派系人士之中最受关注的,对手八号是属于姬寅派系的,在海选之中表现同样十分出sè,这一战如果不出意外,将是一场龙争虎斗的苦战。”
明镜说得很肯定,林潇听得她这么说,精神一振,军无海和其对手,都是海选表现优秀?那这一战的确有看头了。
看那军无海的对手,是个瘦削少年,两人上了擂台,这军无海先是报了报拳,欠身行了一礼,而这瘦削少年,却是一言不发,直接召唤自己的幻具兽降临。
这瘦削少年的幻具兽十分特殊,竟然名为“隐兽,”一旦召唤出来,就发动了“隐身”的能力,很快他的右臂开始,这瘦削少年,竟然消失在了空气中0
“噫?”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消失在了,四周的观众席位上,都响起了轻噫声,显然十分诧异。
军无海眉头微微一皱,站在了原地,突然,他闷哼一声,似受到了攻击,身子一晃,斜窜了出数步,右臂外侧,一只全身布满黑纹的狐狸出现了,这只狐狸背后长着三条尾巴,趴伏在了军无海的右臂上。
林潇听着身边的明镜介绍:“这军无海的幻具兽名为‘小毁灭兽”看到那只狐狸长着的三条尾巴了吗,可厉害了。”
明镜刚说到这里,军无海似乎又遭受到了袭击,闷哼跌退,在同一刻右手一挥,突然间“啪啪啪”三声暴响,虚空中,三条可怕的尾巴如同鞭子般的甩了出去,抽击在了擂台上,爆出了刺眼的火花。
这擂台是特殊制造,可以抵御和吸收能量,所以丝毫无损,换了一般的地面,就算是石板,都要被抽得碎裂开来。
不过,军无海的攻击显然落空中,只抽中了空气和擂台上的地面,而这已经消失了的瘦削少年,谁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军无海眯着眼睛,一双耳朵,微微的抖动着,似乎想要捕捉这少年的踪迹,手臂上的小毁灭兽的三条尾巴微微扬起,这是“毁灭之尾,”三尾齐出,拥有可以打杀一切物质的可怕能力。
但现在,敌人失去了踪影,却让军无海的“毁灭之尾”都没有了用武之地。
这瘦并少年的隐兽虽然可以隐形,令人无意捕捉他的行踪,不过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缺少强大的攻击力,连着两次攻击,虽然击中了军无海,但都没能造成沉重的伤害,因为在隐形的状态之中,其它的技能都是无法施展的,一旦施展,隐形的效果就将失去,他只能凭着纯粹的**攻击。
四周的观众,都在观看着擂台上的军无海,在想着他该如何才能取胜,光凭军无海现在展示出来的能力,明显,他胜不了这个使用隐兽的瘦削少年。
“砰”地一声,终于,擂台上的军无海又再一次的挨了一击,这一次,军无海身躯摇晃,嘴角渗出鲜血,显然受伤不轻,同一刻,他嘴里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咆哮,右手上的“飞天鬼狐兽”的眉心之中,突然裂开了一只竖眼。!。
第二百九十三章幕后的争斗
第二百九十三章幕后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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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无海显然被jī怒了,原本,他并不想在这首轮的初赛之中就拿出自己的真正实力,可是他碰到的对手实在不好对付,被jī怒的军无海不得不亮出自己的真正杀着,那只“飞天鬼狐兽”的眉收竖眼突然睁开,一道可怕的光柱喷shè了出去。
军无海咆哮着转身,右手带着这飞天鬼狐兽绕身一匝,这道从其眉心之中喷shè出去的光柱,如同一道jī光柱在擂台上划了一个圈,shè到了擂台外面的红sè光幕上,发出了“嗤嗤”声响。
拥有隐兽的瘦削少年发出了一声惨叫,原本隐形的躯体,被这光尤若实质的光柱扫中,顿时显出原形,腰腹部,一道鲜血溅了出来。
终于捕捉到了这瘦削少年,军无海厉啸跨步,几乎如同一辆坦克车冲shè过来,“轰”地巨响,一下子就将这瘦削少年撞中,左手的铁拳将这瘦削少年打得xiōng膛尽数陷了进去,身体里,一时之间,如同爆豆般的也不知道断裂了多少根的骨头,落地后,如同死狗,半天也爬不起来。
“寂灭天眼,这就是资料中说的军无海的最可怕的兽技‘寂灭天眼’。”林潇身边的明镜,喃喃自语着,紧紧的盯着擂台上刚刚那惊魂一现的一幕,她可以肯定,刚刚军无海的“寂灭天眼”,只怕还隐藏了真正的威力,这个军无海,是个可怕劲敌。
“7号选手军无海胜出——”
竞技场中,那红袍男子的声音,高高的响了起来。
四周观看的很多人,已经悄悄在军无海的资料后面,圈上了一个圈,记录下了“危险”两个字。
比赛,一场接一场的进行着,整个宏伟的竞技场分成了十个区域,十大重镇的选手初赛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而暗地里,一场更可怕的角逐,也在悄然的展开着。
一座四周挂满油画看起来古sè古香的大厅里,“火炎要塞”十二战将之首的“烈焰战将”拓跋轩,一席白衣,上面绣着一朵朵的火焰,烘托得他如同画中的神仙,英俊得几近完美。
此刻,他正耸立在这座大厅里,垂着双手,一直相当骄傲的他,此刻脸上,也lù出了微微的敬意。
在他面前,有一个背负着手的人,此刻正背对着他,欣赏着壁上的油画。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弟子不明白刘栋为什么如此疯狂,敢直接就杀进了堂堂一位战将的府邸之中,而那位执政官才刚刚升职,应该为了稳固眼下的位置才是,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包庇手下的事?他难道不怕自己也被这件事牵联进去?”拓跋轩的脸上,lù出了疑问。
“如此下去,以前的各种规距也不复存在了,难道大家都可以容忍这种情况发生?”
“老师,我实在不明白,也不能理解,难道上头的忍耐xìng,这么大?”
那背负着手欣赏油画的人一直静静的由着拓跋轩提问,等拓跋轩说完了,才终于开口,他依旧没有转身,一双眼睛只是盯着油画,慢慢的道:“火炎要塞的事,只是导火索,这是上头的两种不同的理念之间的冲突,保守和jī进,将会因为这件事彻底的撕破脸面,诶……现在,到了该要重新选择站队的时候了。”
拓跋轩一震,脸上有些míhuò:“两种不同理念?保守和jī进?”
“刘渊一这步棋很狠哩,那个你说的刘栋,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利用刘栋,可以试探对方的底线,挑起事端,引发这场冲动,这是他们走的一步棋,又可以将事态的影响,压制成了火炎要塞这个级别,这是进,如果形势不利,退亦可守,到时将刘栋这枚棋子抛弃,用以自保,火炎要塞的事,是双方不同理念冲突和协商的结果,接下来还将有一连串的变故和动dàng。”
拓跋轩心头微微震动,道:“老师,那我该站在哪一边?还请老师指点。”
“这一点,老师也不能指点你,只因为连老师现在也不知道站在哪一边才会有绝对的胜算,所以,小轩,坚持自己的理念吧,坚守自己心中的正义,选择你的心想要选择的一方。”
拓跋轩沉默了。
半晌,才道:“那么老师,你的心中,是倾向于哪一方的?刘栋如此作为,无论如何,也称不上善吧。”
背负双手的人淡淡一笑,道:“革命,总会需要一部份人牺牲的,从古自今,还没有不流血牺牲就可以胜利的革命,革命革命,那就是革了阻挡我们路的所有人的命啊……”
拓跋轩心头震颤,英俊的脸上再也克制不住,看着眼前背负着双手的老师背影,第一次感觉到了是如此的陌生,甚至,他可以从眼前老师的话声中,听出浓浓的血腥味。
“老师……我们人类的生存环境,已经越来越恶劣了,黑暗兽越发强大,这么多年来,我们在对敌黑暗兽之中,总是处于下风,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团结一致才是啊,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挑起我们人类自己内部的矛盾?搞什么莫须有的……革命?冲突?”
“有人的地方,总是会有斗争的,当上层当权的双方理念产生冲突的时候,斗争是必然的,大家倒不是彼此有着什么血海深仇,只是彼此的执政理念不对,谁都希望这个世界是按照着自己的意愿和模式来运作的,小轩,你说说,这么多年来,我们人类,为什么在对敌黑暗兽的时候,一直处于下风?生存空间,在不断的在缩小?”
拓跋轩一怔,这个问题他也想过,总的来讲,无非是黑暗兽越进化越强大,而人类却有些后继无力而导致的。
“这百年来,我们人类一直都在努力的维持现在固有的模式,之前,我们也一直深信着这个模式,是最正确的,最有利于我们人类发展的和生存下去的,但是这百年来,我们慢慢的开始动摇了,只因为这上百年来一直按照这个模式,结果却是……我们人类在和黑暗兽的争斗之中,越来越处下风,生存越来越艰难……六大域,已经渐渐抵挡不住黑暗光柱的扩张了,如果再一直这么维持下去,百年之内,我们人类,就将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中灭绝了。”
“所以,我们必须要改变,要改革,比如男nv的分配方式,剥夺弱者生育的权利,派系林立的斗争内耗等等,一派想要改变这一切固有的模式,还有一派想要维持着固有的模式,由此产生了jī动改革派,顽固保守派,另外还有中立观望派等等……”
拔跋轩有些jī动道:“那个刘栋如此横行霸道,残杀无辜,如果这就是改革,那还不如不改革,至少不改革,我们勉强还能维持现在的状况,拖个百年,也许在这百年之中,另有什么奇迹出现呢?如果改革,只怕我们连十年都拖不下去,整个人类的世界,立刻就崩溃了。”
背负身影的人着:“刘栋事件,只是一个导火索,那个萧洋,难道真的就没有一点罪孽?他不甘寂寞,结党营sī,培植自己的亲信,妄图争夺总塞主之位,挑起火炎要塞的内luàn争斗,事实上,我们人类的力量,大半都损耗在了内luàn争斗之上,如果我们人类上下一心,可以做到铁板一块,我相信,也许我们早就战胜了黑暗兽。”
拓跋轩心头微微一颤,只因为眼前这人讲的结党营sī形成自己的势力,在火炎要塞,几乎每一位塞主和每一位战将都会做的事,结果导致火炎要塞,有一二十股大小不等的各方势力,luànhún不堪,彼此争斗,其中包括他拓跋轩也一样。
听着眼前老师的话,想到了火炎要塞的现况,拔跋轩心头一颤,隐隐的捕捉到了一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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