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面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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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天后-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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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时候我已不愿想那么许多,我一把推开秦剑鸣,冲到门口,可房间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我回过身,看着身后的那两人,秦剑鸣已经举枪瞄准了我,而萧玉儿手里拿着一张浅黄的符纸,看着我,说:“我们对你的朋友是死是活没有太大兴趣,但我们要保证你不死。”

她顿了顿,又说:“不过,也仅仅是保证你不死而已,废了你和弄残你的法子,我们倒是有不少。”

第二百三十五章镜宇的尸蛊纹

vqrrrrr我走上前去,颤抖着伸手捡起那个皮球,转过脸一看。灯光昏黄的走廊里头,居然又站着一个小女孩,和昨晚的情形一模一样。

这时候,我感到有人跟了上来,扭过头,伍河生已经来到我身边,伍河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走廊另一侧,说:“你能看得见她?”

“看得见……”我战战兢兢的说。

“你们看得见什么,别吓我们。”这时候,那个何老板也跟了上来。看起来,他眼里是根本看不见那个女孩子的,而我眼前按个女孩子的样子也越来越模糊。我确定她没有转身逃开,但是她的映像确实模糊了很多。就像是快要跟昏黄的灯光融为一体似的。

“那个小女孩是谁……”小安不知道啥时候也到了我身后,忽然说。

我摇了摇头,想要走上去,肩膀却被秃头老按住,秃头老低声说:“别乱来,这房子里这样的朋友可不少。”

“你们到底看见了什么,这房子里是不是真的闹鬼?”那男人战战兢兢的问。

“闹鬼不假,而且那些朋友很早就住进来了。比你们都早,只是原本阴阳殊途,现在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全都跑了出来,而且,你这房子的风水局也被人破了,问题不小哟。”秃头货说道。

接下来,毫无悬念的就是那何老板一直在求那个秃头货救命。而秃头货故作高深的安慰他。我没心情管这些,只是发现面前走廊里那个小女孩已经彻底消失了,我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皮球,发现那个球也比刚才看到的要旧一些,于是开口问道:“这球是一直放在这里吗?”

“这皮球是仓库里的东西,怎么滚出来了。”那佣人林叔挠了挠头,说。

我退了几步,来到走廊的那盏黄灯前,说,“这灯一定没换过。”

“没有,成套的别墅,要拆卸壁灯ぺ粉刷墙壁太麻烦了。”那佣人说。

“那你想过这灯是用什么做的么?”我伸手摸了摸灯罩,立马缩回手来。的确,还是那个手感,这灯罩是人皮蒙的无疑。

我这话一出来,何老板家那几位都有点茫然,而秃头货的表情变得非常警觉,走上前来伸手摸了摸那盏灯,长长出了口气,说:“人皮做的。”

何老板被吓得够呛,一下子直接“啥啥啥”的喊个不停,还摇摇摆摆的就要倒下去,刚被推过来的老奶奶是直接在一边翻了白眼,一时间林叔照顾都照顾不过来,小安也不得不去帮忙扶着那老奶奶。我们这边,秃头货当即对我说:“赶紧去检查一下这房间里所有的老式家具,看看是不是都这样,要都这样就真大件事了……”

我立即把一层的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别墅的二层我不敢去,怕再出什么乱子。检查下来,所有的壁灯,顶灯,几乎都是由人皮蒙成的,谁都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人皮。我又想起来那个地下室,还有地下室里人体器官ぺ骨头组成的一件件家具。但那时候的我没机会也没时间去关注这些,回到客厅中间后,确定了情况的秃头货说道:“看来我想错了,这别墅并非风水局出了问题,而是本生就是一个大局,但并不是风水局,而是杀局。”

“杀局?”

“这里的家具都用尸油浸渍,辅以符水涂抹,用来充当家具材料,如果我冇记错的话,应该是一种老早年的术法。”秃头货就像操着他那不标准的普通话说。

“是傩术。”就在这时候,秦天展忽然开口了,“这是传统傩术中的凶术之一……”

“什么傩术?”我完全疑惑了。

秦天展说:“我好像一直没跟你说,“你二叔所用的术法,就是传统傩术。”

我怔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梅山派的后生也懂传统傩术,不简单哦,傩术早就失传啦,现在传下来的就只有傩戏和傩舞了,都是用来表演的了……”秃头货说。

“这意味着什么?”我不由得问道。

秦天展说:“这意味着这个局我们破不了,即使是我,也只知道这是传统傩术中的一种,但根本搞不清是哪一种。传统傩术包含数千大小术法,南北十七门凶术,有很多因为太过诡异残忍,一般圈子里的人根本就不屑使用,所以早就失传了。这种用人皮和尸油设的杀局,很可能就是失传傩术中的一种。”

我其实还想问关于二叔的事情,但是碍于秃头还在这儿呆着,所以只能强忍住起伏的心绪,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而这个时候秃头货却说:“也不见得解决不了,破不了这个局,强行把那些脏东西拆掉就好了,但我们必须先找到事情的源头,要不然讲什么都是空的。”他顿了顿,对我说,“小伙子,去把那个小女娃叫过来,我们先走,到时候回来再讲。”

“去哪儿?”

“总之想个理由先走。”秃头货说。

我不敢怠慢,点了点头,起身来到那边依旧在安抚老人家的小安面前,说:“伍大师说咱们得先离开一会儿。”

我这话一出来,被吓得够呛的何老板立马就不乐意了,反复说什么我们不能就这么不管了之类的,但秃头货却严肃地说:“我不是讲过吗?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要听我们的,我们走了也没有讲就不回来了,现在我们确定你们是安全的,要离开一刻子,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东西?”

听了这话之后的何老板也老实了一下,耷拉着脑袋跟斗败的攻击似的坐在沙发上,他老妈就坐在他身旁的轮椅上,还是一副呆滞的样子。

何老板挥手让林叔送我们走,秃头也没有拒绝。我们很快就离开了别墅,出别墅的路上,秃头问林叔在这里呆了多久了,林叔说他是本地人,在这附近有房子住,但是是个老单身汉,有大屋子就不想回小窝棚,所以就一直住在何老板家里当管家,但这次事情后肯定是要搬走了,这房子实在太可怕了。

秃头货一直不动声色,微笑点头,等我们走到外头大马路上,林叔反身回去,他才忽然低声对我们说:“这个林叔有点子问题。”

“跟着他。”我不由得说,其实我也早就觉得这个鹰钩鼻的家伙有点说不出的诡异感了。

“暂时不要打草惊蛇。”秦天展却说,“晚一点儿,我们返回别墅去,找机会混进去看看。”

没人说话,我们就在路边上的灌木附近一直等到半夜,秦天展抽掉了一整包烟,小安远远的躲在一边,看起来是闻不惯烟味,我把秦天展对我说的话告诉她之后,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呆呆的望着远处。后来我都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她才忽然开口说:“刘洋,咱会不会死啊。”

“说什么呢?”我愣了一下,转过脸看着她。

小安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觉得现在做什么都很危险,没想到开个旅馆做个工艺品都能惹上那么多事。我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可怕的事情,什么鬼魂ぺ术法ぺ风水局,以前我都不关注的,可现在呢,都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哎,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快也会死啊,二叔那么厉害的人都……”

“二叔没死!”小安说的语无伦次,但我知道她的意思,本想安慰她几句,可她忽然说到二叔,我却不淡定了。那个时候,二叔简直就是我的精神支柱,我不允许任何人说二叔已经死了。

“好吧。”小安也不多说什么。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的态度的确有些恶劣,又说:“你别多想,谁都不会死,不是说了么,我八字硬,死不了,你跟着我,你也死不了,我也不会让你死。”

“这可你说的。”小安瞟了我一眼。

“我说的就我说的……”我刚想继续说几句,这时候却忽然被秦天展捂住了嘴,与此同时,我看见,不远处通向别墅的那条岔路口出现了一个人,那人长得挺强壮,就是弓着背,我远远看上去,忽然觉得这身影有点熟悉。

那人在路中间摆了一个碗,里头似乎装了些什么,接着把三支香插在碗的中央,这才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一个激灵,这不就是昨天接待我们的那个佣人么?不就是在地下室里头,和一堆人骨ぺ皮肉脏器在一起的那个佣人么?他怎么会忽然出现,他在这里干什么?!

“妈的,我早该发现的,南粤傩教的出魂香……”秦天展忽然低吼了一句。

一旁的秃头也开口,说:“这大概就是你们昨天离魂的原因了……”女刚反划。

说完之后,我就被他们没头没脑的拉出了灌木丛,往别墅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第二百三十六章林一

g‘ccccc虽然刚刚缓过劲儿来,但是我还是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态度在等秦天展被这个美女踩。

秦天展似乎打眼看了看那个女人,接着说:“你谁啊?”

那女人冷冰冰的哼了一声。说:“圈内人。”

“我知道你是圈子里的人。”秦天展说,“匕首配合雷公符,还有黑狗血涂过的子弹,加上刚才那具女尸已经被我打伤,才让你们有可乘之机。偷袭而已,没必要装十三点。”

“你是北方人,却偏偏要装出南方口音来,算不算装十三点?”谁知道,那女人却立刻反驳了一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

这句话刚出来,我发现,秦天展的表情变了。而且居然闭了嘴。

那一刻,整个诊所里出奇的寂静。最后还是我受不了这份寂静,打破僵局,问秦剑鸣:“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案子又是你负责?”

秦剑鸣却收回了枪,说:“我是违反纪律出来的。”他对我说话还是没啥好气,接着说,“不能给组织抹黑,我这次的身份不是警察。只是个普通市民,同时也是梅山镇魂一脉的传人……”

“哦,我刚才没看见,方仲云那老头的小徒弟,干嘛你老管娱乐圈的事情?”秦天展好像又找到了突破口,那语气极尽调侃,“这么说你们都是镇魂脉的药渣子咯?”

这句话刚出来,我看见那个穿白长裙的女人手背一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符纸来,两指头夹着符纸指着秦天展,说:“引魂脉的狗腿子,再敢出言不逊,我就在你脑门子上贴了符,送给尸字脉的那些鬼脸子当玩具!”

这回秦天展立刻爆了句粗口,接着说:“我特么知道你是谁了,功夫一般名气很大,圈子里的偶像,你丫怎么不学学Z去演个电影?现在玄幻仙侠那么火,你去演个什么蜀山道姑跟李逍遥调个情跟赵灵儿搞个基多好!”

我在一边呆着,也插不上嘴,但总觉得这俩“圈子里”的人对话很好玩。有点像武侠小说里的门派斗争,但是显然这二位“武林高手”都不是很靠谱,而且,这个时候情势紧急,他们在这“打情骂俏”好像也不太合适,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白裙子女人忽然转脸望向了我,来了一句:“我没时间搭理你,这次我们是来找他的。”

“找我?”我当时就愣了。

“对,”秦剑鸣说,“我们这里,有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信息,我现在虽然不是刑警这个身份了,但你还是有理由相信我。”

我看了看秦天展,秦天展这回却对我点了点头,看他的意思好像是在说这事儿靠谱。我一时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才明明还吵的不可开交,这会儿他居然点头说着俩人靠谱?这到底是什么节奏?我还没想清楚什么情况,面前那位白裙子女人却又开口了,说:“既然你们肯信任我们,那应该也不介意多等几个小时,我看你们精神状态都不佳,先好好休息吧……”

我当时心里很是急切,刚想问他们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当面说,却还是把半句话咽了回去,那时候我心里想的都是二叔的教导,二十五六岁了,要镇定一些才行,要沉得住气,不能总跟愣头青似的。接着,那白裙子女人和秦剑鸣跟我约定了晚上六点在东三环的一家大饭店见面,说完之后两人就迅速离开,来无影去无踪的,那女人甚至都没留下个名字来。

两人走后,留给我们的依旧是一个烂摊子,那个乡镇诊所的医生大概是彻底吓疯了,要么就是睡觉,只要一醒来就开始不停的尖叫。Z也算见过一些世面,却一直躲在沙发角落里,全身蜷成一团,秦天展怂恿我去安慰她,我说了几句后,她却忽然问我:“你说,是不是作过孽欠过债的人都会这样?我以后会不会也生出一个怪胎来?我是不是永远都没有当妈妈的权利了?”

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但最棘手的,还是那个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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