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靠入他怀中,望著他,用玉指描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缓缓道:“那日後,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兴哥见她痴痴的,甚是可怜可爱,抱著碧玉,满怀温香软玉,舌儿钻入她嘴里,两条舌儿绞在一起。
两人搂抱相拥躺倒在榻上,兴哥轻声说:“玉妹妹,咱们解开衣裳,搂著一头睡。让我好好疼你。”兴哥粗长的yáng具隔著衣裳杵在碧玉的xiāo穴上一下一下的用力顶撞,顶得碧玉儿连连娇喘,下面的水儿泊泊地流出来,心道:“他那物事好大,隔著衣裳都让我差点丢身子,要是能插进我那穴内,我岂不是美死。”於是道:“任凭哥哥处置。”
兴哥一层层地剥开她的衣裳,露出那如玉的娇躯,一双rǔ房坚挺白腻,下面嫩穴儿光光滑滑湿湿润润的。兴哥埋首在碧玉的xiōng前,吹气道:“玉妹妹年纪尚小,怎长了这样大的rǔ儿?”亲咂她的rǔ头,舌头在rǔ头四周打圈,两只带茧的手揉她娇嫩的玉rǔ,弄得碧玉rǔ头翘立,穴内麻麻痒痒,又不好抓他那粗粗硬硬的东西插入来止痒,只用修长的双腿夹著他的腰磨蹭,口内呻吟道:“哥哥,啊,哥哥,哥哥……”
娇声呖呖,听得兴哥欲火更炽,恨不得狠Cāo她了事,心想:“她还是个雏儿,狠干不得,须得温柔些调情才是。”吻住她的呻吟,手摸到她那小缝儿,那缝儿泥泥泞泞,兴哥道:“玉儿水儿好多啊,这儿都湿了呢。”用中指挖入她的穴,麽指按著她的珍珠,慢慢抽插,插得碧玉儿圆翘的臀儿左右摇摆,手儿抓扯兴哥的小衣,叫道:“兴哥哥,好舒服啊……”兴哥又插入一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流出的水将身下的被儿淋湿了一大块。碧玉儿浑身酥麻,暗道:“这人儿又俊朗又有手段,怨不得我爱著他。”
萧兴哥扯开小衣,跳出那大yáng具,碧玉惊道:“兴哥哥,你这东西可是要放入我那儿的?这怎麽插得入?”兴哥道:“玉儿莫怕,初时痛,入惯了便少不了它呢。”碧玉想道:“这阳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我虽爱兴哥哥,但那般痛,我却是禁不得的。”道:“哥哥怜惜则个,咱们亲亲抱抱就可慰相思之意了。这东西粗如儿臂,若是插进来岂不插烂我的穴儿?”
兴哥的阳物涨得发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怜惜哥哥则个。”指著那物事道:“我肯休它不肯,我放缓些入来,妹妹禁得住的。”兴哥又温存了许久,说了些爱话儿,惹得碧玉儿搂著他的颈儿亲嘴儿,道:“兴哥哥,插进来吧。”
兴哥伏在她身上,yīnjīng在玉腿根乱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儿呼:“兴哥哥,快些,啊,快些。”兴哥知时机到了,将guī头挤进那条缝儿,入了两寸,碧玉嗳哟地叫痛,xiāo穴不停地收缩,夹得兴哥的guī头一阵阵快意,几欲shè精,像被嘴吸吮著guī头,爽得兴哥大叫出声。
10。yín言浪语(1)
碧玉见兴哥大叫出声,浓眉紧皱,薄唇抿著,汗珠从鬓角流下来,问道:“哥哥也痛得紧吗?”心疼的一下下地亲兴哥的俊脸。
兴哥道:“傻玉儿,你夹得我差点射出精来。”扶阳物慢慢插入碧玉的嫩穴,和著yín水,只入了四寸,艰涩难行,xiāo穴已塞得满满的,还余一大段未能尽入,入得碧玉樱口半张,喘气道:“哥哥,好痛啊,好痛呀!”xiāo穴仿佛被又热又硬的大棍子捅入,碧玉疼痛难耐,纤指掐入兴哥厚实的背,倒把养得好好的一寸来长小指指甲给折断了。
兴哥的yīnjīng哪能忍,碧玉的蜜肉紧紧裹著它,一吸一吸地。兴哥与碧玉亲嘴,道:“玉儿乖乖,忍忍,过会儿就有好滋味了。”耸身大入,因碧玉户内浅窄,仍未能尽根,尚余些yīnjīng在外,塞了个小枕在碧玉细腰下,Cāo了几十下,碧玉渐入佳境,yīn户内舒服得紧,心道:“原来粗长有粗长的好处,怪道春书上的妇人都喜那大大长长的阳物。”
萧兴哥比林碧玉高一个头不止,碧玉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宽阔的xiōng膛,想道:“男女的xiōng脯亦不同,他的坚实,我的柔软,他刚刚咬我的rǔ儿,我也来咬咬他的rǔ儿。”张开那编贝的牙齿啮咬他的rǔ头,激得兴哥一手搂著她的脖子,一手摸她圆润的xiōng脯,下面的肉棍大力抽插她的xiāo穴,插得碧玉儿连连哀叫,承受不来。
兴哥笑道:“玉儿可知我们乡下人叫这是什麽?”指著那在穴内磨研的ròu棒。
碧玉儿双手掩面,羞道:“我怎知?”
兴哥道:“叫做jī巴。”又指著碧玉儿那xiāo穴道:“这叫骚逼。”把个硕大的阳物入尽,下下插入花心内,入了十几下,道:“这样叫jī巴Cāo骚逼。”
林碧玉如何经得起这样插入花心,道:“哥哥莫要狂浪,妹妹快要尿出来了。”yīn精喷在兴哥的guī头上,兴哥插得越发快,林碧玉全身无半丝力,任兴哥为所欲为。
兴哥又抽送了几百下,仍虎虎生威道:“玉儿,哥哥现在在做什麽?”碧玉会意不过来,螓首半歪地看著他,姿容撩人,兴哥插了几十下,才道:“要谁的jī巴Cāo你的骚逼吗?”
碧玉嗔道:“羞人达达的,兴哥哥莫要人家讲这些。”
兴哥guī头插入了碧玉的花心,只不动,碧玉待要自行耸腰相就,却被兴哥压著,不能动弹,道:“哥哥狠插进来嘛!莫要如此!”兴哥只笑吟吟望著她不作声,碧玉穴内火热难忍,只得低声道:“我要哥哥的jī巴Cāo我的骚逼。”兴哥亲了一口她绯红的俏脸,笑道:“我是谁?你又是谁?你要什麽?”碧玉忍羞,大叫道:“林碧玉要萧兴哥又大又硬的jī巴Cāo林碧玉的小骚逼!”
11…15
11。yín言浪语(2)
兴哥大喜,道:“玉儿的小骚逼又小又紧,我的大jī巴快要被你夹断了。”
鹅蛋大的guī头发猛地出入碧玉的花房,几欲将个花房入裂,入时碧玉白嫩的小腹突起兴哥yīnjīng的形状,抽出时小腹又回复平坦。兴哥按著她的小腹,越发狠力抽送,花房内的摩擦弄得碧玉杏眼迷蒙,声若啼哭,欲仙欲死,又泄了几次yīn精。
兴哥干了几千抽,仍未shè精,然碧玉早已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处了,兴哥怜其年幼,覆在她身上,和她亲嘴儿,道:“玉儿可还能承受?”
碧玉颤声道:“亲亲哥哥,你入死我了,每顶一下都像顶到我的心肝里,我要被你奸死了。”
兴哥搂著玉人儿,阳物还插在里面,笑道:“哪有这样被奸的?你还没见过真正被奸的。”发力捅了十几下,碧玉高声道:“哥哥!啊!啊!和缓些!我会被插坏的!”
兴哥两手撑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干,道:“这样才叫奸!我在奸yín你的小sāo穴!你的小sāo穴包得我好紧,夹得我的jī巴好爽!我要Cāo死你!Cāo死你这个小骚逼!”
林碧玉从未听过这些村话,又羞又躁,小手推挤兴哥的xiōng腔要把他推开,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吸吮他的肉棍。
兴哥比碧玉高大许多,碧玉如何推得动他,就著月光看到兴哥的大ròu棒进出自己小小的yīn户,和著yín水唧唧作响。兴哥又道:“我的大屌Cāo得你爽不爽?要不要我的大屌夜夜Cāo你的xiāo穴?”
碧玉被入得爽快无比,道:“要!要!我要哥哥!我的心肝!”
兴哥在她耳边道:“要我的什麽?”
碧玉道:“我要哥哥的大屌天天Cāo我的小骚逼!我只要哥哥的大jī巴!我爱哥哥的大jī巴!来Cāo我的穴!”
兴哥道:“烂你的xiāo穴,Cāo得你日日只想我的大jī巴。”
碧玉道:“用力Cāo我,兴哥哥,用力,快点,Cāo烂我的小骚逼!”
兴哥又教碧玉儿说了很多yín话,可怜碧玉儿,钗落鬟散,一头青丝铺满榻,粉面红透,香汗淋漓,紧勾兴哥的颈儿,任兴哥大冲大撞。抽送了几千下,兴哥阳物一抖,知是阳精要来,又抽几下,把guī头入到碧玉的花房,大量阳精喷射在她的花房里。碧玉亦熬不住,yīn精也洒向兴哥的guī头,兴哥好不有趣。yín水混著兴哥白花花的精儿泊泊地流出碧玉的小嫩穴。
兴哥取个白帕子替碧玉儿揩那户儿,但见帕上点点红花,又揩了自己的阳物,将帕儿收好,搂碧玉儿一头睡下。
睡到四更,春兰进来叫醒两人。
林碧玉恋恋不舍萧兴哥,道:“兴哥哥莫忘了妹妹,莫辜负玉儿的一片心。”兴哥看玉儿青丝及地,容颜美丽,怜道:“玉妹妹放心,我心只在你身上。”两人侬侬细语,一个要山盟,一个给海誓。
春兰催道:“再不走就五更了,到那时可走不了。”
林碧玉这才放手,萧兴哥爬墙出了内院,回到下人房,所幸未遇到人。
12。私会结珠胎
却道春兰在绣房外看风,听兴哥和林碧玉在干那事,弄得矮榻吱吱响,暗道:“哥哥的大jī巴白便宜了那小东西,想不到那小东西倒是个浪蹄子,小骚货。”心痒难抓,恨不能找个阳物来杀痒,想道:“家主的贴身小厮旺儿和哥哥同岁,素日和我眉来眼去的,偷亲了几回嘴,只是未能入巷,他和哥哥又是在同一个下人房睡,何不去找他来杀杀痒?”
春兰想著,已走到旺儿房门前,推门而入,门儿没上闩,旺儿赤身仰卧在床。
春兰壮胆上前,跨坐在旺儿身上,扭腰磨著旺儿的那物事,口儿贴上他的口儿,道:“冤家,怎的睡得这样沈?”
旺儿睡得正沈,那物事却给春兰磨得翘起,硬硬地挺向春兰的下面。旺儿半梦半醒地伸手摸,摸到春兰柔软的身儿,攸地惊醒,屋子没有窗户,门儿又给春兰闩上了,屋内漆黑一片,看不见人,旺儿惊道:“你是何人?”
春兰道:“死人!连我都不晓得,白白认得你了!”
旺儿始认得是春兰,道:“春兰姐姐,是你呀,怎的来找来?兴哥哥已睡下了。”春兰道:“哥哥今日有事,和个乡人出去喝酒未回。我见你是个伶俐人,来找你耍子。”遂把舌儿吐到他口中,亲了一回。
旺儿暗喜道:“这春兰送上门来,不狠干她她不知我能耐。”二人你摸我抚,yín兴愈增,春兰抓起旺儿的阳物桩入自己穴中,就著yín水一插到底,春兰心道:“旺儿那物也不小,只不够长。”尽根狠抽,摸黑大战至三更,二人都对丢了几次,兴尽方罢。
合了会儿眼,春兰回内院叫醒萧兴哥和林碧玉。
自此,春兰晚间趁空便带兴哥来林碧玉绣房内,让两人厮混,自己溜去找旺儿干穴。
春兰望哥哥做坏林碧玉,算来也有四个月了,林碧玉的肚子毫无动静,春兰月事倒有一个月没来,恶心呕吐,饭量也变小了。春兰恨骂道:“可不是怀了旺儿的种!前年怀的那不知是谁的野种也是这般月事没来,吃不下饭。干娘的!没做坏小东西,偏做坏了我!哥哥恁的没用,空长了那大jī巴!也不对,依我瞧,是那小浪货不下蛋。”忖度道:“上次吃了那副打胎药血流不止,人虚虚软软的躺了几个月。再吃一次那药怎行?但不打下肚子,只能求配与旺儿,一辈子劳苦,不得翻身。须得想个法子。”
春兰换了身衣裳,拿了个包袱走出二门,前院有几个夥计在搬货物。
春兰站定说道:“顾四叔,我哥哥可在家?”顾四说道:“你哥哥送货去店里了。有事吗?”春兰道:“也没甚事,我缝了件衣裳给他。”
这时旺儿陪林朝英从店里回来,见春兰和顾四说话,笑嘻嘻上前道:“春兰姐姐给我罢,我拿给兴哥。”春兰朝林朝英福了福身,递包袱给旺儿。
立在一旁的林朝英睃了几眼春兰,留了心。
13。无事生风波
次日,春兰去厨房端点心,忽见旺儿在门首使眼色,忙尾随他到无人的小耳房。一进门旺儿就亲嘴摸rǔ,春兰半推半就,旺儿提枪要上马,春兰打他个耳刮子道:“死人!都是你,闯出祸来了。”
旺儿道:“好姐姐,这个耳房没人来的。”
春兰道:“是你那个烂屌惹出祸了,射的好精,射得人家怀孩子了。”
旺儿呆住,道:“是我的孩子?”
春兰哭道:“不是你的,难道是我偷野汉子生的不成?”手脚并施踢打旺儿,道:“你这没良心的死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你的烂屌射的,我能自己怀上!”
吓得旺儿捂著她的嘴,道:“莫声张,会被打出去的。”又道:“我才说了一句,你就说了一车子话。你肚子里的当然是我的孩子。”
春兰泪水汪汪地道:“人家怎麽知道你是不是负心汉,前两日你还和珠翠那贱人在假山後面搂搂抱抱的,谁知道你有没有Cāo她的sāo穴呀?”
当下旺儿赌神罚咒,说珠翠那日是给石子绊倒,他扶她一下,并无私情。春兰破啼而笑,又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