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碧玉H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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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H限-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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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英著小衣站在门口看著两人,脸色铁青,怒道:“你们在做什麽?”

惊得两人魂飞魄散,面无人色。原来两人情动时,大呼小叫,此系小儿心性。却惊动了房内的林氏夫妇,细听下疑似女儿与人的交欢声。

林朝英衣衫不整的出来一瞧,见两人下身未著寸缕,气得不得了,指著何江大骂:“哪来的小乌龟,诱我儿做下这等不堪之事?”又揪著他的头发,“是谁教你来败坏我儿?”作势要打。

“相公,不可!”张余儿也披头散发的出来望,见相公要打何江,恐他下手太重,闹出人命,到时难以收拾,及时喝止。“放了他罢,若咱们打了他,闹出人命来,反不妙了。”

“打死这小畜生倒干净!”林朝英仍怒不可遏。“看谁能来讹告我!”又扯住何江要打。可怜一对小鸳鸯浑身乱颤。

5。张氏全佳偶

张余儿劝道:“此事张扬出去,对我儿百害无一利,日後谁还来娶她。不若过几日,请媒人上门提亲,待过几年再成亲。也可遮了这丑事。”那男童应是开生药铺的何厚山的幼子,只得如此才不辱没家门。

林朝英到底是经商人,权衡利弊,无奈道:“极是。只可如此。”对何江道,“小畜生,还不滚!等人送你呢!”何江如获大赦,战战兢兢地爬起。林朝英又道:“小畜生,今日之事对谁都不许说!若听到半点风言风语,拼著官司也要打杀你!方知我手段!”

何江不敢言语,挣扎走出林宅。回到家後,一惊一忧一喜,身底子薄,经此一唬,当晚发起烧来,下不得床,接连几日,全家上下不安,熬油费火的小心看护,恐成大症候,断了这根苗。何夫人有两个儿子,长子何湛二十八岁,娶了邻近医馆的胡氏,到中年才得此幼子,爱如珍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正烦恼间,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提亲。

何厚山惊疑:“林家女儿才八九岁,其母张氏更听闻姿容不凡,林家可说是世家,我何家非大富大贵,我儿亦非乘龙,林家何故高眼?”何夫人不以为然:“林家早没落,现为贩夫,咱家家道殷实,江儿斯文俊秀,聪明伶俐,如何配不得?”何厚山遂允了媒人,择日下聘。

却说何江离了林家,林碧玉羞愧交加,泪如雨下,不敢发一言。

林朝英折下屋边的树枝,待要打,心下又舍不得,叹气道:“如今你被那小畜生害了,再难寻良缘,事已至此,只怪我照顾不周全,是我误了你。”丢下树枝,对妻子埋怨道:“你镇日在家怎不知?好不糊涂!”张氏无言以答,亦泪下,花容如海棠滴露。林朝英长叹一声,跨出二门,往书房而去。

张氏扶起哭倒在地的女儿,帮她拭泪,道:“那人可是开生药铺的何家的小儿子?”林碧玉见父亲走出二门,始敢抽泣出声,听母亲问才微微点头。张氏恐下人午睡起来撞到不雅,扶女儿进房,替她理好衣衫,问道:“他可有破你身子?”林碧玉掩面而泣。张氏见她泣不成声,到底是嫡亲骨肉,怕她哭伤了身子,搂她入怀,说道:“你尚稚龄,遭他骗了元红,失了德行,是我不察,如今惟有嫁他一途。今後莫再去学馆,只在家与我学些针线和琴棋书画,过几天让你爹爹找媒人去何家提亲。终不失个好结果。”林碧玉羞惭不已。

次日,张氏嘱仆人顾四去学馆为林碧玉请长假。从此,张氏对女儿严加提防,轻易不让她出门。

林朝英放心不下家里,逗留半年余,才收拾行装,和两个男仆买揽货物,准备起程到扬州一带贩卖。临行时,安排完家头细务,对张氏道:“你我恩爱,奈何为生计所逼。此一去多则一年,少则明年六月归。趁青春,我多走几趟,积下些家业,不用苦离别。”言罢,叮嘱林碧玉:“我儿年幼,多和你母亲学些妇德妇工,方不枉我的怜惜疼爱。”林碧玉道:“女儿谨记於心。”林朝英旋即扬帆上路。

6…10

6。为爱女成怨偶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转眼已仁宗十年,也是林朝英运到,贩货几年挣得十几万贯家私,回县里置房买田,开铺子,卖南北杂货,兼林朝英为人和气让利,邻县的也来此取货,生意如火。乡人看他家业旺,就有两户穷苦的远亲来投靠傍身,图个温饱。

其中一户来依傍萧姓庄稼人有一子一女,儿子十六岁,名唤兴哥,脸庞俊俏,身体黑黑壮壮,性格老实,权充马童,照料马匹;女儿小两岁,叫春兰,有五、六分姿色,做了林碧玉的贴身丫头。

当此时,林碧玉十三岁,身形已长成,容颜娇豔,犹胜其母张氏,有倾城之色。不知多少人眼红何生药的幼子何江,皆说他前世积德,今生得此美妻。

林碧玉的父亲林朝英向来眼大心高,今成富户,又见女儿美豔有才情,每每欲悔婚,要另配佳婿,张氏苦劝:“玉姐儿非黄花女子,再配他人,若被察觉,岂不害了玉姐儿?”林朝英跌足恨骂:“我是作了什麽孽?纵养了好女儿也无用。”千杀才万杀才的骂何江,渐次怨恨张氏,加上手头多钱钞,寻媒人找了个十六岁的外宅,是城郊韩豆腐的二女儿,小名爱姐儿,人妖妖娆娆的,林朝英三日倒有一日在爱姐儿那过。

初一那日,林碧玉和母亲张氏去寺庙进香还愿,回来後林碧玉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安眠,神思不属。张氏只道女儿苦夏,上山进香又劳了神,便吩咐厨子备消暑羹汤。

哪知是女儿看上了一个人,患上了相思之症。

那日,去时张氏和林碧玉共一辆马车,两个仆妇和丫头春兰坐另一辆。回时,张氏和两仆妇坐一辆马车送平安符给娘家的父母,林碧玉和春兰坐另一辆先回家。

马车进了二门,丫环春兰扶林碧玉下了马车,就回马车里收拾带去的衣物和茶点。

碧玉在车里坐了许久,又热又闷,甫一出马车,脚又小,身又乏,眼前一花,便欲摔倒。这一摔,就摔到一个人怀里。定睛一看,那人皮肤古铜,脸儿俊朗,身材壮硕,自己才及他肩膀高,那人手臂结实的揽著自己的腰儿,不由脸儿含春,心儿狂跳,只听那人说:“姐儿有没摔著?”声音低沈得好听。

那人见碧玉迟迟不回神,粉面通红,恐是中了暑,又不好扶她进屋,院内又没其他人,只好叫道:“春兰,姐儿怕是中了暑气。”

春兰钻出马车,看到哥哥兴哥扶著玉姐儿,忙上前扶住,道:“姐儿可著紧?是不是头晕得紧?”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冰凉,对兴哥道:“哥哥,厨房里备有井水湃的酸梅汤,你去拿碗来。”兴哥应声而去。春兰扶玉姐儿回房躺下。

不一会儿,兴哥在门外道:“妹妹,酸梅汤端来了。”

7。刁奴蓄险心

春兰掀开珠帘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两口,就摆摆手,说:“给我垫多个枕儿罢。”春兰拿多个枕头给她枕上,问道:“姐儿现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会儿吧。”春兰应了声,正待退下,忽又听玉姐儿轻声说:“门外的可是春兰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谢他。”春兰复应了声,走出门外,压低声音和兴哥说了会儿话就散了。

这几年林碧玉鲜出闺门,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被个健壮的少年抱著,安能不动心?小时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风情,想起兴哥那宽阔的xiōng膛,粗大的手臂,xiāo穴就流出水儿来;又想怎麽这xiāo穴会自已流水,以前何哥哥是往xiāo穴抹了口水才会湿,再插入阳物,然後尿尿在xiāo穴里;如果兴哥把阳物插进来,会不会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许多,那阳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麽大吗?插得进去吗?又想人人夸自己貌美,兴哥是否亦如此觉得?要是和兴哥做下那事,爹爹娘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娘的耳目,又如何避得春兰的眼睛?

胡思乱想了许久,又丢不开手,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黄昏,身子懒懒的,晚饭没吃几口就和衣躺在屏风外的凉榻上,翻来覆去。

一日,兴哥捧几件衣服给妹妹春兰帮忙缝补,也是凑巧,春兰正陪玉姐儿采花散闷,看到哥哥在院门口招手,说道:“姐儿,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急步跑过去,挽过包袱。

林碧玉站在柳树下,远远望著萧兴哥,心如鼓擂,脚如踩在云絮,软软的使不上力,虚虚的踏不到地,一腔的心事。

春兰走回头,想对碧玉交待几句,见她嫩脸飞红霞,杏眼含烟,羞羞怯怯,定定地饧在哥哥身上,诧异不已,暗想:“玉姐儿想是思春了,连日茶饭不思,瞧这情形,多半是为了哥哥。”转念又想,“我虽比不上她,但人材也不差,祖上又是亲戚,偏她会投胎,让我侍候她。”又想,“哥哥那物事大,我是经事的都难容下。何不使计让哥哥破她的身,看她怎麽清清白白的做小姐?”一小段路,春兰心思就转了几转。

这萧家乡间的房屋浅窄,夫妻俩一间房,兄妹俩一间房,两间房间隔的土墙上尽是细缝。萧氏夫妻做那事时又不避这对兄妹,兄妹俩从小就学了这交尾事,及大点,兄妹俩样貌长得好,又各和邻家的少年或少女干事,不下百回,只因兄妹两人做事隐秘,父母和乡人皆不知。来林府後,两人不敢放肆,只偷欢了三两回,不能尽兴。

行到林碧玉跟前,抿嘴笑道:“姐儿,你说我哥哥可笑不可笑?”

8。兄妹定奸计

林碧玉脸染桃花,呐呐不能言,半晌,方道:“为何这般讲?”春兰晓得自己没猜错,又笑道:“哥哥说姐儿长得天仙似的,见著了都不敢大喘气儿,怕把姐儿吹飞了。”文才兴哥不过是告诉春兰他放了二两银子在包袱里,嘱她收好。又道:“他还说……”

“他还说什麽?”玉姐儿急问道。

春兰“嗤”地笑了一声,道:“他说的那些混话,我怎好跟姐儿学舌?”春兰见玉姐儿玉石般的纤手互绞,咬唇不语,知这事成了二分,道:“哥哥说若能和姐儿说说体已话儿,折寿十年也甘愿。”碧玉低头道:“他真如此说?”春兰笑道:“我骗你作甚。”

碧玉羞道:“妹妹爱慕兴哥哥已久。姐姐能否效那红娘?妹妹决不忘姐姐大恩。”春兰笑道:“得姐儿青眼,哥哥恁的有福。只盼能为姐儿和哥哥玉成此好事,方不负有情人。”

次日,春兰寻空到马厩找兴哥,两人找了个僻静处说话。

春兰含笑指著兴哥,道:“哥哥好大的福气。”兴哥不解,亦笑道:“妹妹是什麽意思?”春兰道:“若不是天大的福气,又怎能一亲那绝色人儿的芳泽?”兴哥一头雾水:“哪个绝色人儿?”春兰醋道:“你使的好手段!让那小东西对你魂牵梦萦!梦里都喊你的名儿!‘兴哥哥’‘兴哥哥’的叫,搅得我不得好眠!”

兴哥想了一回,惊道:“你说的可是玉姐儿?那雏儿恋著我?”

那兴哥远远的觑过林碧玉几回,暗赞道:“怪不得人人皆言林家女儿是国色,果名下无虚。”前几日,得以亲近玉姐儿,细看下,只见她冰肌玉骨,身形风流,弱柳扶风,细腰不盈一握,他情动不已,那阳物不由半硬,只是林朝英治家严谨,哪敢放肆逾矩!

今日听妹妹这般说,心道:“那玉样的人儿来俯就我,倘能睡她一睡,便是死也值得!”遂笑道:“妹妹说笑呢,玉姐儿怎会看上我这等粗人?”

春兰见四下无人,搓揉兴哥的yīnjīng,调笑道:“粗人自有粗物呢。”又恨道:“那玉姐儿是未经事的,你给我狠干她,坏她身子,最好养下哥哥的种,让她做个下流女子。”兴哥讶道:“妹妹,怎的这样刻毒?林家待我们不薄,衣食无忧,还能存下钱银,日後出来做些小生意也算自己当家。”春兰道:“待我们不薄?我们和他们是远亲,却当我们是奴婢使唤,我可不甘心。”兴哥劝道:“妹妹莫想偏了,林家有此家业也是辛苦得来,他们何曾对我们打骂过?”春兰皱眉道:“我偏不甘心!你别说你不想和那小东西干事?那娇嫩嫩的花儿你不想折?你不想,我找别人来破她黄花!”

兴哥无法,又丢不开碧玉,只好道:“妹妹既有好计,何不为哥哥做成好事?”春兰方喜:“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9.情浓慰相思

是夜,月朗星稀。

春兰支仆妇去睡下,自己在绣房外望风。

萧兴哥见林碧玉坐在窗前的凉榻上,映著月光,越发娇美,绝色无双,不敢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儿抬爱,兴哥三生有幸。兴哥是个粗人,只怕有负姐儿厚爱。”林碧玉见那朝思夜想的人儿立在眼前,几疑在梦里,怕一出声梦就醒来,惟痴痴看著他,脉脉不能语。

萧兴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只觉幽香扑鼻,情不能自己,说道:“我爱恋著玉姐儿,今日能一亲芳泽,便死也甘愿了。”林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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