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头,查案归查案,可不要多管闲事,我总不能总给你们擦屁股吧。”
“知道了,部长老叔,就这样了,有什么情况,我会随时向您通报的。”
“嗯…………三思而后行。”
随着公安部长的这句叮嘱,电话挂了,沈风继续和出租车司机海侃上了,从中也了解到了不少关于1;19案的情况,在案件公开这点上南景警方做的很好,至少这个“城市窗口”们只知道四年前的冬天,一个女大学生被人残忍地分了尸,案子到现在还没有侦破。其他的情况就不是很了解。出租车司机还反问沈风不是警察吗?
沈风告诉他,自己不是南景的警察,来南景是来办些事的。
很快省公安厅就到了,沈风下了车,进了公安厅,随着特案科的介入,南大碎尸案是否可以完全侦破呢?
陈寒秋在火车站和南师大女生王娜一起出了火车站,来到外面,王娜说道:“先打车去新街口呢?还是天津路?”
“呵呵……现在不用了。”陈寒秋微微一笑说道,
“什么?不用了?”王娜感觉很好笑,
“你确定吗?等一下我可就走了”王娜不确定的问道,
陈寒秋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王同学,请你稍等。”举目四望,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书报亭,于是陈寒秋徒步过去,
一个中年妇女看到陈寒秋,客气地说道:“先生,请问要点什么?”
“一份南景市地图。”陈寒秋指了指一旁的一堆地图,说道,
“三块钱。”中年妇女一边寻觅,一边说道,
“给你。”陈寒秋拿出三个硬币,放在柜台上,从中年妇女手中接过地图,嘴角一扬,然后朝正等着焦虑的王娜走过来。
“有了这个,就不麻烦你了。”陈寒秋扬了扬手中的地图说道,
“真有你的……”王娜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南大案真正的抛尸现场,她只局限于几个大概的位置,消息来源也是道听途说。
陈寒秋也有自己的打算,早在首都的时候,就知道,有些案件无法侦破的时候,警察就会将一切可能计算到侦察范围之内,当然包括对案件有强烈兴趣的个人,苏惠良就是最好的个例,所以他不想把无辜的人牵涉进案子里,这次勘察抛尸地点不光是验证几个可能性,还有一个方面,就是凶手究竟有几个人,因为他始终不信这起碎尸案的凶手只有一个人。
陈寒秋拿过鉴证箱,放在火车站口的台阶上,然后摊开鼓楼区地图,拿过一只笔交给王娜,
“麻烦你把地址标注一下吧?”陈寒秋指了指展开的地图说道,
王娜点点头说道:“我很奇怪,你既不是警察,也不是记者,怎么对这案子这样感兴趣呢?”边说边在地图上圈出四个抛尸地点的位置。
“呵呵……也许,今年可以侦破这个案件了。”陈寒秋感慨道,
“你不会还在期望警察会破案吧?”王娜很好奇地问道,
陈寒秋也只有苦笑,这时候王娜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哦,我到火车站了,什么……?不用过来了,我自己打车过来吧。”王娜边说边往外走,当挂完电话后,才转身对陈寒秋微笑道:“我同学让我马上过去,所以不好意思了。不过很高兴认识你。”
“其实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而且还要谢谢你。再见。”说着,陈寒秋便把地图折好,提起鉴证箱,准备今天的工作。
“我奉劝你不要对南大案感太大的兴趣,这样对你没好处。”王娜在不远处停下脚步,转身说道,
陈寒秋微微一愣,然后点头微笑道:“谢谢…我知道了。”
王娜这才离开,来到机场路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如果让她知道和她一起随行的年轻人是国际刑侦界有名的四大神探之一“鉴证神探”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
陈寒秋跳上出租车,直接前往南大案第一抛尸现场—新街口。
2005年1月3日,07:16分,南景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科,
“让……让一下,快……方医生,病人腹部受尖状管具刺穿伤情严重需要马上手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急诊科门口传来,守候在里面的病患者和家属急刻往两边让,三个护士推着一辆病床,病床上一个民工全身是血,口中呼哧呼哧地喷洒着热气,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很明显病患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方医生果断地将手头上正在做的缝合小手术交给了其他医生,自己急刻戴上口罩,穿上手术服,推开手术室的门,和护士们一起把病人抬上手术床上,
“止血钳,皮屑刮刀,纱布剥离钳………”方医生非常冷静地交待着,
“方医生,麻醉剂已经准备完毕。”一个护士额头上已经出了不少汗,但仍坚定地说道,
“马上进行手术。”方医生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把病患者的衣服剪破,看着鲜红色的血液从伤口处涌出来,已经用了四团医用棉絮进行擦拭,但还是没有完全止住血液的外涌。
“方医生,不行啊,钢管刺透了病人的大动脉,如果不马上止血的话,恐怕………”护士并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意思很明显。
方医生果断地说道;“等我用“科普林强止药剂”止血后,由我来拨出钢管,你们马上准备给病人止血消炎。”方医生麻利地准备工具,然后用力握住轧在腰肋的钢管,慢慢地用力转动,方医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钢管夹在肋骨间轻微的磨擦,病人虽然打了麻醉剂,但仍然还是疼痛地冷汗直冒,随着方医生手上的力量逐渐加大,钢管已经开始移位。
正文 N045章 血腥的回忆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术接近了尾声,钢管成功地取出,证明病人脱离了危险期,手术过程中方医生感觉很疲劳,就在刚刚,手术的过程中,方医生却意外的走神,差点导致病人休克,要不是麻醉师提醒,险些酿成医疗事故,但最终还是在方医生高超地医术和丰富地临床经验化解了这一场医疗危机。
方医生嘱咐护士和几个急诊科实习医生注意病人的感染情况和各种炎症的复发的可能突发的情况出现,因为刚刚的几个小动作构起了方医生对曾经深埋在心底的秘密的记忆。
也是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那天早晨大概八点左右,方医生也是刚和几个主治医师开完医院的例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一个电话。
“你身边有人吗?”
“小芹???是你吗?”
“你身边有人吗?”对方再次重复这句话。
方医生感觉到异样,马上变得严肃起来,
“你等一下。”说完便离开办公室,来到一间会议室,把门反锁上,然后拿出电话,说道;“你继续说吧?”
“还记得当年的一个试验吗?”
“是………?”
“当初还被我喝斥了,因为这件事,我还没理睬你整整一个星期。”
“你说的是………是……是摘除………”方医生不由自主捂住了惊恐的嘴巴。
“我可以相信你吗?”
“为了你…我可以去死。”方医生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始终没有改变,也是在这个世界唯一一个可以为我去做任何事的男人,那怕我现在做了别人的妻子。”
“我没有能力改变你,只好努力的改变自己。”
“我杀人了。”
“什么?………你。”方医生再次被震惊,但他很快调整心态,镇定了下来。
“镇定一点,现在在那里?”
“我很镇静,我在医院的地下室,以前和你说过的。”
“我知道了。你等我。”
方医生挂断电话后,嘴角一扬,微微一笑!就离开了人民医院,开车前往目的地。
女人在地下室门外等待着方医生,手里拿着文件夹,一脸的淡然,冷漠。没有丝毫地情绪波动,
没有事前想象的血腥,也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女人指了指一张平行手术台前,手术台上一个身穿红色羽绒服的人,微微地颤栗着,而他的胸膛前赫然插着一把手术刀,左手还握紧手术刀,方医生走近一看,手术台上躺着的是一个女孩,女孩并不是很漂亮,但仪表还算干净,此刻她睁大着眼睛,已经完全停止了呼吸,而且在下颔局部已经呈现了尸斑,在颈部还有六道很明显的手指掐痕,脸部表情异常扭曲,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诉求。
“这……这,你都做了些什么?”方医生转头对坐在旁边表情有些失神的女人,女人三十岁左右,但岁月并没有在女人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女人一头波浪形地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上的白大褂除了点状血迹之外,还是显得很得体,一双唯妙的双眼此刻正在看着一些书面资料,方医生内心很震撼,自己心仪多年的爱人心理素质竟然如此之强。这也难怪,差点忘记她本就是一个医术高超的军医。
“吻合……太好了,苦寻三个月的脏器居然在这儿。”女人这时候居然高兴地呼喊了起来,把方医生吓了一跳。
“你要我做什么………”
“我可以相信你吗?”
“这是你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了,我不想听到第三次,不要再质疑我了。”
“呵呵……我要你做下手,你愿意吗?”
“可以。”
“把她的心脏取出来。”
“你是打算?”
“不要问这样多,帮我。”
“我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我不管,犯法??呵呵………犯法的是被抓了,才算。”
“这个地方安全吗?”
“你难道忘记这里是同属协管区地界的吗?”
“好吧,我帮你。”
整个过程,那气味,带着一丝丝血腥,一丝丝凉风,有点点腥,还有点点甜。那灯光,女人说因为前两天日光灯坏了一根还没有修好,只剩了一根,那一根用的时间也很久了,灯丝总是暗暗的。另外一根或许是接触不好,忽明忽暗的,总发出丝丝声,让每个手势都被放大了。虽然带来的阴影不那么方便操作,但是却增加了另一种快感。潮潮湿湿的地方,没有看时间,很久都没有戴表的习惯了。室外吹进来的阵阵寒风在地下室上面偶尔响起的脚步声,总是给人带来点点的兴奋。
但接下来的所发生的事,更是匪夷所思,这件事过去三天后,女人再次给方医生打电话。
而这一次就不是让他单单做助手这样简单了,这段记忆总是让人感觉不寒而栗,但是方医生所期盼的结果却迟迟没有回音。
思绪回到了站在窗边,眺望远方的方医生上,看着医院下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寒暄着自己做了这样惊天动地的事,竟然可以逍遥法外,试问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了的。但刚刚正因为一个细小的动作才勾起了他这一段不勘回首的记忆。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影进入了方医生的视线,一个身穿米色风衣,手提一只用黄布盖着的方形箱子,迈着缓慢地步子,在新街口的交叉口徘徊着。
还在来往的人群中询问着什么?然后直奔一个环卫工人的身边,因为距离太远,方医生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因为这个穿风衣的男人平凡中透露出一种神秘,难道又是一个兴趣爱好者想来破获南大案?这真让人令人捉摸不透。
这种感觉令方医生怅然若失,内心深处也是没来由的局促,这令方医生很奇怪,自己这是怎么啦?面对刑警队长的时候还游刃有余,怎么反而在事隔这么多年之后,却对自己丧失了信心,试问整个南景市可以做到像自己这般,试问又有谁可以做到这般不露半点痕迹,而且自己已经反复演练过整个过程,可以说这是一起几乎完美的肢解艺术。
方医生转念一想,不行,千里之提,毁于蝼蚁,往往完美的计划偏差却是在微不足道的小细节中,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在新街口徘徊的风衣男子正是陈寒秋,他事先把鉴证箱用一块黑布盖住,以免被箱子上的“公安部”钢印暴露自己身份。又拿出地图把几个抛尸地点进行了标注,再进行常规比率,排除几种可能性,然后再从第一报案人的职业环卫工人的身份开始询问当时的情况,再做出精确的判断,从而得出抛尸者的抛尸时间应该是深夜十二点至凌晨一点之间,既然对新街口完成了初步地统筹,于是再次打的前往下几个抛尸地点,9。24分到下关区天津路,10。12分到静安路,13。19分到建邺区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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