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三皇叔好年轻啊。”走了一段距离,尚宛歌忍不住感叹道。
宋光隽冷睨了一眼尚宛歌:“啰嗦。”
尚宛歌吐了吐舌头,看来宋家就他最不好相处,那三皇叔看起来也挺和善。
再进御膳房'③üww。сōm'
宋光隽冷睨了一眼尚宛歌:“啰嗦。”
尚宛歌吐了吐舌头,看来宋家就他最不好相处,那三皇叔看起来也挺和善。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尚食局,偌大的尚食局只有一名中年男人站在一排书柜前,翻看着手中的书籍。
“蓸奉御。”宋光隽踏进门,叫道。
曹水庆闻言抬头,看见宋光隽,连忙屈膝跪下:“臣参见太子殿下。”抬眸看见尚宛歌,有一丝诧异。
“起来吧。”宋光隽指了指尚宛歌淡淡道:“这是太子妃娘娘。这位是尚食局掌事曹水庆蓸奉御。”
曹水庆立即道:“参见太子妃娘娘。”没想到当时那个小丫头竟然是太子妃。
尚宛歌浅笑颔首,做了一个起的手势。
曹水庆不解此时为何太子会来尚食局,见宋光隽一双狭长的眸子盯着自己看,不自觉的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半响,宋光隽出声:“蓸奉御,太子妃娘娘希望可以在皇上寿辰之日给皇上一个惊喜,你就听她安排吧。”
曹水庆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尚宛歌,随即又低下头来,低声道:“是。”
宋光隽吩咐完便走出了尚食局,只剩尚宛歌呆呆的站在那里,有点无措的看向曹水庆。
曹水庆微微一笑:“娘娘,请随在下来。”
从尚食局往里走,来到御膳房,一看,让尚宛歌惊叹不已。上次她来此,并没有来到真正的御膳房,只是旁边的一个小厨房。
走进去,里面像是一个大型的四合院,一间一间大大的厨房比邻而坐,上面均挂着门牌。
蓸奉御一边带着尚宛歌走遍整个御膳房,一边介绍:“这是内御膳房,专门准备皇上皇后膳食的地方,这里是专门准备皇子皇妃们的膳食地方。还有这间是准备宾客膳食的地方。”
一路上都有人对着曹水庆行礼。
曹水庆带着尚宛歌来到一间很大的屋子前停下,指了指:“这里是食材库,各个厨房都在这里领取食材。”
主勺寿宴'③üww。сōm'
曹水庆带着尚宛歌来到一间很大的屋子前停下,指了指:“这里是食材库,各个厨房都在这里领取食材。”
蓸奉御带着尚宛歌溜了一圈整个御膳房,最后在专门准备皇上膳食的厨房外停下,里面果然名不虚传,人头攒动,身穿白衣长袍的人走起路来都是虎虎生风,很有厨师的架势。
大家各司其职,忙的不亦乐乎。
“娘娘,请问您准备怎么做呢?”曹水庆试探的问道,千万不要太为难他,这年头给皇上做饭真的很不容易,一不小心,脑袋就要搬家。
尚宛歌看着里面一派景象,有些蠢蠢欲动之势,很想与大家一起。
曹水庆看见尚宛歌看着厨房里的眼神,似乎冒着点点火光,心一惊,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一边是太子,一边是皇上,哪边都能要了他的命啊。
“蓸奉御,我希望皇上的寿宴由我来设计菜式和掌勺。”
尚宛歌说完这句话,整个御膳房里的人都看向这边,看向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眼里有鄙夷,有惊奇,也有不可置信。
曹水庆则是眼睛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虽然他知道她的技艺不一般,但是还是担心。
他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要准备最难的寿宴,光是菜色就有一百多道,而且还要考虑到别国拜贺宾客的口味。
而眼前的尚宛歌,竟然口出狂言,要求寿宴由她设计掌勺。曹水庆只感到周身一阵寒冷,明明是夏日,额头却不停的冒出冷汗。
抚了抚额头,曹水庆抽了抽唇角道:“娘娘,请恕在下直言,这皇上寿宴不是凭一人之力就能做好的。”
“我知道,所以才要你们的帮忙。”说着,尚宛歌挽起了衣袖,走进去厨房。
曹水庆瞪大眼睛看着尚宛歌,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在后面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尚宛歌来到装有几条鱼正在嬉戏的水池边,赤手插入水中,单手一翻,立即抓上一条活蹦乱跳的桂鱼。
师承何处'③üww。сōm'
尚宛歌来到装有几条鱼正在嬉戏的水池边,赤手插入水中,单手一翻,立即抓上一条活蹦乱跳的桂鱼。
置于砧板上,拿起刀,将鱼在头部击晕,用刀尖在两胸鳍间刺破,立即控净血。
娴熟的处理起鱼来,只见白光一闪,刀在鱼背上来回旋转,不一会,鱼鳞便被清理干净,将破好的鱼一分为二,刀子飞速在鱼身上行走着,去骨,一会儿功夫便切成一片一片,将其卷好。
众人皆是佩服的看向尚宛歌,连蓸奉御的刀法也不过如此而已,心里感叹这个女人不简单。大家由一开始的鄙夷荣升为了崇拜。
“蓸奉御,帮我准备一碗鲜奶。”尚宛歌满意地看着案台上的成果说道。
蓸水庆似从梦中醒来,“是。”连忙让人端来鲜奶,经不住问:“莫非这道菜是乳奶鱼卷?”
尚宛歌笑道:“蓸奉御好见识,确实是。”
在众人的一片惊叹中,尚宛歌将做好的乳奶鱼卷端了上来,笑盈盈的摆在蓸奉御的面前:“尝尝看。”
浓郁的奶香味萦绕鼻间,曹水庆夹起一块鱼卷,轻咬一口,鲜奶的嫩滑溢于满口,鱼卷嫩香柔软,似入口即化,吃过之后,欲罢不能。
这等美味,曹水庆惊叹地看向尚宛歌,这么年轻的女子怎么可能?记忆中这个味道只有师傅尚奉御做的出来,难道她真如当初所想,是师傅的女儿?
尚宛歌一张小脸写满焦急,期盼地看向曹水庆:“怎么样?”
曹水庆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人:“娘娘,此乃极品,皇上寿宴,属下愿听差遣。”
尚宛歌差点开心的想惊呼,好想快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爹,告诉母亲,她的厨艺被认可了,虽然不能实现当初成为天下第一厨的梦想,但是也算是实现一半,为皇上亲自准备膳食。
“敢问娘娘,师承何处?”蓸水庆恭敬地问道。
“我父亲。”尚宛歌毫不避讳笑答道。
父亲之死'③üww。сōm'
“敢问娘娘,师承何处?”蓸水庆恭敬地问道。
“我父亲。”尚宛歌毫不避讳笑答道。
“请问娘娘父亲是?”
“尚书治,他以前也是御厨,蓸奉御,认识吗?”
师傅?没想到眼前的太子妃娘娘竟是自己最崇拜的师傅的女儿,想起师父,曹水庆忽然眼角泛起几滴泪花,略显激动说道:“认识,他是在下的师傅,也曾是尚食局的奉御。”
说起爹爹,尚宛歌不免感伤起来。
曹水庆继续说道:“整个御膳房,迄今为止都没有人比尚奉御更加出色的厨师了,只可惜师傅英年早逝。”
尚宛歌点点头,随即问道:“我父亲当年是怎么死的?”
曹水庆心一惊,没想到尚宛歌会问这个问题,几乎没有想就脱口而出:“意外,纯属意外。”
“我知道是意外,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意外?”
“还不是当时御膳房着火。”不知道哪里冒出一个年轻男子一进门大声说道。
曹水庆狠狠瞪了那名男子一眼:“闭嘴,封真,一点礼数都不懂,还不来拜见太子妃娘娘。”
男子看向尚宛歌的眼神明显一惊,没想到那不修边幅的女子竟是太子妃,看那弯起袖子的打扮,还以为是位份比较高的宫人,连忙低头拜到:“参加太子妃娘娘,请原谅小人的鲁莽。”
尚宛歌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但是心里却记下了这个叫封真的男人。
继而转身对曹水庆说道:“过几日我再来吧,要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曹水庆连连点头:“娘娘,有何吩咐,直接找小人便可。”
“好的,到时候菜单的设计,还需要曹奉御一起研究。”笑道颔首。
尚宛歌迈开步子离开了御膳房,唇角划开一道完美的弧度,看来爹爹在这里声誉很高。
扫了一眼厨房的各位,他们均是崇拜的看向自己,爹,这次寿宴,请你一定要保佑女儿,双手相握摆在胸前,低下头静默几秒。
让妹妹也沾沾光'③üww。сōm'
尚宛歌迈开步子离开了御膳房,唇角划开一道完美的弧度,看来爹爹在这里声誉很高,扫了一眼厨房的各位,他们均是崇拜的看向自己,爹,这次寿宴,请你一定要保佑女儿,双手相握摆在胸前,低下头静默几秒。
回到朝凤殿,没想到未子瑶此时再殿内等着她,大步迈开迎了上去:“子瑶,你怎么来了?”
“妹妹想来问问姐姐,这皇上寿辰,姐姐打算送皇上什么贺礼?”未子瑶笑脸盈盈。
尚宛歌心无芥蒂的说道:“我想为父皇做一次寿宴。”
“寿宴,这确实是好主意,不知可否让妹妹也沾沾光呢?妹妹没这方面的经验,实在是不知道送什么给皇上好。再说如果妹妹父亲不是早逝的话,妹妹也许也能跟姐姐一样厨艺精湛。”未子瑶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盈亮的双眸里满是期待。
尚宛歌不忍拒绝,点了点头:“好吧,其实你不准备也没有什么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未子瑶眼眸闪过一丝恨意,表面却笑道:“那姐姐,明日开始妹妹就与你一起去御膳房了。”
“好的。”
一出朝凤殿,春香就为未子瑶抱不平起来:“娘娘,她算什么,这不明摆着瞧不起人嘛。”
未子瑶狠狠瞪了一眼春香,春香立马识趣的闭嘴。什么叫我不准备也没什么的?虽说现在是侧妃,指不定什么时候她就是正妃。
朝凤殿
秋荷为尚宛歌轻锤肩膀:“娘娘,奴婢真是不明白,为何要答应德妃?”
尚宛歌轻叹道:“如果不是她父亲早逝,也许也会跟我一样接触到厨艺,她父亲与我父亲是朋友,而且我们也是朋友,既然是朋友,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娘娘,这深宫是吃人的地方,您还是要多加些戒心。”
忽然从窗外飞进一只蜻蜓,扑簌扑簌落在了尚宛歌的肩头,手指轻轻拨弄着它的翅膀,浅笑:“我知道。只希望我可以快快逃出这个金丝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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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我妹妹从国外回来,我要去接机,所以明天的更新可能无法保证,等我回来,会一起补的,希望亲们能够谅解。
旧疾复发
忽然从窗外飞进一只蜻蜓,扑簌扑簌落在了尚宛歌的肩头,手指轻轻拨弄着它的翅膀,浅笑:“我知道。只希望我可以快快逃出这个金丝笼。”
尚宛歌轻叹一声。
“估计要下雨了吧,蜻蜓都飞得这样低。”尚宛歌答非所问,一双水眸痴痴地望向窗外,不知道自己在深宫这条路要走到何时才是尽头,真想出宫。
屋外下了一夜的倾盆大雨,次日,朝凤殿口堂满是水,足有一足高。
秋荷望了望殿外,急急又回来:“娘娘,积水很厚,您还要出去吗?”
“我也不想出去,可是不去行吗?”尚宛歌揉了揉隐隐做疼的右腿,上次那块烫伤的疤痕开始疼了。
“娘娘,您没事吧?”秋荷见尚宛歌紧蹙的眉头,手一直用力的按揉着右腿。
额头已经冒出细细的密汗,尚宛歌强笑道:“我没事,快走吧,不然耽误了时辰可不好。”
说着,扶着门框直起身子,强行迈开右腿,可是钻心的疼深入骨髓,尚宛歌倒吸一口冷气。
秋荷见状急忙上前扶着尚宛歌在贵妃榻上坐下,担忧说道:“娘娘,您腿疼,让奴婢去跟华贵妃说一声吧。”
“可是。。。”尚宛歌面露难色。
可是秋荷已经朝雨中跑去,尚宛歌想叫住,却又力不从心。尚宛歌抱着疼痛的腿蜷缩在贵妃榻上,不知不觉昏厥过去。
待她醒来,发现宋光隽站在床前负手而立,一双狭长的眸子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
尚宛歌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你来了。”
宋光隽听到声音将头转向尚宛歌,眼眸轻抬:“上次烫伤的?”
尚宛歌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宋光隽:“你知道你当时有多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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