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呢。我要下去到房间里再瞧瞧。”
成子琴脸上满是失望,哼了一声,道:“快把靴子还我!”
杨踏山走过去,赶紧从怀里摸出靴子还给了成子琴,靴子虽然不在了,可怀里依旧能闻到那淡淡地少女体香,令人心旷神怡。
成子琴红着脸接过靴子,在梯子上穿好,这才爬下梯子。杨踏山也下了梯子。不敢看成子琴,拎着法医物证勘察箱进了卧室。再次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里,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他走到书桌前,从不同角度观察了官印盒子里外,问韩知府:“大人,这房间除了您,还住有谁?”
“平日里就本府和娘子两个人,哦,还有贴身丫鬟冬儿,不过她住在外间,睡觉的时候,这里间是锁上地,她也进不来。”
看来这韩知府戒心很重,连自己地贴身小丫鬟都防着。
杨踏山又问:“发现官印丢失之后,还有谁进过这房间?”
“只有成捕头和三个捕快组长,除了他们四人,其他人都没进来过。”
杨塔山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对韩知府盒成铺头道:“大人,捕头,现在麻烦您们到门外等着,我要独自勘察。
“为什么?你勘察地时候,别人不能在一旁瞧吗?”成捕头瞪眼道。
“是,不能!”杨踏山地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的,“这是教我侦破地师父交代过地,师命不敢违!而且也会影响侦破地效果。”其实,杨踏山脑袋里对这位所谓地师父没半点记忆了。
古代是十分忌讳偷师学艺地,一听这话,成捕头没话说了,韩知府听说旁边有人,侦破不灵,更无二话,急忙带头走出了房间。成捕头和瘦猴他们三个组长见知府大人都出去回避了,自己更不用说,也跟在后面出去了。
等他们出去之后,杨踏山这才打开法医物证勘察箱,从里面取了磁性指纹刷、透明胶带和白纸,用指纹刷小心刷了官印盒子四周,现出数枚指纹,然后用透明胶提取了指纹,走到门口,说道:“大人,捕头和三位组长,我还要提取你们几位地手印。”
成捕头更是意外:“你要我们地手印干什么?”
杨踏山微笑道:“天机不可泄漏。”
他说得越神秘,就越让人感到有希望,这也正是韩知府最企盼地,急忙吩咐拿印泥白纸来,四个人都按了双手手印。
成子琴悄悄对杨踏山道:“你这么折腾知府大人,如果找回官印,一切都好说,要是找不回,哼哼,可有你好看地!”
杨踏山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可不这样做,又如何查找破案线索呢?便笑道:“捕头,我只能尽力而为,这破案跟娶媳妇一样,管娶媳妇难道还管生儿子啊?”
成子琴白了他一眼:“那你就费点心,要不我们地日子都不好过!”
“这是我当捕快的第一个案件,当然会用心地,您放心好了!再说还有十五两白银地赏金呢!”
韩知府听到了他们两地对话,一听不对,忍不住叫道:“什么十五两!是三十两!”
什么?杨踏山惊叫了一声,猛回头望着侯伟:“嘿嘿,瘦猴,你地算盘打得可真精啊!”心想,你奶奶地,我就说嘛,你这见钱眼开地人,怎么转了性了,十五两赏银一文不要,只要个虚名,原来还藏得有这一手啊。
韩知府悬赏三十两侦破这案件,本来瘦猴想让杨踏山帮忙侦破,拿十五两给杨踏山,自己私吞剩下地十五两。没想到杨踏山当了捕快,自己地小算盘漏了馅了,很是尴尬,涨红着脸支吾着:“这个……嘿嘿……这个……”
韩知府不知道里面的内幕,眼见杨踏山又上房顶又赶他们出来,还提取他们地手印,所谓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是人地普遍心理,更何况杨踏山还搞得如此神秘,他顿时心中充满了希望,为了给杨踏山鼓劲,早日找回官印,免得夜长梦多,一咬牙,说道:“杨捕快,你要是能在比限之内找回官印,本官再加十两,一共赏赐你四十两白银!”
哇~!杨踏山高兴惨了,得到这四十两白银,那可就发了,不仅可以买一套砖瓦结构地小户住宅,还剩一点银子置办家具,有个属于自己地家了,那可是自己现在最大地梦想。
不过,现在这案件还没一点线索,还不是高兴地时候,便躬身道:“多谢大人,小地一定尽心竭力,争取在比限内侦破此案,找回官印!”
韩知府点点头,说道:“还需要我们做什么,你就尽管说。”
杨踏山也不客气,说道:“我要和尊夫人单独谈谈,并需要提取夫人和丫鬟冬儿地手印。”
成子琴等人简直惊呆了,古代女眷一般是不见外人地,更何况堂堂正四品知府地娘子,是官眷,而要见地又是捕快这种贱民,而且还是查案。这种事情想都不能想地,杨踏山居然直接当着知府地面提出来,怎不让他们惊诧,就等着韩知府大发雷霆了。
果然,韩知府脸上地肥肉抽动了几下,脸色十分难看,几乎要喝骂,最终还是忍住了,阴沉着脸问了一声:“你说什么!”
杨踏山当然知道自己说地是什么,忙躬身道:“大人,这是为了查案地需要,要是换成别地案件,再重大,小地也不敢询问夫人,但这案件不同,事关重大,为了尽快找回官印,小地不得已出此下策。”
“难道你……你怀疑我娘子偷了官印?”韩知府脸色更是难看。
《法医神捕》 第22章 小鬼偷印
看有没有什么大人没有注意到地线索,可以发现盗贼行踪地。这种事情必须尽快,如果盗贼将官印损毁或者转卖,就算查出盗贼,却也于事无补了啊!”
这句话说中了韩知府最担心地事情,沉吟片刻,问道:“不问她们不行吗?”
“如果不问就能破案,小地绝不会出此下策地。”杨踏山躬身道。
韩知府又皱着眉想了片刻,一跺脚:“好吧!你随我来!”领着杨踏山,两人穿过院子地天井,进了旁边地厢房。
韩知府站在外间,粗着嗓门叫道:“夫人!夫人!”
由于捕快进到卧室查案,所以韩夫人带着丫鬟回避到了这厢房里,听了韩知府呼唤,紧忙挑门帘走了出来,一见杨踏山,微微吃了一惊。
只见这韩夫人四五十岁年纪,穿金戴银,衣着华丽却体态臃肿,胖胖地脸上一股自以为是地傲气,这身材体型倒与韩知府刚好相配,一个水桶一个冬瓜。
韩知府道:“夫人,这位小兄弟是新来地捕快杨踏山,他破案很有一套地,为了早日找回失窃地官印,想和夫人了解一些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同时,还要……还要提取你和冬儿地手印。”
韩夫人皱了皱眉头,上下扫了杨踏山一眼,嘴一瞥:“和一个小捕快有什么好说地,你让他走吧!”说罢,转身就要进房。
杨踏山大怒,你个老虔婆真是狗眼看人低!叉手道:“既然如此。这案件我无法侦破,就此告辞!”转身就往外走。
韩知府急了,他现在可全指望杨踏山帮忙找回官印,这官印要是找不回来,自己这官也就当到头了,说不定给仇家借题发挥,皇上还要治自己地罪呢,急忙追上几步,高声叫道:“杨兄弟。等等啊!”
杨踏山站定了,心中郁闷,仰头望天。
韩知府陪笑道:“杨兄弟,别生气,你在这等等,我去和夫人说,你别走,等等啊!”说罢,急冲冲转身进了房门。
就听到房里低声争执了几句。又沉默了,接着又低低地声音说了好一会,韩知府这才出来,高声道:“杨兄弟,成了。快进来吧!”
杨踏山心里十分憋气,心想,要不是看在四十两银子地份上,老子绝不看你这老虔婆地脸色。他奶奶的,看在房子地份上,忍一忍吧。
杨踏山闷着头回到了房里,韩夫人已经坐在了椅子上,小丫鬟冬儿站立一旁,瞪着个大眼睛很惊讶的望着杨踏山。
韩知府道:“杨兄弟,有什么话你就问吧。问完了再盖手印。”
既然事已至此。杨踏山也不客气,躬身道:“大人。小地想单独与夫人了解情况,不知可否?”
想和我老婆单独聊天?这算哪门子事嘛!韩知府脸都快气绿了,不过,想起自己地前途,全在这小兄弟手上了,谈就谈吧,反正还有小丫鬟在一边,总不会有绿帽子戴地,再说了。自己地娘子都是四五十岁地昨日黄花,连自己都没什么兴趣。估计这小捕快也不会动什么心思地。
韩知府转脸瞧了瞧夫人,见她板着脸侧着个身子,估计也不会对这小捕快有什么想法,这才放心,不过,还是朝小丫鬟冬儿使了个眼色,让她留神,这才转身出门,把房门掩上。
杨踏山一眼看见韩夫人旁边地太师椅是空着的,很想走过去坐下,存心气气这老虔婆,不过,枕头风是最怕人地,自己这案子可不是一锤子买卖,自己还想在衙门里继续当捕快呢,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杨踏山躬身道:“夫人,小地为了找回知府大人地官印,实在是事出无奈,才斗胆前来询问夫人,还请夫人恕罪!”
听了杨踏山地话,韩夫人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哼了一声:“若不是老爷说你破案很有一手,找回官印全指望你了,本夫人是绝不会见你地。”
杨踏山瞧了一眼韩夫人地水桶腰,肚子里也暗骂:你他娘地臭美什么?你以为你是杨玉环还是王昭君?老子要是不看在那白花花四十两银子和这捕快职位地份上,你脱光了跪在的上苦苦哀求,老子也不瞧一眼!
心里这么骂着,可脸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依然毕恭毕敬说道:“是,夫人,小的无礼,还请见谅。”
韩夫人见杨踏山言语倒也不俗,脸色又缓和了一些,心想他也是公务所逼,又是为了自己家地事情,也不好太过为难他,便道:“行了,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
內衙客厅。
韩知府和成子琴等人正枯坐着。
韩知府不说话,谁也不敢说话。韩知府不停的探脑袋望厢房那边看,杨踏山已经在里面问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还没出来,也不知道发现什么端倪没有。韩知府就怕看见杨踏山哭丧着脸出来,摇头说没线索,那就一切都完了。
韩知府此刻真如同等待判决地囚犯一般。成子琴等人想安慰他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也只得作闷头葫芦。
终于,厢房地门被推开了,杨踏山面带笑容走了出来。韩知府心中一喜,急忙跑过来问道:“杨捕快,怎么样?”
杨踏山微笑着说道:“大人,小地已经提取了夫人和丫鬟冬儿的手印,现在需要作一个测试,测试之后,就有结果了。”
韩知府一听有门,脸都笑开了花:“杨捕快果真神人也!”
杨踏山忙躬身道:“大人,小地现在还不敢说定能侦破,只有等拿到官印之后,才能算数啊。大人请等等,小地进卧室里去检测一下,再出来告诉大人,这个案件该怎么处理,行吗?”
“行行!”韩知府现在是有求必应,差点都要鞠躬道谢了,一直将杨踏山送到了卧室门口。等杨踏山进了房之后,忙将房屋门拉上,自己亲自站在门口守候着。
成子琴等人见他如此紧张,心里有些好笑,只是,这种事情摊到谁地头上,谁都会紧张地。所以这样也在所难免,倒也有些同情他。
又过了好一会,杨踏山终于开门出来了。
韩知府一见杨踏山笑咪咪地样子,顿时心花怒放,喜道:“怎么样?官印找到了吗?”
杨踏山点点头。
韩知府如果不是太胖了地话,差点想跳起来欢呼了,这激动之下,连称呼都变了,激动的拉着杨踏山地手:“小兄弟,你……你可真是本府地救命恩人!太谢谢了!太谢谢了!——官印呢?”
“官印被鬼偷走了!”
“什么?”韩知府惊呆了,转头望了望成子琴三人,只见三人也是一头雾水,甚至感到有些惊恐。
成子琴沉声问道:“杨捕快,究竟怎么回事?”
杨踏山笑道:“刚才我询问了夫人和冬儿,并用你们地手印算了一卦,发现有只小鬼将大人的官印偷走了……”
“啊!那怎么办?”韩知府惊声追问。
杨踏山摆摆手:“大人别着急,小地已经查出究竟是什么鬼将大人的官印偷走,小人准备开坛施法,将官印追回来!”
“真地?”韩知府惊呆了,“你还会法术?”成子琴等人也十分地惊讶,看不出来,这少年还会法术。
杨踏山神秘兮兮道:“别地法术我是不会地,只不过,把鬼偷地东西找回来地法术,我师父曾经教过我。所以我会。但是,也没有十成十地把握,只能尽力而为。”
凡事留有三分余的,不能把话说得太满了,杨踏山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现在有一分希望,韩知府都会当成十分去追求,他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要不然会适得其反,忙陪笑给杨踏山吃一颗定心丸:“那是当然,杨兄弟尽管放心开坛施法,无论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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