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我是爱你的!是真心真意的!我不会背叛你,永远都不会!”
女人想通过这些话让男人有所动容,司徒铭的枪法还没有精准到舒夏那样的地步,稍稍的偏差,对于做杀手的林虞,很清楚她还有存活的希望,可是,司徒铭这样逼着自己后退,明显着是不想留活路,这里很高,下面都是碎石,摔下去九死一生!更何况她胸口还中了枪!
司徒铭笑笑,似乎是轻蔑,又夹带着嘲弄,“既然那么爱我,就别让我不开心!之前,你一直做的很好!”
残忍的话带着拒绝和必杀的冷意,女人总是把爱挂在嘴边,觉得自己的爱就多么弥足珍贵,可对于他而言,这些女人的爱,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东西,如果让他选择一个表达的词,就是厌恶!
林虞脸色灰白,身体已经站立不稳,没有支撑力气的她摔坐在地上,鲜血不断从伤口的地方冒出来,染红了身上性感的衣服,身后火红的太阳渐渐升高,刚刚那层耀眼的红色越来越淡,渐渐的变成了白光,照亮了她身上艳红的血色!
“不,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可以帮你!”林虞摇着头,眼里都是苦苦的哀求,她可以去找其他势力,然后介绍给司徒铭,她还不想死。
“你已经没有获得机会的资格了!”司徒铭说完,冷漠的看了眼林虞,修长的腿抬起,无情的踢向林虞的肩膀,一个轻轻的用力,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的女人,身子便朝着后仰去,她的手努力的向前伸着,想要借此抓住什么,可她却什么都抓不着,她唯一的那根救命稻草,就是司徒铭的一丝不舍,可男人的不舍却永远不会留给她!
林虞不甘心的睁着眼,死亡似乎已经成了她唯一的结局,可她真的不甘心,就这样被男人一脚踹开。
“司徒铭!我恨你!”女人几乎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嘶喊,然后身子就像断翅的鸟儿,直直的朝着山下摔下去!
司徒铭听完,唇边冷笑在这样的血色清晨显得阴沉,恨?恨如果有用的话!他不知道死了多少遍!重物坠地的声音清晰的传入男人的耳膜,那双深沉的眼连看上一眼都不愿意再看,那些曾经宣泄*的夜晚,还有刚刚过去的结合,都化作飞烟,有的只是男人的冰冷和无情。
接近中午十分,舒夏才幽幽醒来,这一觉她睡的格外沉,梦里,那一片总是阴沉的天,第一次变得清澈蔚蓝,小不点一身小西装帅气逼人,姿势潇洒的站在草地上,张开怀抱,一遍遍的喊着她妈妈、妈妈!
“舒大美人,我想你!”
“我也想你!”
司徒玦弯腰看着说梦话的女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舒夏会流露出这样幸福柔美的笑容,美的令人心惊,男人上挑的眼角顿时迸发出璀璨夺目的笑意,他家小夏夏,是在梦里说想他么?
男人一向良好的自我感觉让他顿时一阵狂喜,他家小夏夏想他,他该回应的!于是男人红艳的唇直线的朝着舒夏微微笑着的粉唇落去。
“我就在你身边,不用想的!”
两人的唇只差那么一厘米的距离,眼看着就贴上了,睡梦中的舒夏却突然睁开眼睛:“怎么是你!”
刚刚还自我陶醉的男人也是一愣,直觉是哪里不对,愣了几秒钟才明白过来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怎么是你!怎么是你!难道她刚刚梦里那个让她说想,让她这么温柔幸福笑着的人不是他!
窗外天气晴朗,绝对是难得一见的万里无云景象,可司徒玦却瞬间觉得自己被一声巨雷劈了!劈的他外焦里嫩!
想到那天女人仿佛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的眼神,加上刚刚女人的表情和话,他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不叫司徒玦,应该改名司徒白痴了!
他,居然真的有情敌了!而且更令他崩溃的是!这个情敌,显然在女人心里比他更重要!
这样的认知让司徒玦觉得小心脏好受伤,人也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明明是他先到的,就因为中间这分开的几年,就被别人插足了!
“谁让你进来的?”舒夏从沙发上起来,不明白司徒玦怎么突然变成了这种表情。眼神瞥了一眼司徒玦,偷吻不成就装深沉!这男人今天又疯了不成!
司徒玦一直纳闷,好歹他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搞浪漫,讨欢心,为什么就得不到他家小夏夏的青睐,原来尼玛有了小三儿!
男人越想越生气!他现在就去找景丰申,他要见莲姐,哪怕已经是具尸体,他也不能放过这该死的罪魁祸首!
舒夏见司徒玦不说话,脸上表情精彩到瞬息万变的地步,正想问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结果男人一阵风似的走了!
舒夏揉了揉眼睛,毕竟睡的时间长了,有时候她会产生轻微的幻觉,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刚刚没有人来过,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罢了,否则,一直都是膏药属性的司徒玦,怎么会她还没赶人,人就走了?
吸了吸鼻子,空气中有着淡淡的香气,是司徒玦身上特有的味道,刚刚真的是司徒玦来过。
司徒玦从别墅里出来,立刻上了法拉利,发动机一声轰鸣,车子就飙出去老远。
“喂,阿鬼,给我调查舒夏,调查所有和她接触过的男人!”司徒玦不爽的说道。
“玦少,之前不是调查过?”阿鬼有些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昨晚男主子和女主子还恩爱有加,并肩携手打天下,怎么今天就这么口气不好的要调查?
“之前的不够仔细!这次给我仔细查,只要是公的,一个都不能放过!”司徒玦说完挂断电话,他倒要看看,敢和他帝都玦少争老婆的王八羔子是谁!
舒夏站在窗前,看着男人骚包的法拉利消失在视野内,才收回目光,她要不要去司徒玦房间里看看,是不是枪伤的药被男人和其他药弄混了?还是说止疼的药真的对神经有这么严重的伤害!要不然,怎么会就突然转性了?
洗了把脸,舒夏才从刚刚司徒玦给她的诧异中清醒过来,莲姐和飞鹰解决了,接下来就该是林虞了!
她和这个女人的账,才真的要好好的算一算!
舒夏打车来到林虞的公寓门口,还算客气的敲了敲门,林虞在背后出刀子,找人杀她,这样的伎俩她不屑、也不齿,她要光明正大的和这个女人好好算账!
门敲了几下都没有反应,刚好对面人家有个阿姨出来,见舒夏敲门,好心的说了一句。
“这房间里的闺女昨天晚上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估计是找她男朋友去了!”
“男朋友?”舒夏皱了皱眉,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对啊,我见过不少次呢,很高,很帅,就是不怎么笑,好像特别有钱,一看穿着就能看出来!”那阿姨挺爱说,边说着还边用手比划起那人的身高来。
舒夏点点头,这阿姨嘴里的男朋友,除了司徒铭之外,她想不出任何人,林虞昨天晚上出去,如果是找司徒铭的话!
糟了!
朝那阿姨说了声谢谢,舒夏就立刻出了小区,打车直奔司徒家,刚刚她出来的时候,没见到司徒铭在家里!
出租车刚刚走到司徒别墅门前,舒夏给了钱,下车,就看见在她后面正准备开车进院子的司徒铭!
男人停了车,将车窗摇下,唇边浅淡的笑意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冷意。
“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在专门等我?”司徒铭笑着开口,舒夏却一动不动的看着男人的眼睛!
杀过人的人,眼睛在短期内都是阴森的!
而在司徒铭的眼里,她看到的不仅是阴森冰冷,还有这澎湃急需爆发的野心!
“林虞呢!”舒夏直接开口,没有拐弯抹角,她想知道的,只是林虞的下落,这个女人的命,说好是她的就是她的!
“你找她问我做什么?”司徒铭笑了笑,似乎对于舒夏这样等同于白痴的想法很是嘲讽。
“你杀了她!”舒夏一路上心里已经有了百分之六十的肯定,在看到司徒铭之后几乎是有了百分之九十五的确定,司徒铭这个男人,在事发后的第一时间,不是去想怎么应对警方和司徒家内部,而是选择了对林虞出手!
“舒夏,你知道你这样诬陷我,我可以告你的!不过看在我们的情分上,这一次我不计较!你和司徒玦昨晚上的计划很出彩,好好享受此刻的胜利,因为一个小小的胜利之后,可能是更大的失败!”司徒铭说完,阴冷的眼神带着一抹轻笑,这笔账,他早晚也要清算的!
“你这么确信?如果我是你,就会先想想进了这间别墅怎么办!”舒夏冷眼看着司徒铭,景丰申来过,以司徒玦朋友的身份,相信这件事情,司徒正史已经知道了整个过程,所以司徒铭先要担心的是他自己!
“舒夏,你太单纯,别忘了,他是我父亲!”司徒铭笑着说完,关闭车窗,驱车进入院子,司徒正史或许会恼怒,会警惕,可是说到最后,他都会是平安无事!因为,他姓司徒,他身体里留着司徒正史的血!所以,除非逼不得已,司徒正史都不会放任他出事!司徒家也不会放任他身败名裂,因为这事关司徒正史最在乎的颜面。
舒夏看着司徒铭的车开进去,眼神冷意渐浓,司徒铭说的没错,司徒正史是他父亲,最多也就是给他一个教训,不过,能狠狠给他一个教训,也是好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门,司徒正史就坐在一楼的沙发上,脸色看起来阴沉冰冷,和往日被司徒玦气的那种愤怒不同,这一次,明显的更多的是厌恶。
“爸!”司徒铭一进门就看见甄露在不停的给他使眼色,不用看其他人等着看好戏的眼神,也能明白,司徒正史这是要和他算账了!
“混账东西,给我跪下!”司徒正史见人进屋,立刻冷声吼道,甄露的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毕竟司徒铭一直是她在其他几房面前炫耀的资本,可这一次,老大确实闯了篓子!
司徒铭连解释和询问都没有,直接听话的跪了下来。这样的顺从让舒夏皱了皱眉,这个男人比她想的还要懂得隐忍!
“你说!你和飞鹰的买卖是怎么回事!”司徒正史眼神冰冷的在司徒铭脸上扫过,他是过来人,知道利益很多的时候都大过亲情,更何况是这种只有一半血缘的亲情!可作为他们的爸爸,兄弟间互相厮杀的事情,他还是不想看到的!
“您不是都知道了?我想慢慢练习、就算将来不接手家里的军火生意!至少也可以做旁帮帮老三!”司徒铭说的冠冕堂皇,司徒玦出去了还没回来,不然肯定要被司徒铭表现出来的兄友弟恭感动死。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插手军火这块了!”司徒正史严厉的说道,司徒玦是他心里订好的接班人,所以军火这一块他从来都没想过让老大去碰。
可他竟然暗地里碰了,这里面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老爷,老大也是你的儿子……”甄露在一旁插话,她心里不甘心,明明自己的儿子是第一个孩子,公司上的事情也能干,可是老头子却从来没想着将家里的事情将来交到老大的手上。
“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甄露还没说完,就被司徒正史吼了一声,被这么一吼,女人心里的愤怒憋屈更厉害了!
司徒铭皱眉看了眼甄露,用眼神示意她别在开口给他找麻烦!
“爸,是我逾越了!”司徒正史的想法,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可是眼下的情形,还不是他挑明了要和司徒玦决一高下的时候,所以哪怕心里愤怒的快要爆发,男人也努力的维持出一幅乖巧认错的态度。
司徒正史用眼角扫了一眼司徒铭,老大的心思从小藏得就深,这一点,知子莫若父。
“你知道就好,这次的事情,既然你承认做错了,就应该准备好,接受错了的惩罚!”司徒正史说完,看了眼一旁的张妈。
“张妈,去,请家法!”
甄露一听,脸色立刻变得更加难看,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说话,却再次接到了司徒铭的眼神警告。
“是!”
不一会儿的功夫,舒夏就看见了所谓的家法,一根藤条,上面的倒刺还能清晰的看见,而经过特别处理过的藤条,尽管过了很多年,可依旧有着让人心寒的力道和光泽。
司徒玦说过,这根藤条是司徒家前几代传下来的,据说都已经有了一百多年的历史,平常也只是说说,这些年来,还真没有请出来过。
司徒正史将家法拿在手里,目光透着一家之主的威严,“老大,今天我就用家法好好给你做个警醒!”
司徒铭脸色不变,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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