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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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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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娘偷偷地分开自己的指头,露出一条缝缝。她看到棒子这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那里,感到自己快羞的不行了。

    然而男女之事的诱人之处就是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的娇羞。越羞越有味嘛!当女人告诉你说:

    羞死人了!

    那她的意思很可能就是:

    你太有男人味了!

    如果女人说:“阿达,你是个好领导!一身正气,油盐不进,两袖清风,坐怀不乱,小妾佩服的紧呢!”

    那么这女人的心里也许早就连你娘都草了千万遍了。

    四娘也是羞死人了,可是四娘又期盼死了。她的浪荡,她的饥渴以及她的**,都是熬出来的。如果把女人比作一朵花,那么四娘这朵花儿已经开到最灿烂的时候了,再过几天,花儿就要凋谢了,花瓣就要落地了,剩下的就是孕育果实了。

    只要有天上飞的能给她四娘授粉,四娘是不在乎你是只蜜蜂还是只蝴蝶,就算一只狗头蜂或者大马蜂,这个时候的四娘来者不拒。

    连黄瓜都不拒了,更何况是棒子呢,你说对不,亲爱的读者?

    “四娘四娘!完了完了!”棒子突然抬起头来,一脸惊恐。

    四娘赶紧放下自己的双手,有些紧张的问棒子:“咋了,啥完了?”

    “窟泉裂了口子,血都流出来了!”

    棒子撇着嘴巴说道,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傻样。

    二娘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骂棒子:“你个愣头青嘛,屁都不懂,少见多怪。你知道啥叫处女不?”

    棒子摇了摇头。四娘偷偷地笑了。

    “老娘告诉你个小傻子。处女就是没被男人那个的女子。”

    棒子茫然地问:“笑口常开的二娘呀,你能不能详详细细地跟棒子说说,被男人那个是哪个呀?”

    二娘吼道:“你妈的骚逼呢!你咋连那个都不知道呢?你以后还娶不娶媳妇了?”

    “娶媳妇的呀!但娶媳妇跟那个有啥关系呢?”

    二娘摇头叹道:“简直没法跟你这种人说!你告诉我,你以后还生娃不生娃?”

    “我是男人啊,男人咋生娃呀!生娃的都是女人呢!”

    二娘快要奔溃了:“你妈的个……算了我都不忍心骂你这个傻子了。生娃当然不是你们男人干的事,但是生娃前,要你们男人那个女人了才行。”

    棒子道:“二娘,男人到底要哪个那个女人才能生娃啊?我还是不懂的呀!”

    二娘快要气哭了:“‘日你妈’三个字听说过吧?”

    棒子喊:“二娘你骂我!”

    “我现在都看不上骂你了!我只想给你解释解释这三个字的含义好不?‘日你妈’的人是你爸,你爸日了你妈,你妈就怀了娃。十月怀胎,然后生个娃。然后你爸和你妈商量一下,给这个娃取了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啥呢?是棒子呀!”

    棒子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日出来的呀!”

    二娘道:“你以为呢!”

    “二娘你骂人不带脏字呀!”

    “实话实说嘛,谁叫你老猪婆一样傻呢。”

    “二娘……”

    棒子正准备和二娘继续打打太极,但四娘明显急了,她“蹭蹭”地蹬了几下被子,冲天的黄瓜随着乱颤一气。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知不知道还有一个女人要棒子帮忙的呀?”

    二娘连忙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看把你给急的!行了你们忙。”

    “这还差不多。”四娘笑着说道,“棒子,来吧,别看了,再看的话,你四娘就羞死了。”

    “四娘,你的下面流血了。我不敢。你没看电视上被冷箭射中的将军嘛,都是把箭拦腰折断,箭头是不能拔出来的,如果连箭头都拔出来,血噗兹一下就喷出来了,人也马上就死了。”

    四娘被棒子说的有些心虚,她眼巴巴地看了看二娘。

    二娘不耐烦地骂:“你也跟棒子一样!没经验,害死人!这是处女血,不碍事!流就流这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流了。”

    四娘有些担心地说:“万一流太多,人就会真的死掉的……”

    “怎么会!想当初我……”二娘截住话头,接着说道,“流了一点点,然后就没事儿了。”

    “真的呀?”

    “不信算了,费劲。”

    “好啦好啦,姐姐你别生气啦,我这就让棒子给我拔出来吧。”

    四娘终于放心地笑了,她朝棒子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摆脱你了。”

    棒子这才捋了两把袖子,然后一手扶在了四娘的大腿内侧,一手握住了那根无比粗壮的黄瓜。

68、不能低估女人的智商() 
起初的时候,棒子一本正经,四娘羞怯难当。而当棒子握着黄瓜缓缓地摇了几摇后,四娘就不再把脸偏向别处,而是盯着棒子的手臂。

    棒子当然不想这么快就让黄瓜从四娘的下面出来;而四娘其实也只是找了个借口,真正的目的还是希望有个真正的物件能够替换这根塞进体内的黄瓜。

    黄瓜虽好,毕竟以假乱真;二娘虽妙,可惜她是个女儿身。若要泄尽集聚已久的阴气,恐怕光靠二娘加黄瓜的把戏无法彻底让四娘痊愈。

    当四娘看到棒子挺着下体,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的时候,欲火焚身的四娘竟然有种抑制不住的想望,她好想见识见识这个年轻人胯间的宝物,也很想用自己的温润来暖暖那根毫无着落的大鸟。尽管二娘的黄瓜让她心存顾虑,但那瞬间的疼痛丝毫左右不了四娘的心意,而且黄瓜冰凉凉的,浑身又是毛刺,“口感”并不甚佳。四娘一动不动地暖它半天,它居然还是冰冷如雪。

    “嗯……”四娘轻吟半声,已是星眼含情,眉目放电,而那双腿的角度也明显地宽大了许多。

    没错,当一个女人愿意叉开自己的双腿,让你匍匐在她的胯间,那么这个女人从**上和心灵上已经完全接受你。

    现在的棒子早已不是躺在炕上等死的那个棒子。他已经能够根据女人的呻吟和摇摆判断出女人此刻的心境,四娘的呻吟告诉棒子她很享受,而轻轻画圈式磨蹭床单的涨臀也告诉棒子她很舒服。黄瓜虽然依旧在四娘的体内,虽然四娘的两片柳叶被憋得外翻出了明显的嫩肉,虽然四娘依旧是处女之身,殷红的血流从柳叶的缝隙中流出,染得绿皮黄瓜的表面沾上了红色,而柳叶不再白嫩,已是一片泥泞,一片血色。

    棒子边摇变想:“我棒子今年肯定是走了桃花运。人们常说喝凉水都塞牙缝,我而现在是走个路都有情事。这一来二去的,一天也能干不少回了,只是血液委实繁重,时间的确紧张,而且村里的长舌妇多如远古森林的马猴,一旦被她们知道了,最终的结果无非是气死老人或者逼死女人。这样的事不止发生过一两次,在一个与世隔绝、叫做“雾村”的深山之中,道德即使法律,道德即使习俗,习俗即使传统,所谓传统,也就是老人说了算,尤其是那些老的连路都走不动的人,他们简直就是人们心目中的最高权威,谁都不敢违背老人家的意愿。

    因为年轻人普遍相信:这些老人具有通天的本领,得罪了他们,他们就会给玉帝告状,玉帝降罪于雾村,雾村将会天灾不断,大家就没啥好日子过。

    然而年轻人一方面敬畏着权威,另一方面又藐视权威。他们隐约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头,隐约觉得男女并不平等。男人在外面搞一百个女人,大家往往羡慕他有本事;但若一个女人上了一百个男人,这个女人就会被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就连女同胞们都恶狠狠的骂她骚逼婊子下贱货。

    四娘当然清楚这些道道,但四娘早已身不由己。和二娘的**由她主动带起,这当然也有一些不好说明的原因,比如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长有两根物件,有些人先天性没有几把,而有些人真的跟驴球一般大,有些人就只能和六小一较高下。

    至于女人的蜜缝内藏有男性的物件,遇到男人则为深坑,遇到女人则变萝卜,这也并非小说里想象出来的情节,现实中也的确有这样的人。还有一种为大家熟知的“柏拉图式的爱情”,即无性之爱,意思是男女之间至为崇高的爱并不是建立在性的基础之上,但很少有人知道柏拉图本身是个同性恋,他对男童尤为喜好,遇到面容姣好的男童,他总会爱的死去活来。

    最厉害的数男女通吃者,现在我们叫这些人为双性恋。能爱上男人,也能爱上女人。既能和男人结婚,也能和女人结婚。

    四娘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地方。四娘对二娘的情感并非只是患难之交,也不限于亲密朋友的关系。二娘所不知道的是,每当她和二娘在一起过夜的时候,四娘的下体都会偷偷地流水,四娘都会幻想着和二娘像老树盘根一样纠缠一起。

    甚至,四娘会想象着自己爬在二娘的上面,下腹下面的突起在狠狠地撞击着二娘同样的位置,二娘在自己的击打中**着,哭喊着,求饶着,而她只会越来越狠,越来越猛。

    有时候二娘会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但每次只要和二娘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四娘就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也会控制不住的下体酥痒。

    本来今晚上只是一个开始,她的目的就是要实地考量一番,看看自己能否让二娘爽快地喊爹喊娘。但是当棒子怵然出现时,四娘的幻想就有了新的主角。这一次,不是四娘爬在二娘的身体上面,而是棒子骑在自己的身上。

    四娘的心思,远在二娘之上;二娘直率而干脆,说话不留余地,做事务必做绝。四娘相反。嘴里说的和心上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

    有事实能够证明这一点。

    诚然,黄瓜塞进四娘的下面时,四娘的下面流出了新鲜的血液。

    四娘是处女无疑了。

    但真的是这样子吗?

    早在四娘嫁给张生前,四娘已经和四五个男性睡过觉了。和她睡过的男人自然对四娘念念不忘,因为四娘在床上浪的跟一条母狗一样。可是四娘唯独有一个要求:

    男人的物件不能戳入她的蜜缝,但男人的物件可以肆意蹂躏她的后庭花(也就是菊花)。

    农村不是很看重处女吗?都说新婚的时候如果发现妻子不是处女,那么这女人以后的日子就会凄惨无比。四娘心里恨透了这点,但她也毫无办法,男人就这么个东西,总以为女人就是他们的私人财产,别人沾都不能沾,碰都不能碰,别人如果沾了,碰了,这个女人就莫名其妙地肮脏了,下贱了,淫荡了,甚至破鞋了,这他娘的是哪门子的理?

    其他的女人软弱无能,就算想男人想的要死,她们也不敢在结婚之前造次;而四娘完全就去他妈的了。她第一次找的是自己的初中老师。

    那个老师有些骚哄哄的,看到女同学就色眯眯的,一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

    就是这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让四娘老是不自觉的想起他。想来想去,四娘就有些烦躁了,她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先去找日,再看看是不是自己欠日,所以老是想起他的缘故。

    于是二娘就借着问老师一道题,在天色已幕时分,闪入了老师的办公室。老师当然色眯眯地教她了,她也大胆地把刚刚开始发育的小胸脯贴上去了。

    老师气越来越喘,四娘越来越胆大。当四娘看到老师的喉结动了几动,咕咚一声听到了咽唾沫的声音,四娘就脸色发烫地问:老师,你床底下的那个是便盆吧?我憋死了,先用用。

    当然不是什么便盆,那是老师的洗脸盆。不过老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四娘就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屁股朝老师撅着,然后刷拉拉地一泡尿就尿到了老师的洗脸盆里面。

    要知道那时候的四娘,她的下面刚刚长草。草稀疏的很,一点都不黑,像绒毛似的软。老师当时就受不了了,他上去就拦腰抱住四娘,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大乌龟,准备干了这个女孩再说。

    正当他努力地想要进入时,四娘说了一句:

    老师,我就是来让你日我的,但我一直不敢说,怕把你弄紧张,我也害怕尴尬。既然现在水到渠成了,那我也达成心愿了。但老师你得按照我的意思来,不然你就算日成了,我也能把你弄的生不如死,弄的你身败名裂。”

    老师被她的话唬住了。老师说,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

    四娘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两个洞,一大一小,一松一紧,你想弄哪个?

    老师说,当然想弄小的,紧的。

    四娘说,那你就戳我的屁眼。

    老师从来没有试过,不过他当时就热血沸腾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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