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随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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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随我心-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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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岁林文,样貌和大郎加相像,身量拔高,男性特征已很明显,脖间喉结凸出,鼻子和上唇间,以及下巴处,已现稀稀拉拉胡须,虽变嗓期,声音倒也不算难听,身着蓝色劲装,应是骑马赶回。

    林大老爷府现院子又扩大一倍,主人家住二进院,一进院住下人,马匹以及一应家什,均搁一进院。三人进门前即下马,步行往二进院。

    林孟比林文高了一头,和林文纤细身材相比,人显得粗壮许多,相比三年前跟着童氏去姑姑家时,现林孟相对稳重,也变嗓期,说起话来,是正经公鸭桑,声音又大,震得林芳直想捂耳朵。身上劲装,颜色和他此时脸有一拼,灰突突满是尘土。

    齐彪除了身量拔高,喉结凸出,其他变化看不太明显,人本身就黑,又着黑色劲装,想要看出来变化都难。

    三人向李翠梅问过安后,坐下闲话,林缘睁着大眼,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很是好奇。她自小被董盼羽娇养,极少出门,稍大一点,林文林孟又去了盛城读书,两月回家一次,小姑娘即使见过,印象也不会很深,自然感觉好奇。忽然,林缘小脸一变,似乎被吓着,林芳顺着她视线看去,正好碰上齐彪也看过来,原来是这个没事摆酷黑皮惹祸。

    见林芳瞪视,齐彪一愣,旋即扭开头去,待头重回转,林芳已牵着林缘小手,和两个哥哥有说有笑,打打闹闹,没再给他一个眼神。

    说笑一会儿,林孟告辞去找他爹娘。林文抱起林芳,掂了几掂,笑道:“妹妹好似身子壮实了些,是否每日调皮。”

    林芳反驳:“二哥怎不往好处想,哪里是调皮,芳儿是勤加习练五禽戏,才有此成效。”

    “哦?妹妹为何要练五禽戏,妹妹下盘不稳,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林文此话一出,林芳郁闷,怎么全都当她玻璃人。

    “呵呵,”李翠梅笑道:“你妹妹痴缠你爹爹,非要练武,说要防身,你爹爹拗她不过,便教她五禽戏,可强身。”

    “可妹妹先天条件有限,怎能练武,伤了怎办。”不出林芳所料,林文也是这句。

    半天没吭声齐彪出声:“夫人,六小姐想要防身,齐彪倒有一法,就是不知夫人可愿。”

第〇五六章 飞针() 
“七少爷,您针盒不见了。”

    “不必惊慌,并非不见,已送与他人。”

    “送人?七少爷,不可呀,见针如见七少爷,您把针盒送人,不妥。”

    “无甚不妥,此事你不必再管,管家且下去吧。”

    “是,七少爷。”

    泡过药浴后齐彪,黑发披肩背,发梢还不停滴水,他也不管,随黑发自然风干。此时他,不似人前那样,冷着一张万年不变脸,而是满脸平静,仔细看时,似乎还偶现温和。来到书桌前,打开堆积着书信,一封封展开,有搁置一旁,有会上面圈点几下,甚或写几行字,然后放于书橱上一个小匣子内。

    待处理完毕,齐彪出言道:“奶娘,可有舔羹?”

    门外应声:“有有有,老奴一直给七少爷温着,这就端来。”

    不一刻,奶娘敲门而进,把一碗红枣枸杞银耳羹放桌上,一边嘱咐:“七少爷先少喝点,否则该吃不下饭,实想喝,饭后过个把时辰再喝。”

    “无碍,”齐彪端起碗,用勺子搅动舔羹,和奶娘说着话:“我齐家已吃过,所做饭食,你和齐管家自用了吧。”

    “七少爷,请恕老奴多嘴,”奶娘斟酌道:“七少爷可是把针盒送与齐家六小姐。”

    齐彪叹气:“奶娘,此事已然如此,多说无益。”

    “是,七少爷,老奴不管江湖之事,老奴只记得,当年夫人将针盒送与少爷之时,曾嘱咐过,此针传男不传女。”

    “奶娘,若是当年将此针传于八妹,即便她双腿残疾,也可拖到我和大哥赶到,不至于束手就死。”

    “唉,此事已过去多年,那女人也以身偿命,七少爷不必再伤怀。七少爷将针盒送与林六小姐,可是将她当做八小姐?”

    “我不知。”

    林芳翻来覆去看着手里小巧针盒,哇,这就是传说中飞针?江胡神器?原来就是这副摸样呀,不就是一个方铁盒子,周身刻着龙不像龙,蛇不像蛇东西,似乎还有点壁虎影子怪物,也没什么神秘呀。轻轻按下机关,盒盖悄没声弹开,里面整齐码着足有上百根细针,看起来和娘亲绣花针也没什么两样。

    “哎哟。”

    “六小姐,可是伤着了?齐少爷讲了,六小姐未练会甩针之前,千万别随便打开针盒,您看,出血了吧,盖上。”小耕家急很想伸手盖住盒子,可小姐未发话,她不敢擅自做主。

    “无碍。”

    摇摇头,林芳将手指含入口中吸允,待不再出血,又拿起一根针对着灯光仔细看,这才发现,这针和娘亲绣花针还真不一样,针尖处有倒刺,就像前世膨胀钉一样,钉进去容易,拔出来可就得费一番功夫,这针要是扎进人身,若像一般针那样拔出,非得硬生生扯掉一块皮肉。这纯手工时代,要想把针打制如此精细,还真不是件容易事,林芳想着,这肯定是齐彪心爱之物,一定不能损坏。

    小心将针放回盒里,林芳不敢再大意。观察盒内四壁,跟一般盒子无二样,倒是盖子内侧面,似有一条条凸起,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画上去平行条纹,用手抚摸,就像细针倒刺一样,是一排细沟,对光照看,细沟宽度刚好可以够一根针容身。将盒子倒扣过来,盒子底部跟盖子内侧模样相似,只是条纹稍微密实一些。

    盖好盒子,林芳看看铁盒身上一个细小凹槽,齐彪说过,不是千钧一发之际,千万莫要触摸,否则极易误伤。

    小耕家松一口气:“哎哟,六小姐,您总算给盖好,可把奴婢吓死了,奴婢给您收起,可好?”

    林芳点头:“嗯,将那几根甩针拿来我看。”

    小心翼翼将针盒收进梳妆台暗屉,小勤家拿来十根状似织毛衣钎子铁针,长度只有林芳手掌两倍长,林芳好笑,这不就是前世侄儿玩飞镖,只是细些,尖端较钝,大概也是怕初学者误伤自己或他人。

    “哈哈,”林芳好笑:“往后你们可要离我远点,以你家小姐我指东打西方向感,还真不知这甩针会飞向何处。”

    正笨拙学织线衣纤儿,放下手中已被蹂躏变颜色一片针织样物,甩甩发酸手腕,道:“六小姐放心,奴婢和线儿会一直守六小姐身侧,伤了奴婢无妨,千万不能伤着六小姐自个儿。”

    伤到自个儿?呃,这很有可能,娘亲为何不让自己学绣花,就是因为自己手眼协调太差,绣花等于自虐,顺带虐人,林芳无语,看来,练习甩针之路是路漫漫而修远兮,嗯,坚持。

    “六小姐,您看,奴婢这字写得怎样。”十岁线儿,性子活泼调皮,一蹦一跳拿着一张纸过来问。

    “噗,哈哈哈。”林芳还没说话,小耕家和纤儿已笑出声,小耕家指着线儿手里纸道:“线儿线儿,可真应了你名,这字写倒真像一团乱线。”

    线儿撅嘴:“什么吗,你又不识字,小姐,真很差?”

    林芳也笑:“比前几日有进步,起码,今日可看出,线儿写是字,而非,哈哈哈。”

    而非狗屎坨,林芳这话实说不出口,反而大笑不止。

    线儿不服气:“小姐能坚持每日习练五禽戏,奴婢也能每日坚持写字,到时,奴婢写出好看字,看谁还会笑话奴婢。”

    林芳憋住笑,调侃线儿:“好,我家线儿有志气,将来肯定会是个大才女,不过,目前线儿是否该陪小姐我抛杏核?”

    “哦,小姐恕罪,奴婢这就收拾,陪小姐抛杏核。”

    林芳给小耕家和钎儿线儿分了工,也是根据自身特点来分配,不擅长就要多加练习。小勤家人机灵稳重,又经刘妈亲自调教,不需再磨练,负责她饭食和日常杂物,钎儿不喜针线,她偏偏要钎儿负责针线衣物,线儿还小,好动,她便让线儿负责笔墨,磨练线儿耐性,同时还要顺其天性,陪自己玩耍。

    玩耍着,林芳和三人闲聊:“小耕家,这月十五放你三天假,回村跟你家小耕相聚,回来时给我带点青麦穗,烧着吃好,咬起有弹性,口有余香。”

    小耕家是今日领草纸,明日初一,林芳算着,十五放假,差不多刚好。

    钎儿织阵法太松,一不小心,钎子脱出,慌忙中她又把好容易才织好线片扯乱,无奈只好拆了重织,小耕家正帮她绕线,听得林芳此说,摇头:“就为吃一把青麦,小姐不必特意放奴婢假,每日里制衣坊都有来回送货之人,让他们捎带一些即可。”

    每年收麦之前,李根都会来向李翠梅汇报情况,听从指示,林芳也每逢这时,都会要求李根先挑选粒满穗大麦子收割,留作下一年种子。虽然只是小孩子言语,可也不过稍麻烦些,李翠梅默许。李根父子自然照办,自家小姐非是一般聪慧,老婆子不止一次他跟前念叨,所以李根从来不会把六小姐当作一般幼儿。三年下来,李根惊喜,自家种地里,麦穗竟大部分都是粒满穗大,产量也比别家高了四成不止,对于自家小姐,李根真是绝对信服。

    学过生物学都知道,这是根据生物遗传学择优录选,淘汰遗传因子显态不符合要求物种,留下符合显态要求物种,经过几轮配种筛选,所有留下都是符合要求物种,就像林芳家地里麦子,所有都是粒满穗大,产量自然就高。呵呵,烧烤青麦穗吃起来也就加爽口。

    林芳好笑:“你要是总也不去看你家小耕,他又不能随便进出这内院,刘妈可不要急死。”

    小耕家隐约感觉到小姐是何意思,可又不敢肯定,毕竟再聪慧小姐,也只是一个才五岁多幼童,便好奇问道:“我祖母为何要急。”

    “当然要急,你两口子不见面,她重孙儿从哪里来。”林芳说正儿八经。

    林芳此言一出,钎儿差点被钎子扎着,线儿懵懂问道:“小姐,为何嫂子不和她家见面,刘妈就没孙子。”

    线儿这样问,小耕家脸红,钎儿红着脸扯扯线儿衣袖,冲她摇头,示意线儿住口,线儿虽不解,不过还是没再问下去,大眼睛却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内心实好奇。

    “哎呀,小姐你,小姐你真是,”实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小耕家急匆匆往门外去:“奴婢去给小姐热羊奶。”

    林芳有睡前喝奶习惯。

    喝奶后睡下,想起刚才三人反应,林芳闷笑出声,这古代人就是矜持,想想前世,超市里卫生巾堂而皇之摆显眼处,电视里天天都有卫生巾广告,小孩子张嘴就是广告词,满大街贴都是广告画,对于此事,人们都习以为常,尤其是,自己医院工作,同事开起玩笑,是肆无忌惮,若是放这里,绝对会被当作登徒子一顿好打。

    哈哈,没事逗逗丫鬟下人,也算是一种乐子,林芳很不厚道想着,渐渐进入梦乡。

第〇五七章 豪言() 
练过五禽戏,飞过甩针,丫环满院子找不知飞到哪里去甩针之时,林芳揪住旁乐不可支看热闹林文,伸手:“二哥,芳儿书何?二哥是否忘了买给芳儿。”

    妹妹脾气虽好,可有时也会恼羞成怒,脸上笑意来不及收敛,林文赶紧往自己屋内而去,口中道:“二哥怎会忘了妹妹大事,昨日未给妹妹,是怕妹妹熬夜赶读,伤身坏眼,妹妹且回屋歇着,二哥这就拿给妹妹。”

    林文盛城学堂,满六日休息一日,满一月休息两日,满两月休息三日,然后再循环,每到六月十五放暑假,至七月二十,冬天进入年关放寒假,至正月十五。每次三日休息日,林文都会回家,林孟有时回家,有时会和好友出外玩耍,齐彪则和林文行动一致。他现药浴时间,也是初一,只是根据程序,已改为两月一次。

    林芳看书很杂,喜看些传奇游记传记之类书籍,当然,做为吃货,美食书籍也是爱。镇上也有书店,既然哥哥盛城读书,这个条件不用白不用,那里书种类必然多,所以每次林芳都会嘱咐哥哥,回来给她带书。书上文字,全是繁体,林芳看起来很费劲,倒真像初学识字小孩,不时问别人,这个是什么字,何解。

    林武好为人师,但凡妹妹请教之时,身子绷得倍儿直,一副诲人不倦模样,只可惜,他才八岁,认字也不多,林芳问他十个,就有五个不会,每逢此时,便做高深莫测状,言道,学识无穷,三人行必有我师,拉着林芳去请教别人,弄得林芳摇头闷笑。

    每得一本书,林芳都会先问林文,此书来历如何,有何典故,属于何类。对于自家聪慧妹妹,林文有问必答,还会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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