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正娶,霍少的旧爱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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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婚正娶,霍少的旧爱新妻-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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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琳的移民申请很快就下来了,谌子慎要带她离开这里,他有私心幼琳知道,不过这样一好,只有走了,很多人很多事,便再也看不见了。

    去美国之前,幼琳最后一次见到了郑荟茹。

    当时幼琳正在收拾行李,肚子有点大了,怕她累着,是谌子慎在帮她。

    谌子慎知道郑荟茹和幼琳的关系,那天晚上去见霍奶奶的时候就知道了,但他从不在幼琳面前提起。

    谌子慎在屋里装行李,幼琳和郑荟茹去了外面。

    当郑荟茹开口说幼琳“你真有手段”的时候,幼琳皱着眉打断了她,“不要把我想象成第二个你,我和你不一样。”

    郑荟茹冷笑,“你是和我不一样,幼琳,你比我厉害多了。”

    “跟你说件事。”

    “……”

    “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认你吗?”

    幼琳笑笑,在郑荟茹闪躲的目光中,她说,“遇见泽南之前不想认你,是因为和你没有感情。遇见泽南之后不想认你,是因为不能认你,因为认了你,我就得叫泽南一声哥哥!”

    郑荟茹咬着牙关瞪着幼琳,“你本就不该去招惹他!”?幼琳点点头。

    “现在你满意了?我终于要离开你的视线了,我再也不出现,就再也不会对你造成威胁了。”

    幼琳低头,用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她对郑荟茹说,“我和你最不一样的地方,是我会对自己的孩子负责。”

    郑荟茹走后,幼琳回到屋里。

    谌子慎端着杯子在屋子中央,幼琳走过去,顿了顿才问他,“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他点头。

    幼琳瞧着他,良久,她又问,“你私底下,去见过奶奶?你和奶奶商量,要和我结婚,这样,泽南才会对我死心,对吗?”

    她全都能猜到,她很聪明,谌子慎在她的眼中已经是如此精明的一个人,可是此时此刻,他知道,他在幼琳的心里是卑鄙的。

    2008年8月底,幼琳和谌子慎去了美国。

    12月,小远出生。

    2009年的春节,霍泽南和谌子萱举行了婚礼。

    那天,幼琳在教堂里,坐在谌子慎的身边,她看着站在神父面前的那对新人,不管他们结婚是因为什么,幼琳低头祝福。

    幼琳嫁给谌子慎,嫁给他这么多年,不管他的生意做得多大,不管他在外面是如何的呼风唤雨,他在幼琳这里,却从未真正得到作为她丈夫应有的待遇。

    小远出生之后,因为幼琳和谌子慎是合法夫妻,那小远自然是有了合法身份,在小远半岁的时候,幼琳提出离婚。

    谌子慎不同意,甚至他以消失的方式来拒绝她的要求,所以离婚的事越拖越久。

    再后来,小远也大了,两三岁的孩子,天天叫着dad,哪怕这对父子是假的,幼琳见他们感情如此之深,为了孩子,为了小远脸上灿烂的笑容,她也不敢再提离婚。

    但是幼琳不爱他,幼琳心里有人,她爱不了他,之于谌子慎,她有的只是亏欠。

    2014年8月初,军区大院,谌家。

    二楼谌子慎的卧室内,小远正拉着幼琳说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

    幼琳刚从医院回来,已经有些累了,想早点洗完澡休息,谁知道小远今晚如此闹腾。

    谌子慎在对面沙发上坐着看报纸,不时看一眼那一大一小,唇角笑意浅浅。

    “在旧金山的时候你都自己睡的,怎么一回国就非要跟大人睡呢?”

    幼琳点了点小家伙的额头,蹲下去,双手搂着他的肩膀,“听话,回自己房间。”

    小远摊手,“奶奶说,怕我晚上盖不到被子要感冒,都不让自己睡。”

    “……”

    这段时间小远都跟沈君仪睡,看样子是习惯了夜里身边要有人。

    幼琳正想着,外面有了敲门声。

    每天晚上这个时候沈君仪都要带孩子回房,尤其不想让他打扰到谌子慎和幼琳,幼琳又怎么会看不懂沈君仪眼里的意思呢,只是,看得懂又如何……

    最终小远还是被沈君仪带走了,幼琳看谌子慎还坐在那里,就问他,“你今晚还睡沙发吗?”

    谌子慎手里报纸一合,淡淡道,“你要我上你的床吗?”

    幼琳在原地站了站,在男人鹰一般犀利的目光中,视线闪躲,之后她一声不吭的去了浴室。

    透过磨砂玻璃看着幼琳的身影,谌子慎一时失神。

    半晌,他起身,双手揣在裤兜里,在屋里缓慢踱步。

    幼琳穿着保守睡衣出来时,他走过去拉住她的胳膊,幼琳有些不适应他这样的举动,便想推开他,可是推不开。

077 你知道我不喜欢强迫你() 
077 你知道我不喜欢强迫你

    “你别这样。”幼琳低头,极小声的开口。

    “怎样?”

    谌子慎轻笑,将她的身体拉过去,让她直视他。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按住她肩膀的掌心太过滚烫,幼琳受不了,在他的禁锢之中,她忍不住说,“你想要如何都可以,我没有意见。”

    “自己脱衣服。”

    他放开她,第一句就说这个。

    幼琳愣了一愣,深深的盯着他,谌子慎笑道,“不是说如何都可以吗?我现在,让你跟我上~床。”

    他看见幼琳胸口上下起伏,不只是气,还是恼,但他知道,她绝不会跟他发火——童幼琳她就是这样,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时时瞧着她,不管他的行为有多过分,她从不会在他面前说一句重话。

    她是逆来顺受吗?不是,因为她不爱,她不在乎,她才不屑浪费时间去跟他争执!

    幼琳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她刚刚洗过了澡,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谌子慎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他身体很好,他有正常的需要,幼琳自身的淡淡香气夹杂着这种味道对他而言犹如鸦片,容易上瘾。

    谌子慎现在这种举动,在幼琳眼里就是发疯,并且这种发疯是间歇性的,一年有好几次这样,到最后哪怕把她扔到了床上去,他还是没碰她半下——幼琳永远都不会知道,谌子慎的自尊心是被她一句梦中话激得粉碎的,那次她酒醉后,他清清楚楚听见她在说,“泽南,我没有背叛你,从来都没有。”

    如果幼琳肯自己脱衣服,如果幼琳肯像其他婚姻中的男女一样和他过夫妻生活,他不知道有多高兴,但她从不。

    这会儿,幼琳被他推到床上,他跪在那里,她被他禁锢在他两个膝盖之间。

    幼琳平躺在那里,平静的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她听见谌子慎在解开皮带的声音,金属扣搭碰撞的声音——

    他在这里停下。

    手里的皮带扔在了地上,他俯身下来,双臂撑在幼琳身体两侧,这时候,幼琳终于看他。

    谌子慎今晚是清醒的,清醒的还要发疯,就不是撒酒疯。

    “你知道,我不喜欢强迫你。”

    他修长的手指,将幼琳的发丝捻到耳朵后面,他无奈的笑,轻轻吻在她的眉间,“我是男人,我需要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就,看得下去!”

    幼琳没吭声,在他的怀里,缓缓的,掀动了几下睫毛。

    她看见谌子慎起身,他眼中盛满了对她的失望,可是,幼琳什么时候又给过他希望呢。

    幼琳不想耽误他,不止一次说过离婚,他不允许,哪怕明知道幼琳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爱他,他依旧要把她留在身边。

    安静的卧室里,幼琳不发一言的躺在床上,谌子慎背对着她,良久,终究还是转过身来。

    “不觉得自己很自私?”

    他笑起来,双手扶在腰上淡淡的看着幼琳,幼琳偏头和他对视,轻声启齿,“我该怎么做,你才满意?”

    “在美国的时候我没跟你离婚,回来,你就更别想了。”

    “我没关系。”

    幼琳坐起来,她就这样坐在床边,仰视着眼前的男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之前怎么过,以后还怎么过。”

    “让你跟我好好过就这么难吗?”

    男人已经接近愤怒,他大手扣住幼琳的下巴,近乎咬牙切齿,“你儿子姓谌,他叫谌远,他叫我一声dad,你认为他还有可能去认别的父亲吗?”

    “我没想过……”

    “你天天都在想!”

    “我没想过!”

    谌子慎跟她吼,幼琳也跟他吼,两个人像是敌对的盯着对方,眼中血丝明显,就在这一刻,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

    谌子慎松了手,幼琳的下颚已经被他捏出了指印。他慢慢直起身,语气冰冷又傲慢的对她说,“你有没有想过都不重要,对我来说,小远只认我是他爸爸,这就够了。”

    幼琳蹙眉瞧着眼前这男人,她问他,“你在跟谁较劲呢?”

    “你!”

    谌子慎不屑一顾的眼神,他冷眼看了幼琳一眼就拎着西装外套出门了,临走时他扔下一句,“去许磬家。”

    关门的动静那么大,震得幼琳耳膜都疼。

    等到谌子慎走了,沈君仪过来敲门。

    “幼琳,你俩吵架了?”

    沈君仪一脸着急,想必,刚才谌子慎在屋里跟幼琳大小声是被她听到了。幼琳没有吭声,沈君仪便叹气,“子慎这个人是有些霸道的,妈也知道,这几年你和他在国外生活一定是受了不少委屈……不过幼琳啊,孩子都这么大了,闹了什么不愉快,你多担待着点,啊?”

    幼琳点点头,勉强撑出一抹笑来,“我没事。”

    “那混蛋去哪儿了?”

    “许磬家。”

    “吵了架还能让你知道他去哪儿,就说明你在她心里很重要。”

    沈君仪说着就要回房了,她转身正要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幼琳,有件事,妈是忍不住了才想说的。”

    “您说。”

    “就是……虽然你和子慎一结婚就去了美国,你和我没有经常见面,可能,也不太有感情,但是我始终是你婆婆,你平时,还是多叫我几声。”

    她握了握幼琳的手,笑道,“好了,你也早点睡。”

    幼琳看着沈君仪离开的背影,心中泛起几分自责。

    她回来这段时间,确实没怎么叫过她,跟着谌子慎叫一声爸妈这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对于幼琳而言,每当面对谌启良夫妇的时候,就总是难以叫出口。

    她做不到那样的自然而然,那显得她很虚伪,但是他们待她犹如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幼琳如果连一声爸妈都吝啬喊,想必他们心里一定是难过的,一定以为幼琳不喜欢他们,毕竟他们丝毫不了解幼琳和谌子慎的关系。

    这天晚上谌子慎去了许磬那里,许磬一个单身男人,随时欢迎他过去。

    二人喝酒到深夜,中途谌子慎看了好几次手机,幼琳连一个短信都没有发给他,他心寒至极。

    次日早上,谌子萱从医院回来。

    霍泽南留在医院陪宜甄,手上的其他事暂时放在一边。

    霍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花园里,在跟园丁方瑜说话,看子萱精神不济的回来,便叫住了她。

    子萱和老太太站在秋千那边说话,方瑜浇花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方瑜在霍家当园丁好几年了,她来的那年,正好是子萱她母亲把宜甄从孤儿院接来的那一年,所以宜甄不是子萱和泽南的亲生女儿这件事,方瑜是知情的,子萱的身体不好,方瑜也是知情的。

    霍家两位首长,老首长和夫人常年在北京很少回来,小首长在郊外军区,一年半载也没有回来几次,平时这个家里,除了老太太和容婶,也就只剩下子萱和宜甄母女,房子很大,却很冷清。

    小首长看着性子很沉,不善言谈,也很难得看他笑,也不知道是太严肃还是本身不爱笑,但他对子萱是好的,子萱有事请示他,他从来不会说不,通常都是嗯一声算是应允。

    在方瑜的记忆中,子萱说什么话,好像小首长都没有反对过,但不知道为什么,方瑜总是觉得子萱不开心,小首长没有回来的时候,她不开心,小首长在家的时候,她也不开心,明明她要做什么小首长都依她了,她还是不满足,小首长很少回来,几乎每次回来她都要跟他吵架。

    方瑜住在霍家,所以霍家的大小事情她都是清楚的,她在经过小首长房间的时候,不止一次的听见子萱又哭又闹,可小首长在里面一声不吭,由着她哭闹,小首长的脾气多好啊,子萱她还要怎样!

    这阵子,方瑜看着子萱在老太太面前哭诉,不由得叹口气,收回视线继续浇花。

    子萱那种状态一看就是有心事,老太太一问,就知道她和泽南吵架了。

    其实哪是吵架,泽南怎会跟她吵,别说她心脏不好,就算她是好好的一个人,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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