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明朗那家伙给你了什么好处,竟然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帮他?”阴长老的回答让阳长老无言以对。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阳长老再次问道。
“你不会真的觉得等我们帮司空明朗化解了玄天封印,他就真的会给我们解药吧?”阴长老语中的。
“你的意思是……”
“那小子心机城府颇深,就算是你我二人,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放走这小子为的就是要让他知道,他控制不了咱们,若是老老实实交出解药,我们或许还有谈话的余地,若是他再这么自大下去,咱们也不怕跟他来个鱼死破!”
大山逃离阴阳二老的魔掌之后个劲的往前跑,头也不敢回下,可是命中注定他逃不过此劫……
“二师兄,你……”大山在半路上遇见司空明朗。
“大山,你这是要去哪?”司空明朗故意问道。
“我……我……阿福说了,你不是二师兄,你究竟是谁?”大山鼓起勇气,战胜了自己的胆怯。
“哦,是吗,那你就去下去好好问问阿福,看他能不能告诉你我是谁?”司空明朗欲出手。
“别以为你武功高我就怕你,我跟你拼了……”纵使大山使出浑身解数,最终还是死在了司空明朗的手上。
“好你个阴阳二老,居然敢背叛我,不过好在我也留了手,等到我体内的玄天封印完全被化解之后,定将你们俩的功力全吸过来,让你们知道背叛我的代价。”司空明朗愤怒的扒下了块树皮……
“小琅,你有看到了阿福和大山吗?”练功场上穆雷直都看不到这两位师弟的身影。
“回大师兄的话,弟子没有看见……”
“嗯,继续练功吧……”穆雷既着急又气愤,“余晖,你和阿福以及大山是个房间的,你知道他们俩个去哪了吗?”穆雷问道。
“回大师兄的话,昨天晚上亥时,他们俩出去巡逻之后就没有再看见他们了!”余晖回道。
“你说什么,亥时出去巡逻就没再回来……整晚都没有回来吗?”穆雷接着问道。
“应该是的,今早起床时,我见他俩的被褥已经整理好了,以为是他们先来到了练武场,现在大师兄这么问,想必他们应该是整晚未归!”
“嗯,你先去练功吧……”穆雷心里有些揣测了,“阿福和大山两个人性格安分,从来没有偷过懒,更不会像这样无缘无故消失……”穆雷还在思考阿福和大山的问题,却不知不觉来到了南宫雨和彩儿的房间……
“大师兄……”彩儿见穆雷两眼无神,变叫唤了几声,“想什么事情想得这么入神呢?”
“哦,没事,就是有两个弟子不知道跑哪去偷懒了……”穆雷道。
“偷懒?那这要是被大师兄你抓到,可别想有好果子吃了!”彩儿笑道。
“彩儿,你这是……”穆雷看着彩儿手里拿的脏衣服和满是泥巴的鞋子……
“二师兄他的衣服和鞋子脏了,我帮他去河边洗洗!”彩儿道。
“嗯嗯……彩儿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样子了!”穆雷笑道。
“哎呀……大师兄,你就不要笑话人家了!”彩儿也有些害羞了。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找那两个偷懒的家伙呢……”说完穆雷便离开了……
“大师兄,找到阿福和大山呢……”寻人的弟子前来回报。
“这两个好家伙,终于让我给找到了,他们现在在哪?”穆雷气愤道。
“回大师兄的话,他们……”弟子有些开不了口,看着寻人回来的弟子的表情,穆雷心里也猜到了不好的可能。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快说?”
“回大师兄的话,我们找到了阿福和大山的尸体……”
“你说什么?”穆雷十分惊讶,“快带我去看看!”穆雷跟着弟子来到小山坡处,阿福和大山的尸体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大师兄……”看守尸体的弟子们均伤心不已,穆雷仔细检查了阿福和大山的尸体……
“阿福五脏俱碎,骨骼却很完成,很明显是被高手用掌力震碎内脏而死,可大山的尸体上却没有丝毫明显的伤痕……”穆雷陷入了沉思。
“大师兄的意思是……凶手是两个人?”旁的弟子问道。
“至少是两个人……”此时穆雷也注意到了阿福和大山鞋子上的泥土,同时也想到南宫雨鞋子上的泥土,那是为了方便司徒风培植草药,紫云夫人特地托人从西域运来的紫砂红土,只有后山才有,可是照理说阿福和大山巡逻脚底不应该会有紫砂红土,穆雷心里突然有了个恨大的疑问,“你们都给我听着,阿福和大山遇害的事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先不要传出去,知道吗?”
“是,大师兄!”
“彩儿……”带着心里的疑惑,穆雷来到河边,找到了彩儿……
“大师兄,你怎么来这儿了?”彩儿停下了手里的活儿。
“怎么,这紫云山庄还有你大师兄不能来的地方的啊?”穆雷笑道。
“当然不是呢,我只是好奇,紫云山庄堂堂的雷神居然回来这女人才来的地方,有点不和常理啊!”彩儿以笑回之。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啊,我只是来看看我们家的彩儿离个嫌弃良母还有多远而已!”穆雷笑了笑,拿起了南宫雨的鞋子,“老二的这鞋子怎么这么脏啊,他在哪弄的?”
“大师兄,难道你忘了,前天不是下了场大雨吗,这鞋子上有淤泥不是很正常嘛!”彩儿并没有意识到穆雷的话外之意。
“对了,前些天老二向我问了九天龙脉的事,说是要去参悟,你可知道他这些天有参悟出什么来吗?”穆雷接着问道。
“啊?有这事,这我倒是没有听他提起过……不过这些你可以直接问二师兄啊……”彩儿道。
“哦……我也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好了,不打扰你做个嫌弃良母了……”
“大师兄……”彩儿受不了的穆雷的调侃,开始用水泼穆雷了,但是疑虑的种子已经深深的埋在了穆雷的心里……
今夜子时将至,司空明朗还是想往常样,趁着彩儿熟睡,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在悄悄抽身离去,合上了门,就在司空明朗出门后不久,穆雷便已经开始悄悄尾随了,路跟随,直至后山小树林……
在前行的路上,穆雷发现了大山留下的巡逻灯笼,“阿福和大山果然来过后山!”穆雷心里不好的预感快要成真了……
“你不是放过了紫云山庄的那个巡逻弟子吗,怎么现在紫云山庄还是点动静都没有?”阳长老问道。
“我是放过了那个巡逻弟子,可是有人希望他死,你觉得他活得下来吗?”阴长老道。
阳长老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是……”
阴长老示意阳长老看向窗外,司空明朗正过来。
“莫非这小子那晚早就留了后手?”阳长老受到了惊吓,“你说的没错,这小子点都不简单,难怪冥王会折在他的手上!”
“更不简单的还在后头……”阴长老越说,阳长老越觉得司空明朗可怕,。
第一百零七章 应劫而死()
。
“自从跟这小子交过手之后,我直在推敲,这家伙体内蕴含百家内力,按常理来说,个人不可能同时修炼如此多家的内功武学,否则就算是不走火入魔,身体也会承受不了,而最后导致经脉错乱,但是这小子却点事都没有……”阴长老道。
“那你的意思是……”阳长老也有所猜测^
“我能想到唯可能行性也就只有鬼月教的噬血魔功了!”阴长老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能够吸食他人功力,并且为己所用的噬血魔功?”阳长老道。
“没错……”阳长老吓得说不出话来,“难道这个时候你还相信等这小子恢复了功力,他给咱们解药吗?”
“你是觉得……难道他想……将我们的内力据为己有?”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咱们俩深厚的内力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种巨大的诱惑呢?”阴长老道。阳长老被阴长老的话吓得心惊肉跳,“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咱们这样……”阴长老在阳长老的耳边小声嘀咕,阳长老不断地点头……
“两位长老这是在聊些什么呢?”这个时候司空明朗已经进了小木屋。
“我们在想怎么样才能摆脱你的控制!”阴长老道。
“只要你们今晚替我化解掉体内的玄天封印,你们便可以完全摆脱我的控制了!”司空明朗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咱们就开始吧!”阳长老道。司空明朗也已经迫不及了……
随着阴阳二老逐渐化解玄天封印,司空明朗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功力正在缓慢的涌出,很快就要完全恢复功力了,正当司空明朗心中暗自窃喜之时,穆雷突然闯入,举夺下了九天龙脉,不料九天龙脉力量强横,四人均被九天龙脉的力量震伤。
“大哥,你……”司空明朗吐血了。
“你究竟是谁,隐藏在我紫云山庄究竟有何目的?”穆雷紧握着九天龙脉。
“大哥,你说什么呢,我是南宫雨啊……”司空明朗还想浑水摸鱼。
“南宫雨……你骗的了彩儿,骗不了我穆雷……阿福和大山死的时候鞋底均沾有紫砂红土,这紫砂红土只有这后山才有,而山庄内的弟子除了我和你,还有彩儿以外,不会有人擅自进入后山,如果不是他们在后山发现了什么是绝不会踏入后山半步,当时我便觉得其中有古怪,后来看见彩儿给你洗鞋,你的鞋子上也沾满了紫砂红土,我不可相信这是巧合……”穆雷义正言辞。
“大哥,难道仅仅因为你如此便怀疑是我吗?”司空明朗还在狡辩。
“当然不是,更重要的是……南宫雨是个惜花之人,他绝不会随意践踏路边的花花草草,更不会看着即将枯死的花草儿无动于衷……”司空明朗这才想到在来的路上,自己的确有踩到花草,而且小木屋外的些石兰花也都已经开始枯萎了。
“哼……没想到你司空明朗心思缜密,最后却栽在几株杂草的身上,真是可笑!”阴长老道。
“你说他是谁……司空明朗?”穆雷有些不敢相信。
“没错,我就是司空明朗!”司空明朗变回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司空明朗,怎么会是你……你不是被……”穆雷也有些惊讶。
“不愧是南宫雨的好兄弟,就连表情都是样!”司空明朗奸笑道。
“说……你将二弟怎么样了?”穆雷抡起九天龙脉,欲动手。
“别急啊,他还活着呢,不过今天你这当大哥恐怕就逃先行步了!”司空明朗自信心十足。
“当日司徒风仁慈放你马,没想到你仍然死性不改,既然如此,今天我就替司徒风除了你这人人得而诛之的贼子!”穆雷出了手。
“就凭你……谁胜谁负还不定呢?”司空明朗也迎了上去,二人大打出手……
“二公子……二公子……”听到呼唤声的南宫雨醒了过来,“二公子,你终于醒了……”左护法看南宫雨醒来,心里有高兴,同时又有些担心。
“你是?”南宫雨睁大了双眼,眨巴了几下,眼前是个陌生的男人。
“二公子,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
“你是月姬?”南宫雨认了出来。
“二公子,你终于记起我来了……”左护法道。
“你是月姬,也是冥府门的左护法,是你害死了我师娘和三弟,今天我就替他们报仇……”南宫雨欲出手,但是功力却完全提不起来,“怎么回事,我的功力……”
“二公子,你被阴长老错乱了经脉,现在功力几乎全失……”左护法道。阴长老见南宫雨是块好苗子,并没有按照司空明朗的意思穿其琵琶骨,只是错乱了其经脉,让南宫雨自生自灭,若非如此,南宫雨恐怕早就命呜呼了。
“你说什么……”南宫雨这才想起那天晚上的事,“糟了,彩儿……”
“彩儿……彩儿怎么了?”左护法也急了起来,“遇见司空明朗的那天晚上,正是我和彩儿的成亲之日!”
“你说什么……”左护法气的咬牙切齿,“好你个司空明朗,我不会放你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司空明朗不是同属冥府门吗,你怎么会落得如此狼狈?”南宫雨问道。
“我和司空明朗隶属冥府门的左右护法,但是司空明朗这家伙从小就城府极深,能将任何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就连冥王栽在他的手里,他不仅夺取了冥王的毕生功力,更是打伤了我,将我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冥府地牢里……”
“我记得那天晚上除了司空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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