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赶紧一本正经的模样,挺直了腰板,眼睛都不眨一下,表示自己是很专业的。
看了约莫三秒,陈美舒才收回目光,不由得生气,这家伙装模作样,她也没看出真假,可是要摸到尾椎骨,这就侵犯到了那里,那里是女人最保守的隐秘!但为了化煞改命,更何况这家伙也不是没占过她便宜,她就忍了这一次。
“只准摸骨,如果我发现你动了歪心思,我就剁了你的手。”
陈美舒冷冷语气,手里一扬,寒光飞旋掠过,锐利的切开空气,俨然就是一把雪亮的龙骨刀插在了旁边。
“卧槽……”张昊猝不及防,见刀锋在眼前晃过,被吓得一跳,这女人居然随身带刀,而且是龙骨刀!
龙骨刀,刀身和刀柄是一块整钢,匕首大小,没有一般刀的刀柄贴片,因此不适合手握,但却易于携带藏身,也易于飞刀,通常只在特种部队里装备,因为特种部队都戴手套,也就忽略了没刀柄贴片,反而没有了刀柄阻碍,更加的灵活。
当然,对于高手来说,不适合手握这一点几乎可以忽略,因为是匕首,本来就没必要握得太紧。
陈美舒修习八卦掌,而八卦掌本就取自刀法,以陈美舒的实力,无疑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但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习惯,一个武行之人,怎么会练习特种部队这么专业的武器?
“美舒姐,你可别乱来。”张昊真心怕了,他隐约看出,陈美舒不像普通的练家子。
“废话这么多,摸骨!”陈美舒冷冷说道,还狠狠的瞪了一眼张昊,以示警告。
“那我开始了,美舒姐你别乱动,摸歪了可别怪我。”张昊小心说道,有言在先,生怕招惹了陈美舒动刀子。
陈美舒也不多言,站起身来,背对着张昊。
看着这优美的背影曲线,张昊定了定神,对于正事儿还是很认真的,但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陈美舒的身材太好了,比他还高了一点,目测有一米七几,完美的名模身材,御。姐尤物。
张昊不由得有些郁闷,他从小体弱单薄,身高也很一般,居然还没一个女人高,男人的自尊伤不起。
不过仔细一想,貌似宋静怡的身高和陈美舒差不多,也比他高了一点,但平日里习惯了宋静怡是老师,貌似老师就理所当然比学生高一点。
“你磨蹭什么,快点!”陈美舒不耐烦了,冷着脸,心儿却莫名的乱跳,被张昊这家伙盯着后面看,浑身不自在,娇躯一阵酥颤。
“哦!”张昊赶紧应了一声,正想开始摸头骨,却发现高了不顺手,说道,“美舒姐,你坐在板凳上,我才方便。”
“麻烦,你快点!”陈美舒坐下,背脊挺立舒展,两手平放,修长的美腿并在一起略微的倾斜,坐姿端正典雅。
张昊观望了一眼,相骨分为看骨和摸骨,看骨取坐姿,坐姿是体现一个人本心的最佳姿势。
他记得上次在陈美舒家里,坐在沙发上,翘起美腿,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像个高贵的白富美尤物,但此刻陈美舒的坐姿,却透着一股文秀,与之前的气质截然不过。
“我开始了,美舒姐你放松一点。”
张昊闭上眼,集中精神,抬起手,从头骨天灵开始,到两鬓太阳穴,到面部五官骨骼,到脑后骨。
骨相之术起源古老,道理与面相之术相通,但相由心生,太过复杂,虚虚实实,不可冒然相之,而骨相生于体,犹如树的年轮,过往种种的本性,皆刻印在刻在骨骼上,正所谓刻骨铭心也。
头部,乃六阳之所首,司命之所属,神元之所源,灵慧之所思,陈美舒的头骨端正,天灵上凸,这是上乘骨相,必然聪明过人,端正思考,睡姿修养安静,但眉心天目骨一道煞气冲天。
从头骨下至脊柱,脊柱是人之主枢,共有三十三节,分为颈、背、腰、尾,一节一节的往下数。
颈椎七节,昂首傲立,骨气直冲天灵,必是高贵之人。
背椎十二节,正直,坚硬,顶立,骨气之正,但背脊对应前面的胸骨,骨气内敛温雅,必然善于诗书琴画,修养有成,是文华之相。
腰椎五块,柔韧无骨,内凹曲线,柔里带刚,练拳的底子太深,骨气已化为武气,充满了力量和爆发。
尾椎九块,一节一节的下滑至翘臀,摸到这里,一阵敏感的酥麻,陈美舒娇躯轻颤,俏脸泛红,恶狠狠的回头瞪了一眼张昊,以为这家伙趁机猥琐她,但张昊却是闭着眼,神情专注,一脸的认真。
陈美舒不由得愣了一下,仔细看,这家伙认真的时候,其实也挺有男人魅力,并且不知为何,她总觉这家伙似曾相识!
随着张昊手掌下滑,缓缓陷入了尾椎的臀。沟,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裙子,一点一点的靠近了那里,一阵酥麻颤抖,陈美舒心儿乱跳,下意识的夹紧了翘臀。
感受到陈美舒的反应,张昊心里也忍不住一阵晃荡,而陈美舒是坐在板凳上,翘臀压住了尾椎末端的几节,又夹得太紧,他可不敢强行往下,弱弱说道,“美舒姐,你稍微抬起来一点,摸不到。”
第八十章名门之后()
张昊让她抬起臀部,这么羞人的动作,陈美舒迟疑了,俏脸羞红,又回眸看了一眼张昊,见张昊认真的模样,陈美舒咬了咬嘴唇,微微的翘起了香臀,向上抬起。
张昊顺势滑下,按着青花短裙,一节一节的数过尾椎,陷入了臀。沟,柔柔的触碰,张昊忍不住心里晃荡,心跳加速,手指都在颤抖。
尾椎九节,曲线圆浑,翘挺向后,骨气很正,必是名门望族出身,坐卧起立,皆有规矩,从小的修养融入了骨子里。
而随着一节一节的往下,也越来越靠近那里,数到最后一节,轻轻的按在尾端,异常的酥麻入骨,像触电了似的,陈美舒的娇躯一下就往前窜了起来,绷紧了翘臀,却正好夹住张昊的手,张昊只觉得一阵手软,心里一股莫名的本能冲动,下意识的用力握住了。
“啊……”
陈美舒一声娇羞,俏脸绯红,感受到张昊的冲动,心儿又是慌张又是害怕,而那里的异样感觉,娇躯绷紧的一瞬间,但太过紧张了,接着又两腿一软,踉跄的摔倒。
张昊也吓了一跳,赶紧松开手,但见到陈美舒摔倒,张昊连忙一步上前,揽住了陈美舒的柔腰,摔在张昊怀里。
“美舒姐,你小心了。”
张昊心里忍不住晃荡,脸上却是一本正经,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陈美舒坐回位置,一时间两人默然,气氛陷入了尴尬,陈美舒只得装着像没事一样,但见张昊也装没事,陈美舒心里又忍不住的来气,像小女儿似的跺了跺脚。
“咳咳!”张昊咳嗽了两声,“那个……脊椎完了,该手骨了,男左女右。”
陈美舒冷冷的撇了一眼张昊,抬起手,张昊却吓了一跳,还以为陈美舒又要出手打人,连忙退开,捂着自己的小脸,陈美舒见了,不由得被逗乐了,展颜一笑,说道,“我有这么可怕么,还是装什么仙人,就这点小胆!”
“呵呵……”张昊笑得比哭还难看,心里那个卧槽啊,连忙挺直了腰板,弱弱的说道,“美舒姐你别吓唬我,我本来就胆儿小。”
“哼,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陈美舒冷哼了一声,芊芊玉手伸了过去,柔姿优雅。
张昊小心的牵起陈美舒的手,白皙温润的肌肤,手指纤柔修长,因为练武,指甲剪得很整齐,手掌有些粗糙的老茧,骨骼很硬,结实有力,修习掌法的痕迹很明显,骨气也化为武术之气。
不过陈美舒的手骨,也有一股温雅之气,纤柔而文秀,手骨练得如此之硬,却并无钙化和暗伤,显然精通文华,练习书画,气血温养通达,而陈美舒能练成化劲,也是因为有文功底子。
摸了手掌骨,往上摸手臂骨,骨气很正,不过练武的痕迹太深,皆化为了武骨,最后往上摸到香肩锁骨。
陈美舒的香肩瘦削,硬朗,傲然,正气,锁骨修长,不过张昊却是诧异,锁骨在骨相里是最终的骨骼之一,代表了先天资质,而陈美舒之气是个妩媚尤物,他还以为是媚骨,但现在摸了才知道,依然为一股温雅文华。
“奇怪了,陈美舒的骨气,如此之正,文华天成,贵不可言,必然是世代书香的名门之后,武骨却是后天练成,但陈美舒是武行出身,所谓武行,也就是民间俗称的武术世家,这与书香名门八竿子打不着?”
张昊疑惑了,莫非是他摸错了?赶紧再摸一下,貌似没错啊,这尼玛啥情况!
过了好一会儿,见张昊不说话,摸了又摸,陈美舒不由得秀眉一挑,冷声喝道,“还没摸够?”
“哦!够了够了,呵呵。”张昊赶紧反应过来,一脸的讨笑,心里却是卧了个槽,这尼玛坑爹啊,陈美舒不但相品高,骨相也这么迷离。
“现在可以算命了吧。”陈美舒说道,收回了手。
“这个嘛……”张昊心思转得飞快,摸也摸了,如果不能说出个明堂,估计陈美舒真要剁他的手,郁闷啊,看来还得使出忽悠的看家本领,先来一通玄语。
语气一正,说道,“美舒姐你的面相上乘,骨相高贵,必然出身不凡,文武兼修。然,古人云,‘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为之首者,命也!”
果然,陈美舒没听懂,冷冷的问道,“这什么意思?”
“呵呵,这个命啊,说来就玄乎了。”张昊淡然一笑,颇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命者,天道也。然,礼记?中庸曰,‘天命之为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天道已注定,人为之修也,教也!”
好吧,张昊忽悠起来,那是引经据典,一般人还真听不懂,但听不懂就对了。
不过张昊今天是忽悠错了人,陈美舒从小读诗书,对四书五经并不陌生,并且久病成良医,对江湖术士这一套太熟悉了,张昊这一乱扯,陈美舒立马反应过来,这家伙居然敢忽悠她,给她绕圈子下套。
目光一凝,一股煞气直迫张昊,冷冷说道,“小王八蛋,你想糊弄我!”
“呃……”张昊一愣,暗道卧槽,居然被看穿了,赶紧一口咬死说道,“什么糊弄?我可是很认真的,美舒姐你别动怒,先听我把话说完。”
“好,我看你怎么说。”
陈美舒淡淡道,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张昊,张昊顿时感觉压力山大,暗暗抹了一把冷汗,却挺直了腰板,装得一本正经,忽悠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天之命早已注定,但天道之下有人道,正所谓事在人为,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张昊说得有模有样,语气一转,又道,“当然了,阴阳相生相克,事物变化无常,天道与人道也是相对而言,天机混乱之时,那就各自争取,但天机稳固之时,还得七分靠天,就像如今这社会,世道太平,还得靠天命拼爹。”
张昊开始绕弯子了,语气又转回来,说道“不过嘛,事无绝对,哪怕天机再怎么稳固,也总有强人逆天行事,圣人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为大勇,所以人要率性而为,修道求教,人定胜天,则可改命!”
听到这里,陈美舒秀眉一挑,说道,“不要绕弯子,说重点,你到底能不能帮我化煞改命?”
“……”张昊无语,真心有点糊弄不住了,得下一记猛药,“化什么煞,我没看出有煞气啊!”
好吧,张昊使出了最无赖的套路,直接给否定了。
陈美舒闻言,不由得一愣,急忙问道,“没煞气?什么意思?”
“我听宋老师说,美舒姐小时候算过命,犯了天煞,后来应验了天煞命,父母去世,家道中落,因此心结内疚。”张昊直言不讳,语气一本正经,“以我推算,当初那算命先生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故意唬人,用的是江湖中的‘惊’字诀。”
所谓‘惊’字诀,以鬼神言以灾祸,把人惊住了,然后就可以随意忽悠,张昊自己就此间的高手,。
“什么,是胡说八道的!”陈美舒当即傻了,心里快速的思量了一遍,问道,“如果是胡说八道,那我为什么会应命?”
“巧合呗,这个世上,巧合太多了。”张昊认真的说道,“江湖术士就喜欢玩这一套,但凡算命,必说有灾祸,如果你信以为真,找他化解,他就诈取钱财,如果化解后依然出事了,他又可以说灾祸太厉害,诈取更多的钱财。”
“当然,如果你不信,他也没什么损失,至于巧合了,他就可以吹嘘自己料事如神,反正不管什么结果,他都是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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