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和赵冰彦上了医院楼,灵觉感应,就像本能的直觉一样,清晰的知道方位在哪。
宋静怡正无聊的玩着手机,突然身前有人了,抬头一看,却见张昊一脸的微笑,宋静怡芳心欣喜,习惯了张昊这么神出鬼没,很有默契似的,犹如一对热恋的小情侣,起身就挽着张昊的手臂。
“咳咳!”张昊轻咳了一声,使了个眼神,宋静怡一愣,这才看到后面的赵冰彦。
“呀……冰彦,你回来了!”宋静怡吓了一跳,像小学生偷。情被家长抓到现场似的,俏脸有些惊慌,赶紧放开了张昊的手臂。
“宋姐姐……”赵冰彦也愣住了,见宋静怡和张昊亲昵的举动,那么张昊说的都是真的了,宋姐姐就是张昊的女友!
这一刻,不知为何,赵冰彦心里好难受,原本还自信满满,却突然不知所措了,只觉得被欺骗了,宋姐姐怎么抢了她的老公,莫名的好想哭,美眸湿润了,泪水滚出眼眶,滑过俏脸。
“冰彦……”
宋静怡心里愧疚,上前去拉住赵冰彦,赵冰彦哭了,扑在宋静怡怀里,呜咽的抽泣,哭得像个小女生似的。
旁边的老师们见到这一幕,怎么突然来个大美女就哭了?这时也注意到了张昊,有两个老师认出了张昊,张昊礼貌的打了声招呼,没多言也没多语,看着哭泣的赵冰彦,张昊心里惆怅万千。
过了好会儿,赵冰彦才安静下来,宋静怡拍了拍赵冰彦的香背,安慰着好姐妹。
这时,急救室的医生出来了,说了几句,已经没事了,休息几天就好,老师们听了这话,也松了一口气。
“宋老师,沈主任已经没事了,他家里人在照看,我们进去打个招呼,然后都回去了吧。”一个老师说着,送医院来的时候,就给沈文轩家里打了电话,折腾到这么大半夜,也都犯困了。
“余老师,你帮我打个招呼了,我就不进去了。”宋静怡婉言拒绝了。
几个老师领导也没多言,知道沈文轩这么一闹,连最后留个印象都没了,大家又客套了几句再见的话,宋静怡告辞了。
张昊拧起宋静怡的包包,一起下了楼,赵冰彦伤心欲绝,一个人闷闷发呆的不说话,宋静怡却开来车子,回了城南,一路上都没说,气氛有些压抑。
回到道观,已经凌晨多了,张昊心想,等会入睡了,他找赵冰彦单独交流一下,但宋静怡和赵冰彦一起回了房里,张昊也不敢偷偷的去找赵冰彦,只得一个人安心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东边朦胧亮,张昊很有规律起早床,在院子里晨练,前院里,陆子旭也带着徒子徒孙们早起晨练,道观里颇为有朝气。
宋静怡和赵冰彦也起来得很早,不知道昨晚两女睡一起说了些什么话题,今早起来,赵冰彦像没事人一样,依然和往常一样跟张昊晨练。
张昊心里疑惑,昨晚赵冰彦还那么伤心,怎么就突然好了?张昊忍不住有点小幻想,莫非是宋静怡准许了那啥?
一想到那啥,张昊心里火热,但接着又清醒过来,这不可能吧,以宋静怡端庄严肃的作风,怎么可能准许那种齐人之福的事,并且以他的感觉,也不像是那事,但赵冰彦怎么就突然好了?
不过他也感觉到,赵冰彦对他的态度也有所变化,貌似认同了他是好姐妹的男友,不再视他为老公,但奇怪的是,他依然觉得赵冰彦对他很亲昵。
“这倒地是怎么回事?”
张昊有些摸不透女人的心思,但又不敢询问,只得装模作样的什么也不知道。
晨练完,两女下厨做早饭,张昊去前院逛了一圈,陆子旭带着徒子徒孙在准备排场,道观外已经有香客等着排队了。
听说赵冰彦回来了,还抱丹入道了,众人忍不住惊呼,连陆子旭都是感慨,年轻人就是好啊,血气方刚有冲劲,道法自然,水到渠成,反而是上了年纪,气血衰退,事事拖累,能养住境界不倒退就很不错了。
早饭做好,大家一起开饭,果然见识了赵冰彦已经抱丹。
虽然拳术高手不懂道行,远远没有道术高手这么玄乎,但境界皆是相通,而“入道”二字,本就意味着入了道行,张昊和陆子旭正要布置杀局对付依邪神教,有赵冰彦入道,又多了一份胜算。
吃过早饭,赵冰彦去了城里警局,出差这么久了,也该上班理一下事了。
宋静怡在后院忙着自己的事,前天接了个学术课题,跟几个学者专家在视频开会讨论。
张昊和陆子旭则是开门接待香客,然而就在几人正忙着的时候,一个美而近乎于妖的少女来到了道观下。
这少女十六七岁的浪漫年华,清颜美兮,媚眼婉柔,穿着一身黑色的瑜伽服,勾勒出修长优雅的身姿,柔顺的长发随意盘在头上,亭亭玉立,一双修长美腿,脚下踩着简约的白网鞋,洋溢着运动的青春阳光,像个高中校园里清纯甜美的学姐,这少女俨然就是东皇。
看了一眼山坡上的道观,东皇饶有兴趣一笑,往道观上去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明鸾的布局()
却说道观里,张昊和陆子旭正忙着接到香客,气氛热闹,纸钱焚香,弥漫着一缕缕青烟袅袅,风铃法音不绝于耳,让人肃然起敬。
一人一块香火钱,这几天香客们传开了,大家都遵守这不成文的规矩,捐了香火钱,还送春联和门神,这算是非常公道了。
“呦!这位老乡,我看你印堂发黑,有灾病缠身,还是去找医生看看,以防万一。”
张昊正接待着一家香客,四口人,是城南镇隔壁乡镇的人,听说张仙人非常灵验,专门来求个平安,当家的是一对中年夫妇,以及儿子,还有儿子谈的对象,刚从外面打工回来过年,家里还有几人,捐了十二块香火钱。
一听张仙人说有灾病,这可把老乡吓了一跳,他们早就听说了,张仙人从昆仑山修道回来,像封神榜里的姜太公似的,能掐会算,道行高深,有不少被张仙人看出有灾病,去医院一检查,那绝对是准了。
“啥?我有灾病,张仙人,求您给个化解,我多捐点香火钱。”
那中人反应过来,赶紧就求张昊化解,还要捐钱,张昊不由得苦笑,生了病也找他化解,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了。
周围的香客见这一幕,都围观了上来凑热闹,这大过年了,大家都回来了,老老少少都有,即便是那些不信邪的年轻人,但对张仙人也是非常信奉,谁让张昊的名气太大,还挂了文曲星的学霸头衔,唬得人不要不要的。
“老乡啊,你这不是什么大病,找医生看看就好,香火钱捐一块就够了,心诚所至,有个信仰敬畏,在外面赚钱也辛苦,不必破费。”
张昊有模有样的说,挺直了腰板,像个同情民生疾苦的大德之士,让香客们非常敬畏,连那些年轻人都对张昊敬佩至极,比起外面那些忽悠香火钱的和尚道士,张仙人才是真正是仙人。
听说不是什么大灾病,那香客也放心了,但心里还是害怕出了什么意外,赶紧给张仙人作了个揖,一家子都去找医生了。
其实这人是劳累过度,身体虚弱,又舟车劳顿赶回来过年,吃了些大鱼大肉,虚不受补,亏损了自身机能,不是什么大事,调理一下就好了,但如果不注意,一旦受损严重,各种各样的灾病就来了。
送走了香客,继续接待下一波,客套着招呼,然而就在这时,张昊心有所感,目光一凝望向了门外,只见气象万千,一轮太阳东极,如日煌煌,尊贵不凡。
“是她来了!”张昊一惊,顿时警惕了,是那个名曰明鸾的少女。
他上次与明鸾大战几个回合,被他封神之威击退,皇者败逃,奇耻大辱,放出狠话要记仇,他也放了狠话要再次压制,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赶紧知觉了一番香火愿力。
这段时间开门,他亲自接待香客,香客们心意虔诚,寄托的念头也更加精纯,他全部汇聚在后院的活玉灵胎里,够他施展封神术法,他也有恃无恐。
“咦?是何方高人,竟然有皇者气象!”陆子旭也感应了,精通望气之术,立刻就察觉到了,来人的气场非常强大,并没有刻意收敛,附近的气场都被牵引了。
陆子旭起身,三两步就到了张昊旁边。
“师兄,是那个明鸾来了。”张昊低声说了一句,上次的事告诉过陆子旭。
陆子旭一听,不由得大惊,以张昊所言,此女才十六七岁,却已经辟谷圆满,修为之高,简直不像是人,而是妖孽。
这会儿,只见门外一个少女走进来,嘴角嫣然轻笑,一双秋水幽柔的眼眸,洞悉阴阳两界,直视张昊和陆子旭,无形的气场,瞬即成了道观的中心,众多香客们看去,从未见过如此美貌气质的少女,众人下意识的就让开了路,心里兴不起丝毫的怠慢。
“这这……”
陆子旭也惊住了,一眼看出这女子的不凡,肌肤雪白光滑,连汗毛都没有,手指芊柔,指甲的质地如水晶,头发乌黑靓丽,盘在头上,每一缕发丝都充满了清秀的生机,不仅修为高得像个妖孽,连美貌也是这般近乎于妖。
什么是近乎于妖的美貌?举个例子,芭比娃娃的美,本来不属于人类,但人类通过画妆或整容等方法,结合了芭比娃娃的美,这种美得不像一般人类的美貌特征,违背常理,这就是妖。
明鸾才十六七岁,筋骨身躯还处于发育阶段,却早已辟谷圆满,也就是说,明鸾的肉身是由辟谷之躯成长而来,这不是后天的脱胎换骨,而是先天的发育成长,因此也脱离了后天凡人的体貌特征。
再加上明鸾自身的心境气质,也完全不是普通人,而她的媚眼很修长,又平添几分妩媚妖丽,总之不像个凡人。
“张仙人,有些时日不见了,不欢迎本皇么?”
明鸾嫣然一笑,无视旁边的凡夫俗子,也无视了陆子旭,以皇者自居,径直向张昊走来。
“呵呵,明鸾姑娘来访,当然欢迎,里面请坐。”
张昊一脸的微笑,手执印决,行了一个道士礼节,就像上次的不愉快都忘了似的,领着明鸾去了偏厅。
陆子旭也没多言,招呼着香客们,现场有恢复了热闹。
偏厅里,张昊也不急着说话,烧燃了小炉子,悠闲的煮水,又去院子里摘了一支桂花,颇有雅趣的泡了两杯桂花茶。
明鸾不客气,端起一杯,闻着桂花清香,轻轻的吹了吹热气,小酌品味。
张昊也自顾自的喝着,心里很是警惕,搞不懂明鸾是什么意思,貌似也不像来寻仇,不过此女的心性非凡,或许这会儿和他有说有笑,但下一刻就出手要命,上次不就是这样打起来的么,就因为他问了一下名字。
这次他不问话了,眼观鼻鼻观心,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就等着明鸾先说,毕竟此女太厉害,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不想招惹如此强敌,更何况他正在祭练法宝,如果中途动用了愿力,必然影响灵胎。
见张昊这本分的模样,明鸾不由得嘴角扬起,目光却看向了后院,似乎发现了什么。
张昊眉头一跳,莫非是被看出他祭练法宝了?不过仔细一想,他也不是没准备,祭练法宝这么大的事,当然布置了封邪符箓,气机全然封闭,就算有阴阳眼,顶多可以看出一点端倪,但他身为堂堂仙人,家里有点什么端倪,这不是很正常么。
果然,明鸾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气机,但也没怎么在意。
“你欲行人王之道,本皇认同了你,上次的事,本皇便不与你计较了。”明鸾说话了,直言不讳败逃之辱。
“哦。”张昊哦了一声,不多言也不多语,装得像个老实人似的。
明鸾“扑哧”一笑,不咸不淡的说道:“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般装腔作势,是怕我了么,还真是识时务。”
“明鸾姑娘说得对,君子识时务,我不敌你,当然要低调了。”张昊认怂了,却认怂得理所当然,似乎在说,任凭你怎么嘲讽我,我就是不生气。
明鸾饶有兴趣,又说道:“人王之道,也是这般识时务么?不敌了就认输,这与欺软怕硬有何区别?”
“呵呵……”张昊笑得郁闷了,这尼玛是故意挑衅他啊,不过跟他辩论道理,这岂不是班门弄斧,说道:“人行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并非不敌了就认输,而是不必要的事,也就没必要冲突,退一步海阔天空,更显胸襟气度,明鸾不计较了,正是修养高尚,但如果是有必要的事,就算不敌也得以命相搏。”
张昊这话说得很巧,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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