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意志力有那么的坚强吗?
啊,祈祷吧,上帝!
她双臂互抱,双手十指合拢,一左一右分别覆盖在胸前的两团肉球上,双腿紧夹蜷缩,想尽办法,尽可能地春光少泄。
只是单凭她的两只小手又怎能遮掩得住那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呢,更何况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雄伟,那可是两座比起巍峨壮观的玉龙雪山都毫不逊色的雪峰,两只手掌与其说“盖在上面”,倒不如说是“扣在上面”,就像给雪峰的顶端那最美丽的部位戴了两顶极不合体的帽子,“扣”比“盖”比较形象的多了。
男儿血液毫不滞留地沸腾起来,热血滚滚,全身都如着了火一般,男儿的本能在滚滚浪涛煮沸般的热血中苏醒,各感官都在本能苏醒中更加的敏感,激烈的刺激随着沸腾了的热血沿着任督二脉上下分流。
脸色涨红如猪血,双眼怒睁如喷火,脑门上布满了豆粒般的汗珠,头发粘湿了贴在额头。
小腹下如燎原烈火熊熊燃烧,让本能在双腿间赫然显著,如剑指天南,如奇峰怒空,势有破云穿空之力,威有睥睨天下之能。
那朵滴血的玫瑰显然难敌这股冲天而起睥睨天下的阳刚至极的气势,悄然地躲到一旁,男儿本色冲破禁锢昂然直视苍天。
“还不快点拿过来,愣在那里做什么。”仿佛感到了气氛如暴风雨到来前的憋闷,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着我,说话虽然还是那股颐指气使的劲,却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而且话语越来越轻,就这短短两句话便能明显的分辨感觉到声音的走势越来越低,到最后便软绵绵的有如天上飘浮的白云,轻柔的有点吓人,临了还不忘嗔怒地瞪我一眼,只是这般程度的瞪视却有些不温不火,内里蕴涵的几多情绪数娇羞居多,这分明是在跟我撒娇嘛,真是个诱人的女人啊。
“来,来了。”口水差点没石掉出来,吸溜一声,咽下肚,瞬即弓腰而上,八步赶蝉,两步不要就到了伊人的身边。
这时候的我,若是被人看在眼中,肯定被认为是色中恶鬼附了身,从上到下,无一处不透露着心中的那股子火山爆发前的涨裂的欲望。
“放下吧。”她被我恶狼般地咄咄目光逼视内心狂跳,紧张的不得了,“你把身体转过去。”“你自己能行吗?”眼看着又能一亲芳泽,却突然不让继续了,我怎能甘心。
她仿佛看透了我心思,红霞密布雪面,心里鹿撞,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纷如麻,也算她意志坚定,猛吸了一口气,硬是压下胸中那股子暴躁,旋即冷声道:“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行了。赶快转过去。”“千万不要逞强!”我恋恋不舍,极度不甘心、不愿意地转过身去。
没办法啊,谁叫咱心慈手软呢。
虽然心与身都是极度地渴望着发泄一番,但是总有那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存在始终告诫着自己冷静、坚持、不要迷失。
这种存在是什么,不大明白,但想来总归逃不掉诸般情绪的一种。
综观种种能够罗列的可能,这种存在最最接近的应该是“自尊”了,但绝对不排除还有别的可能混杂其中。
悉悉索索,这是她穿衣的声音。
不甘地闭上眼睛,失望大过了渴望。
闻声而不见人,只好幻想。
背后传来的声音与脑海中的画面混合,这应该算是对伤心的我一点小小的补偿吧。
猥亵的笑脸和嘴角流下的口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啊!”
正当我陷入幻梦中不愿出来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一声闷哼,仿若暮鼓晨钟般在我的心里敲响,把我从迷惘中惊醒。
“怎么了?”没经过大脑的思考,本能地就转回了身体。
这种可能或许无法理解,想来应该是大脑虽然一直在不断地幻想着种种令人鼻血狂喷的火热画面,但它的焦点始终都没有离开身后的真实的女人,大脑中枢始终都有一条神经在关注着这一点,所以在猛然惊醒的那一刹那会条件发射的做内心里早就渴望无比的事情。
于是乎,高度紧张中的身体在命令一到的那一刹那便本能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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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体横陈,雪白如玉,光滑如缎,玲珑浮凸,傲然天下群芳;雪峰高耸,一袭白色,柔嫩呵护,深壑间诱惑无穷无尽;私密含羞,天蓝色的软纱迷地盖在上面,萋萋芳草彰显万点春光,隐隐可见,令人遐想万千。
鼻头刺痒,一股热流滑下,抬手轻拭,血迹斑斑。
可叹,还是真实的更具有魅力!
看着手上鲜艳的红色血迹,嘴角微微一挑,心里轻笑,原来上帝也不能免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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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回
/!女人紧闭着双眼,眉头皱成一团,面色如若白纸,冷汗覆面,痛的直发抖,然她却牙关紧咬,强忍着万般的痛楚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看着她冷汗横流的面颊,我心里猛地一震,募然惊醒,原来她伤的那么的严重,脊梁上冷汗狂涌,满腔的欲念骤然间化作万股清流,刹那间平息了暴躁的血液,在理智将要崩溃,身体将要暴走的时候,千钧一发地制止了野兽般愚蠢的行为。
顷刻间,我的眼里没有了火热的欲念与半丝的的杂念,幽幽如潭,心里一片清明。
男人天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生来就是保护女人的动物。
作为男人最重要是不能让女人痛苦,更不能把欢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虽然任何的事情都不能两全其美,但作为男人,有担待的男人始终都要义不容辞地履行作为男人最原始的义务。
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
以万般轻柔的双手轻轻托起她的双腿,尽可能地不让她感受到半丝的痛楚,把她没有穿好的底裤拉好,系好丝带。
虽然难免会有让人喷血的景色,但此刻却不是欣赏的时候。
扯起床单包裹住她裸露的娇躯,免得春光外泄,暴露在外面,惊爆世人的眼球。
横身抱起她,二话不说就朝外面走去。
所有的这一切,她都默默地承受着,半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偶尔睁开眼睛,时不时地瞅我两眼,眼神时清时浊,充满了各种忧思与复杂的情绪。
看惯了女人的眼睛,几乎各种各样的眼神都见过了。
但她的眼神却让我无法捉摸。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眼神代表的就是心灵。
可我却无法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心里。
在此之前,我还以为已经完全了解了女人,却不知道原来自己有没有窥得门径还很难说。
女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摸啊!
难怪有人说,女人就是一部百科全书。
想来我要读懂这部书,还需要下大点功夫啊。
到医院拍了片子,虽然还是很痛,但万幸的是尾骨只有轻微摔伤,不是很严重,只需打两针吃点药,休息三五天就会好了。
幸好没有摔裂尾骨,若不然,伤筋动骨,最起码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
本来说是要住院的,但她死活都不愿意,说是闻不的医院里那股子气味。
()
确实,医院里到处弥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的确不大好闻。
既然她不愿意住院,医生也同意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坚持的,就随了她的意愿,反正有我照顾她,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回来的时候,还是裹着那件床单,我把她横抱在怀里,一步步走上楼去。
当然,这一路上惹来无数火辣的目光,她倒是很不好意思,一直闭着眼睛,直到到了家门口才勉力睁开眼睛。
玉面飞花,足可与天空中火辣辣的太阳媲美,艳丽赛过俗世里的一切事物。
我倒是没觉着怎样,反正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认识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即便有人嚼舌根子,当目标失踪在视线里的时候,嚼舌也就毫无趣味了。
现在的人,生活在现时代紧张的潮流里,谁还有心思记挂这些无关自己、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我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忙东忙西,不亦乐乎,心里就百般滋味,不知道对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很帅很有气质的男人是该恨还是该爱,心里像是翻滚了的钱塘江潮,没有一刻能够停止下来。
是女人都喜欢帅气的男人,而且还特别是这么有气质的男人,尤其是他那耍起坏来时的样子,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都难免心潮蜂拥吧。
难怪卿儿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会像蜜蜂遇见香气迷人的花朵似的蜂拥而上,竟然还几个人一起服侍她,真是荒唐。
只是这个男人耍起帅来,还真是让人无法抗拒,尤其是他对我色迷迷坏笑的时候,就有一种让人不能自已的冲动。
他不但看到了我的隐私,还跟饥饿了好多天的恶狼似的贪婪地毫不掩饰内心欲望地看过我赤裸的身体,可是我的心里怎么就对他没有一丝的反感和厌恶,反而还有丝丝的甜意,点点的渴望。
若然能够小上十几岁,我会不会跟卿儿她们一样对她爱的入魔,死去活来的呢?
她的眼神越来越柔,柔得仿佛能够化出水来。
暮然回首,灿烂一笑,她眼底的柔情完全被我扑捉,不由大乐,原来就是藏的再严实的海底针也有忍不住暴露出来的时候。
他的眼神好怪,仿佛能够看透人的心底。
好怪,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呸,呸,暗啐两声,她赶忙闭上了眼睛,免得又被这个坏家伙捉弄。
可是,心里的跳动还是七上八下,兔儿撞撞,狂如麻,半刻也不愿意消停。
二十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才跟他相处不到半日,这半日却一直都处在云里雾里,全身酥麻麻的,除了眼前的这个魁梧高大帅气迷人的家伙,再也提不起半点精神,这难道就是现代小年青时常说的“触电的感觉”吗?
啊,不不不,呸,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
还有自己刚才还想着如果年轻十几岁是不是跟卿儿一样对他爱得要死爱的入魔,难道……
不会吧?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眼前这个家伙可是卿儿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有不知多少女人,不,不对,就是他没有那么多的女人,我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啊,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虽然老公未能生育,不免遗憾,但他为人老实厚道,对我也是百般的呵护,十多年来夫妻两个不说举案齐眉但也相敬如宾,若说稍有拌嘴,却也如蜜里调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油,我真的不应该有这种不该有的越轨犯禁的念头啊。
难道是我性生活不满还是怎样?
虽说老公的能力越来越退步了,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可是还没有到完全丧失的地步啊,不会是我欲求不满,虽然口上不说,但潜意识里次次都想希望吧。
可能也许大概就是如此吧。
若说女人做那事的时候不想要,只怕是连鬼都不会相信。
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到了,难怪我会胡思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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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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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冷汗横流的面颊,我心里猛地一震,募然惊醒,原来她伤的那么的严重,脊梁上冷汗狂涌,满腔的欲念骤然间化作万股清流,刹那间平息了暴躁的血液,在理智将要崩溃,身体将要暴走的时候,千钧一发地制止了野兽般愚蠢的行为。
顷刻间,我的眼里没有了火热的欲念与半丝的的杂念,幽幽如潭,心里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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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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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难免会有让人喷血的景色,但此刻却不是欣赏的时候。
扯起床单包裹住她裸露的娇躯,免得春光外泄,暴露在外面,惊爆世人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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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惯了女人的眼睛,几乎各种各样的眼神都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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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却无法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心里。
在此之前,我还以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