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昊郁闷地低头抖抖衣服,见上衣短裤都沾上了水迹,不由苦笑着摸了摸鼻子,慢慢回到书柜那边,假模假式地翻起来,余光,却在不停观察着夏晚秋的动向。
夏晚秋慵懒地半倚在沙发背上,极为保守的她也因为醉酒的原因,没有扣上黑色职业装最上端的纽扣,甚至,连第二课扣子都很是松动地搭拉在那里,领口底端,一抹白色边缘隐隐暴露……
相比于一向穿着大胆的人来说,夏晚秋这种保守女人春光外泄时才更具一些诱惑。
这种场面很难见到,任昊一眨一眨地瞄着那边,连书籍拿反都浑然未觉。
真大!
任昊很不专业地对夏晚秋胸部做了个评价。
“你!看什么呐!”夏晚秋秀目圆睁,好像发觉了任昊贼贼的目光。看样子,今天的夏晚秋喝得太多了,以致于脾气比在学校还冲了几分,看什么都不对眼儿。
“呃,看书,看书呢。”
她鼻尖里发出一声哼哼,重重拍下啤酒罐后,起身晃悠去洗手间了。
任昊擦擦汗,挤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看了看客厅挂表,任昊寻思自己待到十点就回家,那样的话,自己一走,喝醉酒的夏晚秋也会按点儿睡觉。
不出去瞎跑,自然也没有坠楼的危险了。
一分钟……
两分钟……
过了很久,夏晚秋才扶着门框自卫生间出了来,任昊看见她手里还拎着条湿毛巾,水珠自毛巾下端滴滴答答地落在水泥地上,看来,她是刚擦过脸。
有了前车之鉴,任昊迅即扭头看书,不敢再多瞧她一眼。
凭借半吊子英语水平,抱着“闲着也是闲着”心态的任昊倒是把书看进去了,正当他专心之际,身后的一声细微响动把任昊拉回到现实。
任昊古怪地回头一望,顿时,冷汗顷刻间遍布全身!
我的天!
本该在沙发上喝酒的夏晚秋,此时竟爬到了窗台上,半坐在那里,一条腿都已悬空在了窗外!
任昊魂飞魄散,他不敢大声说话,一步步往窗边挪动着,嘴里细声细语道:“夏老师,您,您怎么爬那儿去了?您快下来,那儿危险!”
一手拖着毛巾的夏晚秋在稳住了身形后,垂眼看了他一下,没理他,抬起右臂,毫无章法地在脏兮兮的玻璃上擦着。
原来,她是在擦玻璃!
任昊都快给吓死了:“您千万别动,别再擦了,哎呀,夏老师,算我求您了行不行,您,您快下来吧!”
夏晚秋手臂顿了顿,还是没吱声。
“要不您下来,我给您擦?”
“用不着!”夏晚秋终于冷冷地回了他一句:“看你的书去!”
任昊见状,急忙加快了步伐,在离夏晚秋一米距离下,他徒然张开双臂,一个踱步,整个身体快速抱了过去!
嘴里刚说出一句“你干什么”的夏晚秋手上猛地一滑,虽然有臀部支撑在窗台,然而没了手臂掌握平衡,她苗条的女体就这么朝虚空平躺了下去……
“夏老师!”
十米……
八米……
五米……
两米……
一米……
啪!
摔在了地面!
第57章 … ~捉奸在床!~
落在地面的……是毛巾。‘‘‘‘
幸好任昊准备充分,在夏晚秋有后仰趋势之际,一把将其拦腰抱住,看着渐渐下落的毛巾,任昊、夏晚秋均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好险!
蓦地,喘过气来的夏晚秋瞪着眼睛怒然推了任昊一把:“你刚才干什么!”如果不是任昊突然发力把夏晚秋吓了一跳,也不会有这等危险镜头。
任昊是有苦难言,歉意地连连鞠躬:“对不起夏老师,我,我也是怕您摔着。”
夏晚秋酥胸一阵起伏,怒不可遏的看着他:“本来就好好的!还不是你给吓的!”话音刚落,夏晚秋就一把捂住嘴巴,神色一阵痛苦,抬脚朝厕所奔去了。
几秒钟后,敞着门的卫生间里传出阵阵干呕声。
任昊脱力地坐到沙发,他环看了眼房间,只瞧水泥地面干干净净,角落边缘甚至还有黑黑湿印,显然,是刚刚被人擦过的。任昊估摸,夏晚秋一定是受了昨天刘素芬的刺激,继而决定大扫除。
如果自己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趁着夏晚秋呕吐的空档,任昊找了条废抹布,沾好水,慢慢将客厅的窗户擦了个干净,以避免夏晚秋再次遇险。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任昊干脆连带卧室厨房的两扇玻璃也擦了。
干完了活儿,指针已是蹦向九点半了。
“夏老师,今天真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那个,嗯,您休息,我就先回家了。”
瞅得没人应答,任昊皱眉往卫生间挑了一眼……
只见夏晚秋窝着身子俯在坐便器上,单手在嗓子眼扣着,仍然在吐。
任昊迟疑了一下,方快步走到她身边,一下下拍着她的后背。目光迷离的夏晚秋侧头瞧瞧他,没说话,低头继续吐起来。
……
二十分钟后。
任昊愣愣地看着跪坐在地面幽幽而睡的夏晚秋,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要是自己就这么走了,确实有点不地道。
一阵激烈的思想交锋后,任昊脸上不由一红:垂头看着呕吐物沾满衣装的夏晚秋,自言自语道:“不得已,您见谅。”咽了咽吐沫,任昊颤抖地慢慢解起夏晚秋的扣子,三颗过后,女装自觉分开两旁,露出恨不得两只手就能掐住的苗条小蛮腰,不多久,裙装也被满面通红的任昊缓缓褪了下来,一股脑丢进把角的全自动洗衣机里。
见夏晚秋睡得很沉,任昊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直勾勾在她半露半裸的成熟女体上扫了好几眼,方弯身环起那两条带着丝袜的修长美腿,另手自腋下插入,横抱起她,走进北边的卧室。
夏晚秋也就九十斤上下,很轻很瘦。在将她平放到白白床单后,任昊又是动起来歪念头。
夏老师已经睡着了,那个,我要是摸她一下,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十米卧室内,就见任昊在大衣柜与床体的夹缝间溜达了好几圈,显然,正在天人交战着。
嗯,就摸一下,摸完我就回家!
任昊心中念了一句,旋而搓搓手掌,矮身蹲在夏晚秋侧面,伸手抚上了那条纤细的美腿,他摸的是大腿外侧,很有弹性,接着,尚未满足的任昊又将手掌移动到了她白白的腹部,盖住了她的小肚脐眼,没有赘肉,很嫩很滑的感觉。
任昊满足地呼了口气,眼神中略显兴奋。他起身瞧瞧夏晚秋,此时的她双目紧闭,身体微微蜷缩在床面,睡得似个小猫咪一般,床单被她紧紧抓在手上,样子可爱极了。
如果是一个小时前,任昊打死也不会相信,“可爱”这两字能有一天被用在那个人见人怕的夏晚秋身上。
任昊啧啧称奇,夏老虎?应该叫夏小猫才对!
“嗯……”或许是为了回应任昊,夏晚秋竟真是从喉咙中吐出一身绵绵的猫咪声。
唉,任昊叹了口气,十点了,也是该回家了。
任昊心有不舍,恋恋着瞧了瞧床上的女人,反复砸砸嘴巴,继而用手捶起了脑门,要不再摸一下吧,反正也十点了,不在乎这一会儿。
任昊在床面撑起下巴,右手食指朝夏晚秋胸脯探去,噗噗戳了戳,软绵绵的。随即换了个地方,在没有文胸包裹的坡底按了一按。
这一耗,竟然是到了十点半。
任昊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突然优柔寡断了起来。
狠狠给了自己额头一下,他默默自语,最后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我抱一会儿她就肯定回家!
任昊拎起一旁的大花薄被给夏晚秋盖了上,自己则是脱下鞋子也跟着钻了进去,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夏老师,单手慢慢搂住她,让她细腻的肌肤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由于感觉不到她的体温,任昊将上衣也脱了下去,把头埋在她略带清香的发丝间,吸食着夏晚秋那成熟少妇的诱人味道。
虽然没什么肉感,但也异常舒服。
……
一缕刺眼的光线打在任昊的眼皮,他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起来,迷迷糊糊间,耳边好像有些细微的动静。
任昊还处于梦境与现实的交界,脑子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很困,要睡觉。
远处,模模糊糊听到一阵响动,而后,门似乎被人拧开了。
任昊稍稍清醒了一些,含含糊糊了一声:“妈,我还得睡一会儿,你们先吃吧。”半晌过后,都没见到母亲回音,任昊不由奇怪地紧了紧骑着的“被子”,在上面蹭着脑袋:“现在几点了?”
“六点!”一个冷冷的嗓音传了过来。
任昊闭眼砸巴砸巴嘴:“嗯,才六点啊,不着急。”
忽然察觉,这个声音好像不是很熟悉,任昊眯眼扭头朝那边瞅了瞅,楞住了,飞快低头看向怀中,呆住了!
门边站着的人,是母亲!
但却不是任昊的!
一口冷气从嗓子眼直直吸入,顷刻间遍布全身各个毛孔!
“阿姨,夏老师。”任昊分别对门前的刘素芬和怀中转醒的夏晚秋打了个招呼。
他感觉自己人生……似乎就要华丽的结束了。
……
下一章夜里12点准时更新。
第58章 … ~一巴掌!(求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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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看来真对。
昨夜,习惯抱着东西睡觉的任昊舒舒服服间,就这么搂着夏晚秋睡去了,一睁眼,便是刘素芬和夏晚秋愤然的眼神,看得他心里凉巴巴的。
刘素芬年纪大了,指着床单上半裸着身形的两人,呼呼喘着气,半晌后,撂下一句话便折身出了卧室:“穿上衣服!都给我出来!”
碰!
门被愤怒的刘素芬重重关了上!
任昊惨白着小脸儿缩了缩脑袋,颠颠自被窝里钻出来,匆忙穿好上衣,方怯生生地看了夏晚秋一眼,在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下,任昊心虚地低下头,没敢吱声。
嘀嘀嘀嘀……
木质床头柜上的塑料小闹钟不合时宜地叫唤了起来。
夏晚秋抽回放在任昊身上的视线,深吸了两口气,咬牙撩开被子一角,朝下身那里看了看,虽只身着内衣,但丝袜尚在,这不由叫夏晚秋略微松了口气,沉吟了一会儿,蓦地一挥大臂,将小闹钟狠狠甩在水泥地上。
咔嚓!
闹钟支离破碎!
“到底……怎么回事?”夏晚秋静静靠在床头,似有杀机的目光直直盯着任昊的双眼:“我记得你昨晚是来借书的!为什么早上却和我睡在了同一张床上!我!需要一个解释!”
瞧她这幅凶巴巴的模样,任昊更是不敢言语了,只想自窗户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说话!”
任昊抓了抓头发:避重就轻地回答道:“那个,您,您昨儿晚上喝醉了,就那个吐了一下,衣服上都脏了,我看您在卫生间睡着了,一想吧,还是把您搬回床上,呃,大概就是这样。”
夏晚秋紧了紧被子:“大概就是这样?大概就是哪样啊!我问你!我的衣服呢?难不成……它自己飞走了!”
“在厕所,嗯,我,我怕您把床单弄脏了,而且穿着脏衣服睡不踏实,就那个,咳咳,就擅作主张地帮您脱了下来,丢洗衣机上了。”任昊寻思这瞎话怎么编也不是个事儿,干脆实话实说得了,兴许还能落下个宽大处理。
门外,刘素芬愤怒的催促声响了起来:“还在干什么?没听懂我的话么?都给我出来!”
夏晚秋做了个深呼吸,随手将盘住头发的发卡拽了下来,一把丢在地上,瞧瞧他:“为什么你也在床上?”说罢,她一个探身,猛地拽开了衣柜,快速翻出套职业装后,回首冷视:“转过去!给我解释!”
任昊边死死捂住眼睛边回过身去,很是忐忑道:“我看您睡得香,就把被子给您盖上了,然后,然后吧,我就,那个,给您把被子盖严实,可,可谁知道一睁眼就成了这样,啊,或许是我昨天太累了,您不知道,我这人一粘床就睡,对,粘床就睡……”
偷袭过夏晚秋的事儿,打死也不能说,任昊只能编了个漏洞百出的瞎话。
夏晚秋冷眼相望:“那么,你的上衣呢?”
“哦,您忘了,您喝醉以后把茶水弄撒了,我就脱下来想等干了再穿。”任昊回身拽了拽T恤上的浅黄色印记,无辜地眨巴眨巴眼:“夏老师,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麻烦?何止是麻烦!”穿好衣服的夏晚秋也没顾上整理衣服,踏上拖鞋就站了起来,单手苦苦抓了下蓬松散乱的长发,徒然一抬头:“好吧!我相信你这个解释!”
任昊喜上眉梢:“谢谢老师理解。”
谁知夏晚秋却骤然怒指着门外:“可我妈会相信么!”
任昊双手合十,连连作揖道:“您别生气,别生气,我,我去跟阿姨解释,一定把事情说清楚。”
夏晚秋边皱眉边攥了攥拳头,旋即,也不跟任昊说话,拧门出了卧室。任昊干巴巴地望了一眼,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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