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人精?”任昊对此并不认同:“这不对吧,姨我承认,精明得跟个老狐狸似的,我姐嘛,嗯,也算是聪明吧,可晚秋……咳咳……你这就有点说笑了吧,她精明?这不是扯淡吗?”
那做事大大咧咧的夏晚秋都能精明?
任昊有些啼笑皆非。
范绮蓉苦笑着摇摇头:“其实在姨看来,最精明的人,就是晚秋了,人家也不哭也不闹,还白白把崔雯雯往你手上送,可到了怎么样,你还不是被晚秋拿得服服帖帖的?呵呵,你还能说她是愣头愣脑吗?这何尝不是大智若愚呢?”
蓉姨的话,让任昊陷入了沉思,“呃,我怎么有种被晚秋算计了的感觉啊,蓉姨,你不是要埋汰晚秋,继而霸占她的位置吧?”
范绮蓉脸色又红又白,气得她用牙齿在任昊胸口上印上了两道痕迹:“想得倒美!你还真以为姨是你情妇了呢?嗯?”
任昊巴巴眨着眼睛:“那你是我啥?”
范绮蓉呼呼喘了半晌,最后蹦出几个字:“我是你姨!”
任昊咳嗽了一声,斜眼看看她动人的身躯:“有你这么当姨地吗?”
“你以为姨愿意啊?”范绮蓉死死瞪着眼珠子,看样子,有种一把掐死任昊的念头:“你也真好意思说?姨还不是被你给逼的?呼,呼,昨天就跟你说了不行不行的,可你却非要,呼,现在又在这儿说风凉话,你,你气死姨得了!”
任昊盯着她的眼睛:“说实话,你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
“那就是爱我喽?”
范绮蓉一扭脖子:“……不爱!”
晕,你咋跟晚秋一个德行啊?
任昊把范绮蓉先前的评价原封不动地丢了回去:“口是心非,哼哼,起床喽……”任昊此时的心情不错,在蓉姨脸蛋儿上捏了一把,旋而光着屁溜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着。
范绮蓉视线躲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不去看他:“都赖你,到处瞎扔,昊,把姨的衣服扔床上来。”范绮蓉紧了紧身上的被子,领口以下地身体都被死死包裹了住。
“自己下来拿,不就跟地板上呢吗?”
“姨里面没穿衣服!怎么拿啊!”
“哎哟,你大腿根儿上地子我都知道多大,还怕啥啊?”
任昊不以为然地瞥瞥她,见得范绮蓉怒目圆瞪,他无奈捡起或地上或桌上的内衣裤,轻轻丢到床面上。范绮蓉嗔白了她一眼,将衣服塞入被窝下,埋头进去,一点一点艰难地穿了上。出了被窝,范绮蓉已是将整齐的西装套在了身上,捻着手指摆弄了摆弄褶皱的衬衫,对着镜子照了照,方是洗漱做饭去了。
十一点十分。
两晚热腾腾的康师傅红烧牛肉面摆在了客厅地茶几上。
任昊这碗是辣椒红色的汤面,而范绮蓉跟前地那碗,则是清清亮亮的浅黄色,一问才知道,这面是跟万客隆超市买东西送的,放了很久都没吃,蓉姨因为吃素,煮面的时候根本没放油包和蔬菜牛肉包,只是撒了些盐,姑且能有点味道而已。
面条在任昊嘴里出“吱溜吱溜”的声音,不久,长长吁出口气:“真香啊,蓉姨就是蓉姨,连煮袋方便
么好吃……”一般时候,任昊吃饭还是很腼腆的,兴,才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饭时不许说话,呛着……”范绮蓉疼爱地视线落在任昊脸上,随手抽出张餐巾纸,伸手过去,在他脏兮兮的嘴角上沾了沾,蓉姨埋怨地一撅嘴:“瞧你,弄得满嘴都是,吃那么快干嘛,又没人跟你抢。”
任昊呵呵一笑:“嗯嗯,您也吃,甭管我了。
”自己在蓉姨面前,总是可以肆无忌惮,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吃完面,任昊帮着范绮蓉一起刷碗收拾桌子,期间,自然也没少在她身上占便宜。直到两人踏踏实实在沙上坐下来,静静看着电视屏幕,任昊方是试探了一句:“蓉姨,要不等过些日子,您搬回来住得了。”
范绮蓉看似心不在焉地回问道:“为啥?”
“我妈就让我跟别墅住一个月,再过十天,我就得回家了,到时候你要是住别墅,咱俩见面多不方便啊?”
范绮蓉佯装奇怪地看看他:“见面干嘛?姨都跟娟娟说好了,让她帮姨留意机票地事儿,用不了几天也该去南方了,嗯,以后姨每年都回来几次,到时候住附近旅馆就行,这房子啊,姨看你还是卖了吧,听话。”
任昊心里咯噔一下,“你还是要走?”
“那可不……”范绮蓉爱怜地摸着他的头:“姨走以后,你可不许到处沾花惹草,雯雯和晚秋都是一等一地女人,选一个,然后好好对她,听见了没?”
任昊哭丧着脸巴巴一眨眼:“那你走了,我咋办啊?”任昊刚刚跟范绮蓉确立了关系,正是蜜月期,自然舍不得她离开,心中蓦然一痛,任昊一把将蓉姨拉在怀里,用双臂紧紧锁住她:“不行,你不能走。”
范绮蓉嘴角微微一翘,轻轻推开他,唬起脸看着任昊:“不许胡闹,姨又不是不回来啦。”
“你一年回来二三次,这跟不回来有啥区别啊!”任昊拉长了脸:“不行,反正我不同意,你证件在哪,娟姨那里吗?”
“你要干嘛?想把姨证件撕掉?”范绮蓉好气又好笑地扭了他脸蛋一把:“你啊你,都是挣了大钱的人了,咋还跟个小孩子似地,昊,姨问你,你……真不想姨走?”
任昊眼睛一亮,重重点着头。
这是……有转机啊?
范绮蓉淡淡哦了一声,下面的话差点把任昊给气死:“没事,姨就这么一问,嗯,看电视吧。”
“我的天!你想把我急死是不是啊?”任昊心中燃起了希望,瞅瞅嘴角勾起的范绮蓉,他一把将其抱在腿上,狠狠吻了上去。
范绮蓉惊呼一声,下一刻已是坐到了任昊腿上,扭着身子挣了挣,末了,还是没逃过他火热的嘴唇,身躯慢慢从僵硬变得柔软。
任昊登时起了反应,将范绮蓉双腿一劈,让她分开腿横跨在自己身上,接着,开始迅速脱她衣服,纽扣,腰带,都被他一一解开。
“不行!”范绮蓉徒然变得强硬起来,死死抓着即将被脱下的西裤:“姨还没缓过来呢!今天绝对不行了!放开!不然姨可翻脸了!”
任昊却不理她,我行我素地继续扒着她。
范绮蓉委屈地咬着嘴唇,随后,小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任昊后背上:“早晚被你给气死!早晚被你给气死!”范绮蓉气呼呼地捶了他几下,便默许般地任由他将西裤褪到膝盖上。
刷刷……
范绮蓉除了西裤和内裤挂在大腿上,其余的衣服均是完好,眼见任昊脱了裤子,就要把自己往那边拽,范绮蓉立时一惊:“干嘛?”
“你说干嘛呀?”
“姨,姨还穿着衣服呢?”
“我知道啊……”任昊眨眨眼:“我就想你穿着衣服做,那样多有味道……”
范绮蓉顿时觉得自己三十几年间都没有今天一天生的气多,“你个臭小子!你个色胚!你个……你个……不行……松开姨……你……你让姨把衣服脱干净行不行啊……啊……别别……裤子还没脱呐……别闹……至少让姨把高跟鞋脱了啊……不行……姨咬人了哦……放开……”与其穿着大半衣服与其,倒不如被拨得白白净净的呢。
范绮蓉想骂他一句“小变态”,可又觉得这个词不太雅,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好好……你先别急行不行……穿着就穿着……可……可你得戴上那个啊……”
任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了,钱包里就装了一个,呃,凑合吧,没事。”
“你是没事!可姨有事!”范绮蓉听得他没了避孕套,登时从他腿上跳了起来,哩哩啦啦着裤子就往后跑:“不行!没有那个绝对不行!”
任昊从后面追了上去,终于在五米远的位置抱住了蓉姨。
范绮蓉见得逃不过去,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地表情,拼命向前伸着手,将冰箱门打开,取出一个圆筒地保鲜膜:“用,用它吧。”也不等任昊同意,范绮蓉就拉开透明膜,扯下了一块足足能包住三个盘子大小的长方形,折了三折,她苦着脸看看任昊,哀叹一声,慢慢蹲在地上给他摆弄起来。
层数太少,容易破掉。
层数太多,会失去快感。
宽度太短,则容易使保鲜膜掉进身体里。
宽度太长,就有些不伦不类。
两人试验了好几次,方是才找到了保鲜膜的正确用法。结果,任昊也懒得去沙或卧室了,直接把蓉姨按到冰箱上,一手抄起她的左脚,握着那只黑色漆皮的高跟鞋,在范绮蓉“不行不行”“这姿势不行”地叫喊声中,身子前压了上去。
不过多一会儿。
在范绮蓉身子即将抖动僵硬的时刻,任昊掐准时机,杀出一句话:“别去南方了。”
“啊……不去了……咝……姨哪也不去了……啊啊……”
第212章 … ~脱衣扑克~
厅内。
任昊整理好自己和范绮蓉的衣服,逐坐在沙上点了支烟,吞云吐雾起来。范绮蓉身体横躺在沙中,瘫软无力,似乎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白晢的肌肤已是荡漾起一层浅浅的红霞,端得妩媚。
时,任昊本就没脱掉范绮蓉的衣服,此时的她穿得整整齐齐,任昊手一托,蓉姨的脑袋便搭在了自己腿上,只见她习惯性地含着左手食指在温润的嘴唇里,不时出咕咕咝咝的声响,下意识吸允着手指,呈现一种很是的气氛。
“蓉姨……”任昊休息了片刻,体力稍稍恢复了些许,轻抚着范绮蓉的脸蛋儿:“你身子真软。
”
范绮蓉好像此时才从中的余韵解脱出来,脸上不自觉地飘起红晕,忙是将舌头卷着的手指头吐了出来,遮掩般地把手埋在身下,表情中,倒有点失态的窘迫:“废话,姨身子不软,难道还是硬的?”
范绮蓉手臂一撑,想从他沙上坐起来,然而感觉着下身的酸痛,身子一抖,终于还是没能起身,嗔白着瞪瞪任昊,蓉姨干脆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任昊腿上,面朝天花板巴巴看着他:“……腿都动不了啦,哼,没大没小,就会欺负姨。”
任昊呵呵笑了笑,手指顺着她的丝滑到她的脸蛋,旋而勾起食指,一点一点送到了蓉姨的嘴唇上,摸了摸,继而轻轻往里塞着。
“讨厌,唔唔,越说越来劲儿……”范绮蓉扭捏着别过头去,紧紧抿着嘴角,不让他手指进来,可偏偏,任昊却锲而不舍,一个劲儿地追着她,末了,蓉姨一看没辙了,羞赧般地幽幽一叹,看着他的手掌迟疑了一下,嘴唇动了动,微微开启了一道缝隙,沉吟着将任昊的手指头含进性感的唇瓣,“……唔……满意了吧……唔唔……早晚……被你给气死……”
最后那句话,似乎成了范绮蓉的口头禅,任昊这两天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
看着范绮蓉吸入自己地手指。一种心理上地征服感蔓延至了全身。任昊心中畅快异常。眨眼笑笑。“……舌头。”
范绮蓉脸色微微变了变。抬眼看看他。鼻尖中传来气愤地喘息声。不多久。她眼皮一垂。慢吞吞地颤了颤嘴巴。脖子向前一探。将任昊食指根儿也全部含进嘴里。似乎都碰到了嗓子眼。随即。一股温润湿滑地触感包裹在了指头上。
蓉姨就这么用舌头仔细地舔着他地手指。吸。勾。卷。舔。甚至。还移动着脑袋前后吞吐着。那因羞涩而眯起地眼角。媚态十足。
不过多一会儿。
范绮蓉在他手指上重重一咬。颇为幽怨地看他一眼:“行了吧?”
任昊装傻:“……什么行了?”
“……咝……你不是让姨用舌头舔你手指吗?”
任昊故作错愕地看看她:“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说舌头的意思,是想问问你刚才吻了那么久,舌头酸不酸,麻不麻,你瞎想什么呐?”
“你……咳咳……你……”范绮蓉气得咳嗽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拧了他腰间一把:“你自己想地什么龌龊事儿,你自己清楚!”
“呵呵,好了好了,说正经的吧。”任昊弯身张开臂膀,将蓉姨的身体抱了起来,轻轻放在自己腿上,而后揽着她地小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蓉姨则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最后,把头搭在他肩膀上,手臂上探,一把把摸着任昊右侧的头和脸蛋,“说什么正经的?”
她的语气声调,从嗔怒的怨妇骤然变成了对他颇为溺爱的长辈。
“蓉姨,你刚才说的话,不会是忘了吧?”
范绮蓉愣了愣:“……姨说什么了?”
“我问你还去不去南方了,你说不去了,哪也不去了……”任昊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有这回事吧?”
范绮蓉一扭头:“……没有!”
“你明明说过!”
“那……那时候说的话……不能当真!”事实上,范绮蓉记不起那时说过什么了,任昊这么一问,她稍稍有了点印象,好像在自己即将地那一刻,任昊说过那么一句。
“为啥不当真呢?”
范绮蓉重重